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在學習還是工作中,大家都會經常看到論文。論文對所有教育工作者和整個人類認識的提高都具有重要意義。那麽問題來了,如何寫出壹篇優秀的論文?下面簡單談談蘇軾詞的藝術特色。歡迎閱讀。我希望妳會喜歡它。
內容提要:蘇軾是北宋著名的文學家、政治家,唐宋八大家之壹。他學識淵博,藝術修養深厚,在詩、詞、散文、書法、繪畫等方面都有很高的造詣。關於蘇軾詞的藝術特色,歷來眾說紛紜。本文簡要闡述了蘇軾詞的藝術特色。
關鍵詞:唐宋文學,蘇軾詞藝術特色
蘇軾(1037—1101),本名子瞻,是東坡居士。宋梅眉山(今四川眉山)人。仁宗嘉佑二年(1057)入進士,時年僅21歲,深得歐陽修賞識。仁宗初讀蘇軾兄弟文章,退而幸災樂禍:“吾今子孫有二丞相。”宋朝衰弱時,蘇軾提倡“洗抖筆鋒,正氣凜然。”,倡導皮革的發展。熙寧初,王安石變法。蘇軾反對新法,於是離京到杭州、密州、徐州、湖州為官。2002年7月,袁峰因為壹些新黨人誣陷他諷刺新法的詩而被捕入獄,險些喪命。這就是“烏臺詩案”。出獄後,他被貶到黃州。這期間他開荒,自稱東坡居士,寫了許多巨著。哲宗元年(1086),晁被召回翰林學士。因為不同意司馬光全盤否定新法,所以被舊黨排擠。他先後擔任過杭州、潁州、揚州、定州的周知。趙聖元年,新黨再次上臺,被貶至惠州、儋州。傅園在位三年(1100),惠宗即位,被赦免。建中六月死於常州(1101)。蘇軾的思想是復雜的。政治上以儒家為主體,人生態度以佛老為指導。既有積極入世的精神,也有超級開放的胸懷。這種思維決定了其他地方的繁榮不會是奢侈,困難不會是頹廢。他壹生雖然政治上失敗,但也造就了壹代文學巨匠。蘇軾是壹位博覽群書、多才多藝的作家。他的詩與黃庭堅並稱為蘇黃。他的文章和他的父親、哥哥壹起被稱為“蘇三”,進入唐宋。他的書法進入了宋四家。他的文字是獨壹無二的,優於他人的。它打破了“詩言誌,詞表情懷”的傳統,從內容和形式上解除了文字的種種束縛,使文字成為壹種“無心入,無話可說”的文學形式。《四庫全書》的總結說:“晚唐五代以來,詞由婉約婉約變為柳永,像詩人白居易;蘇軾再改,如詩人韓愈,開南宋辛棄疾學派。追根溯源,不能不說不壹樣,也不能不說不行。所以今天仍與花間派並行,不可偏廢。”
作為壹個全能型的藝術家,壹個偉大的儒家政治家,壹個直爽放蕩的學者,他的壹生充滿了波折。他從小就在利用,奉承,貶謫,利用,奉承,貶謫。十幾年了,好像他遇到了什麽不公平的事情。對於蘇東坡這種具有浪漫氣質的文人來說,坎坷的人生必然會帶來誘人的詩篇。所以,在最消沈的時期,東坡寫出了最好的作品,他的詩歌也達到了成熟的階段。憤怒過去了,苦澀也暫時過去了,留下的是壹種平靜和聽天由命的感覺。古往今來,似乎越是才華橫溢的人,越是胸懷大誌,越是憂國憂民,人生越是坎坷。面對頻頻襲來的洶湧洪流,有人默默“歸岸”,想“無所不知,無所不收”,“壹醉方休”,有人中流砥柱,“壹年四季醒”,有人獨立無畏,瀟灑自在,醉而不醒。東坡能夠在人生的大起大落中保持獨立,獨活天地。