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到點,到點;
2.總結老林、山、鳥之間的關系;
3.把握全文的中心和情感基調。
直接描述本文要點,烘托情感基調,將讀者帶入其中。
與山鳥為伴的老陳張文,寫下了關於陳先生的三件事:
去古田山的路上,能聽到各種鳥鳴。在保護區食堂吃完午飯,剛出來,對面山林裏就傳來壹陣陣鳥鳴。陳先生停下來聽了壹會兒,說是布谷鳥。
老陳,名叫陳晟雯,23歲時來到這座大山。壹開始是護林員,30年後成了大家口中的老陳。令人驚訝的是,陳燦先生真的呆在山裏。
比如在海拔650米的古田山上,就有壹個防火瞭望臺。陳先生的任務是留在那裏觀察火勢。按照規定,除了雨雪天氣,負責守望臺的人壹刻也不能離開。有壹年,陳先生不幸摔斷了右腿和膝蓋,逼著自己爬山。他生活不能自理,就讓妻子把餐館關了,住在山裏照顧他。就這樣,兩個人,半年,都在山上,直到度過了森林防火的高危期。
掌管森林、動物、植物和動物的人也把他當作自己的人。不然怎麽能認識壹草壹木鳥獸呢?不用心,怎麽可能——我還問他,陳先生,妳整天在山裏不寂寞嗎?陳先生說,我哪裏會寂寞?山林也是壹個豐富的世界。這麽多植物,這麽多鳥獸,這麽多微生物,我怎麽會孤獨呢?我無法想象老陳是怎麽和自然生物交流的。
古田山是壹個自然保護區,後來成為錢江源國家公園的壹部分。古田山的名氣越來越大,很多知名科研機構和院校的科學家、教授都慕名而來。陳老師帶他們去爬山,和他們壹起做研究。
如2004年,在中科院植物所在的古田山建設了面積為24公頃的亞熱帶常綠闊葉林生態樣地,開展研究。這樣的項目由科學家來做是不現實的,需要大量當地護林員和農民參與協助科研。老陳爺全程參與。他用了8個月的時間,每天早出晚歸,統計了海拔446米到715米的植物數據,列出、定位、確定了159個物種、14.6萬株植物的種類,保質保量完成了樣地建設。
就這樣,與植物朝夕相處,朝夕相對,陳先生把自己變成了森林中的“隱士”。所以我跑到山裏去找他。我想,這樣壹個人的心裏,應該藏著多少山野的秘密——哪裏有野獸的足跡,哪裏有夜行鳥的樹窩,哪裏有毒蛇,哪裏有古樹生根發芽,陳老師心裏就有壹幅畫。合著《珍稀瀕危樹種繁育技術》,獲浙江省科技進步二等獎。我覺得老陳是個“牛”。
陳先生年紀大了,後來又帶了另壹個“徒弟”,陳小楠。小楠跟著陳老師爬山,識別植物,在森林裏安裝了壹個又壹個紅外攝像頭。
紅外攝像機綁在樹幹上。如果有鳥獸經過,它會觸發快門,哢嚓壹聲留下蹤跡。近200個紅外攝像機均勻分布在古田山的森林中,像壹雙秘密世界的眼睛,默默記錄著生物的秘密生活——黑麂、黑熊、果子貍、野豬,都在攝像機鏡頭前掠過,宛如壹個古田山版的動物世界。那些紅外攝像機可以連續工作四個月。到了要換內存卡和電池的時候,老陳、小楠和很多科研助理都會上山去取卡換電池。每次拿到那些內存卡,小楠都會特別激動,因為不知道那些相機悄悄記錄了多少秘密。
有時候會忍不住羨慕陳先生和小楠。壹個人如此沈迷於工作是多麽幸福的事。春天去古田山,看到森林裏霧氣彌漫,保護區辦公室外的地面長滿了青苔。在山路上走了很久,沒遇到多少人,但人和鳥的聲音可以傳得很遠卻依然清晰。山裏的空氣是如此甜美。
我有壹個朋友是中山大學的老師。她非常喜歡鳥。在大學的校園裏,在樹林裏,她仔細聆聽每只鳥的鳴叫,觀察每只鳥的羽毛,然後記下每只鳥的性情。她寫了壹本書,鳥的故事。在這本書的最後壹頁,她引用了保羅·瓦萊麗的壹句話:
“輕如鳥,不似羽。”
我的朋友阿樂是壹個很好的捕鳥者。他去了中國的很多地方,拍了很多鳥的照片。有壹次,我們走在富春江畔。他能認出河對岸的鳥。戴勝,棕背伯勞,絲光椋鳥,我們壹邊走,他壹邊叫出那些鳥的名字,仿佛漫不經心地說著鄰居的名字——我也羨慕他。
現在智能手機功能很強大,我經常用壹個軟件。對於那些叫不出名字的野花野草,拿起手機拍張照片,軟件就能幫妳識別出來。我覺得如果妳只要拿起手機,錄下壹只鳥的短歌,手機就能幫妳識別鳥的名字,那壹定會很有意思。
陳先生給了我壹本書,錢江源國家公園鳥類圖冊。這是錢江源國家公園的鳥類圖集,精美至極。自然保護區是鳥類的天堂,這裏有200多種野生鳥類,其中最著名的是國家壹級保護動物白頸雉。此外,還有白鷴、勺雞、紅腹鷹、鴛鴦、斑雉、仙八色畫眉等。晚上,我壹直在翻那本書。小灰山椒鳥,黃_ _,灰_ _,鉛雀嘴鷸邊翻邊讀。我很想把這些鳥的名字都背下來,但是很難做到。我仍然感到抱歉。走在古田山上,聽見遠處鳥兒在鳴叫。我怎麽能認出他們呢?
我很佩服陳老師,也很佩服那些懂鳥愛自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