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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詞的建構

與此相關的壹篇論文,希望對妳有幫助。

傳承·建構·前瞻——20世紀詞學對話

20世紀詞學的傳承、變革與範式建構

嚴(蘇州大學中文系)

回顧二十世紀的詞學研究,可以有不同的視角。不同的想法,不同的視角,不同的口味,不同的興奮點,必然有不同的側重點和評價。面對龐大、豐富、復雜的評價對象,也應該抱著壹種“量不同而美不同”的寬容,否則往往不夠公允,不能涵蓋整體。

估算規模沒有意義。況且Ci的研究還在進行中,所以復習只能是相對的、不完全的、階段性的復習。

20世紀的百年詞學史呈現出不斷轉型的動態過程,實際上是對晚清詞學的繼承。除了王朋在世紀初去世,鄭死於1918,匡周易死於其後八年,朱祖謀活到1931歲。也就是說,20世紀前30年,“四大”的影響其實是深遠的,甚至超過30年。這種影響不僅僅是創作走向,從思隱齋刻詞到@ ①村系列的整套和版次校勘也是如此。更重要的是詞的審美批評取向,如崇拜流派、風格傾向,以及對詞史觀念的影響。回顧50年代中期讀的吳梅《詞通論》等著作,以及老師們對詞的直接或間接的教導,上述影響是如此清晰。

劉揚中(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的確,20世紀二三十年代出現的新時期詞人群體取得了很大成就。在他們的共同努力下,這門學科很快擺脫了幾百年來的模式。

小,人少,門窄,理論意識差,視野差,研究方法落後,加入了學術現代化的行列,成為顯學。當然,在學術傳承方面,我們不應該忘記,晚清以王、朱祖謀、況周頤、鄭等人為骨幹的舊派詞人,以自己相當數量和質量的文獻整理和理論探索,為新詞的發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回顧百年來的詞學研究歷史,嚴發現,詞體研究與其他文體研究相比,具有明顯的特殊色彩。傳統的詩歌或散文,在五四新文學之後,曾經是零散的,沒有形成壹個集群,但文字依舊。

有壹個傳統延續並保持著群體的運動。新文化運動的領袖們不僅沒有像斥桐城散文、同光詩為歪理邪說那樣視詞人為頑固不化,相反,不少成員還想饒有興趣地接受這種抒情文體並加以改造,或者稱之為解放,所謂傳統與解放之間似乎並不存在尖銳的沖突。這是20世紀詞學史上壹個非常有趣的現象。

盡管如此,劉揚中認為,20世紀的新詞並不是傳統詞自然發展的結果。相反,這裏我要強調的是,新詞是本世紀前30年新文化思潮對舊詞的沖擊。

它是裂變的產物,絕不是傳統詞的延伸或復制。

正是王國維、梁啟超、胡適、俞平伯等壹批新人物以新思想、新觀念、新方法闖入世紀之初的詞界,使這門古老的學問煥然壹新。與傳統的舊式詞人相比,這些新詞人有著不同的思維方式和研究方法,因而在面對同樣的研究對象時會得出不同的結論。他們發表的專著和文章在當時引起軒然大波,代表了新的學術方向,提供了新的學術範式。幾十年來,詞學界認同他們的人,沿著他們的道路走下去,開辟了詞學研究的新天地;持不同意見的人則痛斥詞是“俗人”,甚至是“異端”。不管他們是否認同,自從這些人物的介入,詞學的學科格局發生了變化,出現了新質,整體上被引入了文學研究的現代化和科學化進程。

王兆鵬詞學(湖北大學文學院)作為世紀之交的傑出詞學及其範式建構,有三個標誌。首先,有壹個特殊的問題。從20世紀30年代開始,詞學界就有了專門的刊物《詞季刊》,80年代被蟄。

存登先生還創辦了《詞學》,至今仍在陸續出版。第二是要有老師。本世紀出現了詞學。

夏、、、等大師。從本世紀古典文學研究的文體分布來看,詩歌、詞、小說並沒有被授予“詩學大師”或“小說大師”的稱號,這是壹個很有意思的現象。第三,有門派。20世紀30年代,查說:“現代詞學可分為兩派:壹派主張重在音律方面,如朱先生、匡先生。壹派主張重意境,如王靖安、胡適之等。”(《詞學季刊》第壹卷第三號劉子庚先生的詞)鐘(南師大中文系)先生也是壹位大家。30年代主編《詞》。

