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根”成為這些文章的中心詞,既表明了他們對文壇現狀的不滿,也表明了壹個共同的願望:文學要突破表面的“現實”層面,挖掘自身“古代文化”的深層土壤,與“世界文學”進行真正的對話。
我比較熟悉的是韓少功的《爹地爹地》,通過象征性、寓言性地描寫壹個原始部落雞頭寨的歷史變遷,展現了壹種封閉、停滯、愚昧、落後的民族文化形態。主人公冰仔有著怪異猥瑣的外表,仿佛能通過他的壹言壹行看到封閉村莊裏變態病態的思維方式,是對傳統文化的深刻反思和批判。
《爸爸爸爸》展現了壹種接近原始狀態的封閉的傳統文化,與人類進步和文明的向前發展格格不入,明顯批判了傳統文化中停滯不前的惡性腫瘤因素。而生活在其中的村民,對這樣封閉病態的方式並不覺得有什麽不妥,對外來文化是反對和排斥的。他們日復壹日地沈浸在封閉的生活中,所以作者希望打破反對文化交流的壁壘,達到與外界對話的狀態。
當然,我們不能放棄對自己民族文化的挖掘,但這也需要不斷的創新。現代文明在不斷發展。在保持自身“根”的同時,也需要與時俱進,與現代文明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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