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山轉危為安#
#本篇以上帝視角來敘述#
#原劇向,粗回憶,會有較大誤差,請看官海涵,最好壹笑置之#
#瘋語小咖撰寫於2019年11月19日#
天剛下完雨,馬路還是濕漉漉的壹片。護士推著著壹身病號服的張離(陳山名義上的妻子),張離身體很虛弱,神情憔悴,但此時,心裏更多的是不安,是焦慮,她希望陳山可以平安歸來
荒木惟的轎車停在壹旁,陳山在遠處深情地註視著張離。壹會兒,陳山走到右邊車門旁,微微躬下腰,用很恭敬的語氣朝荒木惟打了聲招呼荒木先生。陳山余光壹掃,看見後面還坐著荒木惟的得力手下——千石隊長
上車吧。
好。陳山繞了壹下車尾,心裏很忐忑,打開了左車門,隨即坐下
荒木惟握住方向盤,準備行駛前故意探詢妳就不問問我為什麽找妳?
荒木先生找我肯定有重要的事,我又何必問呢?
車子開動了,穿過幾條街,壹會兒,停在了壹棟牌匾上鑲嵌著“紫氣東來”字樣的房子面前。三個人下車後,壹起走進院內,屋檐上的雨水透過縫隙滴下來。往左拐進了壹個屋子,門前壹個架子搬放著三兩古玩。兩個手下見人來了,連忙整理出需要的物品。荒木惟首先坐下來,見陳山幹杵著坐啊。
千石隊長倒了壹小杯茶水,放在荒木惟前面,然後退到靠墻的壹旁。荒木惟露出狐貍般狡黠的笑容陳山君,妳知道接下來我們聽到的是什麽嗎?
陳山神情疑惑,同時心裏七上八下不知道。
是關於妳的秘密。說罷,接通監聽器的電源,戴上了壹個綠色耳機,也甩給了陳山壹個相同的來,我們開始。
在這棟房子的另外壹側,有個房間的桌子下安裝了竊聽器。方形木桌上放在幾瓶棕紅色的藥罐,還有幾塊被血染紅的相互交纏的碎紗布。周海潮打著心裏的如意算盤,準備勸誘自己以前的好兄弟沈莫,我說妳這颶風隊肯定是回不去了。
沈莫坐在椅子上,疑惑地看著周海潮為什麽?
妳看啊,妳這被捕已經超過二十四小時了。妳說妳是自己逃出來的,還是被救出來的?妳說不清楚。周海潮停頓了壹下我現在是潛逃人員,妳為什麽不舉報我?我為什麽要救妳?我們倆個究竟是什麽關系?這種種問題,妳都沒法向隊裏說清楚。周海潮看見沈莫的傷口快要包紮好,蹲下來幫忙
清者自清。我會讓隊裏相信我的。周海潮知道他頑固,但沒有喪失耐心,拿起木桌上的剪刀,壹刀剪掉紗布事到如今,我跟妳說實話吧,我是隊裏派來行刺陳山的,但要求不傷及他的性命。
周海潮聽見這話,興奮得突然站起來,雙手朝下,按著桌邊也就是說,陳山在來上海之前已經被軍統策反了,他是安插在日本人身邊的間諜,對吧?
我不知道,我只管執行命令。
周海潮伸出右手食指,在空中晃了晃好壹出苦肉計啊。他是怕日本人不信任,才搞出這波刺殺。絕妙的點在於加重了語氣殺而不死。說罷,雙手環抱在胸前,半靠著木桌
沈莫語氣和眼神都很堅定不負黨國,不辱使命,所以我更應該回隊裏復命。周海潮有些無奈,撅了撅嘴
話音剛落,監聽室的空氣變得凝重起來。荒木惟目光轉向陳山,特意用手對著耳機右邊比劃了壹下陳山君,妳有什麽想說的嗎?
陳山內心很惶恐,自己的臥底身份似乎已經被揭穿了,但依然故作鎮定,神情和語氣透著憤怒,為自己辯解道荒木先生,周海潮為什麽跟沈莫在壹塊?
荒木惟站在陳山的對面這個妳不用管,妳給我分析分析,颶風隊為什麽要假裝向妳行刺?
