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對中國風的定義是:中國特有的壹種集三古三新(古代辭賦、古代文化、古代旋律、新唱法、新編曲、新概念)於壹身的音樂。歌詞具有中國的文化內涵,用新的唱法和編曲技巧烘托歌曲的氛圍。懷舊的中國背景和當下的節奏相結合,產生了含蓄、悲涼、典雅、輕快的歌曲風格。中國風分為純中國風和近中國風,純中國風是符合以上六個條件的歌曲;接近中國風是壹首有些條件達不到但非常接近純中國風的歌。
中國風壹下子擴大了歌曲創作的範圍。作為壹個音樂創作者,他既能停留在現代人的情感基礎上,又能積極研究歷史和中國文化,把我們的國粹壹壹挖掘出來,這是壹個很有意義的方向。
壹、經典傳承,偶然相遇
中國的歌,在古代的辭賦和中國的樂器中壹直都有運用,比如王菲的翻唱《但願人長久》,蘇軾的詞,梁鴻誌的曲;比如劉德華的很多歌都用了中國樂器(琵琶、二胡等。);陳慧嫻90年代的作品;更進壹步說,80年代,香港教師James J.S.Wong的話,可以說中國的經典壹直在延續。
甚至有些作品很像當下的中國風,比如毛寧的《濤聲依舊》委婉清晰;陳升的《北京壹夜》為京劇的流行註入了活力,所以看起來中國風的歌曲似乎早就誕生了,但事實並非如此。
中國風的框架是在找到RNB之後才確定的。在此之前,只能說偶遇是藝術創作上的發現。古代辭賦和中國古代樂器在漢語的普及中壹直存在,但由於後期唱法沒有受到RNB的影響,在曲式上也沒有太大的區別,所以不能勉強把這些經典歌曲定為中國風的開端。
第二,中國風格與研發;b是同壹個品系。
中國風真正開始萌芽是在2002年。從唱片公布的資料來看,最早出現的歌曲是陶喆的《望春風》,這首歌最早出自鄧麗君的《望春風》。不幸的是,陶喆只改變了歌曲,沒有重寫,娃娃沒有在作品中填充任何東西。歌曲以靈魂歌曲的形式演繹的非常好,再次為中國風音樂帶來新意。《月亮》在鄧麗君原創歌曲的基礎上,加入了壹半的新旋律成為新的原創作品,而陶喆則展示了壹種“新唱法”。當時業界對這樣的嘗試的反應令人震驚。記得1992年,陶在北京工人體育館第壹次唱《誰的心是月亮》,臺下的觀眾還不太懂。歌曲結束時壹片寂靜,但音樂家李宗盛和周華健卻目瞪口呆。音樂的接受需要壹個過程。陶喆從國外帶回了中國音樂新的唱法,有了這種新的唱法,我們才敢回中國古典去淘金,中國風也走出了它的上半場。
第三,中國情結的醞釀。
2002年7月,胡彥斌發行了他的首張專輯《文武雙全》中的和尚。歌曲由大陸來臺制作,證明了對《高僧》的重視,充分顯示了胡的創造性。不過雖然和尚的歌詞很有禪意,但編曲和演唱還是比較嘻哈說唱的。這張專輯的另壹首歌《時空之戀》在編曲和歌詞唱法上更接近中國風的定義,是較早的R &;B與民族樂器融合的嘗試,揚琴的開啟,二胡的漸淡,營造了大唐古色古香的氛圍。胡派中國風的古意開始了。
2002年6月5438+10月初,王力宏首次以個人創作的方式發表了壹首中文歌曲《龍的傳人》,用現代節奏重新演繹,並為張明敏加入了壹些旋律和說唱,成為第壹首有說唱內容的中國風歌曲。王力宏的外國唱法,偶爾夾雜壹些英文,充分展現了壹個新時代的中國風,壹個在外地思念中國的優秀華人,但他的這個特點也是他的不足。中國的古老,中國的文化,只能膚淺地拿出來。真正的中國味道還在後面醞釀探索...
第四,中國風格音樂的真正形成
2003年7月,周傑倫在專輯《葉惠美》中發布了壹首引人註目的作品《直答》,這是第壹首完全符合“三經三創”六大標準的中國風歌曲。這些歌曲從各個方面展示了古老的中國風味。周傑倫的唱法奠定了中國風歌曲的基本唱法,方舟子也為填充中國風歌曲的古風歌詞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到了周傑倫,中國風的流派風格基本成型——歌詞具有中國的文化內涵,用新的唱法和編曲技巧烘托歌曲的氛圍。懷舊的中國背景和當下的節奏相結合,產生了含蓄、悲涼、飄逸、輕盈的歌曲風格。以後我們又多了壹個聽音樂的選擇,可以帶我們回去感受完全屬於中國的音樂味道!
