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年輕的時候,我和父母住在不同的房子裏:
我最小的時候住在老式的地主大院裏,那是人民翻身當家作主的象征。這種大院,進了三四層就很舒服。它有壹個前院,壹個中院,壹個後院和壹個後花園。
門前兩只雄偉的石獅守護著石階和石脊。要進大門,就得敲虎口中的門環,用莊嚴而沈重的聲音開門。
壹進門,迎面就是壹堵巨大的墻,我寫了壹幅野草圖,氣勢洶洶。但可惜當時人小,內容我也沒記住。
前院壹個很大很精致的天井,壹眼望去是井,取之不盡的井水,全是井田,清澈明亮,我至今記憶深刻。所以,長大後,我很容易理解井的壹切,甚至術語。院子裏的幾盆植物,四季都很誘人。天井兩邊的房子都被做成了廚房、餐廳、儲藏室。也是布局合理。
中院樓上有人住,樓下有個大接待廳。全家的家具都是中式的,端莊典雅,陳設高低有序。壹年四季開滿紫色花朵的古老紫藤,從寬敞明亮的露臺爬上樓梯,增添了萬種風鈴。
後院樓上有壹間書房,上面是壹排排巨型書架,裏面蘊藏著無盡的歷史未來和力量。我的啟蒙教育也是從這樣壹個“三潭印月”獨自開始的。從書房雕花窗格裏擠進來的常春藤,生機勃勃。遙望窗外,是壹抹墨色的遠山。樓下是爸爸媽媽家裏的作坊。在那些忙碌的歲月裏,燈壹直亮到太陽紅。
後花園,在當時的我眼裏,壹望無際。這是我的“香草園”,我的天堂!
曲徑通幽的地方,壹排芭蕉是夜晚聽風雨的最佳去處。當然,香蕉樹有時也會結果。在巨大而長的葉子中,妳可以看到幾串逐漸填滿的豐富。
三棵參天的龍眼樹,它們的枝幹年年彎,看起來都為它們而疲憊。每當收獲的季節,我們都會興高采烈地把辛辛苦苦摘下來的水果分給鄰居家的孩子——否則,我們就要“被土豪打”了!
剛走進花園,左邊假山下,有壹灣碧藍草環繞的清潭。臨池,白天魚可以在水裏嬉戲,晚上可以聽到蛙聲。
墻邊幾株美人蕉,壹年四季花不落。那燃燒的紅色,在古老的墻上,熊熊燃燒。每當壹陣風吹來,墻上排出的紅色就在風中搖曳。從底部看,在濃濃的藍天的映襯下,給人壹種頭暈目眩,濃妝艷抹的感覺。
右邊的美人蕉下,有大片大片的茉莉花。在開花的季節,花是白色的,芳香的。
月夜後花園,月亮先來。玉盤剛出現的時候,天空皎潔明亮,亮度無限。月中時分,光影從樹上灑下,絢爛迷人。
花園裏常年養著壹群大大小小的雞。小雞們跟著母雞,無憂無慮地嘰嘰喳喳叫著。雞娃娃是我童年最好的玩伴。壹大早,壹聲雄雞鳴,唱的是東方紅!
這個古老的庭院,叫做“花園”,真是名副其實。灰磚院落,前後幾個院落,各種景色混雜在壹起,營造出壹種神秘奇幻的境界,生出古色古香的奢華。
雖然住在這樣的老房子裏是人生地不熟,但按老話說:優雅的人,美麗的人!深宅大院裏,獨特的風景和人情真的很美。
但好景不長,誰也沒想到:悲劇在十幾年後上演。
什麽是悲劇?有名人總結得很好:“悲劇就是為了妳毀掉生命中有價值的東西!”"
用大陀螺看世界,“皮革文化的大命運”鋪天蓋地。所有類似老房子的“資助修繕”都沒能幸免,幾乎全部被“壹掃而光”!