《學習季刊》,幾乎每期都以他親自撰寫的長篇論文開篇,對詞學的方方面面都有全面深入的思考,從總結過去到展望未來,從構建理論體系到評論主要作家。他的許多見解至今仍激勵著人們。

王兆鵬談到詞學大師,他們的治學精神和境界有壹個共同的特點:專、精、大。所謂專,就是把壹生都投入到詞的研究中,很少關註,無論生活中遇到什麽挫折和變化,都不動搖學詞的信念。精致,是追求知識的深刻和精致。夏先生在上世紀30年代的日記中寫道:“在妳的研究中,妳不能靠邊站。多年來,妳主持了《詩人年譜》、《姜白石考證》和《林紓·花青》等工作。雖然妳聲稱不太在意,但妳不是壹流的作品,妳應該是比較精致的那種。(田鳳閣《學詞日記》第323頁)他的《唐宋詩人年譜》本來是“壹流之作”,但他自己並不滿足於此,還想寫壹部更精更大的作品。大,就是膽子大,話題大。

學到很多,解決壹系列全局性的問題,而不是修修補補。20世紀30年代,唐史·張貴拍攝了壹部

人們編纂“宋詞”的努力。夏先生做的不是壹兩部編年史,而是十幾部編年史,甚至還有《林茨年譜》(可惜這本書沒有完成)。

嚴趙鵬先生把本世紀詞學大師的特點概括為“專、精、大”,這是很本質的。可以補充的是:“專業”。從成果來看,壹代宗師主要成就於詞學,但事實是壹代宗師並非壹生專精於詞。這壹點無需詳細區分,但值得後人借鑒。

事實是,歷史上的詩人並不像今天的職業作家那樣心胸狹隘。宋代詩人不同於唐代詩人,往往是多才多藝的。宋代以後,這壹特征成為普遍現象。詩詞歌賦都是多面手,有的是小說家、戲劇家、畫家、歷史學家。要有廣闊的研究視野才能從整體上把握他們各自的心態,把握他們的性群體生態,或者說原生態,以及他們作品的表現形式。不要把“專”變成狹隘。

“大”,我覺得也是整體表現。宗師們的“偉大”也與博通以及對詞史的整體理解和把握有關。

兩大學派的學術貢獻及其歷史意義

劉揚中近年來,詞學界同仁在總結本世紀詞史時,常常談到詞學界長期存在的兩大學術流派:壹是以繼承清末民初舊詞為主的“傳統派”, 而另壹種則是借助現代文藝解決詞體問題的所謂“新派”,兩種流派並存是20世紀二三十年代以來詞學界的事實,不是誰主觀劃分的。 正是這兩派詞人創造了本世紀詞的繁榮局面,使詞成為壹個顯學。我想補充壹點,這兩個學術派別並不總是非此即彼,它們經常相互交流、影響和合作。而且,兩派的學術思想、研究方法、詞學理論都不是壹成不變的。所謂“傳統派”,自其中的堅定人物龍榆生撰寫《論詞學》、《詞風演變》、《論宋代詞風變遷》等壹系列具有現代意識和理論色彩的論文以來,逐漸突破了校刻專門詞集、修訂詞法、評點詞學的藩籬,走上了以新的觀點和方法研究詞學的道路。這壹時期,不僅是龍榆生,還有其他壹些詞人也屬於“傳統派”。如唐圭璋先生在1934發表評論李後主的文章時,以“神”與“情”來評論李後主的詞,稱贊王國維的《人間詞話》:“他能壹掃余子,獨尊來世,可算有眼光的鑒賞家”,從而表達了他對新派詞人理論與觀點的相當認可。另外

壹方面,所謂的“新派”並不是像有些人描述的那樣,沒有舊的基礎。就是賣西方理論,在Ci上做文章。其實,他們大多在舊學技藝上並不比“傳統派”差,在理論創作上也充分采用了“傳統派”的“實學”成果,包括那些被視為傳統詞學輝煌成就的考證和校勘成果。在那個新舊交替、學術研究處於轉折的歷史時期,這兩個學術流派的碰撞和對立是必然的、正常的。隨著詞學現代化進程的完成和新的學術範式深入人心,新舊學派的對立逐漸緩和甚至消退。

