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這個名稱來源於古代三皇五帝“中央國”的簡稱。“中國”中的“中”字,既是中國“太極”、“五行”等樸素唯物主義學說的核心內容,也是中國文化起源的最高集中表達,更是現代“中原”、“中國”最早地理位置的歷史傳承與認同。三皇五帝等華夏先民,把共同生活的最早的“華夏”傳給了河南,中原,河南又傳給了華夏。可見,“中原”是“中國”人文歷史的傳承之地,是近代中國人文歷史的核心區和發源地。
所以河南人說話離不開“中”字,生存觀念也承受不了“中”字。他們把“中國”視為自己民族和文化的根,是最適合居住的地方。“中國”文化的概念也影響著整個中華民族。就連海內外的華人也在苦苦尋找自己的“中國”文化之根,因為那是他們祖先的故土,是他們世世代代皈依的精神家園。
但是這個“根”在商代晚期到周初就失去了,以至於當時追求理想、文化、道德的年輕人在精神上感到非常不安。商朝末年的錫伯族侯季昌就是典型代表。紀昌,後來被稱為西周文王,雖然他生活在陜西省岐山的“少雲”土地上,但他從未忘記他的祖先的“中間”土壤。臨終前,他給次子留下遺言:壹定要找到“中”,回到夏祖先的故鄉——後稷的“中”土。這最後壹句話,是清華大學教授、夏商周斷代工程專家組組長、首席科學家李學勤最近破譯的清華竹簡《寶訓》。
中國的“中”也指“中央”,是“太極”、“昆侖山”、“五行”中的方位名稱,代表“東、西、北、南”的“中”,“金木水火”的“地”,“藍、紅、白、黑、黃”的“黃”,也代表天空中的“黃”。
這裏也是古人記錄四季、風雨、陰陽的地方。西周公旦在《李周大司徒》中記載:“在大地(也指中國),天地相遇,四時相遇,風雨相遇,陰陽相遇。然而,壹切都是安全的,這是為了建立壹個王國。”其中“天地合”和“陰陽合”的地方,就是“太極”的發源地。
“中”或“三皇五帝”的居所,是中國人文歷史最早的發祥地昆侖山,是“五行”、“中、地、黃”等“中心”的位置。《中土黃經》中稱帝的氏族首領叫“黃帝”;中間流動的渾濁的水叫黃河。“黃帝”、“黃河”壹詞由此而來。這裏的昆侖山不是中原最高的山,但卻是中國人類歷史起源最早的山,又被稱為神仙山、祖先山、父母山、天地山、陰陽山等。,也是四海、五嶽、四瀆、九州。
“昆侖山”位於東日父“考”地(蘭考古考城)和西嶽母“沃(燕)”地(鄭州東古城)之間。軒轅丘,黃帝誕生之地,位於昆侖山東的xi和湛日(劉流開封陳固)和西的昌邑湛月(中牟王維站)之間的中央對稱位置。中國最早的道教起源於蘭考縣西部的白雲山、開封縣北部的蒼梧山和開封大梁之地,以太極為標誌。易經古籍《歸藏》記載有“白雲自蒼梧入大梁”。
“昆侖山”也是戰國時期《尚書·龔宇》記載的“華陽黑水唯涼州”之地。其中“華陽”位於開封縣萬隆鄉仰韶文化遺址和古“華陽寺”,後遷至鄭州南部的“華陽”古城;“黑水”是指流經元陽西北部封丘山北部的“黑水”;“涼州”是南北朝時期東魏在開封郡邑建立的“涼州”,位於華陽和黑水之間。
古時軒轅家族先在此建五城,選中城為帝都,封於此。因此,“封丘”(屬今新鄉)和“齊城”(屬今演金)的地名至今還在這裏。漢代司馬遷在《史記》中說:“黃帝為五城十二樓。”因此,黃帝軒轅山又稱“軒轅樓”(今開封以北約8公裏),是黃帝“五城十二樓”之壹。黃帝在軒轅樓北的“封丘”(又名景山、景山、房山)鑄鼎後,被稱為“玄普真人”。宣普被道教視為道教仙土。它位於開封、中牟、封丘的昆侖山上,又稱園中園、原園、郡園、莆田、懸園。
太極、昆侖山、五行的出現,在地理上與三皇五帝、帝壹、中央國、中土、黃帝、天地的起源密不可分。“於天地”,即“於天下”,是“太極”和華夏先民最早的發源地。中國古人用標準表丈量景物的方法繼承了“在世界上”的地理位置,現代人完全可以模仿古代的儀器和方法來丈量和鑒定。
我們之所以不認同“中央國”,即“天下”在洛陽、登封:
第壹,有些人很難引用記載“於世”的史料。據西漢劉向編撰的《戰國策·卷五·秦三》壹書記載,公元前271年(秦三十六年),魏人投奔秦國,向秦王提出交遠交近攻之策,稱霸“中國” 並主張以魏國都城為秦國合並的主要目標,因為“今韓國與魏國中國之所在”,君王欲稱霸,必親中國,以為天下樞紐,以此恫嚇趙。 ".
