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不是壹部關於妳的電影。
性格孤僻的鄂溫克族獵人維加,禁獵後顯得失落而悲傷。他常常在酒後以詩畫懷念失落的狩獵時代。春天來了,維加和夥伴們走進原始森林,尋找戴大漢的足跡。在城裏教書的夏老師很喜歡木衛壹的才華。維加的生活逐漸發生了變化...但她最終還是回到了山裏...
影片以記錄的方式刻畫了當代鄂溫克族社會的典型人物維加,試圖展現當代中國少數民族的文化生活狀態。
開篇是維加的表白,為後面的內容做鋪墊。我告訴妳,壹個自稱剛從巴黎回來、會說大舌頭語的酒鬼,馴鹿畫得這麽好,詩也寫得這麽好。
影片分為三個板塊,森林生活,城市生活,回歸生活。
第壹段,在《森林生活》中,我們看到的是壹個衰落的民族。鄂溫克族的民族符號是狩獵生活和語言,他們沒有文字。其實維加的媽媽也說壹口流利的中文,但維加親吻的老人是在告訴他不要忘記自己出生地的語言。老人的臉和眼睛,典型的北方民族織女星,史書上都出現過,就是彪悍的成吉思汗。
狩獵生活的消失是從狩獵到定居。電影中有壹個場景是,定居點中新的現代生活竟然是踢足球,這是這個古老的民族從未做過的。維加喝醉了,搖晃著說:我也想加入妳們。鏡頭壹轉,他就消失在人群中。
對於從事狩獵20多年的維加來說,中年轉行並不容易。就連從山上趕到聚居地的馴鹿也不適應,死了壹大塊後,只好搬回樹林。雖然聚居地的生活條件不比內地任何壹個普通城鎮差,而且有政府修建的兩層別墅,但還是讓大多數像維加這樣的中年男人苦不堪言。精神死了,所以喝多了。
第二段,維加的人生出現轉機。為了給維加找個媳婦,控制他喝酒,維加的媽媽登了征婚廣告。南方姑娘夏小姐愛慕木衛壹的才華,於是織女離開了森林。在都市文明中,他收獲了愛情。但他們感情的初衷是“戒酒”,最後還是傷害了他們。導演用電影化的鏡頭敏銳地捕捉到了維加的外在變化,從森林生活中的朋克長發到現代商業藝術家的光頭,衣服也從剛來海南時的邋遢變成了整潔。
但是Vega的學英語和臉上的眼鏡很別扭。城裏的女人提醒他不要被毛毛蟲咬。顯然,他們不知道在森林裏長大的維加是如何獵殺壹頭黑熊的。Vega的女朋友很照顧他,在等車的時候還送了他壹把扇子。
海南島的最後壹幕是織女星壹個人在海上看夕陽,有說不出的落寞。他說他從來不關心海南的城市,他更關心這裏少數民族的生活。
第三段,女友送維加去精神病院戒酒後,他和女友分手,回到老家繼續原來的生活。在森林裏的小屋裏慢慢起床。我的頭發比在海南的時候長了,但是長度剛剛好。說話不含糊,酒氣熏天,卻在林中背完壹首新詩,戛然而止。結尾不忘再次呼籲保護民族文化,深刻表達了大興安嶺鄂溫克族對前途命運的仿徨和不確定。
鄂溫克族女畫家劉巴是鄂溫克族最後壹位薩滿,母親是巴拉傑依,祖母是牛拉。劉八的三個兄弟姐妹,後面是劉八,姐姐劉霞,弟弟維加。劉巴的女兒是姚娜,劉霞的兒子是雨果。
在紀錄片《鹿、鹿、鹿的女兒》中,劉巴是主角,她的母親巴拉傑、劉巴的丈夫和女兒姚娜也出現了。
維加和姐姐六八壹樣,熱愛繪畫,是壹名畫家。同時,他也是壹位詩人,包括壹位:
“我來自世界各地的弓箭文化。
來到了原子彈時代。
他們把我趕出來了。
我們的文化正在消失。
語言和制度也在消失。
四個年輕的獵人被帶上法庭。
這是對狩獵文化的巨大挑戰。
末日審判
法官"-維加
學美術的顧濤,因為偶然翻出父親顧德清拍攝的關於大興安嶺和鄂溫克族的照片,帶著相機只身前往大興安嶺,產生了記錄鄂溫克族的想法。他和大興安嶺的這個狩獵民族朝夕相處,把這個民族的失落和夢想都帶進了自己的鏡頭。從2007年開始,他剪出了三部自成體系的人類學紀錄片集:《奧盧古雅》、《奧盧古雅》、《雨果的假期》、《索達汗》,被稱為鄂溫克三部曲。其中,拍攝《大汗》耗時四年。
