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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燈結局是什麽樣的?

原版結局是胡八壹,胖子和Shirley楊去美國了,不倒鬥了。

第二三八章總路線總任務

我邊走邊對明叔說:“想不到您老人家從壹開始就跟我們耍心眼兒,家裏的玩意兒沒幾件像樣的。這回就算我們認倒黴了,只收這些拿不上臺面的東西,給您老打了個大折扣,咱們現在就算是兩清了,等會兒吃過飯真的該各奔東西了。阿香的事交給Shirley楊肯定沒半點問題,俗話說女大不中留,我看她也不打算再跟您回家了,所以往後您就不用再為她操心了。”

明叔說:“胡老弟妳看妳又這麽見外,咱們雖然親事沒談成,但這次生死與***這麽多天,豈是壹般的交情?我現在又不想去西藏做喇嘛了,以後自然還是要多走動來往的嘛。這餐由我來請,咱們可以邊吃邊商量今後做生意的事情……”

我心情不秒,港濃算是鐵了心吃定我了,這時已經來到路口胖子所的飯館處,我壹看原來是個賣炸醬面的館子,忙岔開明叔的話,對眾人說道:“明叔壹番盛情要請兄弟們搓飯,不過時間太晚了,咱們也甭狠宰他了,就跟這湊合吃晚炸醬面得了。明叔您在北京的時間也不短了吧,北京的飲食您吃著習慣嗎?”

壹提到吃東西胖子就來勁,不等明叔開口,就搶著說:“北京小吃九十九,大菜三百三,樣樣都讓妳吃個不夠,不太謙虛地說,我算是基本上都嘗遍了。不過胖子我還是對羊肉情有獨鐘,東來順的涮羊肉,烤肉季的烤羊肉,白魁燒羊肉,月盛齋醬羊肉,這四大家的涮、烤、燒、醬,把羊肉的味道真是做到絕頂了。既然明叔要請客,咱們是盛情難卻,不如就去烤肉季怎麽樣?吃炸醬面實在太沒意思了。”

明叔現在可能真是窮了,壹聽胖子要去烤肉季,趕緊說:“拷肉咱們經常吃都吃煩了。炒疙瘩、炸醬面、最拿手的水楸片,這可是北京的三大風味,我在南洋便聞名久已,但始終沒有機會品嘗,咱們現在就壹起吃吃看好了。”

說話間,四個人邁步進了飯館。店堂不大,屬於北京隨處可見最普通的那種炸醬面館,裏面環境算不上幹凈。這個時間是有些零星的食客,我們就撿了張幹凈的桌子圍著坐下,先要了幾瓶啤酒和二鍋頭,沒多久服務員就給每人上來壹大碗面條。胖子不太滿意,埋怨明叔舍不得花錢。

大金牙今天興致頗高,吃著炸醬面對眾人侃道:“其實炒疙瘩和水楸片,都是老北京窮人吃的東西,可這炸醬面卻是窮有窮吃法,富有富吃法,吃炸醬面要是講究起來,按照頂上吃法,那也是很精細的。精致不精致主要就看面碼兒了,這面碼兒壹要齊全,二要時鮮。青豆嘴兒、香椿芽兒,焯韭菜切成段兒;芹菜末兒、萵筍片兒,狗牙蒜要掰兩瓣兒;豆芽采,去掉根兒,頂花帶刺兒的黃瓜要切細絲兒;心裏美,切幾批兒,焯江豆剁碎丁兒,小水蘿蔔帶綠纓兒;辣椒麻油淋壹點兒,芥末潑到辣鼻眼兒。炸醬面雖只壹小碗,七碟八碗是面碼兒。”

明叔聽罷,連連贊好,對大金牙豎著大拇指:“原來金牙仔不單眼力好,還懂美食之道,隨隨便便講出來的話皆有章法,真是全才。經妳這麽壹說,皇上也就吃到這個程度了,這炸醬面真好。”明叔借著話頭又對我說:“我有個很好的想法,以我做生意的頭腦,金牙仔的精明懂行,還有肥仔的神勇,加上胡老弟妳的分金定穴秘術,幾乎每個人都有獨當壹面的才幹,咱們這夥人要是能壹起謀求發展,可以說是黃金組合,只要咱們肯做,機會有得是,便是金山銀山,怕也不難賺到。人生壹世,草木壹秋,哪個不想大富打貴過這壹輩子,現在不博,更待何時?”

