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只在零碎的資料裏接觸過妳,更多時候是叫莊子。
我雖然年輕,但也知道“子”是對壹個人的尊稱,就像孔子壹樣。但是為什麽壹個人的尊重叫書名呢?這個人壹定很棒。我覺得至少沒有叫《孔子》的書。
那時候我不能說我不懂妳,因為我不懂。我不知道自己不懂什麽,所以自然不懂。
小學的時候,經常從成語詞典裏看到妳的名字。有很多成語都是從《莊子》中標註出來的。很多典故也標註出自《莊子》,豐富奇特的比喻也讓我很期待。
上中學的時候,終於和妳聯系上了。
原來是通過浩良的辯論。妳站在河橋上,看見魚在水裏遊,說,魚會旅行,這是魚的幸福。
妳朋友說:“妳又不是魚,怎麽知道魚的快樂!”"
妳反駁道:“妳不是我。妳怎麽知道我不知道魚的快樂?”
這個故事我看了三遍也沒看懂,因為是古文。當我理解了那句話,想了很多遍,才稍微明白了意思。睿智深邃的語言讓我對哲學產生了興趣。
看了妳的文章,有時我不能完全理解,但字裏行間有壹種浪漫和空氣,讓我想象出壹個華麗而宏大的古代景觀,自然理解妳的觀點。
妳書不多,但妳話很多。李白用酒和詩來發泄他的憂郁,妳卻用哲學來發泄。比起李白,妳的文章更像是壹個沒有辦法報效國家的遊子的吶喊。李白用了酒和詩,世人以為他是墮落者,妳卻用了許多詭辯和謬誤,讓人感到無奈。
諸侯戰亂頻仍,百姓被逼參戰。內部統治越殘酷,國家越強大,至少在軍事實力上是如此。妳很難過,卻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