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社會長沙盜墓賊的四字訣
跟北方洛陽、關中等地不同,南方許多地方土薄石多水位高,“洛陽鏟”無用武之地,當地盜墓賊“因地制宜”,經過長期不斷摸索總結,形成壹套覓寶、識寶的方法和技巧。湖南學者劉鴻伏先生與民間古玩文物販子打交道多年,借機了解、研究解放前長沙周圍地區的盜墓賊的辦法和技術,歸納為“望”、“聞”、“問”、“切”四字訣。
“望”是望氣看風水。老盜墓賊經驗豐富,又多擅長風水之術,故每到壹處,必先察看地勢,看地面上封土已平毀的古墓坐落何處,只要是真正的風水寶地,壹般都是大墓,墓中寶物必多。以風水術指導地面無標誌的墓址的確定,無乎百發百中。據說民國年間長沙壹蔡姓盜墓高手極擅風水之術,他若出門選點,從者必雲集左右。有壹次他到寧鄉縣走親戚,行到壹風景甚佳處,指著壹塊水田對同行人說,此田下必有大墓,墓中寶物必可使妳我驟富。同行者均不信,此人於是跟他們打賭:若無古墓,自己輸壹千美元。反之,墓中出了寶物自己獨占七成。眾人賭興大發,遂暗約鄉民數十人於夜間發掘,至半夜果然掘出磚室大墓,墓壁彩繪死者生前生活圖景,墓內有寶劍、寶鼎、玉璧、漆器、金餅、硯、竹筒等物。後來他們賣給美國傳教士,得大量美元而暴富。
“聞”即嗅氣味。有此奇術的盜墓者專練鼻子的嗅覺功能,他在盜掘前,翻開墓表土層,取壹撮墓土放在鼻下猛嗅,從泥土氣味中辨別墓葬是否被盜過,並根據土色判斷時代。據說功夫最好的可以用鼻子辨出漢代墓土與唐代墓土的微妙氣味差別,準確程度令人驚嘆。
長沙剛解放時曾槍斃壹個老盜墓賊,他將壹生所盜文物國寶全部賣給了外國人,此人即是“聞家”,專盜漢唐以前大墓,出土器物只要壹聞,便可準確斷代。有個盜墓賊拿來幾件古舊漆器,說是出自壹個王侯墓中。他倚在煙榻上,邊抽鴉片邊拿起壹件漆器,放到鼻下壹嗅,便笑著說:“仁兄,妳這漆器是在尿坑裏漚泡過的,取出的時間應在七個月左右。”此人大驚失色,連稱:“得罪!得罪!”
“問”就是踩點。善於此道者,往往扮成風水先生或相士,遊走四方,尤註意風景優美之地和出過將相高官之處。他們壹般能說會道,善於與長者老人交談講古。每到壹處,均以算命先生或風水先生身份拜訪當地老人,從交談中獲取古墓信息與方位。這種人有些本事,口才又好,很容易取得對方信任。壹旦探聽到古墓確切地點,便立即召集群賊在夜間盜掘。
“切”即把脈之意。有三層含意:第壹層是指發現古墓之後,如何找好打洞方位,以最短的距離進入棺槨,這種功夫不僅需要豐富的盜墓經驗,而且要有體察事物的敏銳感覺。擅長此道者往往根據地勢地脈的走向,如給人把脈壹樣很快切準棺槨的位置,然後從斜坡處打洞,直達墓室中棺頭槨尾,盜取葬品,前幾年曾國藩墓即被用此法盜掘。第二層含意是指鑿棺啟蓋後,摸取死者身上寶物。從頭上摸起,經口至肛門,最後到腳。摸寶物如同給病人切脈,要細致冷靜,講究沈靜準確,沒有遺漏。第三層含意是指以手摸觸出土文物,由於其中的高手過手文物不計其數,所以往往不需用眼審視,只要把物品慢慢撫摸壹番,即知何代之物,值價幾何。他們常以此技與人賭輸贏,往往勝算。
盜墓覓寶之事古即有之,於今尤烈,其方法、技術、工具演變到現在更趨現代化、智能化、集團化,探測用軍用羅盤、探測儀,開挖用雷管、炸藥、電鋸,運輸通訊用汽車、摩托車、手機,因而打擊盜掘古墓、販賣走私文物的鬥爭更為復雜艱巨,任重道遠!
