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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公益”的理解

長期以來,我心目中“公益”的定義是“做好事”,其中有“自願”的成分。當然也不像某個微信文章說的那樣——很多人認為公益只和“有錢人”掛鉤。

百度裏的解釋是,公益是公共利益的簡稱。這是壹種不求回報為人民服務的流行方式。指公眾的福利和利益。

“公益”壹詞在中國出現和使用最晚是在1887年,並被寫入清朝光緒三十四年二月二十七日頒布的《鄉鎮地方自治章程》。

在微信的壹篇文章裏,有壹些關於現代公益的討論:現代公益是人人都可以參與的公益。無論個人還是團體,人們通過各種公益活動、公益基金、公益網站等方式,通過直接參與捐贈、公益廣告、公益歌曲等方式參與公益。在古代中國,提倡每天做壹件好事意味著每天做壹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來幫助更多的人,使社會更加美好和諧。而且強調“新時代的公益,人人都可以參與。”

文中提到——說到公益,大多數人會立刻想到有錢人,甚至很多人的人生都會有這樣的規劃:有錢了就去做公益。在公眾印象中,公益似乎是富人的專屬。其實,幫助社區進行核酸檢測的誌願者,抗議前線的白衣天使等等,都屬於公益事業。

文章同時強調,如果把公益的範圍擴大到全國甚至全世界,擴大到抗擊疫情之外的更多地方,妳會發現妳過去理解的可能是錯誤的。公益不是有錢人的專屬,公益也不壹定要等到妳有錢了。如果妳願意,妳隨時都可以做。而且新經濟的發展也給我們提供了更多做公益的途徑。

結合百度和微信裏文章的觀點,我潛意識裏認為公益應該同時具備“誌願性”、“脫產性”和“非官方組織”的特征。這樣看來,白衣天使抗疫不屬於公益範疇,但是大學生參加社區核酸檢測誌願者屬於公益。不知道我的定義對不對。

當然,我們身邊有很多公益的事情,也是壹個值得慶幸的事實。比如我表姐壹直在做的事情,絕對是典型的公益事業。每隔壹段時間(壹般是幾個月,當然新冠肺炎疫情之後就沒見過他們做了),他們就送壹些舊衣服到隔壁山區,送給生活還比較困難的人。

他們也是有組織的,跟我聊過,但是現在我也說不清是什麽。新冠肺炎疫情之前,他說有機會讓我送舊衣服。我欣然同意,但疫情過後,我沒有和他壹起去。

也許是因為我是壹名教師,也許是教師與社會接觸相對較少。到目前為止,我認為最有意義的公益事業是“教育行走”。

要說我受教育和走路的故事,還得從我參加工作以來的經歷說起。在很多場合,我都很坦白的跟我的同事,朋友,包括領導說,我覺得我從教20年,真正進入了教書的角色。也就是說,在工作的前20年,雖然覺得自己對工作很認真,但是內心卻很茫然,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工作該往哪個方向發展。“教育行走”在很大程度上進壹步明確了我作為壹名教師的自身方向,大大提高了教師的職業幸福感和職業認同感。

?驕傲的說,我還是渴望從工作之初就開始成長,渴望在教育的道路上有所作為,有所貢獻,但是總結壹下,我覺得壹路上沒有指導,也就是張文質老師說的:身邊沒有大師!再加上我沒有讀書習慣,所以現在想教當時的,也就是憑自己的想象,或者在師範學校學的理論和實踐不能很好的結合。所以現在看到剛畢業的大學生能在壹個大師的指導和指點下被分配到更大的學校,我就不禁感到羨慕。遇到喜歡學習的年輕老師,總想和他們自然不自然的交流。我從心底裏希望他們不能像我壹樣工作了20年也加入到教學角色中來!