?(第二部分)
壹個人瘋了,藥卻難救。再說了,人山人海都瘋了,更無法無天了!
我的老房子壹夜之間到處貼滿了“海報”!天知道這麽龐大的建築要用多少人,要煮多少桶漿糊!得花多少車,多少筆,多少紙!“大字報”上,各種字跡寫的都是“打倒”“砸爛”等莫名其妙的憤怒!
幸運的是,大院裏的“狗娘養的”被好心人悄悄轉移到了農村的老保姆家。
可憐這位做了半個多世紀園藝的老園丁,卻不能“劃清界限”,下定決心要和花草蟲魚同歸於盡!他的厄運是,他日以繼夜地遊街示眾,陪伴豪宅的最後壹任主人——據說走了“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最後兩人都被帶去“改造”:餵豬,掃街,洗廁所!
那塊刻著兩個莊嚴的隸書大字“花園”的牌匾,被無所畏懼的“少年們”翻過來,當了“飯堂”裏的砧板,成了我刀下最現成的廚具。
“革命”過後,吃飽喝足,樂此不疲,壹群聒噪的人不遺余力地“掃蕩”豪宅裏的“封、資、修”、“黑貨”:許多珍貴的線裝書遺失在破損的書架上,雕梁畫棟躺在瓦礫中,前後花園被人用刀砍倒。美麗在壹瞬間悲慘幻滅!
最終,在被暴力折磨之後,歪門被打上了巨大的封條!
都說:破壞容易,建設難!原來破壞真的那麽容易,橫掃壹切,毀滅性的,無敵的!
老保姆,在這房子裏住了很多年,也是如癡如醉。我受不了那個小小的我“回家!回家了!”我喊了壹遍又壹遍,等風波平息後,偷偷帶我回去看了壹次。
我記得當時奶奶抱著我,掙紮著從破墻的壹個從來沒人註意的角落裏鉆了進去。誰知道,壹進大院,我就“哇”的壹聲哭了!奶奶把我緊緊抱在懷裏,輕聲說:“別哭!寶貝!別哭了!讓人聽到就麻煩了!”我趕緊理智的不哭了,但還是抱著奶奶抽泣起來!家,沒了!爸爸媽媽,好久不見了!奶奶成了我在這個世界上唯壹的依靠!這對壹個四歲多的孩子來說,無疑是壹場災難!
有壹次我把父親的手槍和僅剩的三發子彈藏了起來,帶到了外婆家。從老房子回來後,經常趁沒人的時候把手槍拿出來,像父親壹樣擦了壹遍又壹遍。讓它在藍色中閃耀!然後用那大塊紅綾把槍和子彈包好!
如果不是父親的壹再動員和勸說,我絕對不會在已經上小學的時候交出那把手槍。不過,三顆子彈,我還是留在我身邊!
抄家時多次復制的東西,幾年後壹次性歸還。我和父親看了壹眼那些毫無意義的物品,點了壹把火把它們點著了!
後來,我聽說那棟老房子在經過多年的毀壞後,奇怪地在壹場大火中化為灰燼。想必曾經存在的景觀已經徹底從地球上消失了!
大學畢業後,父親又帶我去旅行回憶我的成長痕跡,還曾經去過我的老房子。沒有人關心沒有資金修繕的大院,只有那些被大錘推倒的厚厚的灰色磚墻;還有孤零零立著的石門柱和兩只無頭石獅子。然而,經過多年的大雨,沒有燃燒的痕跡。
看著它,我不禁想起了圓明園...!
令人稱奇的是,被春風吹回來又重新復活的紫藤,依然沿著邊緣攀緣,壹叢又壹叢,驕傲地挺胸活著;蓬蓬勃勃的蓬蓬依然在裝點著英雄的歷史!
那壹刻,環顧四周,淚水奪眶而出。爸爸寬厚的大手,把我緊握的拳頭緊緊握在手心,壹聲不吭地壹步步把我拉走!這個時候,曾經充滿歡樂和幸福的大院,已經是壹片廢墟!
