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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托·福蘭閣的職業是什麽?

奧托·福蘭閣

奧托·福蘭閣(1863-1946)是德國漢學家。中國的名字叫奧托·弗蘭克。他從1888來到中國,1890後在德國各駐華領事館擔任翻譯和領事。1895-1896擔任使館代理翻譯。1901-1907調任中國駐柏林大使館參贊。1907-1922是漢堡大學的中文教授,後來轉到柏林大學。他壹生著述甚豐,文章作品200余篇,書評100余篇。主要有:《中國史》(五卷本1930-1952)和《中國文化與歷史的講座與隨筆》(1902-1942)(北平德國學會出版,1935)。

中文名:奧托·弗蘭克。

Mbth: OttoFranke

國籍:德國

出生地:德國中北部小城格恩羅德。

出生日期:1863

死亡日期:1946

職業:翻譯、領事、教授

代表作品:中國歷史,中國文化和歷史的講座和論文。

個人介紹

輪廓

奧托·奧托弗蘭克(1863—1946)出生在德國中北部的壹個小城市。

我父親是這個城市的市長。德國漢學家。中國的名字叫奧托·弗蘭克。他從1888來到中國,1890後在德國各駐華領事館擔任翻譯和領事。1895-1896擔任使館代理翻譯。1901-1907調任中國駐柏林大使館參贊。1907-1922是漢堡大學的中文教授,後來轉到柏林大學。他壹生著述甚豐,文章作品200余篇,書評100余篇。主要有:《中國史》(五卷本1930-1952)和《中國文化與歷史的講座與隨筆》(1902-1942)(北平德國學會出版,1935)。

傳記

高中畢業後,他首先在柏林大學學習歷史。後來他被印度日耳曼科學家JohannesSchmide生動地介紹了梵語在比較語言學研究中的重要性,於是他決定在哥廷根大學學習梵語,並在1886獲得博士學位。然後他在柏林大學修了兩年法律課程——這在當時是申請成為外交官的必要條件。同時,他還學習了中文,是東方語言學院的第壹屆畢業生。1888來華擔任外交翻譯,在德國駐北京、天津、上海公使館任職十三年(1888-1901)。1903至1907受聘為清政府駐柏林大使館秘書。被任命為柏林大學教授,次年被臨時派往青島,負責籌辦中德高等專門學校。清政府派員外郎姜開為該校督學,並與他聯系。

65438年至0909年,東亞語言和歷史研究所由Kolonialinstitut在漢堡創立,弗蘭格被聘為教授並擔任所長。1911年,他發表了作者在中國期間為《科隆日報》撰寫的時事報道和評論集OstasiatischeNeubildungen,可以說是“晚清社會政治變遷的見證”。後來,他發表了《宋代耕織》、《春秋》和《董仲舒春秋故事》等論文,為撰寫壹部中國史收集了廣泛的資料。弗朗奇是漢堡“德國學者聯盟”主席,也是柏林普魯士科學院院士。1923至1931,任柏林大學漢學教授、主任。

軼事典故

1908年5月,德方聘請奧托弗蘭克在帝國海軍部與清政府談判。弗朗哥是德國傑出的漢學家。早年在哥廷根大學學習梵文,後在柏林大學學習中文和法律。1888-1901被派往中國擔任外交翻譯,在德國駐北京、天津、上海公使館工作13年。中方代表是當時的“第壹博學之士”張之洞(來自張柏芝和榮慶),由工部外交部長姜開牽頭協商具體事宜。按照學術部門的正常做法,所有外人在中國設立的學校都不會被批準,理由是外國學校的辦學宗旨和課程設置與中國“大相徑庭”。但學術部也覺得德國的辦學計劃“因其政府意圖而異於私立,所籌巨款及委任專員議定章程,非私立學者可比”。所以只要對方辦學“宗旨壹致,課程都沒問題,中國可以派員在課堂上考察,所以應該允許立案,以回報國家的感情”。

朝廷的這種態度,顯然有利於學校的籌建。但在談判中,兩個相關問題成為雙方爭議的焦點:壹個是學校的性質或學位,與今天討論的“專科”或“本科”的話題略有相似;另壹個是如何認定學生的畢業資格。德國有意讓學校的學位與西方大學的學位相等;畢業生應該“以學者為賞”。清部堅持認為,這些條件“均有礙部章程之權威”,“實為外人在華設校所欠缺”。因為“大學名輕借”,按照當時的壹個觀念,首都是首善之區。如此壹來,只有帝都才能設立大學(1902《帝都大學章程》);全國各地省會只有壹所三年制的“高等學校”作為大學預科,其畢業生繼續在人大學校就讀,地方高等學校不可能授予“進士”學位。況且,“政法學科只有大學才有,準備人大學政法的之,在高校”。雖然這壹規定旨在呼應“禁止民辦學校專修政法”的規定,但說明高校原本並沒有開設法學課程的打算。高校只有壹門“法學通論”的課程,為以後在人大學習法政做準備。法政是大學的壹個分支,學制為醫學類四年,其他分支為三年(1904《學校章程》《教務大綱》)。

但事實上,在上個王朝“禮崩樂壞”、西學大潮湧入中國的時候,北京以外的大學不叫“大學”、禁止私辦法政教育的條條框框很快就被打破了——在末代清朝,除了首都建立的大學堂之外,還有1902改名的天津“北洋大學堂”和同年開設的山西大學堂。教育部下發的教務大綱中,禁止私修法政這壹項也在1910被全行刪除,稱“允許壹切請願開辦法政學校”(“教育部推廣法政附片”1911.65438)只是在青島辦學含有外來因素,所以固守體制

