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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三十年大涼山徒步旅行:旅途中最緊張的壹夜

歷史塵埃註:我更新完了曾昭倫博士的雲南和康之行。讓我們來看看大涼山的文化和風景。1941 7月1日,跟隨民國曾昭倫博士和他的“川康科學考察團”,壹睹民國時期大涼山的文化和風光。本文摘自曾昭倫博士的《大涼山彜族地區調查》。

如果妳喜歡有趣而不尋常的史料,請關註我,我會每天不斷挖掘出那些即將淹沒在時間硝煙中的歷史文章。如果妳喜歡這篇文章,請點贊,評論,轉發。

純再現民國時期學者對外國人的研究和看法,非常客觀的呈現過去的數據。

蘭巴

因為搬運貨物的耽擱,我們離開了羅羅溝。已經9點40分了。馬胡哈覺得把蕎麥當幹糧吃不是我們的身份,就用“炒面”做了壹些餅,給我們當小費。喬巴習慣於使用鶴嘴鋤。這兩種食物,我們笑著說,好像是鉛球和鐵餅。

從羅羅溝村開始,最初的壹段是用回拉的方式紮下河的,路是上上下下的。山上有幾棵樹,其中壹棵樹變成了玉米地。壹英裏後,它慢慢上升,道路轉向遠離河流。過不了多久,就會慢下來。從羅羅溝開始,路線壹開始是正東。此後逐漸改向東北,壹路沿山而行。山系由暗紅色砂巖和頁巖組成。前方道路有上升趨勢,但大多放緩。離羅保溝約六裏,變陡下坡,有壹條小河蜿蜒流過壹個平壩。大壩上面,壹部分種植了多種燕麥,另壹部分是蕎麥,就是這裏的濫壩壩。陡降六華裏。走到壹條大溪流邊。這條小溪是灤巴河的壹條支流。從羅羅溝到這裏大約有十二華裏。小溪挺寬,但水不深,卻冰冷刺骨,水流很快。水翻江倒海,順著石頭往下漂,造成瀑布。在這裏感到口渴,每個人都用手舀水喝了壹頓大餐。

過了這條小溪,我就踏上了大壩正在泛濫的地方。剛開始,路的左邊還是沿著山邊減速。很快他就離開了山,斜著越過大壩,平步向東北方向走去,追溯到右邊的那條河。這條河很泥濘,有小水泥,流的很慢,壹路蜿蜒,這是這個大壩的主要原因。於是四裏左右,走木橋過河,河往左邊走,路從左邊回河,情況還是平的。木橋所在之地,即“亂壩”(或誤為“爛壩”)之名,距羅溝約16華裏。這裏沒有房子和村莊。所謂“濫壩”只是壹個地名。這段路非常平坦。它總是負重前行,此刻只能勉強跟上我們。但是每次走路都要停下來等他們壹會兒。

濫壩的壩比較長,但是不要太寬。雖然大壩上方有壹片燕麥和蕎麥地(同時,還有壹片土豆地);但這個大壩主要是壹個廣大的草壩,最適合畜牧業。草長得茂盛,水也方便。當我走過的時候。看到幾只牛羊,在上面吃草。這些是彜族人民的寶貴財產。這片草壩如此遼闊,如果能經營好,畜牧業的未來是樂觀的。只遺憾外國人的知識水平低,不知道如何充分利用。彜族地區今後的發展是壹個值得註意的地區。在獨木橋旁休息時,有壹對灰色的天鵝從他們頭頂飛過。天鵝以前是季節性候鳥,每年只在特定的時間來。但據當地人說,這對天鵝在這裏生活了很多年,真的很奇怪。

從板壩木橋出發,繼續向東北,平坦地走過草原。剛開始土地還是幹的,壹部分還開著燕麥和蕎麥田。大概走了四裏,大部分都變成了水草,再也看不到田野了。踢的時候經常陷進泥裏。“濫壩”之名大致由此而來。路上遇到壹批穿軍裝的漢族人,才明白過來。其中,有壹個坐在桿子上的軍官。他們不需要外國人保護。最近漢人的影響從西昌延伸到昭覺,就是明顯的證明。

天氣晴朗,道路非常好走。因為壹路上等著挑壹擔,所以經常休息,所以壹路前行感覺很省力。自濫壩木橋起,約十壹華裏,方向仍大體東北。大部分道路極其平坦,但中間有三個小水壩。離濫壩十壹裏,道路改向東南,很快壹座水草平壩從山上進入。這個大壩還是“濫壩”大壩的壹部分,大壩在這裏逐漸完工。略小於前兩裏,公路離開大壩,改走另壹段大壩,離開尋山,向東。李玉過了壹條小溪,過了大壩,然後從路的右邊往東拐。這裏的地名是泄壩,離灤壩14華裏,離羅溝30華裏。

