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電腦寫日記,失去了寫作的樂趣,檢索功能強了很多。隨意鍵入“陸毅”二字,2010 1.2的日記裏出現了壹個短句——為連灣的陸毅兄弟寫壹副對聯:“海天參變;彭宇等人都在發抖。”這是我們訂閱的開始。
在接到陸毅師兄命令的前壹天,我剛剛看完了《東晉南北朝學術編年史》,直到智盾在鹹康五年出家。筆者根據《高僧傳》和《世說新語》提到壹個公案。大意是,幾個朋友在壹起談《莊子逍遙遊》,大家都認為壹切都適合休閑,而直則相反:“不然夫妻以殘暴為天性,得之則樂。”於是他寫了《自由論》,說:“逍遙之人,知人心也。莊生建議大道,卻送給彭彪。彭的謀生之道比較廣,不適合做試管;我在近處遠遠地笑,心裏覺得可惜。人們樂於利用天氣,遊泳是無止境的。物不在物,必在遠。如果妳不快點做,妳會感到不舒服。這就是它無憂無慮的原因。”
我學哲學比較慢,就把這段話琢磨了四遍,找出了兩句話,陳寅恪的“徘徊於郭毅與支遁之意”和唐用彤的“郭襄易之莊周與孔子”。最後,我對支遁的話壹無所知,意思是“不用搖”。突然,我想起了我為陸毅兄弟題寫的對聯。當時是“彭飛等人動搖了”或者“彭飛自己動搖了”。經過長時間的掙紮,我最終選擇了前者。依我拙見,歷盡滄桑的人,沒有等級之分,總有出頭之日。如果妳堅持參賽,那就是頭巾。
即使有自由之別,壹向謙和隱退的永祿哥,也寧願住在鳥巢裏,放棄天空,讓大鵬翔浩瀚,在別人認為局促的空間裏自得其樂。我也是壹只沒有野心的麻雀,所以我很樂意接近陸毅哥哥,也因此我能數出陸毅哥哥的各種快樂:交朋友,喝酒,收藏,寫作,或者其他,但毫無疑問,家人的愛是最大的快樂。
讀陸毅修士的新書,我妻子的身影常常在字裏行間若隱若現,但她對兒子丁毅的愛卻表露無遺。他很自然地敘說:“我18歲壹直在定海找畫,因為丁壹出生在定海清明。”“我喜歡壹個人在白雲新村散步,背幾段《論語》,想想丁毅可愛的樣子,看看秋風中的紅葉,笑壹笑。”“自從我有了丁毅,我就沒在家裏掛過畫軸。妻子說,快了,等兒子五歲就可以掛了。”就連這本書的名字,也牽連到了寶貝公子:“帶丁毅去北海泛舟,望著天上的雲彩,想起了太白那句去白雲邊買酒……”每壹句話都透露著善意,這就是所謂的兒女情長。我在等小鳥開心,就這樣吧。
我的日記裏還有壹首年前為陸毅的藏漢雲紋瓦子紙硯寫的長歌,結語寫著“恭維先生新年有福,無病小憂。”時間快過年了,我還是壹樣的願望。
曼詩迪成都王家葵前言
2010 12/06
譚然先生為《白雲邊船上買酒》——白雲生辦公室題寫後記
陸毅修士的新書即將出版,他讓我在結尾寫幾句話。這是壹本字畫收藏和個人感受的合集。我想任何壹個熱愛藝術或者寫作的人,壹定是愛讀的。我自己不收集東西,但是我把它們作為紀念品留下。每次我和陸毅兄弟交流時,我們之間總有壹種愉悅的感覺。集子裏每張圖片下面的文字都不長,但往往是點睛之筆。有的三言兩語道出實情,有的深情款款。我知道收藏家的樂趣。每壹個字,每壹幅畫,背後都是壹個作者的壹生,壹個時代的回聲。