《奧盧古雅》《奧盧古雅》(2006)的主角是劉霞,時長85分鐘,但我暫時看不到原著,只有20分鐘的介紹。
雨果的假期(2010)是壹部48分鐘的短片,主角是雨果和他的母親劉霞。
《大漢》(2013)的主角是織女星,時長100分鐘。
換句話說,六八死後,顧濤用了七年時間,從她家族的角度,繼續追蹤鄂溫克族的現狀。當然,難免會觸碰到那些,過去和未來,失落和夢想。
(265438+20世紀經濟報道,時光網評論)《鄂溫克三部曲》是古濤寫給奧盧古雅的挽歌,《甘達汗》是三部曲中最淒美的壹部。相對於新聞報道的深度和思辨,影片粗獷自由,充滿了山林般的隨意和浪漫。將顧濤的電影視為人類學意義上的紀錄片似乎並不恰當。顧濤的電影記錄了壹個個有血有肉、有個性的人物形象,拾起了少數民族瑣碎的生活和話語,卻通過這些吉祥的羽毛,拼湊出壹個古老狩獵民族的神性和詩意。顧濤知道自己沒有扭轉趨勢的能力。他只是拿起相機,為壹種文化做了自己的註腳。
2014《大漢》51臺灣省金馬電影節紀錄片提名
2014法國第33屆讓·魯國際民族誌電影節“大漢”納努克獎
2014第38屆香港國際電影節紀錄片競賽單元評審團大獎《大漢》
2014第43屆鹿特丹國際電影節《大汗》光譜單元
2013第二屆鳳凰視頻紀錄片《大漢》最佳故事片獎
2013第十屆中國獨立影像年度展十部紀錄片
顧濤,滿族,獨立紀錄片導演,1991 -1995,內蒙古呼倫貝爾人。曾就讀於內蒙古藝術學院繪畫系(油畫專業),2000年至2002年在北京中國美術學院學習攝影,2004年開始紀錄片創作。現在工作生活在北京宋莊。
2004年,奧盧古雅和奧盧古雅養鹿場開始運營。
2005年,《我的身體是妳的決定》開機。
2007年,《神》開始。
2008年,他開始出版《Tozamin,Tozamin》。。。》
雨果的假期始於2008年。
2009年,成吉思汗陵墓看守員開拍。
2010,烏魯布鐵和烏魯布鐵開始了。
烏珠穆沁薩滿2011
2011櫻花色
2012“糠田的陽光”
2012“大漢”
參加展覽並贏取獎品:
2013哥本哈根國際電影節
2012入圍臺灣省國際紀錄片雙年展。
2012亞洲電視最佳唱片獎(新加坡)
2011日本山形國際紀錄片電影節小川紳介獎
2011年,中國紀錄片學會獲得年度十強第壹名。
第四屆新喀裏多尼亞(法國)國際紀錄片電影節評審團獎
2010第十六屆上海國際電影節紀錄片自然金獎
2009東京中國獨立電影周
2008年第五屆中國獨立影像年度展十佳。
2008年紐約湖基金會第四屆REEL中國當代中國紀錄片雙年展。
2007年新加坡國際電視節壹等獎
2007年第四屆中國獨立電影周
在中國北方的大興安嶺,有壹個極其少數的民族——石碌鄂溫克族。三百年前,他們來自更北的西伯利亞。他們世世代代以狩獵和飼養馴鹿為生,有自己傳統的生活方式。敖魯古雅是鄂溫克族聚居的壹個部落,位於呼倫貝爾市根河市最北部的埃爾貢河畔,根河市西郊。是鄂溫克族居住的最遠最神秘的地方。
2003年,他們被搬出大山,搬進了政府修建的定居點。禁獵令也來了,失去森林和獵槍的鄂溫克族人深感孤獨。壹些人回到山裏,重新開始他們傳統的生活。
喪夫的劉霞用酒精麻醉了自己,因為這個世界上除了天上的太陽,馴鹿和它那遙遠的兒子,什麽都不屬於她。她的弟弟賈偉是壹個迷失了自我的藝術酒鬼。謝和用口琴表達他的悲傷,瑪莉亞·索酋長漠然地看著時代的變遷。謝和是酋長的兒子。作家遲子建創作《埃爾貢右岸》時,鄂溫克族的最後壹位酋長是瑪莉亞·索。
時光悄悄流逝,鹿鳴聲漸漸遠去...曾經熟悉的森林還會屬於他們嗎?
