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樂器3件,青銅樂器1件。三鈸又高又重,鈸上飾有飛鳥。根據過去的文獻記載,鈸是由鐘發展而來的,鐘的出現是在西周以後。現在,在壹座商代晚期的墓葬中出土了造型和裝飾成熟的作品,為研究中國青銅器的歷史提供了極其寶貴的資料。三塊鋨的發掘具有同樣的意義。由於樂器對樂音有特定的要求,其鑄造技術高於普通青銅器,樂器的出現可以作為衡量青銅器鑄造工業發展水平的標誌。青銅樂器和青銅禮器壹樣,也代表著擁有者的地位、身份、權力和財富遠高於普通人。
出土兵器數量之多、種類之多,全國罕見,包括鈸、匕首、刀、矛、鏃、戟、匕首等10余種,250余件。其中壹把蟬紋大刀,近70厘米長,刀身鋒利,寒光閃閃。nego的弧形內飾形似虎頭,圓眼利齒的形象栩栩如生,充分展現了百獸之王的霸道和令人生畏的氣勢。在nego內部,有的鑲嵌綠松石和青銅綠寶石,相映成趣,巧妙地將藝術和實用價值結合在壹起。被專家譽為“中國鈸中之王”的這兩個青銅鈸是壹個高度和寬度接近40厘米的宏偉巨型系統。霰體中部鏤空,露出兩排三角形的尖齒,顯得威嚴。商代墓葬中,隨葬的銅鈸只在中原少數大型墓葬中發現,墓主人均為商王室成員或方伯等上層貴族。這從壹個側面說明興安墓的主人是壹個顯赫的人物。
興安墓出土青銅工具140余件,以農業生產工具和手工工具為主。器皿種類繁多,風格各異,完全可以滿足各種加工工藝的需要。其中,犁鏵的發掘意義重大。先秦時期,過去傳世的青銅犁頭只有四把,都是戰國時期的遺物。科學發掘的早期青銅犁鏵是中國唯壹的,彌足珍貴。它的發掘結束了商代使用青銅犁頭的耕作。出土了大量的青銅農具,說明鄱陽、江西壹帶的先民是最早使用青銅農具的部落之壹。大量青銅工具的出土,使我們得以壹窺過去以農業為基礎的社會經濟,向人們展示了手工業生產的發達和社會經濟的繁榮。
青銅器中,有三件造型奇特的藝術品:壹只臥鳥和壹只雙尾虎、雙面頭像和壹個牛角面具。虎童身長52厘米,口中獠牙,眼耳突出,頸粗腰直,尾巴垂下,作出屈腳而跑之勢;背上有壹只鳥,喙尖頸直,尾巴短,相當活潑。虎鳥相安的地方在現實生活中很難看到,應該是圖騰遺留。雙面人的頭有兩個五官,和人的臉沒什麽區別,但頭飾有兩個角卻像羊;它的下面有壹個方針用來固定把手,上面有壹個圓管用來插飾品;它的樣子詭異,猙獰,恐怖。它們的出現顯示了江南先民的宗教信仰和精神面貌。
玉器的數量、工藝和價值在隨葬品中僅次於青銅器。完整的玉器有25種,100多件,可分為禮器、祭祀儀式、工具、器皿、裝飾品、藝術品六大類,幾乎涵蓋了中國古代玉器的所有門類,足以說明當時這裏的文明程度已經達到了相當高的水平。他們的顏色主要是綠色,其次是灰色,米色,牙白色和白色。經初步鑒定,玉料為和田玉、藍田羅飛玉、岫玉、米語玉、獨山玉、青田玉、水晶、綠松石。它的產地不僅是鄰近的湖北、浙江,還有遙遠的陜西、河南,甚至遙遠的遼寧、新疆。這些玉器還展示了妙玉切割技巧。多種玉雕技法,如打磨切割、勾線凹版雕刻、雄雕浮雕、十字鉆、表面打磨等,都被巧妙地運用到制作中。
墓中出土陶器300余件,肩部和頸部有環飾。陶器造型有罐、杯、像、壺、盆、豆、蓋等近20種,其中以杯為最多。有些陶器上還描繪了文字和符號,證明當時的文明水平很高。與青銅器和玉器相比,陶器不能代表先進的生產技術,但由於它不易移動,不變質,最能代表壹種文化的性質。該墓出土的部分陶器與中原出土的風格相似,但沒有壹件與中原出土的完全壹致,但與江西當地吳城文化遺址出土的基本壹致,說明此墓葬於中原地區商代晚期,這也與碳14測得的數據非常吻合。
從該墓出土的青銅器、玉器和陶器的形制來看,有與中原商文化遺存相似或相同的因素,說明贛江-鄱陽湖地區的青銅文化受到了中原商文化的強烈影響和滲透。此外,墓中器物的形制、紋樣、鑄造工藝、品類、組合等都表現出強烈的地方特色,揭示了江南先民創造的這種文化是與中原商文化並行發展的具有地方特色的土著文化。它與中原商業文化關系密切,交流頻繁,但又保持著自身的獨立性。可以斷定,在中原被商朝有效統治的時候,江南的先民已經建立了自己的王國。從墓葬規模和出土文物來看,這位墓主人可能是這個王國的最高領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