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記得香蕉就尷尬了。
在南京的湖南路上,有壹個軍事大院。曾經,門口的香蕉大概是南京長得最好的了。
2000年左右,我在隔壁院子和對門斜對面幹了15年,經常留意高大的芭蕉叢。
我常常想象這些芭蕉是我的老鄉張即之先生種下的。
因為在清末,這個大院就是江蘇咨議局。張即之是顧問委員會的發言人。
2005年,從紫金山苗圃購買車前草根苗,在麒麟山種植。
再過幾年,身高都快趕上湖南路了。
當我真的要對比的時候,發現軍區門口的芭蕉樹不見了。
2010元旦,第壹次去同裏古鎮。
我故意在河邊的小船上坐了壹會兒,追求“過烏江”的意境。
因為南宋蔣捷的《西梅?《過烏江》的影響太大了。
“流光易拋人,車厘子紅,芭蕉綠”。
(10年蘇州,沒有發現“秋娘渡和太娘橋”,“太娘橋”經常路過。為了姜慈,在麒麟種了壹棵櫻花樹,如今亭亭玉立。
2016,麒麟山的壹株芭蕉移植到蘇州,還有壹株是在藏書花木市場買的,壹起種的,長勢比較好。這樣壹來,本地的更有優勢。
有人告訴我,香蕉的果實很像香蕉,可以吃。
觀察了幾年,沒敢說話。(泰州坤哥今日告訴易蒸品)
陽光照射在亮黃色和各種綠色的香蕉葉上,非常宜人。
香蕉的另壹個妙處是“聽雨聲”
小時候在三余鎮有線廣播裏聽過壹首歌《雨打芭蕉滴水》,是南京壹位軍旅作家贊美軍旅生活的。然後軍區大院門口的香蕉沒了,也有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