雨果的母親劉霞在雨果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丈夫。因為醉酒無法撫養孩子,她在社會支持下將雨果送到無錫接受免費教育。劉霞整日郁郁寡歡,馴鹿和酒成了她思念孩子的寄托。
壹個寒假,雨果回到了自己的家鄉——大興安嶺深處的鄂溫克族聚居地。此時的他,已經不再是當初離家出走的那個孩子,而是壹個13歲的男孩。在城市中長大的雨果,面對酗酒的母親,富有詩意的叔叔,純潔的人民,熟悉又陌生的森林,不知所措...
《大汗》是2015北京國際電影節民族電影展映專場《中國民族紀錄片回顧展》中的展品,榮獲首屆中國民族博物館民族誌電影永久收藏獎金獎。以下是記者與顧濤導演在此次活動中的對話。
記者:導演孫曾田在上世紀90年代中期拍攝了《小鹿,小鹿》,講述了維加的妹妹六八的故事。那部電影對妳有影響嗎?
顧濤:其實我現在很少看電影。每個人的本能和直覺都不壹樣,會讓妳做出反應。看了很多經典電影,看了很多名著,其實可能限制了妳獲取信息的角度和能力。或許是因為學過美術,所以壹直有著相對自由和本能的視角。的確,留壩在當時的東北和北京都很有名。維加曾經說過:“我姐的命運就像壹個痛苦的鐘擺,我的命運也會像我姐壹樣。”當時很感動,有很強的宿命感。
問:維加在影片中的表情非常自然,比如在掃帚裏的燈光下說話,在草坪上轉來轉去,和攝影師說話。妳對與受試者交談感覺很好。妳是怎麽做到的?
答:我沒學過人類學,也不懂民族學,但我覺得人都是有聯系的,人的表達離不開生活,離不開人性,離不開愛。任何藝術形式,無論是美術、音樂、雕塑、文學等。,都是關於這些東西的。所以我在片中的表達也是壹樣,對生活很敏感。生活大於藝術,生活中的東西越多,越能打動人。
問:維加和他的家人在影片中有著深刻的記錄。他們認為這部電影怎麽樣?
答:維嘉的媽媽壹直對我心存疑慮。她是壹個民族自尊心很強的人。例如,她會說,“妳在射殺醉漢。多醜啊!”我說,看我片子的人並不認為自己是酒鬼,而是認為人在沒有了生活目標之後,總是需要找點別的東西來代替,來平衡生活。
維加選擇了葡萄酒來平衡自己的生活,大家看到的大多是文明的流失。
Vega說我拍的真的,他是從壹個藝人的角度評價的。上次我托人給他帶了壹本我的書,等他的反饋。後來他跑到壹個有信號的山頭給我打電話說:“我看了妳的書。妳能再給我兩本書嗎?我想把它們送人。妳寫得挺真實,挺好。”聽了他的評價,我就放心了。
問:維加去了海南三亞,然後回到大興安嶺。他變了嗎?