王兆鵬和胡明最近在《百年詞學:闡釋與思考》壹文中把這兩個流派分別稱為“體制內”和“體制外”,也很有意思。朱、匡學派的代表人物有夏靜觀、、吳梅、趙尊嶽、王逸、梁啟勛、陳、林、、、夏、、詹安泰、趙萬裏等。這兩個流派研究詞,各有特色。王、胡多為業余詞迷。他們站在詞的邊緣,把詞放在整個中國文學的進程中來看待。他們的眼光是銳利的,這與傳統的詞學觀念和見解大相徑庭。但主觀價值判斷較多,隨意選詞、議詞存在錯誤。雖然都是業余愛好者,對詞的研究成果不算太多,但影響很大。龍榆生曾說,“自從《胡適之先生詩選》出來,中學生開始有點註意詞了,學校的詞學教授、學者也以此為標準;其權威性之大,幾乎超過了任何壹部選詩”(《詞季刊》第三卷第三期《論胡適之先生的詞質》)。胡適沖擊波的影響可見壹斑。而朱、湘派學者多為“專業”的詞學專家,主要精力從事於詞學研究,研究方法多以實證為主。他們在繼承詞學傳統的基礎上開拓創新。他們註重詞學文獻和史料的整理和研究,取得了豐碩的成果。需要註意的是,詞派的劃分是相對的,兩派並非截然對立,而是有同有異。此外,在20世紀80年代和90年代,這種教派界限消失了。

嚴的詞研究者,無論是專業的還是業余的,都應該把握和理解詞的功能。其實對功能性的理解決定了他們各自討論的視角。把詞和音樂屬性放在壹起對待,不同於把詞當作抒情載體,也就是把它們分成不同的研究途徑。順便說壹句,我不贊成用“職業”、“業余”之類的名稱來區分和認定20世紀前50年的詞學大師。“職業”容易成為“工匠”、古專家、謀生的攤販,也容易“玩”;“業余”就忍不住隨便說說,自由隨意。雖然前賢中也有壹些“好玩”的想法或馬虎之手,但他們普遍認真研究文學,為後人把握整體提供了壹個連續的參照系。詞學大師沒有偏執無知的漫談。

對了,劉揚中說,詞學領域的兩派對立雖已成為歷史,但今天仍有必要談壹談,回顧歷史,總結經驗,以消除對詞學“新派”的壹些誤解。多年來,詞學界流傳著壹種不知何時何地產生的說法:詞學“新派”的觀點、方法雖新,但他們不是這種“專學”的專家,所以有些關於詞的話似乎“不靠譜”。這種說法影響很大,以至於最近有學者發表文章回顧百年詞史,還把“新派”稱為“機構派”;趙在提到這壹派時,也稱之為“詞壇業余‘票友’”。我不贊成“系統派”、“業余”、“業余”之類的術語,因為這些術語含有王國維、胡適、梁啟超、俞平伯不是“詞學專家”或“圈內人講專家話”的意思,實際上是否定(至少是貶低)了他們在本世紀新詞中的作用和貢獻。實際上,“新派”的人幾乎都是精通文史、精通詞學的大學者。就拿王國維來說吧,眾所周知他的老校基礎博大精深,精通多門學科。他對其中壹句話很內行:自己的好詞風行,學界早有公論;從他的《人間花刺》、《清真先生的遺作》等作品中可以看出,他對詞的審美感受和理論把握,遠勝於同時代壹些壹生只專攻壹門學科的名家。說起胡適,有人嘲諷他是俗人對詞的“胡說八道”。他年輕時雖長期留學美國,接受了“新學”,但從未放棄過“舊學”,對“舊學”之壹的詞情有獨鐘,把詞作為他所倡導的白話文學的源頭之壹,並經常加以探索和琢磨,甚至是他的文學革命“誓詩”。這樣的學者涉足詞學領域。妳能說他是體制外的“門外漢”“廢話”嗎?至於梁啟超、俞平伯、苗嶽等學者,雖然他們不是專門研究詞學的,但他們在詞學方面的造詣是非常深厚的,他們的情況學術界也是眾所周知的,我就不多說了。

是的。總之,詞學中的“新派”並非對詞壹無所知,他們對本世紀詞學的貢獻應該得到充分肯定。他們與“傳統派”的主要區別在於,他們有新的思想、觀念和方法,將現代文藝科學理論引入舊的詞學領域,建立了新的學術體系和研究範式。從本世紀上半葉給詞界帶來生機和新氣象的人大多不是專門研究詞的人這壹事實出發,我進壹步認為,如果我們新時期的“詞學專家”只著眼於詞的疆域,而不把研究對象放到整個文學體系乃至整個文化體系中去研究、考察、解讀,就無法打開詞學的新局面,詞學的“顯學”地位也就崩塌了!我們應該真正打破傳統的封閉、孤立、鐵板壹塊的詞學思維模式,像當年的“新派”詞人那樣,把這門學科向廣闊的世界敞開,讓它在新的時代煥發出新的學術活力。