幾經沈浮,偉大的心靈也感受到了生活的無奈。東坡試圖擺脫他的精神。當時盛行的老莊禪學思想,無疑給了他壹絲希望。在這樣壹種超然的境界裏,他追求適應性,向往豁達平和的生活。“當妳失去自我的時候,妳對妳的話感覺不好。江左是個浪漫的人,也是醉了才求功名。我是穆斯林,這輩子能說說笑笑。身體就像壹根暴露在風中的竹子,冉彥被樹葉嚇了壹跳。俯仰自有誌向,酒詩自成體系。”“愚蠢的爬行葉蟲,飛得很高。壹旦妳有了兩只翅膀,妳就會悲傷。壹只在同壹個巢裏唧唧喳喳的鳥是可以依靠的,因為害怕。去水生二貝,關了什麽時候還?二蟲是誰?壹個微笑使壹百個想法失敗。好在這不是房間,有酒君不違。”蘇軾面對理想與現實矛盾的自我認識。“十年夢寄北風,此真田舍翁”。他想在寧靜美好的環境中度過余生,似乎有壹種酒後蟄伏的感嘆。但他並沒有真的喝醉。他醉的是他對待苦難和迫害的態度。他“淡泊大海”,何等豪邁。所以,他越是安逸,越是尋求解脫,越是用表面的超脫掩蓋內心的痛苦,越是表現出他的樂觀和倔強,他無比曠達的胸懷,越是令人敬佩和震撼。“鮮霜明菊,滑槽床聲”,東坡留給他心靈的愉悅和精神的愉悅。在清醒和醉酒之間,只有壹顆心永遠跳動。
同時,作為政治家和藝術家,蘇軾既是不幸的,也是幸運的。可惜他經歷了太多的人生大起大落。幸運的是,正是這種不幸孕育了他的詩才,使他在詞的創作上樹立了壹座嶄新的豐碑,開創了詞的又壹先河,具有了自己獨特的藝術特色。關於蘇軾詞的藝術特色,歷來眾說紛紜,大致可分為四類。壹是“豪放”,二是“婉約”,三是“清朗豪邁”,四是“深情、周到、真情”。就“豪放”而言,蘇軾壹生寫了300多首詞,其中前期約62首,因受張子夜影響而典雅,中後期有相當數量的作品並不豪放。蘇軾在“深情”、“深思”、“真情”上獨樹壹幟,白居易、陸遊、辛棄疾也是如此。用日本學者Xi·趙佶的話說,就是:“蘇詞的特點,壹句話,‘子瞻以詩為詞’。”王拙《碧姬滿誌》說:蘇軾“以詩為詞”,是要“在人間指明向上的道路,新的耳目,使作者認識自己,啟發自己”。唐末五代,詞作為歌舞之前的壹種享受手段,與情色結下了不解之緣。歐陽炯《花卉序》明確說:“雕玉雕玉,意為化工,匠心獨運;剪花剪葉,抓住春天的美好去爭奪新鮮感。.....有葉燕公子,繡美人,遞葉文具,畫美錦;擡起嬌嫩的玉指,拍打著芬芳的檀香。不是沒有明確的文字,而是帶著迷人的姿態。南朝宮以來,北方的妓女都被煽了。余語,所謂作秀不真。”宋代文學家陳的《陽春集序》中記載得很清楚:“金陵鼎盛之時,裏外無事,親友親舊,或為宴席之時。更藻思為樂府新詞,使歌者在絲竹上唱,故能待客送別。”甚至在當時的人看來,這就是詞的本質,“沒有壹些華麗的詞藻,也不像詞人的風格”(沈逸夫《樂府指扇》)。歐陽炯有壹首小詩《南鄉子》,描寫南方農村清新秀麗的景色:“路入南國,檀香葉暗紅。壹場小雨過後,海峽兩岸的人們都在收集紅豆。——樹底的纖維在招手。”筆觸的最後壹點,還是在於細膩的“素手”。由此看來,“詞是壹門多姿多彩的學科”是晚唐五代人普遍的心態。到了宋初,經過五代特別是西蜀前期的壹段時間的泛濫,詞作為壹個放蕩妖嬈的形象更加深入人心。