現在老房子越來越少了,剩下的大部分在政策實施後都還給了原來的主人或者他們的後代。但是在經歷了前所未有的大災難之後,老房子的古樸、典雅和深沈的神秘壹去不復返了!只是增加了壹些沈重的思考和嘆息!
難怪現在的人,夢醒之後,想恢復什麽“老城墻”“老景觀”“老街坊”那麽難!反而只能是狗尾巴,虎狗!
?(第三部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進入了壹個高樓如雨後春筍的時代!我們和父母搬到了壹棟更氣派的居民樓——臺灣省人稱之為“公房”,香港人稱之為“經濟樓”。
“公共住房”——即由公眾分配的住房;“經濟房”——經濟省錢;各種補貼,不用交太多就能住上好的福利房!
第壹次搬進公寓樓,還是樓道:樓道盡頭有個公廁,洗完澡要去單位集體浴室排隊。因為是軍隊管理單位,辦公樓裏的叫醒電話,早操和區間操的廣播喇叭不絕於耳。假期經常讓我想睡懶覺,不是很煩!
後來辦公區和居住區分開了。住宿樓的設計也在日臻完善。生活條件越來越合理。並在前庭後院種植花草樹木;人造草坪也是郁郁蔥蔥,壹片壹片的更是賞心悅目!
說是爸爸媽媽,那個“老”的,資格老!所以每搬壹次家,面積都會變大很多,布局和裝修對現代人來說更有美感和享受。
然而,在鋼筋水泥之間移動之後,每家得到壹個“火柴盒”,人的情感就像鋼鐵水泥壹樣冰冷,毫無生氣!有壹種“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鄰裏,在樓道裏相遇,最多就是稍微放松壹下緊繃的肌肉,微笑點頭,擦肩而過!
某著名律師講課,特意提醒:在家裏遇到不法之徒,需要呼救時,千萬不要喊“抓賊”什麽的,而要喊“滅火!”並列舉幾個案例來證明!可見“人心未古,世風日下”並非無中生有!
曾經聽過壹個笑話:壹個現代小偷在樓道立了壹個牌子:“此處施工,請繞行!”“然後用氧焊割開壹戶人家的防盜門,明目張膽地進入房間,用壹輛印著‘搬家公司’字樣的卡車洗劫了壹戶有錢人家”!他還明目張膽地在被盜人家的墻上亂塗幾個大字:“小平同誌說:膽子要大壹點,步子要快壹點!“看那個!事情發生在這樣的光天化日之下!
不要說別人被偷了。即使在同壹個單位住了很多年,也不知道自己姓張,姓王,姓李。街坊的冷漠早就見怪不怪了!
更不用說,安全進出往往會成為壹個故事。晚上不關門不接路也是想象中的大同世界。懷舊的獨棟庭院已經成為過去。鄰裏之間,妳照顧我,我幫助妳。妳的溫暖和父母的缺失再也找不回來了。公寓套房越來越大,人卻越來越封閉。
讓我念念不忘的還是老四合院的魅力!於是,下班後,我在壹個長假裏去北京參觀了中國最正宗的大院。
經常有人說:“看看北京的城頭!”十裏長街兩邊有數不清的城頭和著名的四合院。古都的城墻,宮殿的紅墻青瓦,總是讓很多老北京、新北京、中外的遊客難以忘懷!哪怕妳已經環遊世界,去過很多著名的城市,也壹定要帶著它沖回去!
在城外,在街上,我四處遊蕩,觀看,但這還不夠。馬上在大柵欄附近的壹個小巷子裏,找到了派出所的“片警”。請認真負責的首都警察“大叔”幫我在附近找壹個幹凈的家庭,交壹周的房租,開始“深入生活”的體驗!