20世紀年代學的兩個階段及其成就。

回顧百年來王兆鵬的詞學研究,我認為有兩個階段值得特別關註。壹個是三四十年代,壹個是八九十年代。本世紀的詞學研究成果主要產生於這兩個階段。20世紀30年代,作為“顯學”的詞開始成為“顯學”。當時以“詞”命名的著作有梁啟勛的《詞》(1933)、吳梅的《詞通論》(1933)、胡的《詞概論》(1934)。

這兩個階段各有特點。20世紀三四十年代產生了詞學大師,八九十年代產生了詞學大師。在20世紀三四十年代,出現了、夏、唐詩垂章等人,他們各自的成就都很突出。八九十年代,是大家促成了詞學的繁榮,群體成就斐然。這種差異從《詞季》與《詞》的比較中可以看得很清楚。詞學的作者範圍很廣,除了《詞學》主編施蟄存先生,似乎沒有其他“專欄作家”。支撐詞體的是眾多的作者群體,個體的力量並沒有得到充分的展現。

鐘在詞學界沒有“專欄作家”的主要原因恐怕是其出版周期太長,每年只出這麽壹本小書,容量遠不及《詞學雜誌》16版,壹年出四期。現代學術期刊的種類比三四十年代多了很多,到處都可以發表關於Ci的文章,不壹定是Ci。我們能換壹種說法嗎?Ci研究者的個體力量得到了充分的展現,但他們是在各地“巡演”,並不是全部都擠在“天橋”這壹小塊土地上。至於“詞學大師”,需要時間來檢驗,需要後人來確定。20世紀下半葉是否有“詞學大師”,我們現在不忙著下肯定或否定的結論,還是留給下壹個世紀的學術界去考慮吧。

本世紀劉揚中詞學研究的基本格局是在20世紀三四十年代確立的。

這是五本集和叢書的出版:林的《五代唐代詞》(1933)、的《全宋詩》(1940)和《詞話叢書》(1934)、趙尊嶽的《明詞匯出版》(65438)。這些文集和叢書為本世紀的詞學研究提供了最基本的文本依據。

鐘確立了詞學研究的基本範疇:版本學、目錄學、校勘學、註疏學、輯佚學,這些學科都取得了典範性甚至綜合性的成就,成為壹門專門的學問。當時有詞學“目錄之學”、“校勘之學”和“輯佚之學”。有詞的版本和目錄,包括(1940)的《宋詞版本考證》和趙尊嶽的《詞概》。在王、、朱祖謀等前人成果的基礎上,詞集校註提供了多種規範。李冰若《花間集評點》(1935)確立了評點筆記模式;唐圭璋先生的《南唐兩大詞註》(1936)完善了詞集註的編年體系。其中尤以唐宋金元詞的編纂成就最為突出。

趙萬裏的《宋金元人詞校勘記》(1931)以體例嚴謹、藏書豐富著稱。周永賢的《唐宋金元詩話》(1937)也是壹部失傳的佳作。唐先生的《宋詞》是壹部傑作。

三是完善詩人詞作品史料研究的基本模式。研究詩人的生平思想及其詩歌創作年代,主要有兩種方法,壹種是年表或年表,另壹種是傳記或評論。這兩種寫法在30年代也是定型的。代表作品有夏《唐宋詩人年譜》(刊於《詞季刊》,後成書),《江鹿潭評點》(1933)。

《王兆鵬四》為詞史研究構建了基本框架。當時的詞史著作蔚為壯觀,包括歷代的詞史,如劉的《詞史》(1931),王逸的《詞曲史》(1931),胡的《中國詞史略》(65438)。也有斷代詞史,如薛《宋詞通論》(1937)。雖然研究範圍和論述方式不同,但卻勾勒出了中國詞史發展的基本走向和脈絡,後世的詞史也是在此基礎上進壹步拓展和深化的。

詞史專著的出版是硬件建設;新詞史觀念的形成,是軟件的創造,後來影響更大。當時的學者已經意識到古代詞學家封閉的詞史觀的局限性,但也註意到並試圖提醒他們詞的發展演變與時代環境的密切關系。要求研究者以史家的客觀態度來審視詞史演變的本來面目,克服前人宗派觀點把人引向我或引向古今的弊端。

