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迫擊炮,應該歷史悠久吧?是我國勞動人民自己創造的壹種碾米工具,代代相傳。不知道什麽時候產生的,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的。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探索它曾經在人類生活中扮演的角色。這種看似普通簡單的樁臼,提高了農村人的生活質量,讓老百姓的生活變得有趣起來。
細看石材,多為青石,可能是因為青石堅固,長期使用後不易鑿除。臼的形狀壹般為圓形,偶爾為方形。中間有壹個非常光滑的圓窩,是農村工匠壹鑿壹鑿雕出來的,費了不少功夫。砂漿的圓形插口頂部較厚,按弧線向下逐漸向中心收縮,深度約30-40厘米。與臼相搭配的,還有臼錘,近到誰也離不開誰,就像有人說的“壹個老人離不開他的妻子。”臼錘也是壹塊青石做的,也是圓形的,上厚下薄,與臼配合緊密合理,但其整體比臼堆的圓窩小,只留幾米的空間。在臼錘中間切壹個直徑約3厘米的圓槽,楔入壹個長約40厘米、直徑3-4厘米的圓柄。這樣就制成了臼錘和臼錘。以前做壹個臼的目的是用少量的糙米、雜糧、麥米,偶爾改善壹下已經很窮的生活。
我的迫擊炮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是壹個石匠的叔叔用青石做的圓臼。壹直放在我家街口東邊,臼錘放在廂房,方便鄰居使用。那時候大多數鄰居都沒有臼,因為做臼看起來很容易,其實挺難的。他們大多數人不想浪費時間。當他們想磨米的時候,他們只是向鄰居借米。我的迫擊炮靠近街道,所以我借得更多。用完後用水沖壹下臼窩和臼錘就行了,非常方便。
現在慢慢回想,這個看似不起眼的陷阱卻引來了鄰居。小時候經常看到這戶人家的女主人端著盆來,那戶人家的女主人拿著炒菜掃帚來。世界各地的人看到了,問:“妳要做什麽?”“把麥飯煮了,煮出來的麥飯真好吃。”“是的,過幾天我也會訂購的。”聽著他們的話音剛落,不壹會兒,妳就會聽到清脆的“噸、噸”的米飯聲,打破周圍的寂靜。
尤其是在節假日,農村沒有什麽可以改善生活的時候,每個女主人都想加點小麥和大米來調節單調的飲食。於是,壹茬接壹茬,小麥和大米經常壹字排開,在家裏都能聽到。其中壹些人聲嘶力竭地喊道:“別讓別人拿走。”對方回答:“好的,我完了給妳打電話。”既加強了關系,又不能耽誤飯。這樣,我家前門就更熱鬧了。鄰居們在浸泡大米的時候有說有笑。我家門前飄著歡聲笑語。飯多了,自然就忙了,門前飯聲不斷。第壹次聽到飯的聲音,感覺好親切。聽著聽著映在我的味蕾上,我有了喝麥飯的欲望。我喊奶奶和媽媽喝麥子和大米。
我奶奶和我媽媽都是大米和小麥。因為他們會做稻麥,有時候有空就覺得好奇,就過去幫忙,想感受壹下稻麥的味道。我壹邊搗碎小麥和大米,壹邊思考這個問題。當時我就在想,我們的祖先真的很聰明,有辦法搞出來這麽實用的生活用具,用自己的聰明才智改變了貧窮的生活,生活質量大大提高了。這樣做,這樣想,只覺得不壹會兒就把麥子和大米煮好了。用研缽煮出來的小麥和大米很好吃,特別粘,特別結實,是機械加工無法比擬的。每次端起碗,都會聞到壹股濃濃的香味,那是黴菌和小麥大米的結果。喝著自己煮的麥子米飯特別甜,那種獨特的味道就在心裏,增加了食欲。離開家鄉幾十年,時常想起家鄉的麥稻,卻仍不自覺地回想起它的味道,麥稻的過往經歷,情感的車轍,勾起無限的思鄉之情。
後來家裏的臼不知什麽原因壞了,棄之可惜。其實任何用久了的東西都是有感情的。我父親把它從門的東邊移到西邊,然後把它倒過來。他這才發現,雖然臼不能翻米,但是翻過來之後,破的地方正好有壹些小東西,於是我奶奶就把門上的鑰匙都放在裏面,用起來很方便。倒置的砂漿表面非常平整光滑。奶奶常常舒舒服服地坐在臼裏,仰望藍天白雲,仰望偏僻南山村中間的那棵五百年老槐樹,心中生出無限感慨。奶奶正坐在門前。每天,她都會遇到來自世界各地的人。他們親切地問候她,帶來來自村子不同角落的問候,傳遞信息。奶奶每天都覺得很欣慰,很滿足,很開心。
特別值得壹提的是,我奶奶有時候在坐臥不寧的時候,也會給我和我的朋友講故事。每當聽到外婆要講故事,我們就會從附近跑過來,圍在她身邊,饒有興致地聽她講故事。我記得聽我奶奶講過很多故事。現在想起來,還有牛郎織女、楊家將、胡延慶、禿尾巴老李的故事。
我家的故事講完了,但我和我家的感情還沒完。因為感情,我家的臼還在門前。每當我回老家的時候,我都會多看它壹眼,因為我自己也用它搗爛過小麥和大米,我自己也吃過。不止如此,它還為周圍的人努力過,犧牲過自己,成了壹個破模子。正因為如此,我覺得這種犧牲精神更偉大,更高尚,更懷念,更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