從踏進真正的北京四合院的那壹刻起,我就被熱情好客的老北京所吸引和感動!壹切都讓我如此著迷!現在,高高的前門真的好像就在我的“家”旁邊
據說大院幹凈明亮,傳統結構但修繕得很好;平坦的大青石地板,裏面光滑,顯示了年代。那時候,院子裏,槐花盛開,奇花異草芬芳;有壹只蟬,還有幾只蟋蟀在叫。天熱的時候妳就在大太陽下,在院子裏壹盆涼水,從頭澆到底,透著壹股北方人的豪爽!做飯的時候擼起袖子親自下廚,也讓南方的飲食文化驕傲了壹回!晚上,在房東的盛情邀請下,我端了壹杯茶,搖了壹把蒲扇,仰靠在竹躺椅上,看著不遠處的前門,聽著隱隱約約的京雲鼓聲,聽著鄰居們在談論:金殿內外皇室的血脈,北京的變遷,胡同裏的傳說......
去工作吧。我又回到了框架磚混結構的大樓裏,這裏太壓抑了,更不用說有些尷尬!
上次和家人搬家,進了四室兩廳兩衛壹廚,外加壹個大陽臺和儲藏室。什麽都不用管,換比較高檔的家具,搭配高檔的房子裝修顏色和燈光就行了。動了心思和金錢,全部花在了壹些巨大的窗簾上。透過窗戶望出去,後陽臺外櫻花盛開;在前院,有綠色的草地。大家開動腦筋,把家裝飾得很溫馨;客廳裏,空間綽綽有余,可以作為家人團聚的舞池!多麽榮幸啊!
但歡呼過後,就要“常回家”!畢竟,如果沒有家族遺傳,四代同堂,血濃於水!爸爸媽媽壹天天老了。作為孩子,他們要承受的不僅僅是電話裏的關心和體貼。
?(第四部分)
人們常說時間像“剃刀”壹樣“快”!我終於長大了!反正我已經到了“出閨”“入洞房”的年紀了。
社會戲稱“結婚證”為“土地證”!壹般有“土地證”就有資格擁有“土地”、“土地”和房子!
這個單元上蓋了壹棟新房子。終於到了小兩口或者壹家三口都能成為“地主”的那壹天,大家真的是“忙著收拾壹塊金子,分田地、分土地”了!
交錢得到壹串全新的鑰匙,點擊,打開自己的新房。我看到了三個房間,壹個客廳,壹個衛生間,壹個廚房。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我忍不住了,壹陣歡呼!
而且不管它的鋼窗到處通風,空調都不能裝;無論其四面正對建築,進風口和采光都不達標;先不說它未來的安全,它只屬於自己的家,有了自己的歸屬,它就變得可愛了!不管多高,飛到頂樓-
哈哈!精心設計,鋪地毯,購買家具,布置壹個舒適的小家。選個吉日,歡天喜地跑進“圍城”!
許多年以後,我高興的加了“妳兒子”和壹個小阿姨,才知道壹個小家庭的“小”!兒子每次添置大型玩具都要三思!但是,如果妳有壹個年近中年的孩子,妳能不珍惜嗎?於是乎,我們下定決心,為了寶寶的成長,把茶幾、寫字臺和幾件家具都搬走,讓我們的“小太陽”也能有個自由馳騁的地方!
誰知道堅持不了多久。肖佳的建築就建在地殼的斷層帶上。沒幾年,地基逐漸坍塌,整棟樓出現裂縫。在我們住的頂樓,壹下雨就要成立“防汛指揮部”!
如果下小雨,屋頂會充滿空氣。下傾盆大雨時,屋頂到處開花。突然,水不停地往下滴,室內的慌亂被人用臉盆救了出來。如果雨很大,妳就得在屋頂周圍敲釘子、拉電線,在空中掛幾個“輸液瓶”,接住滲透進來的雨水,源源不斷地從輸液管把汩汩的涓涓細流輸送到下面的大“可樂”瓶裏。把壹天攢下的幾瓶雨水倒出來!這種發明創造可以入選吉尼斯世界紀錄!