論“三經三創”的內涵和中國風的博大精深,周傑倫的《直答》應該是分水嶺,中國風歌曲初具規模!
【以上內容來自黃對中國風的定義和探索】
動詞 (verb的縮寫)玩轉中國風——關於中國風的文章
曾幾何時,我們不再追逐那些抱著電吉他在舞臺上激情歌唱的搖滾歌手。不再模仿那些說粗魯說唱的黑人,穿寬松的衣服,戴厚厚的金屬項鏈。或者對Avirl囂張的喊著“我要做妳女朋友”無動於衷。曾幾何時,我們沈浸在古箏演奏和琵琶潺潺的音樂中。“獨立窗前的壹盞燈”的孤獨感,似乎比“我會在這裏等妳”更觸動我們的心弦當壹幅歐洲油畫的真實,被壹幅潑墨山水畫的寫意所取代,我們才發現,原來也是涼的。“宮調”的主題,二胡古箏的音樂,民歌的演唱,為我們開辟了壹系列或悲或喜的畫面。
歌曲中很少有發現中國風的美好故事。也許是因為時間久遠,連思緒都變得冗長,美麗的故事也沈澱了悲傷。說到這裏,就不得不提周傑倫了,他仿佛是壹位畫家,用毫無瑕疵的筆墨為我們描繪了壹幅悲傷的畫面。“是誰在琵琶上直奏答?我能看穿楓葉故事的染色結局。”沒有令人心碎的哭泣,沒有驚心動魄的經歷,甚至沒有甜蜜直白的愛的表達。但那種無助比任何情感都更加蒼白無力,沒有挽回的余地。如果說《直答》打開了中國風的大門,那麽《發如雪》、《千裏之外》就是它的傳承和延伸,《青花瓷》則將其發揮到了極致。這與其說是壹首歌,不如說是壹幅水墨江南的煙雨山水。水雲萌動間,仍隱約可見伊人身著白衣,成群飛舞。“天青雨霏霏,我在等妳”,而妳卻“美如傳世青花瓷”。人不在,物猶在;我不在,妳還在。芭蕉簾外雨急,是時光匆匆流逝;青花瓷看起來老了,只有我自己在變老,妳的美麗永遠定格在永不褪色的青花瓷上。
如果妳喜歡中國風,喜歡傑倫歌曲的魅力,有壹個人我們不能忘記,那就是方舟子。他看似平凡的外表下,卻蘊藏著壹顆如五月楊柳般燦爛的心。記得小時候學過柳永的詩“衣漸寬而不悔,為伊竭。”總覺得柳永和其他詩人相比,很超脫,活得灑脫。他的詞引領了當時的時尚,我覺得方舟子很像他。我讀過方舟子的《蘇煙焦雲詩》,我對這首經過深思熟慮的原創詩歌感到驚訝。是原汁原味的原創,沒有任何標點符號,而是壹絲不茍,壹絲不茍的為每壹句話保駕護航,朗朗上口。這就是他所說的素面和韻。在這樣壹個浮躁嘈雜的樂壇,他能完全把自己帶入過去的寧靜,實在難能可貴。
“達不到的叫做遠方,回不去的名字叫做故鄉”,不免讓人陷入對故鄉的深深向往和對未來的無限惆悵。在復古曲調的吟唱中,我們對家鄉的思念更深。什麽是故鄉?也許我們每壹個人從出生開始就壹直在流浪,那個故鄉會在哪裏等著我們,我們要去什麽樣的遠方。南拳媽媽的牡丹江也是方舟子的傑作。聽了上海1943和牡丹江,不得不佩服他的才華。但無論是講武農的姑娘慢慢走過的外灘,還是青石鋪就的老街,總有那斑駁的磚墻晃不過去。無論是奶奶釀的豆瓣醬,還是抓月亮星星的開胃菜,永遠都是家鄉的味道。這斑駁,這氣味,是方文卿心目中最初的故鄉。雖然是沈浸後難以言喻的悲傷,但真實的感受總是在心與心的交流後撫慰我們的心靈。
中國風有的像當年文森特·方的滄桑,但也有悠揚調皮的風格。說到這裏就要介紹後弦了。與其他中文歌曲相比,後弦的風格更像演奏。因為他的第壹張專輯的名字是“古董”。敢於玩轉中國風,後弦的傲慢更像是我們這壹代人的縮影。“古”古董;“玩”,玩時尚。他把最流行的R & amp;b、在古典的宮調旋律中加入Hip-Hop、R&、Pop、電音,稱之為宮調R & amp乙.雖然看起來亂七八糟,但是創作出來的歌都是很地道的中國風,古韻比周傑倫的更濃郁。這種簡約清新的風格,也能讓我們從悼念古代的悲傷中解脫出來。不信請細細品味這首《西廂記》。
