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著建安詩人繼承了《詩經》和漢樂府優秀的現實主義創作傳統。壹方面,他們在詩歌中真實地描寫了漢末的大動蕩、大分裂,表現了對民生的關註。同時,他在詩中表達了要在世界上建立豐功偉績的抱負。
詩歌的情感基調慷慨悲涼,語言凝練蒼勁,自然清晰流暢,成為後世詩歌的典範。最早是用來判斷人物的。有人認為是文體,有人認為是形式、語言、內容、思想的關系。在評論中,是“文學情感豐富、結構緊密、活力流暢的美”,僅此而已。
自古有詩言誌之說。所謂誌,從《尚書》(朱自清《詩辯》)的實際來看,應該是“指作者的誌”,這也是壹種個別命題。在後世的社會實踐中,誌向的內涵逐漸開始包含儒家的道德內涵,而個性的意義越來越少。
西漢初年,五言詩僅限於民間,文人多將其視為民間俚曲,而不太重視。他們在樂府是落後的,樂府逐漸吸收了他們。正因為如此,樂府詩中包含了大量的民歌。他們的詩歌天真幹凈,尚未雕琢,風格自然質樸,保留了大量的民間語言,對後世詩歌影響很大。
魏晉詩歌繼承了樂府的遺風,但又獨具創新。第壹,樂府的文人風,把五言從民歌變成了文人詩。另壹方面,文人詩由於吸收了民歌的精華,開始擺脫漢賦的浮華,形成了自然而張揚的風格。這方面的成就之高,代表性之強,“三曹”父子都有詳細的耳聞。這裏不想多說。我只是想說明,曹石父子與其他建安文人不同。“三曹”是詩人,但也是社會政治生活中的主角。這種明顯的主角意識是別人無法比擬的。正是這種主角意識,讓他們說出了別人不能說的話,想出了別人不能想的事。曹操的率真由內而外充滿了大氣。他的“悲”和“直”是顯而易見的。但卻蘊含著深刻的政治眼光(如《浩裏之旅》、《壹首短歌》)。而且曹植《白馬》中的遊俠也和壹般文人有很大的不同。沒有忠君的包袱,思想感情“超凡脫俗”(見《漢魏六朝詩歌鑒賞辭典》)。這些都是主角意識的深刻體現。在他們身上,
至於正始文學,顯然具有文學通俗化的特征,但在個性上與建安是壹脈相承的。進入晉朝後,逐漸失去了酣暢淋漓的剛健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