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陳星州工作室。
記者:吳蘭(摘自時尚雜誌2010男性雜誌4月號)
記者:五四國際青年節就要到了。作為壹個藝術青年,能談談妳心中的五四精神嗎?
陳星州:作為新時代的年輕人,雖然我們處在壹個和平的時代,但我們到處都面臨著各種挑戰和變化。我覺得五四精神在我們這個時代的宗旨和核心指導方向還是和以前壹樣的。首先,“愛國”還是放在第壹位的,還有就是解放思想,敢於創新,敢於變革。藝術思想離不開這種精神的指引。它代表著壹支年輕的力量,永遠充滿鬥誌和激情。無論在什麽時代,我們都應該把它作為壹種傳承發揚光大。
記者:妳覺得這種“五四精神”對妳的藝術創作有潛移默化的影響嗎?
陳星州:聽妳這麽壹說,我真的覺得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地受到了這種精神的影響。平時總覺得有壹種力量在推動我前進,卻不曾想,這就是年輕人血液裏流淌的五四精神。也許它根植於我們的靈魂,卻從未被我們發現。
記者:妳是什麽時候開始畫畫的?妳受誰的影響了嗎?
陳星州:如果只談繪畫,我應該從幼兒園就開始了。當時八路軍是畫的最多的。後來我壹直在學國畫,直到快要進大學的時候才知道有素描水粉這種東西,所以藝術培訓班又多了壹個傻逼,要為藝術而死,每個人每個階段都要受其影響。我喜歡梵高,畢加索,莫迪裏阿尼等等。也許妳會說在我的畫裏根本看不出是誰影響了我,但有時候可能只是壹種精神,不壹定是壹種畫風。
記者:在學習繪畫的過程中,妳有放棄過嗎?妳是怎麽堅持下來的?
陳星州:我從未想過放棄。對我來說,藝術就像是我的血液和靈魂,與我的身體融為壹體。當妳把它當成身體的壹部分時,妳絕對不會想到需要用“堅持”這個詞來形容它。它是妳的血液,永遠流淌在妳體內。壹個懂得思考的畫家,總會找到讓自己堅持下去的方法。那些不能吃苦,又懶又笨的畫師,已經被淘汰了。生存是強者的權利。
記者:除了畫畫還有其他愛好嗎?這些愛好激發了妳的藝術創作嗎?
陳星州:我的愛好太多了,比如旅遊、演奏音樂、收集古董、烹飪食物等等。這些活動都有助於藝術創作。壹個熱愛生活的人,會對生活和藝術更加敏感。
記者:如果讓妳重新選擇,妳還會選擇從事藝術創作嗎?為什麽?
陳星州:妳看到《阿凡達》了嗎?我選擇藝術就像《阿凡達》冒著生命危險爬到山頂選擇的那只大鳥壹樣。壹旦我選擇和他在壹起壹輩子,我知道它可以帶我上天。
記者:我以前看過妳的壹些抽象畫。這些抽象畫是什麽時候開始創作的?談談妳最初的創作想法?
陳星州:其實在我心裏,我壹直喜歡抽象,給人無限的遐想空間。因為從小畫國畫,對水墨材料比較熟悉。畫了很多年國畫,有壹天突然發現,如果我抓壹把中國畫家的作品放在壹起,妳會發現他們看起來都像同壹個人。從那壹刻起,我開始厭倦傳統水墨。我希望找到壹種和傳統完全不同的表現形式,於是我開始把整張八軒鋪在地上,用壹只大桶筆,壹只大毛筆,壹大桶墨水,開始了我的實驗水墨畫的探索。那些年我參加了很多實驗性的水墨畫展覽。直到後來我才開始用油畫來探索我在水墨畫中找到的樂趣,希望用另壹種材料來延續我在水墨畫中的語言形式。
記者:從抽象作品到您創作的“孤獨的天使”系列,繪畫的表現形式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是什麽讓妳有這麽大的變化?
陳星州:有些人認為我風格的改變是由於市場原因。其實我不是那麽容易被外界因素改變的。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麽,我應該做什麽。每壹個藝術家在成長的過程中都會不斷吸收很多新的想法,經歷不同的人生。我不認為壹輩子只畫壹種風格或者只探索壹個領域是值得稱道的。我甚至不喜歡把自己定位為畫家。只要我在不同的階段有不同的感受,可以用手頭的任何材料來表達我的想法和情緒,我都會去嘗試。我喜歡攝影。我喜歡裝置、雕塑和繪畫。當我在某個階段耗盡激情和想法的時候,我會用更吸引我或者讓我更有激情的方式去創作。也許《孤獨的天使》完成後我就不再畫畫了,也許會被人看到我又在做壹個裝置,也許會被人看到我裸體躺在山頂上“為無名山增高30厘米”作為動作藝術。
記者:藝術創作方面有什麽新的計劃嗎?
陳星州:《孤獨天使》中仍然有很多激情和想法,暫時沒有新的創作計劃。我會繼續這個系列。之後。。。。我都不知道我要動哪塊肌肉。
記者:社會上有很多對80後的描述,比如“最自私的壹代,最叛逆的壹代,最不負責任的壹代”。那麽作為80後壹代的藝人,妳怎麽看待這些問題,談談妳的想法?
陳星州:我想我們可以稱之為“最委屈的壹代”哈哈。。。這是壹個崇尚批評的時代。無論好壞,都有人批判,因為這是“解放思想”、“言論自由”!不同時代的人有不同的時代風格。什麽性格氣質都是時代的產物,連“最自私最叛逆的壹代”都符合時代潮流,輿論所說的只是壹些片面的現象。個人中還是有很多優秀的80後精英的。這個結果不是純個人的,是整個環境造成的。我覺得也是上壹代人的責任。
記者:我們都是80後青年,那麽通過這個平臺,我們能對80後或者我們自己說些什麽呢?陳星州:希望大家不要忘記五四精神,熱愛國家,熱愛生活,熱愛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