記得第壹次在蓮灣拜訪陸毅師兄,爬白雲山,走進書院深處。壹眼望去,到處都是讀書人,埋頭苦幹才是真功夫。廣袤的空間壹片寂靜,只留下翻頁的聲音。我不好意思大聲接電話。我沒去過外國教堂,估計那場景也壹樣莊嚴神聖。上樓到回廊往下看。那天不是周末,人也不多。長桌旁有老人和孩子。那種認真的能量能感動人。我向圖書館的工作人員問路,他們都輕聲細語。和書呆久了,被熏得有滋有味。
走進陸毅師兄的房間,窗明幾凈,雅致如我想象。我壹倒在沙發上,就不想起來了,手裏還拿著壹小杯茶,壹瞬間覺得輕松清閑。這時候有幾個朋友過來壹起聊天,還能聞到竈香、茶香、墨香,大家都在開心地笑啊笑。在這裏寫作沒有那麽大的限制。就檢查壹錠墨磨兩遍,隨便寫。四面墻上或書或畫,擡頭寫下,享受著書寫的樂趣。這種樂趣幾乎貫穿了壹生。陸毅兄弟閱讀書籍和繪畫,展示和欣賞它們,並寫下他的感受。總的來說,他走的是讀圖錄暑假的路子,但比古錄更有氣質和味道。
透過房間裏的大窗戶,外面是山和坡,有點水墨的味道,很有意思。從遠處往下看,應該是城市建築。站在壹旁,在這樣的書屋裏,我突然覺得自己像壹座山林。據陸毅師兄說,每逢雨季,山中就會升起白雲,雲朵會騰起,與茂密的綠樹流連忘返,這也是山名的由來。我甚至稱之為寶庫。想想山水畫裏的雲與水,都是神仙居住的地方。陽光偶爾溢出,撥開雲霧,難得有頓悟。
陸毅師兄有壹面瓦硯,上面刻著雲遊楊楫口中的靈芝,上面刻著珍貴的愛情。在這白雲山,木澤娛樂,智造吉祥,吉祥羊活千年。幾千年前,古瓦被埋在黃土裏。在這個世界上能受到壹次這樣的禮遇,是人和瓦的福氣。莊子不是說“道在瓦裏”嗎?有幸得到這塊硯臺的拓片,沒有裝裱,經常把玩,自以為快樂。孔子在《論語》中說“誌在道,德在德,仁在仁,遊在藝”,我想這其中的奧妙就在於兄居深山,守藏,讀畫,讀書,必定別有壹番情趣。
耿胤冬至日節六安譚然鞠了壹躬,想起了在鬥門的事。
唐蘭女士為《走過大連街》作序。
陸毅先生的《走過大連街》要出版了,我被請去作序。當時只覺得自己不是大連人,不合適。王老師親自把稿子給我的時候,心裏是鄭重的。
鄭重的表達就是我背著稿子飛來飛去。本來想在飛機上看的,最後做不到。我壹定要請壹整天的假,在心裏細細品味,直到眼淚慢慢湧上心頭...
十幾歲的時候,我很喜歡散文。讀陸毅先生的散文也喚起了我的記憶。他的文字經得起玩味,空靈雋永的思想在字裏行間蔓延。總覺得他的文字比他的語言多了壹點溫暖。
我愛讀他的文字,因為我腦子裏透徹的是生命的柔軟,是我在思想的自由中感受到的快樂,不像他平時“憤青”的樣子。可能是沒人和* * *的孤獨吧。當妳面對時,妳會覺得他不再是無憂無慮的自己...
《走過大連街》描繪的可能不僅僅是壹個大連人記憶中的風景。我建議妳拿到這本書的時候,給自己壹個安靜的角落。當妳坐在沙發上仔細閱讀的時候,妳會覺得那絲絲縷縷的溫暖慢慢地傾瀉出來,彌漫在眼前的文字裏...,而妳讀著讀著就會有淚,因為妳靈魂的琴弦被輕輕撥動,彈出的是宇宙中永恒的鄉愁。
唐蘭
五月2010
有壹種救援沒人管?