梁紫梭梭

前後十八裏,壹般都是山谷裏的平草壩。從斜壩到丘陵地帶。但路經過的地方,還是以水草為主。穿過壹條小溪半英裏後,這條路沿著左邊的壹條小溪走下去。左邊小溪對面的山坡上,蕎麥地裏開著粉紅色的花。壹個紅色的斜坡美極了,草壩在這裏已經完全走完了。前面的路很陡,而且是上坡。這座山仍然由暗紅色的砂巖和頁巖組成。在下壹段,有壹座沒有樹的山。靠近頂部。松樹壹瞥。沿山路向上走三裏左右,即到達窪地口。從謝壩到這裏,大部分方向還是正東。

過了山口場就再也見不到妳了。前方道路略向下,山上全是好林。樹種還是以雲南松為主,和上山到坳口路上看到的壹樣。此外,還有漂亮的綠色柵欄和榿木,後者都不是大樹。大約兩英裏後,到了壹個岔路口。這個時候,我和王主任、邱立群就是先鋒。在這個岔路口停下來,等妳的搭檔。這附近的樹木更加茂盛。除了以上物種,還有“雲南鐵杉”。沿路有許多野櫻桃。這種植物來自駱駱溝,除了亂壩周圍的平地,沿途經常見到。

在黑暗中迷了路,我走到梭梭梁前兩裏的岔路口,等待同伴。我好久沒見妳了。我等了壹分多鐘,還是沒有影子。已經是下午四點了,太陽漸漸趨於下沈。我們焦急地等待著,決定下山去等他們。從這裏,我們向東北方向望去,遠處有壹片稻田,顯示在紅土矮山腳下,那就是我們要入住的四座大壩。想著無論如何,按照這種情況,什麽都看得見,絕對不會出錯,就大膽往前走。岔路口的兩條路都是下山陡坡的石板路。其中壹個稍寬,坡度比另壹個稍緩。我們以為這條路壹定是主幹道,就跟著走,不知道會壞。原來兩條路都是大路,都是通向四壩的。但是我們走的這條路通向那裏的大壩。另壹個去山上馬營長家。我們在羅羅溝的時候,馬胡哈告訴我們,到了四壩,最好在馬營的力量下休息。他家派來給我們搬東西的猥瑣少年,當然是領著同伴去的,恰好和我們的路徑不同,彼此錯過。真的只怪自己太心急了。後來同伴告訴我,我們開始下山後,大概壹刻鐘就來到了這裏的岔路口。

當初滿山都是參天大樹,有壹部分還掛著蠶,是典型的森林景象。大部分的路,左側都是陡峭向下的繞山。沒走多遠,突然遇到壹大批近百的外地人,壹字排開唱著上山。勢頭非常強勁。我們人少,只好閃開,讓他們過去。後來來到昭覺縣,才知道這群彜族人,壹百來號人,被昭覺縣政府為了保護彜族人,作為民工派到西昌修機場。巴嘴家族和馬家彜人壹直是敵人。今天,因為他們已經在這裏的團隊,勢頭是宏偉和強大的。他們故意唱戰歌,以示對馬家的侮辱。

沿路陡峭下山,穿過類似康舒森林的美麗森林風景,大部分都回到了森林中的小溪。壹路風景很美。大約三英裏後,樹木變得越來越稀疏。山坡上有坡地。在許多地區,這些田地已經挖到山頂。壹英裏多的路,路邊有壹片玉米地。同時還有玉米地。這裏海拔較低,氣候較溫暖,可以種植玉米。出於同樣的原因,谷物成熟得更早,燕麥成熟了,可以收割了。在附近公路的左側山坡上,我看到了壹座農舍。走到路的右邊,減速,沿著左邊的山谷田野走。這條小溪從岔路口附近開始,我們順藤摸瓜,然後又順藤摸瓜,查到了四個大壩。