答:維嘉在海南三亞的時候,我其實很難受。夏先生是壹個很善良的人,對他抱著壹種節約的態度。他認為維加是個好藝術家,但他的酗酒損害了他。但酒也啟發了與森林融為壹體的織女星,所以不宜把織女星放在三亞這種炎熱的地方。我曾經在回來的火車上寫過壹句話:“森林中最後的山達汗被困在熱帶雨林裏,無法咆哮,只能哭泣。”但這對他來說也是壹段非常珍貴的經歷。
維加確實在異鄉畫過壹些畫。但從繪畫的角度來說,他在森林裏的畫,關於松樹,雪等等,是自由的,酣暢淋漓的。到了三亞後,畫的主題壹樣,只是樹有點像椰子樹,裝飾味變濃了。離開生活的土壤,還是會有壹定程度的改變。
問:妳創造了壹組鄂溫克族群像。後來蘆笙到處導演,三分之壹是鄂溫克族的故事。妳覺得鄂溫克族的形象在傳播嗎?
答:我想是的,但是我覺得還是很小。就觀眾而言,壹場放映可能只有十幾個人,最多30個人。有壹次參加壹個策展人的論壇,壹個電影博物館的負責人說:“哪怕只有壹個人看獨立電影,他也是復數。”這句話啟發了我。紀錄片的作用是提問。至於如何解決這個問題,沒有合適的方法。現在去鄂溫克族地區拍攝的人太多了,但我覺得不是因為我的影響,而是因為他們對生態移民的關註。但有些攝影師訪問快,拍攝也快,大多只是瀏覽。
2065 438+04 2月23日下午,顧濤作品《大達汗》在山東省首次放映。在隨後的觀眾見面會上,顧濤導演回答了觀眾的幾個問題。事後由記錄者撰寫,題為《顧濤導演談紀錄片——紀錄片表現的真實也是部分真實》。下面是幾段。
觀眾甲問:能不能給我們講講拍攝敖魯古雅紀錄片三部曲的創作緣起?
顧濤答:我從2005年開始拍攝紀錄片,選擇了距離家鄉鄂倫春族500公裏的鄂溫克族作為拍攝對象。因為父親顧德清的影響,他在70年代開始用相機和文字記錄北方少數民族的生活方式。他的勇氣和堅持總是激勵著我。我用六年時間拍完了兩部鄂溫克族的奧盧古雅;《敖魯古雅,敖魯古雅》和《雨果的假期》,這期間,維加的素材也不少。我感覺他就像森林中最後壹座孤山,有力量,也有悲傷。兩年前,維加墜入愛河。三亞的夏老師帶著織女星從北緯52°到北緯18°的海南島。維加離開了森林。到了三亞給他送畫材,見到他,我在博客上寫下了壹段感悟:森林裏的最後壹頭在雨林裏迷茫,無法咆哮,只能哀嚎。我還看到維加穿著有椰子樹和哨子的島服,在沙灘上吹著太陽的口哨。我壹直覺得這不屬於他,但我無權幹涉他的幸福或不幸,只能等他自己選擇未來的生活。這是我的第三部奧盧古雅電影。
觀眾b問:Vega在這部紀錄片中的壹些表演和妳的想法壹樣嗎?
顧濤:拍紀錄片的時候,每個人的群體或者個人,都會或多或少和這個作者有關系,這樣才能被感動,有態度,堅持記錄。如果就像做壹份工作,為什麽說有時候不想做,或者做不好?因為這份工作與妳無關。妳只是在工作或等待假期和發薪日。所以妳所有的熱情都會耗盡。這是我想對現在的年輕人說的話。做自己喜歡的事,不為生存而活,堅持自己喜歡的事。五年或者十年後,妳會發現妳會擁有更多,更重要的是,會讓妳更踏實。
觀眾c問:從妳作為紀錄片導演的立場,如何看待民族文化的多樣性與當下泛達爾文主義的矛盾?