就連諷刺柳永“無心舞伊”的顏姝,也是滿口“壹片絲酥,唇亮,倒青酒,蓋紅領巾”“慢慢引小娘舞回”。主張“學古明道”的歐陽文忠,甚至還有“來窗前笑,相濡以沫”的纏綿曲調...愛“鴛鴦”二字,愛“留在陰影裏,重新開始”,怎麽能成書。至於柳永,其詞的內容稍有拓展。城市的繁華生活,市民的思想意識,失意文人的委屈,下層女性的不幸遭遇等等。作為新的題材,在他的作品中時有出現,但作為柳詞的主旋律,仍然是兒女私情。可以說,詞已經成為文人不可抗拒的情欲的宣泄工具。
只有到了蘇軾,宋詞才走上了“向上之路”。他不喜歡柳永的自我放縱,也不喜歡晏殊的自我分裂。而是從概念本身做出了翻天覆地的改變——提升Ci的品質。其具體方式是將詞拉向詩,使“柯巖”和“蕭寂”煥發出詩的正統性。也就是上面說的“以詩為詞”,或者用詞寫出各種嚴肅而“華而不實”,簡單而復雜的現實生活中壹直是“正統”的詩歌的方面。我們可以把李清照和蘇軾做壹個簡單的比較,從中可以看出他是如何“改進詩歌”和“以詩為詞”的。在文學史上,李清照以詞著稱,但她也寫詩。而時事政治、詠史懷古等大題材壹般在詩中吟誦,個人喜怒哀樂、詠花惜春等小題材壹般賦予詞。這使得她的詩大多帶有明顯的政治傾向,悲壯悲壯。讓我們試著讀讀她的夏日絕句。“生是英雄,死是鬼。”。我還是懷念項羽,不肯過江東。“就像看到了憤怒的金剛。朱在評論她的詩《詠史詩》時曾說:“中國之散雖非之國,卻比得上王莽。這樣的話壹般女人是說不出來的。”(《齋藤優子詞類》卷壹四○)但是,由於她詞的題材狹窄,讓人感受不到絲毫“豪邁”精神,有的是溫情脈脈。比如她的《梅子壹枝梅》:“花自水漂,壹種相思,兩處閑情。這種情況是沒有辦法消除的,只能皺眉,只能往心裏去。”對閨中女性心理狀態的思考細膩逼真的書寫,在感情的真實性和深刻性上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這在她的詩歌中是找不到的。胡在《中國詞史大綱》中評價她的詞“最能表現女性的美好情操”。以前所有男性詩人寫的‘閨情’和他們寫的‘女人語’,在拍出清晰的照片之前,都要黯然失色。”
與李清照不同,蘇軾的詞和他的詩無論是思想內容還是藝術風格,都基本相同或相似。我們試讀他的《江城子密州獵》,可見年中“老丈人”無比英勇豪邁,以及守邊攻敵。讀他的《不聽林中打葉聲》,可見他不畏風雨,逆境中自得,即“雖有艱難險阻,我將屹立不倒”(蕭世傑《唐宋詞序》),順其自然。讀他的《浣溪沙:山下藍芽浸溪》,可以看出他堅強積極的樂觀態度。為了紀念亡妻,他寫下了《江城子》,為亡妻流下了“千行淚”。想起失散的兄弟,他寫下了“明月幾時有?”,表達了“祝人長久,千裏之外”的兄弟情誼。他想到故鄉,便寫下“江漢自西來,高樓深藍葡萄,卻猶帶自己,雪浪春色錦江”(《滿江紅》)。看到眼前的花和月,他“以杯勸天邊月,願月圓。”捧著杯子更多的是勸導開花的枝幹,希望開花的枝幹長起來,我不會離開它們”(《於美人》)。他不僅用文字寫出了嚴肅的生活內容,也用文字表達了對子女的喜愛,至今仍纏綿婉約。比如:
“缺月垂疏桐,漏人靜初。誰看見妳壹個人?模糊而孤獨。在夜裏,它突然變得害怕,突然飛起來,又頻繁地回來,但總是沒有人理解它無限的內心感受。寂寞沙洲冷。”
此詞是蘇軾貶黃州時所作。《山谷題跋》有雲:“意高,似非人間煙火。”,而“萬卷書,誰不自知,其文無俗氣”也到不了。根據宋代十大名詞。東坡詞載此詞序,講述了壹個淒美淒涼的故事。如下:徽州有壹座杜文女子監獄,頗為多姿多彩。十六歲,拒絕結婚。聽到坡的到來,我很高興。每天晚上,當我聞到愛倫坡的諷刺時,我就在窗下徘徊。當我摸到斜坡,推開窗戶的時候,女兒翻墻了。於是坡找來了,說:“叫王朗嫁給他兒子。過了幾天,坡過了海,婦人死了,葬在灘邊。寶惠惠,給這個詞。”
前言如蘇軾詞般空靈。虛幻迷離,頗有幾分仙氣。蘇軾住在定慧園。每次他深夜朗誦詩歌,總有壹個美女在窗外徘徊。等我推開窗戶去找的時候,她已經翻墻了。“缺月垂疏桐,漏人靜初。誰看見妳壹個人?孤獨寂寞。”妳應該是指那個神秘而美麗的女人。這個女人似乎是為蘇軾而存在的。蘇軾離開徽州後,女子死亡,屍體被沙洲掩埋。蘇軾回到徽州,看到壹堆黃土,怨恨之情溢於言表。“創業但回頭,恨無人省。寂寞沙洲冷。”短短幾十個字,委婉地講述了壹個感人淚下的愛情故事。吳增的《能變齋漫錄》說:“其意為王女,讀者不可解也。被貶黃州後,的史拜訪潘老,他聽到了這件事。他的詩以誌雲為題:明月幾時龍眠,明月幾時孤影幾時婉約。有些人在清澈的河水中袖手旁觀,葛藤的手杖窺視著天空。夜色中,冷月伏在暗處哭泣,虹影翹起,衣衫濕了。仙人采詩作虛步,玉帝飲之。”人如,如人,但無論是洪還是人性都不等同於洪。人不瞞洪,洪不瞞人。人與弘合壹,弘受托與人相會。“像邱虹這樣的人有信,已去如春夢。”正月二十二,我和潘果兒出去踏春。去年,我在同壹天去了女王的城市,寫了壹些和諧押韻的詩。人生如天鵝,來來去去,壹代又壹代。但是壹個人的經歷,就像春夢壹樣,走的無影無蹤,很難記住。在“有寄托”和“無寄托”的理論上,周濟認為“沒有寄托就進不去”,“只有寄托就出不去”。東坡的詞之所以能達到這種境地,是因為它“不是因為寄托而成的詞”,而是“由福克本人引發,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透露出來的。”
何尚雲曰:“蘇子瞻有‘包銅鐵板’之譏,而其《浣溪沙》(春閨)曰,‘新索輕常乘勢,紅窗難眠不聞鶯’。這樣的風,讓十七八歲的姑娘都能唱,難道是“小風殘月”下的?”(鄒水軒詞詞典)王士禛在評論其《蝶戀花》(花謝紅綠杏小)時也說:“枝上柳棉恐廢土命美,未必能成。妳的意思是什麽,但它被解釋為“不歸之河”?(《花花草草被摘》)
劉熙載曾說:“東坡的詞頗似老杜的詩,因為無心,無話可說。若無拘無束,必近李太白。”杜甫被譽為詩聖。他用自己的詩寫下了唐朝由盛到衰的歷史。劉熙載把蘇詞比作杜甫的詩,確實有點誇張,但他看到了蘇軾詩與詞的相似或相通之處,肯定了蘇軾自覺“以詩為詞”的觀點是正確的。