減速行駛兩英裏以上,停在路邊休息。它離我們最後休息的岔路口大約有七英裏,離梭梭梁子崖口有九英裏。休息了二十分鐘,同伴還是沒來。已經下午5點20分了。讓我們看看天會不會很快黑下來。我們不能再拖延了,所以我們必須繼續前進。前方道路總體上仍是緩慢下行,但也有輕微上坡。就這樣,他走了三華裏,又回到壹個岔路口(離梭梭約十二華裏)。正在猶豫該走哪條路的時候,壹個人從我們身邊騎過。這個人,蓋著刷耳窩,突然覺得自己是個野蠻人。經過交談,我才知道他是壹個姓李的漢族人,住在三灣河區系,準備當天趕到。問他去四七壩子的路,他說,順著前面的路,呈放射狀往前走,就到了四七壩子的主體部分(壩場所在)。然而,當妳到達馬營家時,妳必須走右邊的岔路。他家在山上,離這裏大概六七裏。聽到這裏,我們有點不知所措。手表顯示現在是5點35分。經過討論,我決定在這裏等同伴。恰在此時,我看到幾代外族人成群結隊地經過,順著這條路來到四壩,更加堅定了我們的信念,這條路才是正道。

等等,不,妳看,快天黑了,還沒有影子。沒辦法,只好又往前走,趕緊到前面找個落腳的地方。從岔路口到四壩子只有三裏地,應該很好走。但當時已經快七點了,天也快黑了。走了幾步,突然,壹個老外向我們跑來,誇了壹張名片。壹看,是同伴戴軍寫的,說他們在馬家住下了,叫我們快走。看完了,我準備跟野蠻人走,他卻飛走了。勉強站起來跟著他走了幾步,壹會兒那人就不見了。平時叫老外搬東西,我以為他們走不動,這次又覺得他們走得太快了。

原來彜族人平時不會走路的原因是多少刻意的裝腔作勢。在這條別人都覺得難走的山路上,走慣了,卻快得像飛壹樣。

沒有野蠻人送信的跡象,所以我們沒有幫助。我們三個人只好繼續碰。好在向前可以看到四壩的稻田。我肯定會找到馬的家,所以不會太難。這時候,周圍已經完全黑了。好在那天是農歷十五,很快月亮就升起來了。銀色的光照耀著大地,給了我們指引。然而月下,在這陌生的地域,三個人連外國人都談不上,壹個人摸索著前進,真的很慘。壹路回到之前的流,趨勢放緩。這時,小溪像壹條小河壹樣寬。7點22分,走到四壩子的稻田裏。離梭梭大約十五華裏。離羅羅溝五十壹裏。

“四壩”對我們來說終於到了,我們也看到了路邊的房子。只是沒有人帶路,我不知道馬的家在哪裏。我在想如何找到它。在河對面左邊的山上,有人喊著問我們要去哪裏。我們彼此談得不太好。幾聲呼喊之後,老外中招了。我們告訴他們我們要去馬常寶的家,請他帶路。他說這個村子的居民都姓馬。他們在找哪壹個?告訴他是馬家的,他說這裏有幾戶人家都是路頭。我們無能為力,就讓他帶我們去最大的那家。黑夜跟著他,踩著冰冷的水,涉過壹條大河,來到壹扇門前。可惜我沒辦法敲門,好像裏面沒人。這時,野蠻人又把我們帶走了。壹路踩著田埂,走著泥濘的路,心慌,做不好,就在水田裏踢。看看遠處,有些不對勁。我們問他帶我們去黑衣人還是娃子。聽說是娃子家後,我們讓他不要住在娃子家,讓他帶到當地最大的黑衣人家裏。他說馬是這裏的大家,所以去找他。王主任突然想起馬也是共青團員。妳要來找他,總有辦法。所以我們跟蹤他到了那棟房子。到馬木夏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同伴們不住在這所房子裏。我們三個別無選擇,只能晚上呆在這裏。引導我們的外國人非常好,沒有任何獎勵就走了。

經過短暫的休息,大約九點鐘,馬營長的家人拿著壹張名片來到我們冷冷亮子,又拿著另壹張名片,第二次在這裏找到了我們。原來我的同伴已經等了我很久了,他們派這個野蠻人去找。他壹路跑到梭梭下面,卻看不見我們。後來領我們去馬木夏家的老人(這位好心的外國人,五十歲左右)在路上遇到他,才知道我們現在在這裏。看了同伴寫在名片上的話,知道他們當時在吃燒豬。就這樣,大家終於都安定下來,松了口氣。但我們再三要求托馬營長猥瑣的家人帶壹封信回去,告訴同伴我們現在在這裏,他卻堅持說太黑了找不到回去的路。

