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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文獻與古代社會研究現狀

由《中國歷史研究》雜誌和暨南大學古籍研究所共同主辦的“歷史文獻與古代社會研究的現狀與展望”學術研討會於6月25日至27日在廣州舉行。來自中國社會科學院、南開大學、中山大學、武漢大學、南京大學、上海師範大學、四川大學的80多位專家出席會議,* * *提交相關論文69篇。中山大學黨委書記陳春聲、暨南大學黨委副書記、紀委書記夏泉、《中國歷史研究》主編彭偉、暨南大學古籍研究所所長劉正剛在開幕致辭中指出,歷史文獻是歷史研究的基礎,大數據時代給中國古代史研究帶來了不容忽視的機遇和挑戰。隨著更多新文獻的不斷發現,特別是數據庫等應用手段的普及,研究者需要具備更好的歷史知識和問題意識。要處理好傳世文獻與出土新材料的關系,不能過分重視新材料而忽視傳世文獻;歷史文獻的寫法可能在不同的時代發生了變化,歷史研究者要做好考證工作,處理好追求小真實和大真實的關系。

在大會的學術報告和小組討論環節,與會學者分別選取了正史、文集、地方誌、檔案、書籍等傳世資料,以及考古發掘、碑刻、竹簡等,就如何推進古代社會研究展開了熱烈討論。從論文和討論來看,這次會議有四個特點:

首先,這是壹個跨學科的學術研討會。會議收到的學術論文涉及不同學科,如歷史學、文獻學、民族學、人類學、文學、考古學、宗教學等。也有學者提交了大數據時代如何深化中國古代史研究的文章,呈現出跨學科的特點,對拓寬學術視野、豐富研究視角、學科間相互借鑒研究方法起到了積極作用。

第二,傳世文獻和出土文獻同等重要。多數學者仍側重於發現新問題或對傳世歷史文獻進行重新解讀,也有學者重視新發現文獻的利用,如發掘韓國、英國、德國、日本等相關機構收藏文獻的新發現,研究新發現的閩東契約文書,也有學者重視出土文獻的利用和解讀。南京大學古典文學研究所程教授認為,書籍是提供歷史人物、歷史事件信息的第壹手資料,其史料、藝術、文物都非常重要。圖書整理出版存在字跡難以辨認、寄件人和收件人難以考證、多頁信件難以整理、真偽難辨等困難。要結合歷史文獻、書法藝術和文具文物的視角,推動大量歷史書籍的研究和利用。

第三,註意運用多種文獻進行比較研究。與會專家的研究呈現出比較考證傳統文獻(如正史、文集、筆記、方誌等)的特點。)、民間文獻(如碑刻、族譜)、新出土材料、口述材料,就某壹問題展開研究和討論。如著名蒙古元史專家劉應生教授,針對陳貴《通鑒續編》中有關建國前蒙古先民與成吉思汗的壹段記載,與《元史》、《吳聲誌》、《蒙古秘史》進行了詳細的比較,進而對相關記載及其流傳與演變進行了詳細的考察。劉正剛教授以明初的女官制度為例,指出地方文獻對正史具有重要的補充和完善價值。雖然個別女官員已從正史中消失,但通過地方誌、文集、碑刻、族譜等資料,可以逐漸還原她們的生動形象。

第四,對史學理論和方法的討論提出了壹些新的看法。如歷史實證主義的思維,對目前學術界存在的“雙重證據法”過度解讀的思考和理解。東北師範大學趙壹峰教授提出反思歷史研究中的實證主義。彭偉教授以秦漢史為例,提出要處理好傳世文獻與新材料的關系。他認為,傳世文獻是我們構建秦漢歷史想象的基本語境和空間,出土資料具有糾正謬誤、連接歷史片段的重要功能,二者是互補而非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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