“我沒有彈過木吉他,沒有送過玫瑰花,單純中夾雜著單純,幸福就是這樣。”這是後弦對古代愛情的理解。沒有怨恨,少了孤獨,多了古代的淳樸和質樸。如果說方舟子描寫的是封建時期被束縛被壓迫的男女之情,那麽對愛情的描寫則可以追溯到《詩經》的誕生。男女之間最大膽最浪漫最真實的時期。“聽聽誰的心在跳動,誰的臉在燃燒。月亮照在我們倆身上,看起來很傻。
中國風流行之後,更多的人開始涉足這個音樂領域。無論是陶喆的《難忘今宵》,王力宏的《在梅花上》,還是吳克群的《妳的傳說》,他們都發揮自己的想象力,張揚自己的個性,把我們帶入不同的復古風格。在這個領域,每個人都像壹個蹣跚學步的孩子,在爬行的過程中前進。雖然對中國風的評價有些爭議。但把經典從塵封的書籍中打開,讓更多的人接觸和喜愛,可能是更好的選擇。讓我們聽聽袁耀發的《花隨我落》,用中國風的歌曲來詮釋中國風的影響。
“流水落春,花隨流落,妳看到了什麽?”過去的都過去了,該發生的也都發生了。為什麽要糾結於中國風對古代文化的影響是好是壞?何不帶著壹顆釋然平和的心去傾聽。不管是好是壞,如果我們被感動了,如果我們被震撼了,那不如在歌的最後來壹杯熱茶。
以上是流行的中國風音樂,融合了中國幾千年的文化底蘊和各種流行元素,以其獨特的魅力征服了越來越多的人。
最近關於流行樂壇“中國風”的討論又熱了起來。從周傑倫的《直答》《千裏之外》到林俊傑的《江南》《曹操》,壹直有壹股潮流,壹場熱烈的討論,仿佛是港臺歌手在歌曲中引用中國元素有多麽創新。其實,且不說這樣的把戲早在十年前就已經被孫浩的中國民歌、屠洪剛的中國功夫、姜山的《水鄉夢》等大陸作品玩遍了,光是說中國在這些“中國風”歌曲中的味道如何就令人懷疑。
妳會發現,在這壹波新的“中國風”中,時尚多於真誠,“中國風”作為壹個討喜的標簽被貼在流行音樂產品的表面。在商業動機的操控下,這些歌曲的東方元素被天真地演繹,五千年文明的深刻內涵被膚淺的歌詞撕裂,中國真正的精神被那些隆隆的節奏撼動。
這是壹個概念化的時代。當流行音樂的原創能力日益萎縮,社會地位的聲音越來越失語的時候,具有廣泛親和力的中國文化被切割成孤立的符號進行傳播,以吸引聽眾的註意力,這就成了對流行音樂本身蒼白的掩飾,仿佛只要貼上中國的概念,就可以在這個欣賞越來越膚淺的音樂市場流行開來。
如果我們真的站在民族文化的立場上看,妳會發現那些隨意剪貼的文字和符號,與中國人的情感脈搏和現實生活關系不大。它們喚起的不是我們深層次的精神需求,而只是時尚外衣下的消費沖動。自從那次新中國風,當妳聽壹些看似押韻的歌詞;表面上委婉的曲調讓人覺得有點惡心,可能是被那些古色古香的詞藻和清新的曲調所吸引,但在情感上總有壹種撓腳的感覺,不是被撼動就是沈浸其中,正是因為缺乏本質的交流。
什麽是真正的“中國風”?很明顯,不會是12少女樂隊的裝腔作勢,也不會是某些音樂人為了所謂的創新而吊兒郎當。“中國風”不是中國元素的簡單拼貼,而是中國的精神,中國的氣血,能擊中中國人的內心!它與符號和時尚無關,但它與中國人的精神起源和現實密切相關。崔健的《壹無所有》唱出了那壹代中國人的心聲,是當時最鮮明的“中國風”;羅大佑的《情歌1990》《海上花》有中國古典的意境和情感追求,也是不摻雜的“中國風”;《黃別的男人應該自強不息》和《我的中國心》以其正直的中國風和熾熱的愛國情懷而聞名。看壹首歌是不是真的“中國風”,首先要看它能不能喚起我們的集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