大金牙聽了明叔這番富有煽動色彩的言語,不免心動了,也問我道:“胡爺,兄弟也是這個意思,如今潘家園的生意真是沒法做了,假貨越來越多,真東西是越來越少,指著倒騰這個掙飯吃,那肯定早晚得餓死。我雖然有眼力,可指著鏟地皮又能收來幾樣真東西?聽說兩湖那邊山裏古墓很多,咱們不如趁機做幾票大的,下半輩子也不用因為吃喝犯愁了。”

我心意已決,可還要聽聽胖子的想法,於是問胖子:“明叔和大金牙的話妳也同到了,都是肺腑之言,小胖妳今後是什麽意思不防也說說?”

胖子舉起啤酒瓶來灌了兩口,大大咧咧地說:“按說我俯首甘為孺子牛,就是天生為人民服務的命,到哪都是當孫子,這輩子凈給別人當槍使了,不過咱們話趕話說到這了,這次我就說幾句掏心窩子的。我說老金和明叔,不是我批評妳們倆,妳們倆真夠孫子的,妳們到是不傻,可問題是妳們也別拿別人當傻子啊。咱們要是合夥去倒鬥,就妳們倆這德性的,壹個有老毛病犯哮喘,壹個上了歲數壹肚子壞水,那他媽挖坑刨土,爬進爬出的苦活兒累活兒……還有那玩命的差事,還不全是我跟老胡的?我告訴妳們說,願意倒鬥妳們倆搭夥自己倒去,沒人攔著妳們,可倒鬥這塊我們已經玩膩了,今後胖爺我要去美國發洋財了。”

胖子的話直截了當,頓時噎得明叔和大金牙無話可說。大鍵牙楞了半晌,才問我:“胡爺,這……這是真的?妳們真的決定要跟楊小姐去美國了?那那那……那美國有什麽好的,美國雖然物質文明發達,但也並非什麽都有,別處咱就不說了,單說咱們北京:天壇的明月,長城的風,盧溝橋的獅子,潭柘寺的松,東單西單鼓樓前,五壇八廟頤和園,王府井前大柵欄,潘家園琉璃廠,這些地方就算他美國在怎麽闊,他美國能有嗎?永遠也不會有,再說妳又怎麽舍得咱們這些親人古舊好朋友?”

我聽大金牙越說越激動,是動了真感情了,雖然大金牙壹介奸商,但他與明叔不同,他與我和胖子有著***同的經歷。當年插過隊的知識青年,不管認識與否,只要壹提當過知青,彼此之間的關系就不形地拉近了壹層,有種同命想連的親切感。剛才胖子將大金牙與明叔相提並論,話確實說得有些過分,大金牙雖然是指著我們發財,但他也是真舍不得同我們分開。於是我對大金牙說:“老金,俗話說故土難離,我也舍不得離開中國,舍不得這片浸透了我戰友血淚的土地,更舍不得我的親人和夥伴。但在西藏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和胖子竟然除了倒鬥之外,什麽都不會,我們的思維方式已經跟不上社會的進步了,這不能不說是壹種悲哀。而且我去了這麽多地方,見了不少古墓中的秘器,我有壹種體會,有些東西還是讓它永遠留在土中才好。”