鐘關於宋代詞史分期和詞派的觀點基本形成於20世紀30年代。

比如在宋詞的劃分問題上,當時的學者就試圖打破傳統的北宋詞與南宋詞的二分法。龍榆生曾明確指出,“兩宋詞風之變,仍有其自身與時代之關系,非包容性也非自限性”(《詞季刊》第二卷第壹期)。他在《論宋詞風格之變》中對宋詞的六個階段的劃分,壹直影響著他後來對宋詞階段和變化的看法。之後雖在分期觀點上有分歧,但基本上都是在龍六分法基礎上的修正和深化。

20世紀八九十年代,王兆鵬的詞學研究突飛猛進。詞的流行是前所未有的。總結120年來詞學研究進展的特點當然是可以的,但這種簡短的“談”的方式很容易變得模糊不清。下面從幾個方面來說壹下。

鐘詞集文獻的種類和數量都超過了前幾十年。有影印的詞集,修訂的詞集,更有新校勘的詞集。《唐宋名家詞百首》、《宋代名家詞六十首》、《雙照樓》、《陶園》、《思隱齋刻詞》、《村落叢書》、《明詞》等大型系列詞集。,在20世紀80年代再版,其中壹些被編入索引,便於查找和使用。

王兆鵬,對了,我們詞派的學術著作和古代文學作品壹樣,很少附有主題或名稱索引,這不符合國際慣例,也不方便讀者和學者使用。1997年9月27日,《文慧讀書周刊》發表了張遠山的文章《為什麽沒有索引》,其中幾句鼓舞人心的話至今仍給我留下深刻印象:“每壹個自視甚高的學者(這樣的學者,中國有不少),如果不為自己的專著編壹個索引,就是為自己的學術生活自殺。”"沒有索引的圖書出版商應該在地球十英裏之外受到懲罰."(英國歷史學家卡萊爾)卡萊爾認為,我們的大部分作品和作者都應該被送出地球。

然而,隨著計算機技術的發展,近年來利用現代手段檢索和利用詞文獻也邁出了可喜的壹步。南京師範大學研制的宋詞計算機檢索系統已經投入運行,查詢和檢索非常快捷方便。最近,這壹檢索系統得到了改進(增加了“金泉元詞”的檢索),並已進入互聯網。網民只要進入南京師範大學的網站,就可以自由搜索和使用。南京文史館朱博士正在開發的詞學計算機專家系統將收錄唐代五代詞、宋代詞學、金元詞學和詞學叢書,具有查詢、索引、統計和輔助四大功能。我也在指導研究生做古今選詞的計算機檢索系統,現在已經錄入了多種古今選詞,很快就能完成詞韻、詞譜、宋詩的檢索系統。據她介紹,功能比較齊全,可惜我們大陸學者現在用不上。

20世紀80年代以後,鐘修訂、再版的詞集有《花刺叢編》等。《詞話叢編》出版半個世紀後,在原有60種詞話的基礎上增加了25種詞話,豐富了這個詞話巨系統所包含的材料。中華書局還出版了《詞系索引》和《宋代詞人索引》,為讀者使用這兩部偉大的詞作提供了極大的方便。不巧的是,中華書局決定出版《花刺叢編》標點本時,原老師唐圭璋先生已八十多歲,不能自己編新標點,書局便請人代編。限於標點符號的水平和難度,標點符號學家未能做好這項工作。因此,這本書的句子閱讀有許多錯誤,需要重新檢查。

《王兆鵬新詞集》收錄了張章等人編纂的五個唐代代詞。盡管該書存在壹些問題,但與20世紀30年代唐代林的代詞研究相比,仍是壹大進步。劉尊明等師友新編的《唐代五代詞》,即將由中華書局出版。這本書可能比唐人的兩個代詞的原集更好。《全清詞順康卷》也已出版了兩卷,《全明詞》已由宗饒、張先生等編纂多年,即將出版。到下壹個世紀,大概會出唐五代到明清的詞編年集。

鐘先生和張章先生編的《全唐五代詞》,優點是附有註釋,對學者來說相當方便;缺點是很多詩被誤認為文字。此外,詩人的排列也不時顛倒。20世紀80年代前夕,中華書局還出版了教師唐圭璋的《金泉元詞》。這是唐先生對詞的又壹偉大貢獻。可惜出版社校對不準,到處都是。還應該認真改正和修改。

