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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武術大師李崇文生平.

相關資料可以參考他的徒弟寫的內容:

仇必松從小拜上海武術名家李崇文老師為師,學查拳、少林拳、翻子門、洪拳門、拔步連環門拳術和各種器械、對練以及摔跤等。

通過《說嶽全傳》,少年仇必松在把嶽飛當偶像後,便有了保家衛國的“尚武情懷”——在離家不遠的平涼公園內,他看到李崇文老師在教拳,仇必松心動了。在向父母申請每月2元錢的學拳費遭拒後,仇必松決定“單幹”:把自己的零用錢省下來,用來支付學拳費。私自學拳的事情後來還是被父母知曉了,考慮到功課沒滑坡,父母後來還是主動為仇必松支付起了學拳費。

仇必松回憶說當時李崇文老師教拳多為表演,實用也有,但只是擺在其次的位置了。“主要是學習套路,但之後的如何用,卻又是壹個過程。如果沒人教這個‘用’字,那要達到‘真把式’是幾乎不可能的。李崇文老師偶爾會說壹些‘用’的東西。在平涼公園裏,他指導過我摔跤——武術圈內有壹俗語,‘三年拳不如當年跤’。”

1962年在勞動公園內,仇必松第壹次體會到“用”的不壹般——“在師兄弟們表演武術對練的節目中,輪到我和師兄王子良上場表演摔跤。那時,王子良在楊浦已經是赫赫有名了。他身強體壯‘吃相’難看,所以給人第壹眼的感覺就是兇得不得了。表演之前,我和他也有過彩排,並且約定他摔我兩跤,我摔他壹跤,臺型讓他紮。可到了正式表演時,觀眾壹多,他的發揮就明顯不如彩排那樣順暢了。也不知是怎麽回事,第壹跤竟然是他倒下了,第二跤,他又倒下了。我當時也急了!第三跤的時候,我無論如何得想法子讓自己倒下去。結果他因此還有些情緒——當然,要真摔的話,他的實力也未必在我之上。”

上世紀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上海武術界掀起恢復成立武術社團的熱潮,李崇文1935年創建的滬東武術研究會,和後來更名成的上海市崇文武術協會,李崇文自己沒當壹把手,也沒有推薦他那習武的小兒子李根榮做壹把手,而是讓仇必松做壹把手,這在當時的上海武術界是獨壹無二的。”

在京13年,系統繼承通背絕學

1965年從上海機械學院(即現在的上海理工大學)畢業,仇必松被分配至北京壹機部第壹設計院工作,直至1978年調回上海。

酷愛習武的仇必松難忘初到京城的尋師時光:上班時在單位做工程設計,每天早晨和下班後就到各個公園裏逛——最後,他被楊起順精湛的白猿通背拳技藝深深吸引。後經多方了解,得知楊起順是北京乃至整個北方地區白猿通背門最系統、最全面的繼承人。在京工作的13年裏,仇必松拜楊起順為師,因單身在京,無妻兒之累,長期吃住在楊起順家,師徒情深。通過艱苦卓越的努力,仇必松得到了楊老師的真傳,系統地繼承了白猿通背的全部技藝。

回憶當年在京城習武的經歷,仇必松稱自己由於和楊老師兒子楊福常年在壹起沾了光。“開始他對老爺子的東西沒興趣,後來看到我壹直在他家練,他也慢慢有了興趣,於是老爺子對我們哥倆進行了系統傳授,並且不準我們在他外面的場子裏練家裏學的東西。我學的時候,把自己工作上的習慣也帶進來了——做筆記,長年累月之後,便有了系統的文字積累。”

仇必松說:“我在北京13年,學到的東西,也得到很多人的認可。2010年下半年,白猿通背在申報北京市非物質文化遺產,後填寫繼承人時,需要相關資料,師兄弟們才知道老爺子的那些作為繼承人標誌性的珍貴資料都在我這裏。”

靈堂拜師,申城武林留美名

上世紀八十年代,上海武林中有壹段關於“靈堂拜師”的美談!

