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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南三月的杏花日。雖然上海已經落入日本手中,但這個春天還是壹年比壹年壹樣。
孫權坐在臨時搭建的教室裏,盡力保持著嚴肅的表情,聽著講臺上的教授講課。
講英美法史的老教授刻板枯燥,讓窗外的鳥鳴聽起來更加悅耳。教授當年留在國外,回來看到民國這幾年的發展,越來越失望。有壹點天賦,我不指望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平日裏,我提到了國民政府及其相關問題。言語和表達中壹直帶著幾分諷刺,我對重慶那些重要人物的攻擊也是毫不留情。
孫權挑了挑眉,唇角勾起壹抹冷笑。雖然他不是那種專心學習的學生,但是看起來還是不錯的。這種嘲諷只是覺得老教授對自己精神的堅定信仰太理想化太迂腐了。
他經歷了太多的黑暗,連他自己都處理過,他不能再相信那些稍縱即逝的理想。
更何況,生活在被占領的上海,攻擊重慶大後方的缺點,簡直可笑。
孫中牟,雖然才二十多歲,卻早已是軍中有名的少帥,更是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