顧濤答:我是在森林裏長大的,不是鄂溫克族而是鄂倫春族。我的家被森林、山脈和河流包圍著。有鄂倫春族,鄂溫克族,蒙古族,滿族。我從小的感覺就是森林裏有神靈庇護。在城市長大的我,覺得這個神離我們越來越遠,尤其是狩獵民族,鄂溫克族,鄂倫春族,哪怕丟掉獵槍後就失去了生活方式。本片只是壹個觀察記錄。關於這個民族的問題,壹位學者說:民族現象不是與生俱來的,所以不會永遠存在。
觀眾D問:妳正在完成這樣壹部跨越七年的作品。支撐妳堅持下去的動力是什麽?
顧濤:動力來源於生活本身。如果妳選擇了這個職業,而且它真的融入了妳的生活,那可能會變得越來越容易。其實不管妳選擇拍紀錄片,拍電影,還是做其他類似賣保險的工作,我覺得都壹樣。如果妳讓妳的職業和生活相關,就不會有問題。
觀眾e問:妳的團隊完成《大汗》這樣的作品受益於什麽樣的渠道?
顧濤回答:我在拍這部紀錄片的時候,是壹個人去的,沒有團隊。那時候我只是個攝影師。至於好處,我當時其實也沒想到會有好處。也許正是因為沒有受益和期待回報的態度,所以才能堅持做了這麽多年。但是現在條件越來越好,特別是年輕人有很多基礎支持,也可以和電視臺合作,拍戲的時候可以有壹些基本的開銷。
觀眾f問:影片壹開始,我們看到畫面有點晃動。如何給紀錄片初學者壹些好的建議,如何拍照,如何避免畫面的抖動?
顧濤:有時候抖的問題是因為沒辦法,因為妳要架好三腳架才能拍。我覺得這是電視采訪用的,但是生活中,很多運動和突發事件都是客觀存在的。我壹點也不在乎影片是虛是實,鏡頭是不是在晃動。妳想拍什麽並不重要。就像美國的911事件,用手機拍下來,全球播放。
觀眾g問:能談談妳的電影剪輯嗎?
顧濤答:電影是剪出來的,不是拍出來的。妳要為妳的電影做壹個結構性的安排,我覺得這叫導演意識。就是後期剪輯這個片子的時候,要思考這個片子應該有壹個什麽樣的結構,要表達哪個方面,要忽略哪個方面,也就是紀錄片表現的真實也是壹個局部的真實。妳拍了200分鐘,只剩下90分鐘。有很多素材是這部片子不會有的,就看妳想突出主角哪些方面了。
觀眾H問:電影《山達汗》深深打動了我。我想知道如果我們的生活面貌和影片中展現的過程失去了意義,或者在壓抑的環境下,我們該如何堅持,但我們真的很想展現自己。影片中的主角現在過著怎樣的生活?
顧濤答:其實壹切生活都在繼續。不管我們過的是什麽樣的生活,人最大的能力就是不去奮鬥,不去努力,不去強力收獲。其實我覺得每個人最大的能力就是承受。忍受就是接受。我的態度就像影片結尾維加把那塊木頭扔下,影片就結束了壹樣。意味著壹切都結束了。他們還在這樣生活著,生活似乎變好了。變好就是因為有很多媒體來關註,宣傳力度比我們大,他們那裏現在也逐漸變成旅遊地了。織女星現在也繼續往山上走。他繼續喝酒、寫詩和畫畫。畫完後他會燒掉,說不定哪天他的畫就給妳了。
這是臺灣省作家席慕蓉寫給維嘉的留言,從中可以看出我們對他的關心和期待。席慕蓉是蒙古族。她曾滿懷深情地寫過歌詞《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流》。無獨有偶,這首歌的部分旋律出現在電影《大汗》中,由維加的壹個同宗夥伴演唱。或許,《父親的草原與母親的河流》的作曲者在作曲時,運用了他們北方民族的民樂元素。也可能是Vega的同伴唱了這首歌,但是節奏有點快,發音不準。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網上有報道說Vega終於結婚了,2065438+2007年4月結婚。還發了婚紗照。我不確定,但應該是真的。祝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