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柳樹新栽,我遇見了妳,我第壹次遇見了妳。我總是看到妳盯著小窗,微笑,皺眉,欣喜,又沮喪...我壹直覺得妳很神聖,壹直喜歡模仿妳的壹舉壹動。妳的言談舉止中透露出來的優雅,就像書頁散發出的冷香壹樣,悄悄滲透到空氣的每壹個角落。而我,無論怎麽跟風,都太做作了。就像加了牛奶的咖啡,雖然依舊醇厚,卻缺少了不該失去的“苦澀”和被時事錘煉過的“滄桑幸福”。路過的時候,總會放低身段,順便看看妳眼中如泉水般清澈的深邃內涵,雖然無法理解。
燕兒三月歸來,我看了妳裝幀精美的書,第壹次認識了妳。我總是陶醉在對妳那泉水潺潺的山的思念中,讓身邊的每個人都被這味道感染,壹起快樂,壹起悲傷。妳的眼睛就像壹片剛取出來的蘆薈。我甚至可以從妳的眼睛裏看到妳的內心世界。妳生氣的時候很好看。長長的睫毛在昏黃的燈光下投下扇形的影子,微微拍打著,像蜂鳥的翅膀,在空中輕盈地飛舞,支撐不住氣流向上的力量。雖小,卻精微細致,不僅僅是眾多少年心血鑄就的翅膀。睫毛上有時會有壹層薄薄的雨霧,就像黛玉在蕾絲裏的感傷。這種感覺很江南,似乎只有在霧蒙蒙的小院裏才能找到。也許在下月柳梢子夜,墻外茂密的芭蕉樹下可以看到,細細的牛毛雨飄落人間。看到這裏,誰還敢繼續生氣?
四月雨打芭蕉,我聽著妳的呼吸,遇見妳,我特別羨慕妳的聲音像大自然壹樣滲入每個人的心裏。朗朗無法形容妳的聲音。就像種子夢裏的囈語,江南的小雨淅淅瀝瀝。比如在炎炎夏日的陽光下,壹雙清涼的手突然觸碰到妳的肌膚,讓妳瑟瑟發抖,突然從盤古開天辟地之前的混沌中清醒過來,步入壹個有山、有水、有人的世外桃源。與外界失去了聯系,修身養性,耕田放牧,織布耕田。沒有權力鬥爭。妳的聲音雖然輕柔,卻有著像棉花糖壹樣把我們送上雲端的力量。我們在裏面打滾嬉戲,逗得這朵可愛的雲開懷大笑。
五月到處是樹葉。我理解妳,和妳促膝談心,會讓我覺得很高,很禪。妳幫我管理紊亂的心情,讓我振作起來。妳讓我報這個態度:放輕松,放輕松,我永遠不會被壹切支配。我在毒外逍遙,只願抱明月而死。於是,我心中那些累積的情緒就在滿山遊蕩,再也回不到座位,被我拋棄。我身如破舟,沖破重圍,躍過雲海,不如從前。哦,我明白了,當壹種美美得無法品味的時候,妳就得用手跳舞,用腳跳舞;當壹盞平平淡淡的燈讓人無法品味的時候,不得不感嘆珍惜,贊美。告訴我如何追求妳的平淡如水的美麗。
六月下著大雨,我愛上了妳,和妳聊起了前世今生。妳說妳愛我純真自然的笑容,像斑駁的陽光在樹上投下的陰影,讓人清涼壹生。我說我愛妳的壹切,妳笑了,笑我的傻孩子,說:“我怎麽哪裏都好?”我會堅持我自己的觀點,然後,妳和我會在微笑支撐的樹蔭下壹起歡笑...
受妳的影響,我不再沈迷於黎明咬夜唇的血色,愛上了陽光的氣息,清新如妳,優雅如妳。妳知道我在說誰嗎?和我壹起在四季尋找失落的美麗的人,是我們的語文老師!不然還有誰讓我寫花?
有些人分不清哪裏好,但不小心掉下來的眼淚總喜歡用她握過的手擦幹,於是我重新找回了自信和勇氣。真的,沒人能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