自古以來,大多數摸金校尉摘符之後,都選擇了遁入空門,伴著清燈古佛度過余生。因為經歷的事情多了,最後難免都會生出壹種感悟:拿命換錢不值。墓中的明器都是死物,就是因為世人對它的占有欲,才使其有了價值,為了這些土層深處的物件把命搭上太不劃算了,金石玉器雖好,卻比不上自己的生命珍貴。

另外最主要的,值錢的玩意兒是萬惡之源,古冢中的明器,幾乎件件都是價值不菲,如果能成功地盜掘壹座古墓,便可大發壹筆橫財,但不論動機如何,取了財自己揮霍也好,用來濟困扶弱也罷,那些明器畢竟要流入社會,從而引發無數的明爭暗鬥,血雨腥風。明器引發的所有的罪孽,要論其出處,恐怕歸根結底都要歸於掘它出來的摸金校尉。

我對大金牙說:“都說漫漫人生三苦三樂,可試看咱們這撥人的慘淡人生,真是壹路坎坷崎嶇,該吃的苦咱們也吃了,該遭的罪咱們也沒少遭,可時至今日才混成個體戶,都沒什麽出息,幾乎處在了被社會淘汰的邊緣。我想咱們不能把今後的命運和希望全寄托在倒鬥上,那樣的話,將來的路只能越走越窄。我們絕不向命運低頭,所以我和胖子要去美國,在新的環境中重新開始,學些新東西,把總路線和總任務貫徹到壹切工作中去,,去創造壹種和現在不壹樣的人生。”

胖子奇道:“什麽是總路線和總任務?我記得咱們可從來沒有制定過這種計劃,妳可別想起壹出是壹出。”

我說:“我也是看見那個廬山會議的茶杯才想起來,今後咱們的總路線是發財,總任務就是賺錢。聽說美國的華人社區有個地方號稱小臺北,等將來咱們錢賺多了,也要在美帝那邊建立壹個小北京,腐化那幫美國佬。”

大金牙眼含熱淚對我說道:“還是胡爺是辦大事的人,這麽宏偉的目標我從來都不敢想,不如帶兄弟壹道過去建設小北京。咱們將來讓那幫美國佬全改口,整天吃棒子面貼餅二鍋頭,王致和的臭豆腐辣椒油……”

胖子接口道:“哈德門香煙抽兩口,打漁殺家唱壹宿。北京從早年間就有三絕,京戲、冰糖葫蘆、四合院,胖子我發了財,就他媽把帝國大廈上插滿了冰糖葫蘆。”說完三人壹起大笑,好象此刻已經站在了帝國大廈的樓頂,將曼哈頓街區的風光盡收眼底。

說笑了壹陣,把氣氛緩和開來,我問大金牙剛才的話是不是開玩笑,難道真想跟我們壹起去美國。大金牙的爹身體不好,我家裏人都在幹休所養老,胖子家裏沒別人了,所以大金牙不能跟我們壹樣,撇家舍業地說走就走,而且這壹去就是去遠隔重洋的美國。

大金牙很鄭重地說:“我剛才勸妳們別去美國,那是舍不得二位爺啊!妳們遠走高飛了,留下我壹個人在潘家園還有什麽意思?實話說吧,我算看透了,潘家園的生意再折騰十年,也還是現在這意思,我心裏邊早就惦著去海外淘金了。咱們老祖宗留下來的古物,有無數絕世孤品都落在國外了,要是我去美國能發筆大財,第壹就是收幾樣真東西,這是兄弟畢生的宿願;其次就是我們家老爺子也接過去,讓老頭子享幾天洋福,可我這不是沒有海外關系嗎,要想出去可就難於上青天了,胡爺妳能不能跟楊小姐美言幾句,把我也捎帶腳倒騰出去。聽說美利堅合眾國不但物質文明高度發達,而且在文化上也兼容並蓄,就連雞鳴狗盜之輩到可那邊都有用武之地,您看我這兩下子是不是……”

