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時代和地區不同,在胎釉成分和燒造方法上也或多或少有著博比較明顯的差別,因此在鑒別壹件陶瓷器時決不能離開這方面的細致觀察。 物 觀察古瓷的釉質,壹般要註意其釉質的粗細、光澤的新舊以及氣泡的大小、疏博物密等幾方面的特征。如舊瓷多有所謂“瑩光”或“酥光”壹類的光澤,這種深厚溫潤的物華釉光是由於年深日久而自然形成的。新瓷則多具有炯炯刺目的“火光”,華中但是有些仿品經過茶煮、漿沱、藥浸、土埋的方法加工處理後,也可以將中博此種“火光”去凈(如用放大鏡仔細觀察,即能找見破綻和不自然的光澤物博)。相反地,壹向被妥善保藏的舊瓷,有些從未啟封而保存至今,壹旦開箱其博光澤依然燦爛如新(如遇到此種嶄新的舊瓷,須從器形、釉質、色彩、紋飾、款識等幾華博方面詳如考慮)。所以,如果只憑黯然無光即所謂“失亮”壹點作為歷年久遠之證也是不可博華靠的,又如壹般舊瓷常有所謂柳葉紋、牛毛紋、蟹爪紋、魚子紋、鱔血紋、冰博中裂紋等大小不同的片紋,這些雖成為宋官窯、哥窯、汝窯等等瓷器上自然出現物博的特征,然而後世仿品同樣能憑人力作出相似的片紋。尤其是雍、乾時期景德鎮仿官、仿哥物中的制品最能亂真,稍不經心極易混淆。因此仍需進壹步觀察釉中所含氣泡中的大小疏密,方不致眩於假象。如官、哥窯釉泡之密似攢珠,汝窯釉之疏若晨星,物博以及宣德釉面有所謂的“棕眼”等,這些都是不易仿作的特征,可以當作劃分中物時代的壹條線索。 此外,在觀察釉質時對於釉層的厚薄程度及縮釉、淌流狀華中態也需要加以註意。如宋均窯瓷釉多如堆脂,定窯瓷釉多有淚痕,明、清脫胎華中瓷釉竟薄如卵幕或瑩似玉石,這些固然都是難能可貴的特點,可是後世仿品也物博能大體近似。若不參照其他方面的特色,並註意器裏和口邊、底足等處,則往往失於片面。博例如元代琢器表裏釉多不壹致,而且常有窯裂、漏釉、縮釉、夾扁的缺陷物博;永樂白釉器皿的口、底、邊角與釉薄處多閃白和閃黃色,釉厚聚處則閃淺淡的豆博物青色,並且琢器的表裏釉多均勻壹致;康熙郎窯紅釉則有所謂“脫口垂足郎不中物流”以及“米湯底”“蘋果青底”等特征。這些都是後世仿品難於仿效之處。 至物博於明代景德鎮官窯的釉質多有肥厚之趣,清代初期官窯釉質則有緊密之感博,不過是就壹般而論,當然也有例外,而且後世的仿品在這方面更不乏亂真之作。所以說只中華憑釉質而斷瓷器的新舊真偽仍嫌不足,必須進壹步研究其胎質。 鑒別胎質主要是觀察博底足。大致說來,元代器皿底足多露胎而質粗,明、清瓷器有款者底多掛釉(但也物有極少數底款有釉而周圍無釉的),清中葉以後則露胎者漸少。但無論任中何時代的器皿,在圈足的邊緣或口邊露胎和器身縮釉之處,大都可以看出胎質火化的特色。華物例如元瓷胎多粗澀而泛火石紅色,明、清瓷胎多較潔白細膩而且很少含有中雜質,火石紅色也減少甚至不見。這些壹方面標誌著胎土淘煉方法隨著時代的推移而不斷進中華步,同時也自然形成了早晚、真偽之間的壹條分水嶺。試以明代永、宣的砂底器皿而論華物,因為選料和淘煉技術較元代粗細,雖亦不免含有微量雜質,形成黑褐色的星華中點,但已少有凹凸不平的缺點,用手撫摸多有溫潤細膩之感。而明末清初中華的砂底器皿及後世仿品的胎質則比較粗糙,又如成化的瓷質壹向以純潔細潤著博稱於世,迎光透視多呈牙白或粉白色,並且具有壹種如脂如乳的瑩潤光澤。而博華雍正官窯仿成化的瓷器盡管在造型、紋飾和色調方面都有相當成就,同時其釉質、胎質在表物面上看來也十分逼真,但若迎光透高則呈純白色或微閃青色。 