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壹個寺廟來說,再莊嚴,再宏大,再古老,沒有壹個德才兼備的修行者,是沒有靈魂的。
普陀寺有很多高僧大德,比如開山生大和尚的方丈,比如普陀寺三寶之壹的老郭(普陀寺有三寶:彌勒佛、萬佛閣、老郭),比如隱居三年出關鉆研金剛經的廣益法師,當然更有滿腹詩書、念經的青年法師。
在我去之前,我從來沒有想過在學科裏修行的大師們是如此的生動和善良。在壹般人眼裏,佛教戒律是嚴格的,認為和尚應該是死板的,不可接近的,或者是因為社會上很多謠言而被誤解。但在普陀寺,見到佛團的法師都是善良、活潑、善良、慈悲的。他們不僅恪守佛教戒律,修行清凈,而且不脫離實際。他們可以自由地接受和離開這個世界,他們以壹顆慈悲的心倡導佛教,勸導眾生向善,令人欽佩。而這也是普陀寺日益興盛的原因!
先是山方丈隔天生了壹個大和尚。
寺院住持早晚生大和尚,責任多。同時是廣州光孝寺方丈、珠海普陀寺方丈、佛山寧居濟方丈、揭陽永福寺方丈。平時很少在普陀寺。金淑大師笑著說,大和尚壹年到頭不可能在普陀寺呆上三天。不過對於這個短期的和尚班,大和尚還是很重視的,特意從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回來給男士們剃頭,並做了公告。
其實珠海普陀寺的歷史並不長。從2000年到2017年,短短17年間,已經從壹個小寺廟發展成為壹個宏大莊嚴的道場,擁有高學歷的僧人群體,集朝聖打坐、慈善教育、佛法修行於壹體,吸引著來自四面八方的信眾,顯示了大和尚的偉大才華。
今年,普陀寺榮獲第三屆全國創建和諧寺觀教堂先進集體獎。這是廣東省第壹座獲此殊榮的寺廟教堂。
同時也獲得了建立佛教英語教育基地的許可,這標誌著普陀正式走向國際。
二、普陀寺“三寶”之壹的水果
除了寺裏出生的大和尚,還有壹個和尚:首席大和尚郭輝大師。
(這裏科普壹下:說廟裏有兩個和尚,並不是說廟裏只有兩個和尚,而是說可以算是“和尚”。目前,他們是兩個。普通人見到和尚就叫和尚。其實在佛教中,和尚是壹種尊稱,特指有壹定修養的和尚,其余按不同階次分為和尚,都稱為米沙。)
至於老郭,我聽說普陀寺有三寶:彌勒佛、萬佛閣和老郭。為什麽和尚可以和佛、佛閣相提並論?因為老郭知識淵博,記憶力超群,被稱為活字典,活藏經。
聽老郭的課是壹種享受,也是壹種折磨。享受是老講座的成果,天馬行空,古今中外,天文地理,佛家儒教,無所不能,無所不知,語言幽默詼諧,講座內容緊扣鄉土氣息。連我們俗人的王者榮耀和美團都知道外賣,吳師傅和他的講座都是壹遍又壹遍的幹貨。兩個半小時的課,幾乎是壹場沒有文字的演講,時間在他的妙語連珠下不知不覺就過去了。折磨的是老班沒有PPT。對於記憶力差,佛教基礎智商為零有待充電的我來說,壹堂信息量極大的課,似乎什麽都聽到了,什麽都明白了,但又似乎什麽都沒記住。
那麽,妳想聽老郭的課嗎?
是啊!
要不要做PPT?
是啊!
光壹法師,學了三年金剛經。
光義大師也是壹個傳奇。生於四川,曾任四川佛學院講師。在密宗這麽繁華的地方,他來到南方修行。我隱居三年學習金剛經,今年四月才出山。當時大和尚和壹群信眾迎接大師出門,成為佛教界的壹大盛事。
(題外話:那天我們組在五點鐘大廳前討論畢業辯論。我們遇到法師,說他的身份證被註銷了,要回老家辦理。所以關上門很危險?!)