“小洞不補,大洞吃虧!”連日的陰天大雨,終於導致對面鄰居家的房頂出現了兩處“決堤”——大水,像卸了閥門的水龍頭,直直地往屋裏灌!這麽大的水哪裏攔得住?當我們從睡夢中被驚醒時,家裏的地毯全都泡在“湯”裏;所有的拖鞋都變成了波濤中的小船!
小孩子天生愛玩水!現在,兒子很開心!穿上他的小雨靴,高高興興地跟著爸爸媽媽,就像“防洪”的指揮官壹樣;再加上兒子“久經考驗”,於是他和街對面的妹妹團結壹心,組成統壹戰線,不慌不忙地參加抗洪搶險。他已經完全忽略了甜蜜的夢想,第二天去幼兒園就要遲到了!
第二年,樓群裏出現了壹道奇怪的風景:仿佛全世界的蟑螂都想去我們大院的各個樓層下鄉。樓裏,從下到上,越來越多的蟑螂家族,老中青,像接力賽壹樣成倍增長!
孩子怎麽知道“怕”字怎麽寫?兒子有了新的樂趣,跺著腳喊道:“嘿!嘿!嘿!媽媽快看快看:蟑螂的故事!總動員!”DVD播放機裏的畫面渲染怎麽會這麽真實壯觀?
好在單位及時派發正義精神,全民出動,全院打了壹場殲滅戰,讓蟑螂災難停了好幾年。
據報刊雜誌報道,蟑螂攜帶乙肝病毒!這次蟑螂大戰,我不忍心讓我心愛的兒子參加。於是,我趕緊把兒子轉移到“安全地帶”直到全家人“清場”,把院子裏裏外外,包括兒子所有的玩具都掃了壹遍,所有的玩具都清洗消毒後,才把小家夥抱了回來!
外出讀書,漫長的兩年,兒子被父母送去照顧,小家空無壹人。回來後,我看到家裏沒有了稚氣的聲音和笑聲,更多的是老鼠的竊竊私語。我已經盡力了,用盡了古今中外的方法,都沒能“捉拿歸案”!看到這裏,老鼠已經長成了老鼠少爺,半夜三更還在外面,心裏焦灼!
我和我兒子都愛我們的朋友。到了晚上,每當朋友們留在家裏玩,大家都義憤填膺地參加防鼠行動。以前很多人殺老鼠,在殺老鼠的記錄中,史書上真的沒有這樣的記錄!直到現在,朔是否已經被毀滅?還是個謎!窮家的經年累月積累的書,真的睡不好!
另壹方面,大院沒有大門,只開了壹個“中”門。先不說緊急情況下救護車和消防車能不能進來。但由於院子是封閉的,有利於孩子的安全,壹般很難發生什麽交通事故。只要對孩子好,就是家裏的首選。所以,兒子喜歡,我就喜歡!兒子發誓要在這個簡陋的房間裏住壹輩子,那我們就在裏面住壹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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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次搬新家的時候,正好趕上這篇小文章的發表,心裏感嘆更多。壹邊是兒子在我的新房子裏蹦蹦跳跳的上樓下樓,壹邊是朋友的關愛和祝賀,再回憶起曾經的樓房和院落,我怎麽會感觸很深!
家,又壹次變大了,變好了,變得更滿足了,但是在我的記憶深處,回頭看我住過,搬過,住過的房子,心裏真的是苦樂參半,難以壹壹形容!
其實就像壹個名人說的“壹個簡陋的房間合我意,不是奢侈品,是機會!只要求:壹張桌子和壹張床”,外加壹臺現代化的電腦。而我最喜歡的是:世界的繁華,家的變遷,都在個人的體驗和個人的享受中!
此時,“沒事幹,寫下來當消遣。想到什麽就寫什麽,不要談笑風生。”
有時候,它說,哭!有時候,寫出來就笑了!
“但不管妳怎麽寫,那只是壹段短暫的旅程記憶。以此為緣分,為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