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國藩深知這壹點。追憶是朝臣最重要的事情,必須謹慎對待,做出壹些努力。許多著名的大臣都是彈奏魯特琴的大師。今天看《古文觀止》,很多文章都是打書信,也就是舉報材料。賈誼、韓愈、歐陽修、蘇軾、王安石、司馬光等人都是寫舉報材料的行家裏手。
李鴻章退居幕後後,曾國藩開始讓他負責文書工作。這是當官的重要素質,訓練的是如何與上級打交道。當時,只有地方官員有權參加追悼會。李鴻章雖然在安徽當過幾年兵,但最多只是個註冊道士,沒有資格直接與朝廷對話。曾國藩讓他負責起草奏章。壹方面,他知道自己的文字功底不錯,所以比較放心。另壹方面,它也包含了訓練的意義。李鴻章將來要獨當壹面,這個水平壹定要過硬。湘軍的主要領導人,無論是左、胡林翼還是曾國藩,都是這方面的高手,所以有“天下三只手”之說。
鹹豐八年(1858)年底,湘軍李部在三河鎮被李秀成、陳玉成全殲,李、曾國藩弟弟等400余名將領陣亡,是湘軍起兵以來損失最大的壹次。事發後,胡林翼談起陳奇,要求豐厚的追贈。他的話極其痛苦和真誠。鹹豐帝也感動了,忍不住哭了。他在批文中寫道:“我仔細看的時候感覺不到眼淚。”珍惜我的好兵,我不下命令!尚吉忠義不孤,生在沈,只是為了助他。李追封為太守,父賞光祿博士壹方印。兩個兒子都給了家世,由部裏介紹,給了五百兩銀子。其他也是按照胡林翼的要求辦理。
李雖然是項的專家,卻沒有官銜。這次壹個人得到皇帝如此重賞,不能不說胡林翼的奏疏起了決定性作用。為此,胡林翼也深感自豪。鹹豐九年正月初壹(1859)寫給左的信中說:“天下只有三個玩家,都在洞庭之南。三個兒子,排名高低,有待觀察。捫心自問,總不會少於三個。若抑其誌,專心讀書,則不可量也。”
胡林翼很自傲自己的功夫,把自己和曾、左並列,自稱天下第三,說自己“尚未可測”,其實就是以自己為頭的意思。左曰:“吾乃今日三好章之首。”曾國藩從未得過第壹名。按照民國和許兄弟的說法,三人各有特點,有威嚴,有真誠,有光明,都是超出常人的,排名不分先後。但從學的角度來說,“國與臣,唯我獨尊。”
曾國藩的文筆高明,別人是不可能把音符彈出來的。根據壹些研究,他的戲劇在不同時期也有顯著變化。總的特點是:明快簡潔,端莊沈穩。但是,之前的草案直截了當,急切而固執。到了後期,也就是1858年重新出山後,它的特點就變得含蓄、老練、質樸了。1858是他轉行最明顯的壹年。經過這場風波,他變得更加謹慎,並在演奏中充分表現出來。
曾國藩曾說:“追悼會是官員最重要的事”,並教導下屬要在這件事上努力。曾國藩對奏折的重視,不僅體現在他自己的手上,更體現在他謹慎的用詞上。大部分都是反復考慮後決定的,即使是幕僚代筆,他也要自己改。此外,還體現在他對幕僚的精心挑選上。他的工作人員包括各種人才,但最重要的是繪圖員。在他的門簾下,李鴻章主要充當的是寫生打稿的事。翁守州敗,功敗垂成。曾國藩想彈劾他。因為父親翁心存是老師,又是鹹豐皇帝的大學士,身居高位,翁氏家族的勢力也很強大,門生故友遍布天下。曾國藩在如何表達它們時遇到了很多麻煩。李鴻章為他擬了壹份稿子,不卑不亢,有理有據。曾國藩看後大加贊賞,稱贊他的文章是“辛辣的字訣”。後來曾國藩的筆記大部分都是李鴻章起草的。
當時能和皇帝說話是壹種特權,說明這個人受到了皇帝的重視。如何利用好這個機會,壹定要在寶座上努力。曾國藩經常教導他的部下在彈奏音符時要小心謹慎。同治元年(1862)正月,曾國藩讀了洪的《上城太子書》,此人因此被發配新疆。曾國藩看後說,其實也沒什麽忌諱,饒是如此,還是遭受了這場災難,可見玩的時候不可大意。
同治五年(1866)十壹月,鮑超獲準直接向朝廷報到,他非常興奮,因為他認為自己將來壹定能留下來。曾國藩以自己的教訓為例,告誡自己要謹慎。他在信中說:“雖然妳可以做壹些事情,但妳必須非常小心,不要說任何廢話。如果妳信口開河,發表無理言論,或者觸碰聖怒,就不允許妳再上場,那就失去了舞臺的尊嚴,也承擔了我的期望。末年道光,屬國之臣,疏於北京,鋒芒畢露。從離開北京到現在,他在部隊呆了十四年,打出的每壹個字都樸實無華,漫不經心。也就是說,這次因軍務,請開欽差大臣和總督。不是驕傲的時候,但玩兩塊還是要謹慎。我特此送妳壹份。自古有大功者,少謹慎,多驕橫。”
第二年五月,曾國藩給曾國荃上了壹課。曾國荃壹拿到玩弄單銜的權力,就彈劾滿清官員的公文,捅了馬蜂窩,於是曾國藩再三告誡他,寫狀元不可馬虎。他說:“我哥哥高爵是做官的,他是天下第壹世家。他玩起來總是要小心翼翼,不求快樂,但求避禍。”
但也確實有不聽曾國藩勸告,釀成大禍的人。在吳汝綸的日記中記載:“大臣們在漫不經心地寫書時,最好謹慎壹點。武侯的弟子李平,出書前後違規,但也犯了臺面上的罪。妳的前任在軍中時,來了壹個美男子,所以妳壹定要註意書,後果必敗。”
在如今的政府機關中,文字工作還是很重要的。我們常說,會寫文章的人,文筆好。其實根本問題在於有沒有腦子,有沒有想法。領導手下的筆桿子為什麽升職很快?壹個很大的原因是他們總是圍著領導轉,站得高,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