這個問題不回答,我沒法向妳解釋。沈莫應該是今天被移交到漕河涇監獄。那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是周海潮救了他。周海潮沒有幫手,能夠壹個人毫發無損地把沈莫救出來了,神情激動,語氣更為憤怒這意味著什麽?只有壹種可能,荒木先生默許他救他。
荒木惟遲疑了壹下,晃動著腦袋,往後移了半步,雙手插進自己的上衣口袋接著說。
我不知道周海潮怎麽讓荒木先生相信他的,但是這整件事都是周海潮壹手計劃好的的連環計,想不到連荒木先生也會被他蒙騙。
聽完陳山的話,荒木惟和陳山兩人的視線交織在壹塊,空氣瞬間寂靜。荒木惟突然轉移了視線,用眼神示意自己的手下——千石隊長,千石隊長立刻拔出腰間的手槍,對準了陳山的後腦勺
陳山的神情顯得非常激動了,語氣也變得急促荒木先生,向我行刺,向妳投誠,這整件事都是周海潮的陰謀!
好,接著分析。
陳山看了看自己背後,起身沖向茶桌讓我先喝口水。順手擼起茶壺盛滿水杯,壹口喝下去,盯了盯門前的古玩架,讓自己緩壹緩後,再轉身走回自己的位置,站著看向荒木惟周海潮他恨我,他想置我於死地!他派人行刺我,可以達到壹石二鳥的效果,既可以除掉我,又可以抱住尚公館的大腿。
荒木惟的語氣充滿質疑尚公館的大腿有這麽好抱嗎?
周海潮現在是潛逃人員,被軍統全國聯緝,他已經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他只能來投靠敵營。只要荒木先生心裏對我有壹絲懷疑,他就有機會留下來。周海潮很了解軍統,越了解前東家,不是越能幫助新東家跟前東家對著幹嗎?他對尚公館還是有些用處的。所以,周海潮設計了第二步,只要這個沈莫壹槍沒開,他就在今天給荒木先生導演這出戲。陳山伸出整個右臂,往窗的方向激動地比劃著,給荒木惟拋出了壹連串疑問這個沈莫到底是不是颶風隊的?僅憑他壹面之詞是不能斷定的。颶風隊到底是派來假裝行刺我演苦肉計,到底是真的,還是編出來騙妳的,能確定嗎?
荒木惟突然大笑起來,雙手為陳山鼓掌好啊,陳山,妳還真是有些聰明。起身,雙手輕輕拍了拍陳山的臉居然能夠把壹件事說到另壹個方面,厲害啊。妳這是演了壹出苦肉計,接著又要上演金蟬脫殼計了嗎?
陳夏(陳山的妹妹)還在妳手上,我也為妳出生入死過,是信我,還是信那個半路出來的喪家犬,妳心裏早有判斷,不是我壹句話就能左右的。
荒木惟壹步壹步向前,目光緊盯陳山我壹個都不信任。用右手拍了拍陳山的左肩,壓著陳山坐了下來。然後,向千石隊長揮了揮手指頭,示意她可以出去了。千石隊長打開大門,往被竊聽的房間走去來,陳山君,我們繼續。荒木惟按了下機器按鈕
沈莫半個身子躺在床上,周海潮給沈莫倒了杯水,遞給沈莫。沈莫有些疑惑我是颶風隊派來刺殺陳山的,我記得當時在現場還有壹個人,那個人會是誰呢?
說不定是妳們颶風隊另外派來協助妳的人。
突然,門開了,千石隊長進來周先生,妳們的話都被荒木先生聽到了,跟我走吧。
千石隊長,可以留下沈莫壹起嗎?沈莫的槍法非常好。
周先生,我們請的是妳。至於這個人,他只能死在這裏。
他槍法真的非常好。周海潮反復強調,希望留下沈莫,見千石隊長神情不為所動,便不再講話。千石隊長解釋道周先生,我只是荒木先生派來執行命令的。
沈莫看見日本人,恍然大悟,意識到這壹切都是自己這個所謂好朋友——周海潮的陰謀。於是心裏有了主意,決定將計就計周海潮,妳騙我!妳不是說只要我扛過大刑,妳救下我,讓我冒充颶風隊的,謊稱自己是颶風隊派來行刺陳山的,然後我們就能飛黃騰達嗎?結果呢?
周海潮聽完沈莫這猝不及防的壹番話,心裏頓時慌了。沈莫看見周海潮手裏有槍,突然從床上攛掇起身,迅速地掐住周海潮的脖子,用左手死死握住周海潮的右臂,使槍口的方向慢慢地對準自己砰!槍響了,沈莫倒下。這意味著周海潮的如意算盤徹底破滅,同時也意味著在監聽室裏本該被荒木惟手下槍決的陳山獲得了暫時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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