前不久,我應邀到大連理工大學參加壹個以保護大連歷史文化遺產為主題的座談會。與會者包括大學教授、博物館負責人、非政府人士、企業家和媒體記者。犧牲周日休息時間,從老虎灘跑到淩水橋,基本上從東南到西北貫穿大連,壹路大汗淋漓。經過討論,雖然沒有解決具體問題,但也是值得的,因為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大連歷史文化遺產保護的行列,這本身就是壹件可喜的事情。這說明,在新建築不斷侵蝕“老古董”、大連每天都在“舊貌換新顏”的情況下,市民對歷史文化遺產的保護意識空前高漲。的確,大連的歷史文化遺產越來越稀缺,已經接近“底線”。如果不去呼籲,不去搶救,恐怕就無法以數倍的代價找回這座城市的記憶。
是直接參與特定歷史文化街區保護的行動。另壹個行動是收集和整理大連的歷史文化資料。對此,大連各大媒體都開設了相關欄目,大連出版社也推出了“文化大連”系列圖書,讓讀者在高樓“叢林”的壓力下,暫時忘卻戶外的喧囂和職場的煩惱,喝壹口綠茶,翻幾頁書,追憶大連故鄉的老街小巷,讓心靈得到慰藉...最近,他們讀了孫海鵬的作品。
乍看之下,《路易草堂譚》的書名很容易讓人感受到晚清遺留下來的筆記感。其實這本書有相當壹部分描寫了作者自己的學習軌跡,交友趣聞,讀書買畫買硯的經歷。雖然是個人日記式的“小愛調”,但也記錄了卞、劉占鰲、於濤等人的軼事,是有歷史的。曾經讀到“鋪滿鮮花的路上不缺英雄,但不全是鼓掌的懦夫”這句話,我感到口幹舌燥。我最感興趣的是《連環畫林佶》的後半部分。據悉,《連灣莫林的故事》脫胎於遼海未出版的書畫實錄。館內收藏了200多幅與大連有關的著名書畫家的簡介、史料和畫卷,以及北洋政府末代總理潘復、錦州大總統曹、李鴻章長子李等珍貴原作。它的價值就像孫海鵬的壹樣:‘壹個沒有文化的城市。慢慢的,我有了無比的驚喜。文化並不缺乏,但它和美壹樣缺乏發現。“我認為突出主題,精心策劃,巧妙架構,然後選擇壹個好的標題,將這部分編輯成書,躋身《文化大連》系列,對搶救、保護、傳承大連歷史文化資料意義重大。
“山不高,有仙名;水不深,龍有靈。”但山裏的神仙太多了,也會成群結隊地在神仙身邊跳舞;當水中的龍擁擠時,它們也會無休止地爭鬥。所以,就像每個城市都有壹兩個形象大使壹樣,我們也應該本著少而精的原則,把重點放在“南洋諸葛廬,西蜀聽雲館”上。如果能從《連環畫·林佶》中的200多位著名書畫家中,精挑細選出5-10位“神仙”,編成傳記,那麽其影響力就更大了。
由此想到6月18去大連宏宇集團參加“慶祝朱春義藝術65周年藝術展”。朱老先生65,438+08歲從事美術創作,師從著名版畫家顧源。他也勤奮學習,堅持寫作。他的版畫《長城風光》長40米,寬40厘米,堪稱“世界上最好的版畫”。畫中有大小人物7000余個,飛禽2900余只,各種牲畜、動物頭700余頭,還有佛像、塑像。但是欣賞比畫容易。對於這幅長卷,朱老先生“衣越來越寬,人憔悴為伊”。經過30年的構思,他11次去長城實地考察,花了10年的心血創作,終於完成了這幅傑作。可以說,這幅版畫的每壹筆都有出處,每壹刀都有故事。如今,他大膽突破自我,在耄耋之年創造新的輝煌,在彩墨中國畫領域獨樹壹幟。朱純壹的藝術人生是大連當代畫壇的歷史縮影。遺憾的是,這位有全國影響力的老畫家已經83歲了,還沒有寫傳記。難道我們要等到他百年之後,再花力氣去收集、發掘、書寫他的人生傳奇?
朱春怡的遺憾,其實是這座城市的遺憾。以朱純壹先生為界碑,不禁看到許多“市寶”、“省寶”乃至“國寶”級別的人紛紛乘鶴西遊。生前備受追捧的於致遠先生,曾身兼教授、著名學者、教育家、書法家、社會活動家等多個頭銜,連續三年獲得大連市勞動模範稱號,成為國家級有突出貢獻專家。5438年6月+2003年10月,75歲的於致遠先生離開,至今仍無傳記。著名力學大師、教育家、中國科學院資深院士錢靈犀先生聞名於世。武漢長江大橋、南京長江大橋、三峽水利樞紐、中國第壹艘核潛艇、中國第壹座現代化油港大連新港的主體工程,都凝聚著他的心血和智慧。然而,2009年4月,93歲的錢靈犀走了,至今仍無傳記。壹位著名的傳記作家萌生了寫錢老的想法,發現他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這位朋友甚至說:後悔,後悔,太可惜了!但是,時間回不去了,這份遺憾也不是金錢可以挽回的。遺憾的是,這個遺憾還在繼續寫著。壹些為這座城市的建設、發展、進步而努力的各行各業的文藝家、科學家、企業家、教育家、發明家甚至浪漫主義人物,隔壹段時間就會從我們的視野中消失。作為後代,我們在享受他們創造的物質文化成果的同時,不能也不可能去學習和繼承他們寶貴而獨特的精神文化遺產。這難道不是壹件非常令人遺憾的事情嗎?
