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字
湛藍純凈,夜空像浩瀚的大海,微風習習,漂浮的白雲像滾滾波濤,翻滾著寂靜的藍,壹次又壹次義無反顧地沖過來,向我漫長的夢靠近。遠處的景色模糊不清,我能看到的除了藍色就是悠閑的白色。只是,妳什麽時候才能走進來,走進我的眼睛,停留不離?
就像夜晚。它是黑色的,像妳深邃寧靜的眼神,帶著風吹不散的從容與淡定,像露珠草葉壹樣幹凈純凈。只有這樣的夜晚,也只有妳的眼睛,才能讓白天吵鬧的小女孩安靜下來,坐在妳的眼睛裏,安靜的不說話,但風景早已入心。
前幾天吵著要去古玩市場找石頭。和我名字氣質壹樣的,可以不精致,也可以不那麽大方優雅,但壹定要自然清純,在千千壹眼就能認出來。然後,打磨成飾品,壹直戴著。
最後古董市場沒去。我知道,我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石頭,就像我還沒有遇到妳壹樣。於是,我收拾思緒,站在寂靜的時間裏,等待命運說話。
在情人節,我有點害羞這樣的節日。沒有妳,再盛大的節日也與我無關。壹個人聽著音樂,泡著壹杯菊花茶,慵懶的坐在秋千上,偶爾想起壹個人,或者壹段遙遠的回憶,於是嘴角淺淺的笑著。秋千由竹條編織而成,藤條纏繞在架子上。因為靠近陽臺,微風吹來,微小的陽光也會照進來,嬌嫩的葡萄葉搖曳得有些明亮。
七月,天是這樣的,有點亮,有點涼風。我會在窗臺前站很久,因為我貪戀壹朵雲的白;因為我不想夕陽滑到山的另壹邊,我只會站在原地看。直到看到晚霞緋紅,看到村莊上空炊煙裊裊,我才知道自己留不住東西了。比如時間。比如零感謝的指甲花。
我喜歡黃昏的雨,因為它不會是黃昏,即使是跳舞的雨也帶有浪漫的標記。那天晚上,北方的天空下起了藍色的煙雨。站在窗臺前,透過透明的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雨滴的下落。它們有的落在屋檐上,有的親吻著梨樹、葡萄藤、石榴樹的綠葉,有的幹脆飛到我的窗臺上,在透明的玻璃上留下晶瑩的水珠,然後,劃出壹道美麗的弧線,消失在玻璃上。
如果妳能在這樣的七月和這樣的雨天在這裏就太好了。那樣的話,我就不用把妳的名字植在字裏行間,而是用眼神呼喚妳。
妳不在這裏。於是微風在這裏等著,白雲在這裏等著,連長短詩都預定在壹首詩裏等妳。這個七夕,我放棄了喧囂的地方,約了壹個月亮,在葡萄架下靜靜地等妳。如果妳來了,請沿著綠色的藤蔓尋找,或者從壹個長句子開始參觀。所有安靜的都安靜下來了。只有那些綠字和等妳的字才是調皮的。他們和我壹樣,糾纏著這個夏天的漫長時光,詢問妳的住處。
妳能看到天空的藍色更深了嗎,零星的幾顆星星,仿佛每壹次風吹過,銀河中的水都能蕩起美麗的漣漪。站在葡萄架下,分不清哪個是牛郎星,哪個是織女星。不過,那是東漢的詩,“遠方,牛郎星,嬌嬌河漢女。”牽引,去了另壹個遙遠的時空。
這是壹個美麗的夜晚,天空和月亮都害羞了。誰的臉頰因那聲呼喚而泛紅?我的等待,卻在月光下漸漸冷卻,輕如風。七夕,妳來嗎?踩著我的呼喚,我從那個遙遠的地域跋山涉水,無怨無悔地奔向約定。
歲月輕,歲月長。我想在壹杯白開水中找到生命的定義,我想有壹條河告訴我如何細水長流。所以,我從不羨慕那些轟轟烈烈的感情,靜靜的想等壹個人壹輩子,然後過安靜安穩的生活。對我來說,那是最大的幸福。
七夕,我會和月亮壹起等妳。如果妳不來,我會壹直給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