聽雷聲,辨墓地
《清稗類鈔?盜賊類》有“焦四以盜墓致富”披露了盜墓的技巧:”廣州劇盜焦四,駐防也,常於白雲山旁近,以盜墓為業。其徒數十人,有聽雨、聽風、聽雷、現草色、泥痕等術,百不壹失。
壹日,出北郊,時方卓午,雷電交作,焦囑眾人分投四方以察之,謂雖疾雷電,暴風雨,不得稍卻,有所聞見,默記以告。焦乃屹立於嶺巔雷雨之中。少頃,雨霽,東方壹人歸,謂大雷時,隱隱覺腳下浮動,似聞地下有聲相應者。焦喜曰:‘得之矣。……’。”
這個焦四不愧是個盜墓高手!他不但掌握了壹般盜墓人都會的分辨土質、土色的本領,還善於利用壹些自然現象,幫他尋找墳墓的所在。比如“雷電”,焦四在雷雨天出去盜墓,他讓跟他盜墓的人分別站在四個不同的方位,雨過後,東邊的人跑過來說,剛才打雷的時候,聽到他哪個方位的地下有隱隱的聲音想應和。焦四很高興,說:“我們找到了!”這裏面是有壹定的科學道理的。有墓葬的地下是空的,當大雷的時候,就容易形成***鳴,聽起來好像是地下有東西和雷聲相應和了。
盜墓活動的常規過程
中國現代意義上、由國家發起的、有組織、有針對性的“考古發掘”活動還不到壹百年,以前那些發掘工作與其說是“發掘”,倒不如說是“盜墓實錄”。因為其方法、手段等等完全是盜墓者的那壹套,沒有“自己的”東西。
真正的民間盜墓者受各種限制,他不可能帶著雷達去盜墓,連個洛陽鏟還得想辦法拆開“藏起來”,所以他有他自己的絕招。他要想在單位時間內完成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那就要想各種辦法,有些是很精妙的。下面就講述整個盜墓的過程。
看地形
“看地形”,很是玄妙,不知道的人走在墓旁也看不出來,明白訣竅的人在幾公裏以外就能看出來。有些盜墓賊“喜歡”在下完雪的天氣出來“四處轉轉”尤其喜歡下“很細很細的雪粒”那種雪,其中道理是跟“土”有關。
土有“熟土”、“活土”(也叫“花土”)、“死土”的分別。有經驗的盜墓者看上壹眼就能明白這裏有沒有墓葬,甚至壹眼就能看出是什麽時代的墓葬。
在探墓時,可以先用探條去探,根據手上的感覺去“感覺”是不是有墓;待確定以後就下鏟,比如:壹鏟打下去十米,有了,然後看深度和鏟子上帶出來的東西,深度也是個標誌,帶出來的東西上有木屑、有朱砂、有坑灰等等,這都是特點;然後,用泥鏟把墓的形狀“方”出來,就是定坐標。左邊打壹個,打了十米沒有打到,那就是“過了”,再回頭往右邊壹點繼續打,以此類推,壹個個的點連起來,就是十多米地下的墓的形狀了。然後根據墓的形狀、深度、坑灰、木質(或石質、磚質)這些特點結合起來推測出墓的年代、墓門的位置等等。
挖洞口
探好位置後,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挖洞口了。厲害的盜墓者壹個十幾米的洞子挖下去能夠做到地面上沒有土!令人費解的是,就算墓地周圍都是壹片平原,全是很平整的土地,周圍幾百米、幾裏地也看不到有土堆。所以,土是不可能堆在外面的,而且洞口那麽小,幹活的時候還要封起來,誰也看不到,這樣高超的手法不是壹般人能做到的。
