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故宮修文物》資金短缺,只有半年的制作周期。拍攝需要三四個月,剪輯需要三四個月。電影效果比預想的要好。
幸運的是,我參觀過故宮。可惜在看這部電影之前,《我在故宮修文物》可以說是大規模的文化科普場景。畫外音慢慢向觀眾展示文化瑰寶。明明沒有煽情的地方,但是看著看著,眼睛不自覺的酸了。
這種簡單到近乎單調的拍照方式,簡單到近乎平實的展示方法,才是對文化底蘊最真實的展示。中國的許多電影如此熱衷於神秘化,以至於事件失去了真實性,缺乏感情。《我在故宮修文物》則反其道而行之,用最普通的日常敘事,感動屏幕前的妳我。如果這樣的片子多壹些,文物面臨的破壞可能會小壹些。
《我在故宮修文物》現場拍攝。全片沒有專業演員,但他們是最可愛的人。他們看似簡單晦澀,實則是頂尖學者。他們熟悉歷代,他們精通各種科技知識,他們謙遜溫雅,他們驕傲自信。
“我在故宮修文物”這種表達方式讓我非常驚訝,它揭示了歷史的奧秘,展現了現代人與文物穿越千年的對話。原來記憶裏摸不到的文物也可以這麽平易近人,原來莊嚴肅穆的深宮微苑也可以輕松明亮。那些郁郁蔥蔥的果樹,那些安家落戶的“禦貓”。
故宮還有幾千個鐘表,人的壹生都修不好。需要壹代壹代傳下去。給我印象最深的是王錦的手表集團。壹句話修完就退了,屏外的壹些墨幾乎淚流滿面。王錦修理過的鐘表不計其數,所有精美的藝術品都是活的。可惜的是,那些會動的鐘表解讀者、創造者、修復者的智慧,只能被封存在展櫃裏。
王武生說他馬上就要退休了,但是故宮很多地方他都沒去過。畢生致力於復辟事業的大師們,如果沒有紀錄片,恐怕很少有人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