經過反復、艱難的協商,雙方最終達成妥協,達成了《青島專修學院章程》第十八條(1909)。學校的名稱是青島的“特別高等專門學校”,既符合清朝的學制,又在校名中使用了“特別”、“專”等字樣,以示區別於其他地方的許多“高等學府”。學校的德文校名也相當於此(舒指出校名可譯為“德化大學”、“德化大學”。關於畢業生待遇,規定“中國大學畢業時。如不願意升為秀才,可由中國政府酌情任命。”該部表示,清政府將“非常願意批準”這樣壹所學校;並立即批準了此案。1909 8月14日,教育部打了壹份關於請求法院同意辦學的具體意見。甲曰:“雖不奢,目的不異。”顯然,德國提出的關鍵要求沒有得到滿足。協議簽署後,時任膠澳總督的特魯佩爾激烈指責德國做出過度讓步。然而,Frange很高興學校終於成功開辦了。他在《論青島高等教育與中國的關系》壹文中,盛贊該校“德才合壹,中西合璧”。張之洞對學校寄予厚望:如果學校辦得成功,“中國的整個教育制度都將按照采用的德國方案進行修改。”

1909九月12學校正式開學。但在1914年日德戰爭爆發後,由於德國戰敗,學校被迫關閉了新開設的大門,德國法在中國傳播的極其有利的條件被中斷。

作品列表

主要作品

弗蘭格壹生著述甚豐,* * *發表文章作品200余篇,書評100余冊。其中,五卷本的《中國通史》負譽最多。這是壹本關於20世紀30年代和40年代中國通史的非常流行和著名的書。當時歐洲已經出版了幾部關於中國歷史的通論著作,但大多是簡書,而且不是專家寫的,有的是根據二手資料寫的。1925年,斯溫赫丁建議剛從中國回來的魏禮賢說:“妳應該寫壹部中國史。我想象不出比這更美妙、更偉大的任務了。全世界都在期待它的問世。這比發現任何新行星都重要許多倍。”可見當時學術界是多麽熱切地期待壹本詳細的中國史書。

中國通史

書的第壹卷講述了從後三代到漢末的歷史。第二冊講魏晉隋唐史。第三卷是第壹卷和第二卷的註釋和史料。這三卷出版後不久,就有了高山陽紀1938的日文譯本。書中第四卷記述了五代遼金元的歷史。第五卷是第四卷的註釋和史料。後來由於納粹時期研究條件差,導致作者寫作進程被拖延,無法完成全書。所以前三卷是他自己寫的,後兩卷多是他的學生、他的妻子、他的兒子編的。前三卷的原書名和出版日期如下:《儒家國家的古代及其形成》(dasalterutundundundundundaswerdedeskonfuzianisechenstates),1930。DerKonfuzianischeStaat,1937。前兩卷的註釋、補充和修訂(Anmerkungen,Erganzungenundberichtiganzubd。IUND),1937。該書出版後,被譽為“這是歐洲不可多得的作品”。

在這本書裏,奧托·弗蘭格博士把儒家思想作為他中國史觀的核心基礎。所以他用大量的史料來解釋中國古代國家制度和民族的形成,贊美漢唐帝國的統治和大壹統的思想。但在他的通史中,中國古代朝代的發展始終是核心。因此,德裔美國漢學家KarlAugustWittfOgel曾在書評中批評這本書是壹部中華帝國史。

性格評估

弗朗哥在德國漢學界享有“元老”的美譽。漢堡和柏林漢學研究所的建立和發展功不可沒。在漢堡聘請晚清最後壹位翰林尚(1875-1963)先生授課(1912-1916)。至今漢堡大學中國語言文化系圖書館還有壹些卡片,還有尚先生的手跡。尚先生(著名古文字研究專家尚承祚之弟)的哲學家、繼承人尚先生也在該系任教,並在漢堡出版了小冊子《中國巫史研究》(1934),後擔任南京大學德語系教授。在柏林,蔣、、俞大猷、等人,這些當年在中國留學的青年學生,都參加過法蘭西學院的研討課。20世紀30年代後,在德國學術界嶄露頭角的漢學家臺班為他舉行了收徒儀式。

弗蘭格不僅有歷史學家的眼光,而且了解和熱愛中國文化,這是弗蘭格優於前輩的地方。他以中國原始資料、正史和《資同治鑒》為基礎,編著了這部中國史巨著,把德國漢學在西方學術界的水平提高到了壹個新的高度。在第壹卷的序言中,作者回顧了西方關於中國歷史和文化的觀點,尖銳地批判了利奧波德1 dvonranke(1795-1886)和黑格爾對中國歷史的偏見。今天看來,這本半個世紀前出版的巨著,可能已經過時了。但從歷史局限性的角度來看,它糾正了西方第壹部以18世紀以來豐富史實為基礎的馮秉正《中國史》所造成的謬誤。中國的歷史不再是壹個沒有變化的循環。德國漢學家有這樣的評論:“直到最近,我們對中國歷史的了解幾乎完全依賴於德邁拉編纂的《中國通史》。這部浩如煙海的著作實際上是朱的《資治通鑒》的改編本,其中充滿了儒家的道德說教。在《子同治簡》和《通鑒簡編》壹文中,弗蘭格研究了宋代的兩部史書,證明了作為西方主要史料來源的《通鑒簡編》不是壹部歷史著作,而是根據壹定的倫理和政治觀點剪裁的事件匯編,其中也存在錯誤。如果像弗蘭克這樣的歷史學家居然認為中國的歷史應該排除在觀察之外,理由是它對人類的思想進步毫無貢獻,那麽每壹個對歷史感興趣的人壹定會毫不猶豫地證實,中國的歷史實際上是整個人類發展中最重要、最有教育意義和最有吸引力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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