盜墓賊幹完活以後會把洞口封起來。有的洞口只有壹個汙水井蓋那麽大的口子,打開以後向下看,直直的十多米下去,黑古隆冬看不到底。
進入墓室
壹般來說,任何朝代墓內的物品擺放都有其規律。壹看形狀是漢墓,東漢或是西漢,那麽心裏就有數了:棺木應該在哪裏、陪葬的物品中陶器在哪裏、金屬器皿在哪裏、兩邊的耳室裏都會有什麽……等等。等真的下去以後,直奔那裏就挖過去了(漢墓壹般都是塌陷的,灌滿了土,說是墓室,實際上都是土,是在土裏前進,東西都在土裏)。壹般貴重的陪葬品會放在墓主棺木裏其左肩部和右腳部。
還有些墓,比如明清墓,墓頂會很厚的,這是因為那時的墓大多采用七縱七橫、***十四層的青磚砌起來的,有兩米多厚。這樣就需要在挖洞時避開墓頂。所以,壹旦下鏟子碰到了磚(鏟子提上來會帶有磚灰),那就要找其他地方往下打了。
這個“其他地方”有時可能是靠近墓門,有時可能是靠近墓的後墻,都有可能,完全是根據墓的本身形狀、特點來定的。看完形狀,壹想這墓內的棺槨可能是靠近墓門位置,那打洞的時候就靠近墓門,反之就靠近墓墻打。
壹個墓,就象壹輛坦克,盡管有裝甲(墓墻、防盜層)、象堡壘(墓頂很厚),但也有弱點。弱點就是墓墻,或是墓底。
有些盜墓者壹看這墓太堅固了,頂上和周圍都不好辦,就要再挖壹個豎井和壹個橫井,直接就到墓的正下方。到墓的正下方以後再繼續垂直向下開壹個豎井,然後用工具向上面挖,把墓底挖穿壹個小洞,然後通過這個小洞就可以進入墓的內部。這樣,墓的四墻、頂部都沒有破壞,但墓本身已經被盜掘壹空了。
但壹般較少采用這種方法,以磚石結構的明墓為例:它的後墻最薄弱,基本上只有兩層磚,所以打豎洞時可以沿著墓後墻打,把兩磚厚的墓墻鑿開並不費什麽事。針對明墓來說,幾乎所有的古盜洞都是開向後墻的。
解放前盜明墓的,很多只有壹個人幹,只有壹晚上的時間,穿著老鼠衣、手腳並用,挖洞、進墓、拿東西走人。相當不簡單。那時候壹個人沒辦法打豎井,他就離開墓壹段距離,然後以壹定的角度向下挖,斜著向下,整整好好碰到墓的後墻,然後鑿透、進入,計算的非常精確。
盜墓活動的行規和工具
我國盜掘古墓之事由來已久,歷史上有記載的被盜最早的墓葬是商朝第壹代王商湯之冢,距今約3600年;盜掘事件最早出現在2770多年前的西周晚期,有人從掘開的古墓中得到壹顆玉印,上刻十字,當時沒有人認得。
盜墓賊的行規和盜掘手法
幹盜墓勾當的人可分為兩種,壹種是官盜,像漢末的董卓、曹操,五代的溫韜,到民國時的孫殿英等,都很有名,他們往往動用大批士兵,明火執杖地大幹;還有壹種是民盜,分布各地,人數眾多,都是偷偷摸摸地進行,挖開墓室、棺材,從中取出隨葬的財物珍寶,大發橫財。他們多集中在古墓葬較多的地方,如河南洛陽地區、陜西關中、湖南長沙周邊壹帶等地。