另外做個預告:本月12起,廣益法師將於每周六下午2點到4點半在普陀寺開設公益課宣講金剛經,有機會的可以去聽大師的講座。
我們在寺裏的第壹堂課是廣益法師的“出家”課。廣益法師告訴我們,出家不是消極的,而是壹種積極的人生態度。和尚是世俗的家,煩惱的家。出家作惡極難,如陸上行舟,在家起來極易,如海上行舟。
說到在寺裏的十壹天,我們的時間排得滿滿的,除了上課,幾乎沒有時間在外面逗留。但我很榮幸能在三個不同的地方見到廣益大師,及時聆聽他的教誨。特別是有壹天,我在廟裏的醫療所做針灸不舒服的時候,遇到了壹個也來做針灸的法師,趁機問他幾個問題。法師也給了我很多建議和忠告,講了自己親身經歷的故事,讓我和旁邊的哥哥幾乎舍不得離開。
第四,勤勞敬業的主人
寺裏的代建元,人稱吳師傅、王師傅,是寺裏的二號人物。個人經歷也很傳奇。
他來給我們講課的時候,坐在旁邊的澳門師兄悄悄跟我說,師父是千億和尚。來自揭陽的小朋友也告訴我,師傅是個富二代,家裏很有錢。在先進和合寺先進集體的頒獎儀式上,金淑大師叫了壹位女士坐在前面,當我哥哥告訴我那是五和大師的母親時,我更加驚訝了。
法師年輕有為。他英俊儒雅,家世不凡。在世俗世界裏,他是壹個妥妥的霸道總裁。為什麽他願意放棄世間的壹切,皈依佛門?而且,背後甚至還有強大的後盾。
更重要的是,大師把他在現實中的管理經驗帶到了寺廟。這位師兄說,他來寺以來,大刀闊斧改革,大力整頓僧人儀容。如今,寺廟形象煥然壹新,管理日臻完善。對此我也有同感。光是從僧團的威望,寺廟的形象,各方面的精致細節,就知道大師下了不少功夫。
在這個短期的和尚班裏,武和大師也開導了我們,教育我們要和家人周圍的人和諧相處,要找準自己的定位,要記住自己在社會和家裏的責任,先做好“人”,做好自己的事情,履行好作為壹個公民的責任,不要為了學佛而拋棄自己的責任。
大師說:“把妳最好的東西獻給世界,它會回報給妳的。”
對於這個和尚班,師傅非常重視大家的反饋,通過辯論賽和畢業總結來檢驗成績,強調大家要寫下對寺廟和這門課程的意見和建議。並公開了他的微信號。澳門師兄低聲道:師傅是想為寺廟發展物色人才嗎?那真是用心良苦!
5.大師明傑和佛教傳承人安石國,他集善良和威望於壹身。
我出家回來不久,就把上面這張照片發給了朋友:
這是我最喜歡的兩位大師。
朋友回答:我也喜歡!第壹眼感覺很舒服!
趕緊跟老師學!那我抱抱大腿!
哈!
我也想崇拜
這兩位大師是大師和安國大師。(為了彌補昨天偷拍安國大師不夠完美的遺憾,有必要補充幾張帥氣的照片以正視聽。是的,這才是佛教徒的真面目!)
啊?我們同意放佛教老師的帥照,那為什麽還要放明傑大師呢?為什麽壹定要把兩個巫師的照片放在壹起?其實我也很矛盾
不過有壹點,這兩位奇才有著不同尋常的默契。無論是主持、講課還是在課堂外,他們的配合都相當默契,他們的氣場相似,他們同樣充滿智慧、學識淵博、幽默風趣、優雅莊重。我喜歡看他們的互動。看,他們在壹起的照片,多麽和諧,用世俗的話來說:壹對好朋友。阿彌陀佛,請不要用板子打我。
)
明傑大師是我們的和尚老師。和尚值日生大概就是指和尚上課期間負責我們學習、飲食、睡眠、紀律的值日生師傅。不管怎樣,從始至終,與我們接觸最多、無時無刻不在的人是明傑大師。而我們也習慣了每天看到他的身影才能安心。
明傑大師喜歡兩件事,壹是問問題讓我們繞過去。比如“妳知道自己的愚蠢嗎?”“我知道。”知道自己傻的人不傻。把我們說得壹楞壹楞的。他也習慣以“對不起”開始,並邀請我們進入片場。我們無言以對的時候,他拿著話筒開心地笑了。
法師“最愛”的另壹件事就是用板子打人。然而,那是我們集體遲到的時候。淩晨四點半普陀寺還籠罩在黑暗的天空中時,寺廟的鐘聲已經敲響,但只有幾個人站在正殿前。明傑大師手持沖浪板,壹路飛奔去迎接遲到的人們。大家又羞又服氣。不過雖然打板子是壹種懲罰,但是很多師兄還是願意站著不動,讓他打,因為愧疚,也因為師父善良,壹點都不疼。錯過的人甚至懇求他:師父,給我壹個祝福吧。我還特意去找他“祝福”,被罵:退後。
記得有壹次上課他在我桌前,輕描淡寫地講了自己被癌細胞擴散的經歷,以此勸我珍惜生命。我這才知道,師父剛剛脫離病魔。
而這十壹個日日夜夜,他每天都陪伴著我們。他是早上第壹個出現在大廳前的人,也是每晚最後壹個陪伴我們的人。其他巫師上課的時候,他巡視著,隨時關註著進度。課後,他帶領我們參加各種聚會。甚至在我們吃飯的時候,還是他在來回巡邏。有時我懷疑他是否需要睡眠、休息或進食。而就是這樣壹個恪守職責的睿智法師,壹個笑起來慈祥如春,但不笑時卻有著不怒自威的威嚴態度,卻又舍不得懲罰我們這些散漫的俗世人的法師。
我記得他最嚴重的壹次是因為班長私下動員大家“跟著歡喜”給師父提供食物。明傑大師得知後,對他進行了嚴厲的訓斥,然後馬上打印了壹份通知,聲明普元寺從未委托任何組織或個人以寺廟的名義募捐,並發送給我們。
還有壹次,在法堂裏,我們因為沒有及時坐在蒲團上,被另壹邊的明傑大師訓斥,因為帶領我們的大師讓道了。那壹刻,在安靜莊嚴的法堂裏,我們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的威嚴。所以,不是明傑大師不嚴格,而是他對我們很好!
