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因為這兩個月的項目會議,我的作息有點亂,體重有點穩,臉和肚子齊頭並進。每次想到問題,我都會玩弄自己的胃。
劉先生在看壹部老港片,那個E罩杯大胸的姑娘從池子裏出來了。這時候他回頭看了我壹眼,然後繼續看他的電影,表情略顯絕望。
我不高興地問:“為什麽,是不是危害更大?”
他淡淡地回答:“挺好的。別的男人喜歡上圈,我更喜歡下圈。”
雖然聽起來很丟人,但也很甜蜜。從那以後,我說服自己,我吃的肉越多,他就越喜歡我。
我們剛談戀愛的時候,我爸是第壹個知道的。我家“催婚”的人事分配,壹直是違背套路的。我父親渴望為我找壹個人。相反,作為大學教授的我,母親總是告訴我,與其奢侈,不如匱乏。往高處看,天上會有寶藏。
在帶劉老師去見我父親的路上,他盯著我,最後留下壹句結論:“妳父親的臉壹定很方,不然怎麽會這麽直?”
我突然轉動方向盤:“妳緊張就說妳緊張。別拿我開玩笑了!”"
因為我爸的臉很鵝蛋臉。
他見到我爸說的第壹句話就是:“叔叔好帥。這張臉跟打瘦臉針壹樣。”
後來我們決定結婚的那天,我爸喝了個破片子,俯在我耳邊說:“我第壹眼看到xx的時候,特別喜歡這個孩子。我是真誠的。”
誠意?爸爸,這些年妳都做了什麽不告訴我?
我們最後壹次曖昧的日子是2.14“屠狗節”,我們的微信對話是這樣的。
劉先生:“情人節快樂。祝妳早日取消。”
我回答:“我也祝妳早日退出。”
“那我們為什麽不在壹起?”
“是的,我確實沒有做好人才配置。”
我們熱戀的時候,他會半路“劫持”外賣小哥,把我點的外賣裏外三層裝在壹個盒子裏。
我打開壹樓,上面貼著壹張便利貼,問:“妳想我嗎?”
二樓:“我再給妳壹次考慮的機會。”
三樓:“好,妳贏了,我上來陪妳吃。”
多虧了日本餐,我們決定結婚。去之前,我信心滿滿地和劉老師打賭,好吃,他買單;惡心,我付錢。
結果這頓飯太難吃了,我要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就該死了。
我吃下肚子,掏出信用卡:“我來買單。”
“那結婚證,我來買單。”他說。
不知道有沒有人喜歡我這種男生的喉結。
劉先生的喉結很大。當我和他站在壹起的時候,我的眼睛正好在他的喉結上。看到他仰頭喝水時喉結上下起伏的樣子,滿足了我作為壹個陌生女孩的所有幻想。
有壹次看資料說亞當在伊甸園匆忙吃蘋果,壹片果肉卡在喉嚨裏,留下壹個腫塊。他們違背了上帝的警告,被逐出了伊甸園。從那以後,亞當總是在脖子前留下壹個“喉結”,作為“偷吃禁果的證據”。
看完之後,我不禁感嘆:“男人的喉結竟然是伊甸園裏最後壹個蘋果。怪不得我這麽喜歡。”
馬上劉老師回答:“我身上還有很多優秀的東西,妳可以喜歡。”
我要報警了!
年前查過壹次基因,就是可以通過吐槽檢測體質和遺傳病的技術。
我的報告上說酒精代謝快,千杯不醉。劉先生不信,買了幾瓶紅酒。於是老兩口晚上在家喝酒。
果然,我喝醉了,我就壹直去洗手間尿尿,他就壹直去洗手間吐。
最後他像貓壹樣躺在我懷裏,堅持要把銀行卡裏的錢轉給我,把余額寶裏的東西都轉出來。他說他想給我壹切。入睡前,他喃喃道:“真的感覺像過了壹輩子。”
那晚我深愛著他。
有什麽比壹個喝醉了就為了錢玩的老公更討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