可見“楚趙”並不是中國的樞紐。戰國政策只把朝鮮和魏國交界的開封和中牟作為“中國”,把魏國都城開封作為“中國”的心臟,處於世界的中心地位,而周代的洛陽並沒有提到“中國”或“世界的樞紐”。
目前發現有人以洛陽為“中樞國”,即史料“於世”只來自漢代以後。據漢代司馬遷《史記·劉敬傳》記載:“成王,屬傅,成周羅衣,也在天下之間。諸侯朝貢四方,皆在道中。”北宋末年文學家李說:“羅陽在天下中間,是之咽喉,之收藏。”
這些記載與周不落公之後的“中央國”即“於世”有因果關系,但實際上源於西周。只是明明洛陽登封之地,周朝布洛公的“天下”,已經向世人宣告,東都在周朝也是世人皆知的。但為什麽戰國時期的範睢對東周的洛陽視而不見,而把地處韓、魏之交的開封、中牟稱為“中國之地”、“世界之樞”呢?這至少說明中國,世界的支點,世界的中心並存於洛陽和登封的成州,開封,中牟,還有陜西黃帝陵,河南靈寶鑄黃帝之地,新鄭軒轅故裏的現象。不知道三皇五帝哪個才是真正的中心。所以就出現了眾說紛紜,無法自圓其說的情況。
第二,周不落公爵所定義的“天地”,已經被唐朝否定了。據戰國《詩·雅·民勞》記載:“利此中華,利四方。”《瀟雅六月》詩序也記載:“瀟雅廢,四夷侵,中國弱。”沒有說“中國”在哪裏,但根據“四夷侵之地”的記載,開封符合“四夷侵之地”、“四面”、“四戰”、“中勝”的特點。據西晉陳壽《三國誌·高柔傳》,“(高柔)指城內之言:‘今日英雄群起,陳留四戰之地。“其中的‘劉晨’,也就是開封府,壹直被認為是‘子午’和‘尤袤’兩條繩(線)在中間交匯的‘中繩’,也就是四季交匯的地方。
西周時期,洛陽、登封“天下”是事實。據考證,“中國”二字最早出現在1963陜西省寶雞縣陳倉區賈村鎮出土的青銅器銘文“何尊”中:“只有大邑統治者吳王對天說,琪宇住在中國,他是人民的恥辱。”大意是吳王滅商後上告天庭,以此地為天下中心,統治百姓。壹般認為,銘文中的“中國”指的是周公旦蔔洛所確定的“天地”,也就是周朝,也就是今天的洛陽地區。
周公不落確定“天地”在洛陽、登封也是事實。周公旦確定“在天地中”的方法和依據在《李周大司徒》中有記載:“太陽至日之影長五寸,謂之在地中”。根據我們的分析,周公旦記錄的方法和標準應該是從中國祖先那裏繼承的經驗總結。西周向洛陽、登封的遷徙,是實現周文王在花青竹簡《寶訓》遺願中對周武王“求中”、“歸中”的要求,即回歸“三皇五帝”、“中央之國”祖籍的具體行動。
然而,周公旦測量“三皇五帝”和“中央之國”即“天下之國”的正確方法和選擇,卻遭到了測量技術誤差過大而造成的嚴重後果,導致洛陽、登封地區選定的“天下之國”與中國文化史上實際的“天下之國”相差約260裏。雖然在當時科技水平相對落後的情況下,這個錯誤很容易被後人理解和容忍,但是很可惜,這個重大的歷史文化傳承錯誤直到大約1700年後的唐朝才被發現。
公元724年,唐開元十二年四月二十三日,太史劍南公說,登封陽城影長1.48尺,北極夜景高34.4度。開封君逸嶽臺所測棺槨長1.5尺,略強,高達34.8度。從此,只是到了唐代,這壹重要的歷史文化傳承錯誤才被撥亂反正,周公旦布洛誤將登封定為“周之地”,改開封為“唐之地”。
“在人間”雖有更正,但同處壹地的“三皇五帝”“始皇帝”“昆侖山”“中央國”“中土”“黃帝”“軒轅丘”等中華文化歷史內涵,並未從根本上回歸開封昆侖山地區。這也是洛陽、登封、汝南等地自西周以來被稱為“天下第壹”的歷史原因,也是三皇五帝的帝都和陵墓散落在全國各地,面目全非的必然結果。
這種歷史誤判的慣性延續了三千多年,給中國人文歷史研究帶來了深遠甚至顛覆性的影響。使中國人形成了“三皇五帝”、“帝壹”、“昆侖山”、“中央國”、“中土”、“黃帝”、“天地之中”等壹個或多個人文起源中心,誤導夏商周斷代工程陷入“不斷切割、混亂”的混亂狀態,未能取得突破。
目前,河南建設“中華歷史文明傳承區”的努力,明顯缺乏對中國歷史起源的系統理論指導,在地理上也難以定位中國人類歷史的發源地。在這種情況下,即使將其打造成所謂的“中華歷史文明傳承區”,也很難讓全世界的中國人信服。
對此,開封史家根據開封的中國文史資料進行了深入挖掘。鄭州大學出版社出版了《野中開封府》壹書,以戰國時期墓出土的《穆傳》原文新解為旁證,系統地解決了太極、三皇五帝、帝壹、中央之國、中土、中土問題。最後,河南作為中國人文歷史的發祥地,有著系統的理論基礎,也為河南打造“中國歷史文明傳承區”核心區提供了地理坐標。
總之,河南人說“中”,傳遞了中華先民悠久深厚的歷史文化信息,弘揚了古代“太極”、“五行”、“中、土、黃”樸素的唯物主義認識論,印證了三皇五帝“中央國”發源於昆侖山即開封、中牟、封丘的重要歷史。
“中國”的“中國”文化正在開封、中原、中國推廣,這不僅會被河南人民和華夏子孫傳誦,而且會永遠銘記在他們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