農業經濟依靠重勞動產出很少,社會穩定,人口增加,但土地承載力有限,人口過多會造成土地負擔很大,這就是經濟周期的怪圈;系統是壹樣的。士紳階層壹直是社會的頂層。向上負責而向下不負責的制度流傳了幾千年。隨著社會越來越穩定,階級也會越來越固化。非流動階層會引發更多的社會問題,人口越來越多,又會進入壹個怪圈,即生產力發展跟不上人口需求,社會制度發展跟不上人口增長。所以要靠瘟疫和戰爭來大幅度減少人口,重新分配社會資源,摧毀舊的。
鴉片戰爭後,科學第壹次被提到,由於工業化標準化,生產力提高了幾倍、幾十倍、幾百倍、幾千倍。有計劃的規劃和生產解決了各種社會問題,生產力和社會分配問題不斷被科學修正,所以犯錯誤的概率不再很大。至少,解決問題的思路是有的,不再是皇帝昏庸,王朝覆滅。這也是儒家的壹個錯,什麽事情都推給別人,而不去尋找現實的途徑。
就這麽簡單。科學引入,現代生產方式、系統、科學管理、計劃規劃不再是奢望。畢竟,與其指望千載難逢的好皇帝,不如循序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