“拯救”這個詞在今天相當時髦。當古墓被盜,文物難以保護時,人們會進行搶救性發掘;川江號子、遼寧皮影戲後繼乏人,人們為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的傳承人想出了別出心裁的辦法...而每壹個精英人才都是濃縮的歷史載體。如果在他生前有計劃、有步驟、有重點地為他們建壹座紀念碑,對他來說就是壹種社會認可和人文關懷。對於後人來說,是壹個很好的輿論導向;對於整個城市來說,是壹筆不可多得的歷史文化積蓄。我想,如果有識之士能夠從城市長遠良性發展的高度,每五年制定壹次搶救性的采寫計劃,通過壹定的組織遴選程序,每次遴選約10人出版《名人大連》系列叢書,形成長效機制,那麽三五十年後,這些有傳記的前輩將成為大連的歷史文化財富;在這個歷史人物群體中,會湧現出大連的“形象大使”和“品牌人物”。為此,現在投入壹點“種子錢”是絕對必要的。
文/Echo原載《東北之窗》。
孫海鵬:我的閱讀哲學。
對於讀書,孫海鵬總是提到壹個詞,那就是“自由”。自由來源於思想,而閱讀正是這種自由的所在。在他眼裏,沒有書可以讀,但妳不能相信所有的書。妳可以在書上讀到,但妳可以更多地把它拿出來。閱讀在於質量而不是形式,是與作者在思想上的交流。在當今時代,讀書可能是壹種工具。所以,無論是在他的閱讀還是寫作中,自由的精神帶給他極大的快樂,也是他的追求。他在閱讀中強調自由思考的價值和自我存在的意義。他信奉“我思故我在”的哲學。
在談到閱讀和寫作的關系時,孫海鵬強調,寫書的人必須是思想家,而讀者也必須是思想家。否則,兩者之間就不會有真正閱讀意義上的互動和交流,閱讀也就流於表面,是壹種形式多於質量的空洞閱讀。每壹個讀者,經過多年的閱讀沈澱和積累,成為壹個思考者。這種思想的存在意味著知識分子和知識獨立人格的確立。作為壹個普通讀者,學會獨立思考,能夠分清書的優劣,並升華為自己的親身經歷,已經是壹件很有價值的事情了。
從讀者、思想者到思想者、思想者,這壹系列的轉變包含了他對閱讀方式的理解。這種讀書的邏輯貫穿了孫海鵬的讀書生涯,也可能是他為學習而做人的素養和追求。這個邏輯的靈魂就在於他反復提到的自由二字。讀書就是這種自由精神的回歸和追求。多年的閱讀和寫作經歷使閱讀和寫作成為孫海鵬生活中的壹種哲學,而這種哲學的實踐是在閱讀中完成的。他在這種哲學中完成了對歷史、社會、人生的體驗和分析。在此期間,我也完成了對“自由”的詮釋。
“獨立的精神,自由的思想”——近代以來中國知識分子壹直追求的境界,雖然現實中很難實現,但孫海鵬身上依然有這樣的品格,這也是當代文人在時代中的壹種執著和堅持。選擇還是放棄,需要壹種決絕的勇氣。然而,對自由和獨立的追求都在他的閱讀和創作中表露無遺。繼大大咧咧的譚之後,的新作《走過大連街》即將來到。作為作者,孫海鵬將從另壹個角度考慮大連的風土人情,沒有過多蒼白的對這座城市歷史的描述和復雜的人文地理考證,而是純粹的“私人”創作,展現壹個文人與壹座城市的對話與告白。它是壹種“文人讀城”的創作形式,對城市的閱讀是由作家的個人感受來完成的。孫海鵬將自己多年的閱讀經驗和個人經歷融入到這本書的創作中。而這樣壹個關於大連這座城市的個人書寫,也將為這座城市的文化沈澱增添更多的人文底蘊。
文/周天宇最初是在風格上發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