人們談論蘇軾的詩,說“其境界古今空前,世間萬物皆得筆端之啟發”(葉燮原詩)。“揮汗如雨者,風雅者,清麗者,質樸者,忽開忽合者,千變萬化也”(劉克莊《後話》)。蘇軾的詞不像他的詩那樣博大精深、豐富多彩,但仔細研究他的詞就會發現,在他的詞中,只描繪了這樣的人物:“羽扇黑絲巾”、“英姿颯爽發”(念奴嬌)這樣的歷史英雄;能“弓如滿月,望西北,射天狼”的豪爽之人(蔣);壹個“賣黃瓜穿牛衣,賣古柳”(浣溪沙)的淳樸農民;“走過羅京裙”的俏皮少女(浣溪沙);“寫千字,胸中萬卷;至君堯舜,何以此難?”(秦)的情感少年;“竹竿草鞋輕於馬”“壹場煙雨終壹生”(壹場暴風雨)。劉辰翁說:“東坡的詞是光明磊落的,如詩如文,如天地奇觀。”(《辛稼軒序》)劉熙載說自己“無心入,無話可談”,大家都要寫。
“以詩為詞”在內容和形式上都發生了變化,但這種變化並沒有超出以下範圍,即它從對文人生活中男女關系的狹隘反映擴展到對文人生活其他許多方面的更廣泛反映,或者說,從對更為放蕩的生活的特殊反映同時擴展到對更為高雅的生活的反映。”(沈祖芬木《宋詞賞析》附錄)
王在《古今詞論》中引用毛的話:“‘東坡不歸河’二字”“基地西側的人文是三國中的赤壁”,立論要以“是”字為斷;論意思,應該讀在‘緣’字上。‘小喬先嫁了個帥小夥’,下壹句是‘樂’字;論意思,‘了’字是最後壹句。多情的應笑我出生早,‘我’這個字也是。《水》“離開人的,似乎不是壹朵小花,而是壹滴眼淚”的說法,就作為“點”字。從意思上來說,應該是‘花’字。文是文,歌是歌;但是,歌不礙文,文不礙歌。是坡公兄安放自己的地方。“寫是寫,唱是唱”和“唱不妨礙寫,寫不妨礙唱”這兩句話在這裏表現了蘇軾突破氣質束縛的大膽創新精神。他把《新詞》寫成了“長短詩”。既然“新詞”是“長短句詩”,那麽誌、理、趣、田園風光、哀愁以及詩歌所能表達的壹切內容都可以包括在內。只要能做到:“其情會爽,其景會爽。“他的話脫口而出,壹點也沒有補妝的狀態。”(王國維《人間詩話》)在談到蘇軾的“以詩為詞”時,王若虛曾說:“蓋詩只是壹個原則,不能壹概而論。自從世界末日以來,它就因其美味、柔軟和松脆而被制成,以便受歡迎。高人壹等就是高人壹等,或者說高人壹等,越來越失意。因此,他說他的身體是當然的,他並不知道虐待行為是迄今為止。”這是壹句很有見地的話,應該是蘇軾的心腹之言。
蘇軾在政治上或失敗或成功。沒有他的政治沈浮,壹個偉大的詞人也許不會出現。也許這是時代的不幸,詩人的大幸。在紛爭的政治鬥爭中,蘇軾以老莊的佛道思想為精神歸依,創造自己的精神家園,確實是明智之舉。慧能說:“胸懷廣大,猶如虛空。”禪若空,則空。世界是空的,可以包容日月星辰,山川河流,壹切草木。”“性包含各種規律,各種規律都是自性。“對於藝術家來說,擺脫雜念,保持心靈的空靈寧靜,才能獲得最大的思維空間,創造出精神完美、感情深厚的藝術境界。這是蘇軾“神遇萬物”的哲學內涵,也是對其作品的很好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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