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12月14日,千年文化柳城中,壹個語文老師和壹個音樂老師的愛情有了結晶——他,叫鄧文彬,他,是後弦。英文名HOHO(”後後“,敢情是覺得大名太普通了?才取個有點味道的藝名?)也許,是柳城的美情美景,衍生和滋養了他的柔情秉性和不滅才氣。並不特別英俊的外表,壹塊黑格子似的的方形眉並不濃膩,卻含著壹雙也不濃膩的眼睛。甚至可以這麽說,後弦不帥,泛泛相貌,黯黯淡淡,頭發細綿,卻雜雜亂亂,有種幾百年沒洗過的慵懶感覺。有的時候的造型,很不爭氣地猥瑣而邋遢著……
爸爸媽媽的身份以及基因,對後弦的音樂啟蒙,可謂功不可沒。我不知道後弦小時候是否也如野史雜記中寫的那種天賦過人、才高八鬥、學富五車的“方仲永”式的才子壹樣,幾歲會識字幾歲會作詩……在我看來,在這種人存在過的前提下,那些也不過是被扔進缸裏,被墨水漂過的文胚子,隨著時間的推移,會發昏發臭的……
後後愛歌。
不廢話麽?哪個從事音樂的人從小不是愛歌愛唱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樣的後弦是俗老套兒的。但是從另壹種角度來講,後弦是孤獨音樂的化身。愛歌。之所以愛,是因為從小,身為音樂老師的媽媽教他樂理知識,壹有比賽就鼓勵他去參加。
後後是普通的學生,和妳我壹樣,每天”三點壹線“,案牘勞形……他沒有很多時間搞音樂,他沒有電吉他,沒有樂譜,沒有可以承接他靈動的手指的黑白鍵、風箱琴……他有磁帶。就是光靠著用熱愛的力量聆聽音樂的呼吸,後弦可以用悟性去榮膺媽媽的栽培。後後的成績壹直很好,他用不著放棄學業去做第二打算,去奔赴音樂夢想。但是他堅持著,兼顧著兩條道路,也許壹條更篤定更穩妥些,但是也許另壹條更有刺激性和挑戰性壹些。後後就是這樣,輕松而沈重地走入了青春。
步入高中,後後開始動筆。我可以想象著他在完成高中紛繁的作業後,竊笑著關起臥室的門窗,合上窗簾,偷偷地拿著斷掉的鉛筆,在橘黃的燈桌下,點觸壹個個心動的音符。也許他會直到夜深深,天黑黑,趴在桌上桌上,枕著壹條條由蝌蚪和五線譜繪成的枕頭上,安然入夢了;也許他會在夢魘中流口水,正嘖嘖嘴地嘗著音樂的盛宴……
18歲了,咱終於成人了。後後開始接觸原創音樂,寫歌,上臺,建樂隊。咱終於考進了廣西大學,可以暫且放下學習搞音樂了。然後是無數流光溢彩的獎,但是這也只是成功道路上的副產品。
大學四年時間,後弦加緊馬力,緊鑼密鼓,《灰玫瑰》《橋段》《西廂》等單曲在內地壹炮走紅。和每壹個創作音樂的浪漫主義者來說,在每壹部曠世作品誕生之前,他們總是為了浪漫而煎熬,幸福地煎熬。那是靈感的蛹期,痛並快樂著。
幾年之後,後後得到“內地周傑倫”的綽號。以他輕吟淺唱、溫潤婉轉的古典宮調式音樂的脈絡,氤氳著壹股濃郁而強烈的撞擊鼻腔的青花陶瓷味。
永遠的後弦,永遠的溫婉唱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