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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文學劇本的角度來看,馬的相聲主要以第壹人稱“我”的口吻講述故事、刻畫人物。情節和人物也因此成為馬相聲文學的兩大支柱。“我”的第壹人稱敘事模式使表演的內容更加細膩可信,也更具有藝術感染力和諷刺審美的便利性和張力。由於第壹人稱敘事風格的具體性和延展性,馬的相聲陳述在思維上屬於歸納升華和滲透。從而引導了他們不同的審美態度:在反諷的運用上,他們是“自嘲”;在藝術表現手法上,馬勞體現了“人情即文章”的深刻性;在思想展示的類型上,他通俗而樸素;在風格價值的回歸上,馬勞用相聲藝術的傳統精神詮釋了無處不在的平民心態和生活方式,長於現實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