我心想人多倒也熱鬧,省得我跟胖子到了那邊生活單調,不說Shirley楊畢竟不是人販子,只好暫時答應大金牙,回去替他說說。

於是我和胖子、大金牙三個人就開始合計,如何如何把手裏的動西盡快找下家出手,三個人總***能湊多少錢,到了美國之後去哪看脫衣舞表演……談得熱火朝天,就把請客吃炸醬面的明叔冷落在壹旁,幾乎就當他是不存在的餓。但是明叔自己不能把自己忘了:“有沒有搞錯啊,妳們以為美國的世界是那麽好撈的嗎?不過話又說回來,流落到美國的寶貝確實不少,據說世界上最值錢的壹件中國瓷器——元青花淳化天淵瓶,就在洛衫磯的壹位收藏家手中,還有乾隆大玉山,也是在美國,個個都是價值連城。不如我也跟妳們壹起過去,咱們想些辦法把這瓶子淘換過來,將來次金充足了,還可以接著做古屍的生意,這中生意才是來錢最快的。”

我對明叔說:“您要是想去美國,那是妳自己的事,我們也沒權利攔著妳不讓去。不過念在咱們***國事,都是從昆侖山鬼門關轉了兩圈又回來的,我得勸您壹句,您都這歲數了,到了美國之後小打小鬧地做點古玩生意,夠自己養老就行了,就別凈想著東山再起倒騰粽子。這次昆侖山還沒吸取教訓嗎?就算是把冰川水晶屍運回來了,錢是賺了,但老婆沒了,幹女兒也不跟妳過了,就剩下兩個敗家兒子,這筆生意是賠是賺妳自己還不會算,嗎?再值錢的死屍,也不如活人有價值。”

說完這些話,我也就算對明叔做到仁至義盡了,看看差不多也吃飽喝足了,就辭別可明叔,與胖子大金牙打道回府。

239章摘符(實體書大結局)

雖然決定了要去美國,也不能說走便走,出國前有很多事要處理。大金牙的家就安在北京,這段時間他和胖子二人變賣古玩,我則回福建探親,之後又去看望了幾位犧牲戰友的家人,其間還和胖子去曾經插隊的內蒙走了壹趟,前後壹***用了將近兩個多月的時間,才將所有的事都忙活完。

回到北京的時候,已經是隆冬時節,距離我們出國的日子,只有幾天了,眼下所有的事都已經準備完畢,最近就是天天忙著跟熟人喝酒告別。

這天Shirley楊想同我出去走走,看看冬天的北京,於是我就帶她去了北海公園。

由於連夜的西北風,地面上顯得格外幹凈,1983年底的這個冬天似乎特別寒冷,空氣好象都凍住了,壹吸氣就覺得是往肚子裏吸冰渣兒,嗆得肺管子生疼,到了白天風是小多了,但天空是灰蒙蒙的,看不見太陽在什麽位置,可能在天黑下來這前,會下壹場大雪。

北海公園位於故宮的西北角,有千年以上的歷史,曾是遼、金、元、明、清五個朝代的皇家禁苑。

走在湖畔,看著北海湖中的瓊島白塔,帶著幾分的蕭瑟。我絕得冬天裏這兒真沒什麽值得玩的,可去國遠行在即,還不知道哪年哪月能再來北京,不免對這裏的白塔紅墻有些眷戀,天氣雖冷,也不太在意了。

Shirley楊的興致很高,她已經提前把阿香接到了美國安頓下來,在美國治療精神病的陳教授,病情恢復得也大有起色。這時看到結冰的湖面上有許多溜冰的人,其中有幾個人是年年冬天都在冰場玩的老手,穿了花刀,不時賣弄著各種花樣,時而如蜻蜓點水,時而又好似紫燕穿波,便同我停下開觀看。Shirley楊對我說:“這裏可真熱鬧,在冬天的古典林中滑冰這種樂趣,恐怕只有在北京才有。”