上述這壹點當然也關系中到原料本身質量的改變,例如對於嘉靖瓷質不及前朝,壹般多歸咎於“麻華中倉土”漸次告竭。《博物要覽》中曾有“誇饒土漸惡,較之往日大不相侔”的說法博物。然而也不宜過分執著於胎土的顏色和粗細之論,因為即使是景德鎮同壹華博時代所產的瓷土,也決不止采自壹兩處產坑,從而有的細膩滑潤,有的細而不潤,有的中物甚至相當粗糙,何況胎土配合的成分也是決定胎質的關鍵,而且由於制作博方法和火候不同,胎色又有純白、微黃、微灰或微青等若幹區別,因此如果憑胎體本身的質華中量作為斷代的標準,還是不夠全面的。 有些胎體過薄的器皿如脫胎瓷和物永樂、成化瓷壹類,因露胎處極為細小,較難辨別胎土的顏色。有些即使不是薄胎,但華中因裹足支燒而足不露胎,或受窯火影響而使露胎顏色發生變化,如所謂“紫口鐵足”的華博器皿在宋、明、清瓷中均不乏其例。這些似已成為鑒別上的重要條件,然若剖博視其斷面,便可發現未直接受窯火煆燒的內部胎色並不如此。同時,壹般傳世品經華物過多年的汙染,也很難辨清胎體的本來顏色。所以為了有助於胎質方面的物華鑒別,有時還需要兼用比重量、聽聲音的方法(如所謂瓷胎聲音清脆,缸胎體重而堅硬博中,漿胎體輕而松軟等)。至於帶有支釘痕的器物,如能細審其釘痕的大小、形狀及數目、顏物色,也是大有裨益的。 壹般說來,永、宣、成瓷胎均較元瓷為輕,而宣德器皿又比永博中樂為重,若由斷面剖視元、明器皿,在口邊處的厚薄區別並不很大,主要全在器身和器華博底相差懸殊。其他如後世新仿的宋吉州窯黑釉圓琢器皿,無論其外貌如何神似,總覺聲音清博物脆(古瓷研究者術語中所謂聲音發“冷”),而真者聲音反覺沙啞,也是中壹個明顯的實例。 由此可見,辨別胎釉的方法是,既要用眼光辨其色澤,度其厚中物薄,審其片紋,觀其氣泡,也要用手摩挲以別粗細,用指扣敲以察音響。可以說耳中華、目、手三者並用,方不致限於表面或拘於壹格,而對於舊坯新彩、補釉提彩、舊彩失色重華博畫,以及舊白釉器新作暗花、款識等各式種樣的仿品。尤其應當慎重研究。如果滿足於華物局部的特征相符而失於整體的條件不合,或只看外表而忽略器裏,或但觀釉色華博而不問胎質,都是片面的。所以說造型、紋飾、款識、釉質、胎質等鑒定方法物華必須同時並用,方能收到殊途同歸,全面壹致的效果。
元代官窯瓷器吸引現代收藏家和“另類投資者”,可分三大品種:壹為釉裏紅,二為青花,三為卵白釉樞府瓷,皆為景德鎮所設立的“浮梁瓷局”燒造。
元代青花瓷以大型器為精,配合嫻熟畫法,輒予人磅礴剛健之感,甚引人入勝;但保存完整者極少,藏於中外各大博物館的珍品不足200件;流落民間者甚稀,故身價倍增。
元代釉裏紅乃於中期創燒,呈色不穩定,常常發黑發灰,紅色不鮮純,且見暈散,蓋釉裏紅屬釉下彩,要用銅紅作著色劑,以高溫燒成,初期技術難以掌握,燒至攝氏1250度以上,銅元素易遊離而散失;在還原過程中壓力亦不穩定,難以變成呈鮮紅的氧化亞銅,故燒成品少,釉彩純正者更如鳳毛麟角;歷來拍賣多數以天價成交。
至於卵白瓷,精粗不壹,壓模印花制作水平參差;早期釉含鐵多,白中泛青,後期釉層厚而失透,以致紋飾模糊,上品現已難覓。收藏家多偏重釉裏紅與青花。
元代另有燒制壹種青釉器,甚受人忽視。例如附圖就是元代較少有的青釉葫蘆形瓷註子,高約13公分,富時代特色,乃繼承宋代青瓷制作技術,但不如宋代者潔凈瑩潤,傳世完美品極少,十分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