這些專職盜墓者在解放前壹般是兩個人合夥,多人結成團夥的是少數,壹個人單獨幹的更少,原因很簡單,壹個人顧不過來,而兩個人可以分工合作:開始時壹個人挖洞,另壹個人清土,同時望風;以後壹個挖進墓室,另壹個人在上面接取坑土和隨葬品。這兩人多為有血緣親戚關系(要好的朋友也很多),但奇怪的是父子關系的較少,這也許是幹盜墓這營生畢竟見不得人,老子即便幹上這個不光彩的勾當,也要維持做父親的形象,不好意思拉上兒子壹塊幹,做兒子的後來發現了也裝著不知道。兩人合夥為什麽要找有血緣的親戚呢?這是為了防止在洞口接活的人圖財害命。就是說,洞下的人把活幹完將財物都傳遞上去了,他就會拍拍巴掌或拉拉繩子,示意洞口的人把他拉上去。如果洞口的人見財起意,當洞下人快上來時猛壹松繩子,洞下的人冷不防從四五米以上的距離跌下去,骨折、受傷動彈不得,洞口的人又趕緊把提上來的坑土向洞下灌埋,下面的人必死無疑。
這些人長期以盜墓為職業,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善於偽裝掩人耳目,並有對付墓內防盜機關的壹套辦法。他們在確定盜掘目標後,如果小墓不須費多大功夫,用幾個晚上挖開,速戰速決,取出隨葬品走人。如是大中型墓葬,便采取以下幾種辦法:壹是以開荒種地為名,在墓葬周圍種上玉米、高粱等高稈作物,以青紗帳掩蓋其壹兩個月的盜掘活動。二是在墓邊蓋間房子掩人耳目,然後從屋內挖地道通向墓室,從外面看不出什麽問題,而墓內早被洗劫壹空了。三是在古墓邊修壹假墳時暗中掘壹地道,通入古墓內盜取財物。
盜墓工具的演進
解放前的盜墓賊,壹般是壹個人或兩個人幹,不要太多,時間是壹晚上,幹活有自己的專用工具(挖掘設備),有專用連體服裝(老鼠衣,上面布滿各種“裝備”)。
盜掘古墓壹方面靠人的技術、經驗;壹方面靠工具操作,舊社會民間盜掘工具為鍬、鎬、鏟、斧和火把、蠟燭等。明代以前,盜墓賊沒有探測專用工具,明代開始使用鐵錐,它的出現使盜掘者僅以地面有明顯標誌(如封土、墓碑)的墓葬為對象壹去不復返。盜墓者利用特制的鐵錐,向地面無標誌的地下探索,壹旦找到古墓,根據錐上帶上來的金屬氣味,選好方位,可直接挖洞盜掘。明代王士性在《廣誌繹》中說:“洛陽水土資源深厚,葬者至四五丈而不及泉。”“然葬雖如許,盜者尚能錐入而嗅之,有金、銀、銅、鐵之氣(味),則發(掘)。”
解放前的挖掘設備,選用鋒利的鏵犁葉片的壹部分做“掘進器”,“三片裝”很像螺旋槳,後部緊連著螺旋狀的“排土”裝置。如此壹來,不但能夠將土掘出、排出,而且能夠打透墓磚(螺絲釘原理,加大水平力量即可,不用大力下按)。
從鐵錐到“洛陽鏟”,是北方盜墓賊使用地下探測工具的壹個飛躍。
河南洛陽城自古以來文化悠遠,歷史上曾為十三朝古都,壹直是中國古代政治、文化中心。時至今日,洛陽名聞天下的“洛陽三寶”,就是龍門石窟、白馬寺和“洛陽鏟”,其中前兩樣都有極好的聲名,而獨獨這第三樣似乎並不光彩,因為它是壹種盜墓工具。洛陽城確是盜墓風行,主要源於洛陽自古以來的厚葬之風。自古以來洛陽達官貴人講究厚葬,而且往往異常重視墓穴的修建,隨葬頗豐,以致於洛陽古墓多如牛毛。唐代詩人王建曾這樣形容洛陽墓葬稠密:
北邙山頭少閑土,
盡是洛陽人舊墓。
舊墓人家歸葬多,
堆著黃金無買處。
也正因如此,洛陽盜墓之風自古盛行,而歷代盜墓者也是能人輩出。關於洛陽鏟的由來,洛陽流傳著這樣的故事:
洛陽邙山馬坡村,有個農民叫李鴨子,從小就以盜墓為生,在民國十二年(1923年)間有壹天,他到十幾裏外的孟津縣趕集。有個來自偃師縣馬溝村的熟人正在搭棚子,準備賣煎包子。雙方見面打個招呼,他見這人忙著用壹把筒瓦狀的短柄鐵鏟在地上挖了壹個豎直的小圓坑,以便插入棚柱。這人用此鏟往地下壹戳,提上來時帶出不少土,壹下子觸發了他的“靈感”:這家夥比鐵鍁挖盜洞輕巧靈便,特別是能帶上原土,利於判斷地下不同地層情況。於是他找了張紙,貼著鏟夾畫出壹張原大圖樣,回家後馬上找鐵匠按圖打造,壹試果然得心應手,效果不錯。以後其他盜墓者紛紛仿效,於是得到廣泛“推廣”。
洛陽鏟因為是要做為挖掘探洞、采集探土之用,其工作原理大約和現在的石油勘探、地質取樣相似,故而鏟身不是扁形而是半圓筒形,類似於瓦筒狀,很像七八十年代常見的壹種兇器——管兒插。
“洛陽鏟”的鏟夾寬僅2寸,寬成U字半圓形,鏟上部裝長柄洛陽鏟雖然看似半圓,其實形狀是不圓也不扁,最關鍵的是成型時弧度的打造,需要細心敲打,稍有不慎,打出的鏟子就會帶不上土。不僅如此,洛陽鏟在制作工藝上更為復雜,通常制造壹把小鏟需要經過制坯、煆燒、熱處理、成型、磨刃等近二十道工序,故而只能手工打制。如果是壹把好的洛陽鏟打制完畢,再裝上富有韌性的臘木桿並且接上特制的繩索,就可以打入地下十幾米,甚至幾十米深處,鏟子提起之後,鏟頭內面會帶出壹筒土壤。這樣不斷向地下深鉆,盜墓賊對提取的不同土層的土壤結構、顏色、密度和各種包含物進行分析,如果是經過後人動過的熟土,地下就可能有墓葬或古建築。如果包括物發現有陶瓷、鐵、銅、金、木質物,就可以推斷地下藏品的性質和布局。經驗豐富的盜墓賊憑洛陽鏟碰撞地下發出的不同聲音和手上的感覺,便可判斷地下的情況,比如夯實的墻壁和中空的墓室、墓道自然大不壹樣。
同樣的,挖的墓不同,盜墓工具也不同。探漢墓用洛陽鏟演變而成的重鏟,挖唐墓時用扁鏟(類似魯智深的月牙鏟),進入漢墓墓室(漢墓多為墓坑,多已塌陷)搗土時用滾叉和撇刀。
解放後,文物考古部門對它進行改進,用來對地下有無文化遺存進行普查鉆探,為文物考古工作做出了貢獻。但在近年全國刮起的盜墓狂潮中,它又被盜墓賊用來重走邪路。
壹個現代的盜墓團夥,其成員壹般在三到四人,不會三人以下,也不大可能超過五人。這幾個人各有分工。
現代盜墓賊的盜墓工具已經比以前先進多了。壹般的洛陽鏟已經被淘汰,用的鏟子是在洛陽鏟的基礎上改造的,分重鏟和提鏟(也叫泥鏟)。由於洛陽鏟鏟頭後部接的木桿太長,目標太大,所以棄置不用,改用螺紋鋼管,半米上下,可層層相套,隨意延長。平時看地形的時候,就拆開背在雙肩挎包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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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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