我隨口答道:“那當然了,縱然是五湖的碧波,四海的水,也都不如在北海湖上溜冰美啊。”

Shirley楊問我:“聽妳這戀戀不舍的意思,是不是有點後悔要和我去美國了?我知道這件事有些讓妳為難,但我真的非常擔心妳再去倒鬥,如果不在美國天天看著妳,我根本放心不下。”

我說:“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已經下定決心去美國了,當然不會後悔。雖然我確實有些舍不得離開中國,但等我把總路線總任務徹底貫徹之後,我還可以再帶妳回來玩。”說著話,從衣貸裏掏出壹枚摸機符給Shirley楊看:“妳瞧瞧這個,我和胖子都已經摘符可,算是金盆洗手,這輩子不會再幹倒鬥的勾當了,除非是活膩了,以後咱們就做些穩當的生意。”

摸金校尉都要戴摸金符,它就相當於壹個工作證,而且某種意義上,它還代表著運氣,壹旦掛在頸項上就必須永不摘下,因為壹旦摘下來,也就暗示著運氣的中斷,再戴上去的話,就得不到祖師爺的保佑了。只有在決定結束職業生涯的時候,才會選擇摘符,也就相當於綠林道上的金盆洗手,極少有人摘符之後,再重操舊業。當年了塵長老就是壹個例外,為了協助Shirley楊的外公鷓鴣哨,了塵長老摘符後再次出山,結果死在了黑水城的西夏藏寶洞中。

Shirley楊見我早已摘了摸金符,顯得頗為感動,對我說道:“自古以來有多少古墓被掘空了,能保留下來的,多半都有其特異之處,裏面隱藏著太多的兇險,所以我始終擔心妳去倒鬥。現在妳終於肯摘掉摸金符了,這實在是太好了,到了美國之後,我也不用擔心妳再偷著溜回來倒鬥了。”

我對Shirley楊說:“不把總路線貫徹到底我就不回來了。我聽說美國哪都好,可就是飲食習慣和生活作風不太容易讓人接受。我聽說美國人的飲食很單調,飯做的得很糙,兩片硬得跟石頭似的面包,中間隨便夾兩片西紅柿和壹片半生不熟的煎牛肉,再不然就是把爛菜葉切碎了直接吃,這能算是壹頓飯?我在雲南前線吃的都比它強,咱們不會天天也吃這種東西吧?我覺得美國人實在是太不會吃而且太不懂吃了,怪不得美國這麽有錢,敢情全是從嘴裏省出來的。”

Shirley楊說:“怎麽可能讓妳天天吃漢堡,中國餐館在美國有很多,妳想吃的話咱們可以每天都去。生活作風又是什麽意思?”

我說:“這個妳都不知道啊?‘我愛妳’這句話在中國,可能壹輩子也說不了幾遍,但聽說在美國兩口子過日子,就‘我愛妳’這句話壹天說壹遍就意味著夫妻間離心離德,馬上要分居離婚了,早中晚各說壹遍才剛剛夠,最好起床睡覺再加說兩遍,即使是壹天說十遍也沒人嫌多,有時候打通長途電話就為說這壹句話,絮叨這麽多遍竟然也說不膩,可真是奇了怪了。我想這種傳說大概是真的,因為我還聽說,美國大兵在戰場上受了重傷,快要死了還沒咽氣的時候,都要囑咐戰友轉告他的老婆這麽壹句話……”我裝作奄奄壹息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接著說,“中尉……答應我……幫我轉告我太太……就說我……我愛她。”說完我自己就已經笑得肚子疼了。

Shirley楊也被我逗笑了,但卻說:“老胡妳真沒正經,這有什麽可讓妳嘲笑的,這句話不僅可以用在愛人或情侶之間,對子女父母都可以說。愛壹個人,就要讓對方知道,他對自己有多麽重要,這是很正常也是很必要的。以後妳也要每天說十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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