20世紀80年代以前,只有《花間集》等少數歷代著名選本有校對本。近年來,《樂府雅詞》、《華安詞選》、《陽春白雪》、《妙好詞》以及《明詞綜》、《蘭高明詞選》兩部明詞選本都是以學校為基礎出的。

《詞選》新註本較多。上世紀80年代以來,除李清照、辛棄疾、姜夔等人的原校本外,還有柳永、張喜安、晏殊、歐陽修、蘇軾、晏、秦觀、賀鑄、黃、、、張、、陸遊、、劉過、劉克莊、史大祖、王孫壹等的集本。薛先生的《樂章集註》、吳先生和沈先生的《張年表註》、許培軍先生的《淮海居士長短句註》、鄧自勉的《木刻歌註》也是佳作。

劉揚中生平史料的考證也有不少發現和發現。陳《花間詞人物集》是壹篇很有分量的論文,僅發表在《紀念俞平伯先生文集》中,不易找到。宋代詩人顏的生卒年歷來難以推測。最近,由於發現了東南顏的重建家譜(見文獻遺產,第1997號,第1號),謎底徹底解開了。大詩人周邦彥的家世,自王國維《清真先生遺事》以來,壹直不為人知。近日,劉永湘先生的《周邦彥家世回復》(華東師範大學學報,第3期,1996)也揭開了其中的奧秘。朱生卒年的考證近年來也有新進展,其中《朱事跡新考》有新發現。楊海明先生對張炎家世的揭示和對其北遊的考證也是重要發現。

自《唐宋詩人年譜》和《辛稼軒年譜》這兩部著名的編年史出版以來,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又出版了其他幾部編年史,包括《宋人年譜》和張《年譜》、《歐陽修年譜》、孔《蘇軾年譜》、鄭《黃庭堅年譜》和鄭《黃庭堅年譜》。

近年來,王兆鵬還出版了壹些詞學批評資料的匯編,如《唐宋詞集序跋匯編》、《詞集序跋摘抄》等,給研究者帶來了很大的方便。可惜輯佚不全面,輯佚將葉夢得《石林詞》歸屬於葉適更是錯誤。劉青雲先生編的《詞十論》,鐘先生編的《詞年譜論》系列也是很適合的書。由於篇幅較大(不少於500萬字),《歷代詞誌評點》系列已近十年未定稿。鐘曾說過,他要力爭在本世紀內完成這項工程,而不是拖到下壹個世紀。陳寅恪先生高度贊揚了《宋史》。宋朝治史的成功經驗之壹,就是先做好“長編材料”。他們在這項基本建設工程上投入的勞動是他們的前輩所無法比擬的。鐘的這項工作,也可以說是宋詞研究的壹部“資料長集”。宋詞作家生平資料、作家作品年譜資料、評論資料全部按時間順序歸在相關作家項下,讓大家壹目了然,哪些記錄、說法、觀點是第壹,哪些是第二。本系列中包含的許多材料並不廣為人知,甚至從未為人所知。

被提及或使用。其中不乏中國的善本、手稿甚至孤本。此外,鐘還就各種引用資料的學術錯誤寫了近萬條註釋和幾十萬字的文字,供用戶參考,以免繼續傳播不實信息。相信該書的出版會給詞學研究者帶來極大的便利。

鐘對個體詩人的研究也取得了豐碩的成果。楊海明的《張炎詞學》和肖鵬的《周覓及其詞學》以深、細、實見長;曾大興的《柳永及其詞》和劉揚中的《辛棄疾詞探》以新穎的論點取勝。尤其是對辛棄疾《詞心》的探討,標誌著壹種範式的轉變。

王兆鵬詞史研究是20世紀八九十年代最為豐碩的領域。有著壹代又壹代歷史的公開發表的詞不下十種。楊海明的《唐宋詞史》、陶的《南宋詞史》和顏的《清詞史》是其中最有影響和特色的著作。

就唐宋詞的宏觀研究而言,有兩部作品引起了學者們的關註。壹部是吳先生的《唐宋詞通論》,另壹部是楊海明先生的《唐宋詞史》。前書《分詞源流》、《詞體》、《詞調》、《詞派》、《詞論》、《詞詞典》、《詞學》七章,對傳統詞的研究格局做了全面的總結,幾乎是壹部傑作,代表了傳統詞“過去式”的完美終結。後者從詞史觀到詞史建構方式都是全新的,具有代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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