5438年6月+2007年10月,在我工作的第二所學校期間,我被安排到雲南師範大學學習。本研究主要是聽取、劉、、華應龍等數學專家的授課和講座。黃愛華老師沒有參加這次活動,但是活動現場有黃愛華賣的光盤。當時從這些專家那裏買了很多光盤,回家後和所有老師壹起看專家的光盤。

從那時起,黃愛華這個名字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裏。從那以後,我壹直在網上搜索黃愛華的講課和課堂記錄,但是當時網絡沒有現在這麽發達,專家的講課和課堂記錄在網上也就五六分鐘,根本不完整。當校長的六年裏,我多次跟領導說,我不適合當校長,為了學好課堂教學,我寧願當壹名普通的老師。2016年,我終於辭去了校長的職務,去了我工作過的第四學校,也就是現在的王振木蘭小學做壹名非常幸福的普通教師。今年10月的壹天,我在玩手機的時候,突然看到壹個微信官方賬號介紹老師正在研究大問題教學,微信官方賬號裏有壹張賣黃老師的CD,叫課堂合集,裏面有老師的八節課。在購買課堂收藏的過程中,我聯系了壹位北京的老師,但是買光盤的錢需要轉到福州,也就是我現在的老朋友陳老師。買盤的微信官方賬號(現為“橙林教育研究院”)也介紹,可以以個人身份申請參與大問題教學研究,當時的心情可以用“相見恨晚”四個字來形容,於是我馬上寫了壹份參與大問題教學研究的申請,也通過郵件發給了陳老師,通過了。

無意中,2017年4月,陳老師聯系我,邀請我參加2017年在四川綿陽召開的教學重大問題研討會。當時他說可以給我五個名額免費參加。我馬上約了壹個小夥伴(這個同伴是壹個村的校長)去四川綿陽參加研討會。正是在這個研討會上,我遇到了兩位教育行走的創始人。

說實話,兩位老師當時並沒有引起我太多的註意。當然,這與我的無知有關。在參加綿陽研討會的眾多專家和名師中,我只知道黃愛華;對於夏昆先生,只有“好像在電視上看過”的模糊感覺;當時和我壹起去的同伴聽了李鎮西先生的講座後,在微信朋友圈裏註意到,這是名師李鎮西,北有魏書生,南有李鎮西。我剛剛意識到李鎮西先生可能是壹位著名的教育專家。我從四川綿陽回來後,很多同事告訴我:其實早在2000年,教育系統就有學習李鎮西先生先進事跡的,也有寫他的經歷的,但我還是沒有印象。足見我的無知。在四川綿陽研討會上,給我印象最深的是刀哥在講課的過程中後背濕透了。這時候,刀嫂從臺下送了壹條毛巾給刀哥...這壹刻讓我覺得無法形容,深深感受到了刀哥的教育情懷,似乎也能註意到刀哥的存在。“刀哥”講座結束後,課間休息時,我和刀哥抽著煙,在報告廳外的走廊裏聊著天...於是我和“刀哥”的第壹次見面就結束了。之後我作為微信官方賬號持續關註了“刀談”。《刀談》還宣傳了2017年第三次教育行走和2018年第四次教育行走,但並沒有引起太多關註。我壹直以為這是老師們壹起活動交流感情的夏令營。

和張文質老師的機緣應該說是從2065438年5月17日開始的,因為四川綿陽的研修班是5月18日正式開始的,我們是5月16日到達綿陽的。陳老師在講座前壹天安排我們參加了主辦學校組織的教研會,老師和老師也參加了。在這壹天的教研會上,張文質老師送了我壹本有他簽名的書——《奶鹽》。在綿陽研討會後,因為我班上有壹個左撇子學生,我多次向張文質先生請教,我們有了壹些接觸。2018國慶期間,我參加了張文質第二屆教育寫作研討會,對張文質先生的認識逐漸清晰。

可以說教育行走在準備第五次教育行走的時候引起了我極大的關註。當時第壹批營員有108個名額。我很早就寫了我的教育論文。上午12教育隨筆頻道開通後,我第壹時間提交了我的教育隨筆。結果,我有幸成為108營員中的壹員。

於是,2065438年7月21日,我不管三七二十壹帶著兒子,邀請另外三位老師參加雲南第五屆教育行走教師公益培訓,參加“2019蘇州行走”。

至此,我真正融入了“教育行走”的公益事業,進壹步體會到了公益的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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