同樣是上海武術名家的紀晉山和李崇文是師兄弟——從北京調回上海工作後的仇必松,隨李崇文老師去拜訪過紀晉山。仇必松回憶說:“記得是紀晉山老師有壹次過生日,李崇文老師帶我去給他祝壽。離開的時候,他囑咐我下次去他家玩,後來我就去了兩趟,和紀晉山老師談得很開心。”

“後來,在李老師、紀老師,還有李老師的義弟徐文忠老師的大力推薦下,我被吸收進上海武術協會武術輔導組,又經常和紀老師在壹起開會、議事,接觸的機會比較多,相互之間的印象都比較好。”

在那個八十年代初期、中華武術火紅的年代,找李崇文和紀晉山的人很多,慕名拜師的也很多。紀晉山就向李崇文透露稱自己希望能找到壹個有點文化的,也肯練的學生,比如像仇必松這樣的學生。後來紀晉山過世時,為了滿足他的願望,在李崇文老師的授意下,仇必松去行了“靈堂拜師”之禮!

此後,經過仇必松執筆修訂,紀晉山編著的《空中無形牽制法(床上八段錦)》壹文,被收編進了1990年人民體育出版社出版的《中國傳統健身術》壹書。

值得壹提的是,還是因為李崇文老師的關系,仇必松還跟徐文忠老師學習了形意和心意門技藝。

發揚光大遇難題 十歲孫兒沒時間

仇必松擁有高級職稱,長期就職於工程設計領域——“有學歷,總有點成績吧,那就行了”。後又轉至管理崗位直至退休,再後來又被單位返聘。65歲的仇必松,總算贏得了自由身,有時間做點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將白猿通背拳發揚光大。

白猿通背門是壹個古老的武術門派,作為冷兵器時代保家衛國之絕技,擇徒嚴謹,加之其核心思想深受道家影響,其奧妙之處至今仍鮮為人知。名稱中的“通背”是練習要求。白猿通背拳的特點就在“用”字,講究技擊,這裏面有豐富完整的武術理論支持。招式上,肯定不如有些拳種套路那麽好看。

那仇必松到底水平如何?楊起順的兒子楊福曾說過這樣的話:“仇師哥學的東西最多、最全。練得也最像我爸”;楊起順女婿房澤生說:“現在老爺子走了,只有仇必松能接他班了。”

更能說明問題的還有:仇必松的學生沈天森獲1982年上海市第壹次散打比賽56公斤級亞軍;仇必松的另壹個學生、杭州市武術協會常務副主席兼秘書長的嚴國興,有文章說他拜上海仇必松為師後“功力大增”,從1982年起,多次獲得75公斤級浙江省和全國推手、散打比賽冠軍,並擊敗了日本來訪的武壇高手。

此外,仇必松還根據楊老師的傳授,結合他學理工科出身掌握的力學知識,將如何才能“發勁大”和“用勁巧”寫成論文,於上世紀九十年代初發表在《上海武術》上。在健身方面,仇必松經上海武術院推薦,1995年應上海人民廣播電臺邀請,做過壹檔白猿通背拳健身的廣播節目。

2010年4月初,仇必松攜太太專程去北京給楊起順老師掃墓時,和之後的10月份,通背門裏壹從哈工大畢業的師弟兩次建議仇必松寫書,但仇必松內心充滿矛盾,外面的書泛濫成災,這書怎麽寫才不違背當年自己在北京求藝的初衷?

身為白猿通背門第廿壹代傳人的仇必松,將白猿通背拳從北京帶到了上海已超過30年。如何將自己所掌握的古老的寶貝傳承到下壹代,正成為仇必松越來越迫切思考的問題——“作為中華傳統文化的重要載體,中華武術當然有必要好好傳承下去!比如說白猿通背拳,我要是不把這些東西傳下去,直接帶進棺材,那就是‘犯罪’!”

在仇必松看來,教10歲左右的孩子練拳是比較理想的——“可孩子們哪裏有空閑啊?我孫子今年10歲,問他想不想學拳,說想。可時間上又安排不過來,學業繁重啊……”

如今的仇必松,應聘當了江蘇太倉市武術協會顧問,壹周有四到五天受邀於江蘇太倉傳授武術。可喜的是,在當地收下的四位徒弟,在壹年多的研習中取得了很大的進步。仇必松認為練拳其實就是壹個熟練工——“只要按照要求真練、多練就會有提高。”

“要將白猿通背在上海矗起來!”——這是楊起順老師生前曾經寄望仇必松的壹句話。其實,白猿通背已在上海矗起好多年。外界鮮為人知,只因武者仇必松是“業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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