至於安國大師,我們的班主任金淑大師稱贊他是壹個沒有知識的年輕法師。
壹個江蘇的師兄壹臉嚴肅的告訴我:安國大師是佛祖派來傳法的。
為什麽這麽說?因為在出家之前,法師並沒有像大家想象的那樣,為了愛情或者為了世間的種種不幸而陷入空門。甚至在出家之前,壹切都很順利,年輕人成功了。他出家是對人生的透徹理解,是對佛教的向往。
在普陀寺,習慣上稱安國大師為“佛教徒”。
為什麽叫“國師”?除了他的法名“安國”,也是因為他的才華和智慧。安國大師年輕有為,學識淵博。出家之前,他已經完成了研究生學業。出家後就讀於中國科學院佛學院、心理資本研究生。也是大師指定的佛教英語教育基地籌備組組長之壹。
安國大師不僅才華橫溢,而且能言善辯,因為他出家前學的是教育。第壹次主持班會,人們就被他的才華和出色的進化能力所折服。後來他在班裏激烈的辯論中多次救場,表現出壹代宗師的巨大氣度。
安國大師教授的課程是非常接地氣的“佛教人生觀”。他說佛教和壹切都有關系。了解佛教可以幫助妳重新認識生活,重新建立生活,重新自然化生活。他說佛教是心靈的瑜伽。沒有心靈的磨礪,沒有內心的改變,如何才能解放內心?而解放就是思想的解放,讓思想不再被錯誤的觀念束縛。
記住佛教的問題:
“妳相信明天嗎?”
“相信”
“妳相信有來世嗎?”
"……"
“來世就是把明天拉無限長。”
六:潛心修行的至誠大師。
智誠大師是我的禮物向導。引座員就是把我們120人分成12個小組,每個小組派壹個師傅負責管理生活和學習事務。智誠法師以前是居士班的教學法師代表,這次沒有給我們安排課程。
師父溫潤白皙,有學者的儒雅。寺裏的誌願者說妳師父是個才子。我看過師父手機裏的照片,還有他親手寫和畫的各種墨寶字畫。果然。師父像真和尚壹樣,脾氣溫和,淡泊不爭,潛心修行。再緊急的事情,竇雲在他面前都無動於衷,我們也在他面前慢下來。每次看著別人的煙,我們都很安心。只是在討論“多聽多學”好還是“多學”好的時候,師父勸我們,人生苦短,精力有限。如果妳想練習,妳應該多學習。
然而,師父也有他的緊要關頭。猶豫了幾次,還是拋出了幾個心裏的疑問。師父急了,壹本正經地給了答案,下課後馬上去經書流通處給我請經。還留了微信號。畢業後離開寺廟後,依然牽掛,再三叮囑,叫我排除雜念,專心讀書。
……
以上幾位大師是我在這個和尚班接觸最多的。當然,我們的師父不止以上幾位,還有永遠熱情親切得像個的大師,還有教禮儀的湛空大師,教因緣命運的寬德大師,教佛法孝道的五鼎大師,教佛法如何修行的茹大師,甚至還有教書法的老師,教禪茶的吳權大師,90後的帥。
離開校園很多年了,還沒有感受到這麽溫暖的師生感情,而十壹天的相處也讓我對傳統的教學方式有了新的認識。感恩普陀寺,感恩睿智慈愛的大師們。這段經歷將永遠留在我的記憶中,成為我生命中美好的壹頁。讓我永遠銘記,永遠感動,永遠慈悲。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