緊張的壹夜。

馬牧霞的家坐落在河邊的壹座小山上。這條河是從西溪河上遊的壹條支流梭梭壹路回來的,這裏叫三灣河。晚上在這裏參觀的時候,發現這裏有很多火堆,有大量的人聚集在那裏,他們不停的大聲喊叫,好像在那裏舉行什麽慶祝大會。到了才知道大謬誤。不然後來發現不是喜事而是喪事。到了房子,發現屋前的平地上有上百個黑蠻族。當我問我的主人馬木下在哪裏時,我知道他的哥哥今天剛剛去世。這些黑蠻族都是來這裏吊唁的親友。他們大聲呼喊,不是歡呼,而是哀悼。我們在這裏找到師父,就叫他進去吊唁。

原本被大量黑蠻族包圍的他們,此刻更加開心了。他們的好奇顯然勝過他們的悲傷。我們走進靈堂,周圍都是野蠻人,擠在壹起,抱起我們,擡著我們往前走。於是我們腳不沾地,到了靈堂。

馬木下的兄弟,他的屍體被支撐在壹個臨時的躺椅上。他享受了許多以前從未享受過的幸福。腳上穿上壹雙涼鞋,身上穿上壹套衣服。下褲腿紮得緊緊的,頭上紮著藍布,左角還伸出壹組衣角(這樣從左額頭伸出的圓錐形衣角叫“英雄結”,是黑衣人中的壹種大衣角。據說只有年輕時做過英雄事跡的男人才有資格在老年時做這樣的衣服。至於那個年輕人,就不要想了。這位壹輩子沒上過床、坐過椅子的老首長,正仰面躺在壹張用木棍綁著的大長沙發上,上身微微撐起。在他的頭上,還掛著壹袋“炒面”,可惜他沒有運氣從中受益。頭的左角,躺椅的上方,有壹個葫蘆,裏面插著壹根羊筋。經過壹夜的哀悼,“畢摩”將期待這壹天的到來。到了那壹天,這大黑彜的壹副皮和骨頭就要擡上山來燒了。

死者沒有留下兒子。孝子是個小女孩。她穿著壹件耀眼的紅色連衣裙,頭上戴著壹塊白布,但下面卻光著腳。羅衣最看重喪事。黑衣人去世的壹個至親好友聽說了喪事,沒來掛。喪的禮儀和漢人壹樣,都是要喪的。哀悼的方法是壹個女人為主導,大家齊聲哭泣。拍拍手有節奏,壹邊哭,壹邊不停的喊阿達,阿達!阿達在彜語中是“爸爸”的意思。這種有節奏的哀鳴是我們誤以為是歡呼的聲音。在死亡的第壹天,親戚們會休息壹會兒,並舉行哀悼。不到夜裏兩點是不會安靜的。第二天淩晨三點,我又開始哭了。

彜族人對我們真的很好奇。我們步入靈堂,連女人哀悼的聲音都停止了。他們也擠在壹起看我們,這讓他們很尷尬。禮物,趕快逃到外面去。那些向我們蜂擁而來的黑蠻族此時加倍高興,再次將我們蜂擁而出。嘴裏連喊“啊,啊……”。人太多了,我都喘不過氣來。我在房子前面平坦地走著,走到了壹個陡坡的邊緣。如果不是馬木下大師親自來救我們,他早就掉下懸崖了。

主人把我們安頓在隔壁的壹所房子裏。這個家這麽大,連這個側房都不小。裏面有個鍋農,可以煮點吃的。許多前來悼念的客人今晚都在這裏安頓下來,和我們住在壹起。壹整天,除了壹份巴贊炒面,我們什麽也沒吃。當夜幕觸及這裏,緊張感剛剛過去,饑餓和疲勞又襲擊了我們。主人讓我們先吃“炒面”,但是饑餓感稍微減輕了壹些。然後煮紅米,晚餐“打雞”。外國人為了娛樂而宰殺家禽或家畜,不說“殺”,而說“打”。他們只說“打雞”“打羊”;千萬不要說“殺雞”、“殺羊”。原因是他們吃這些動物的方式是先把它們殺死,然後用刀把它們剖開。這種方法和漢人的方法大不相同。“打雞”的方法是把雞綁在手上,擰它的脖子。然後把雞剖開,取出腸子。雞毛是開水拔的,和漢人用的壹樣,只是短毛拔的不幹凈。這時候把雞切成幾大塊,放在鍋裏,煮熟後吃。雞肝、雞腸等。,大都是在鍋下的灰裏煮的,味道還不錯。吃飯的時候,馬和十幾個黑姨陪著我們。主人非常有禮貌。壹開始我什麽都沒吃。吃完後,我們只是吃了壹點剩下的湯肉。幸運的是,我們沒有吃掉所有的雞肉。

吃完飯已經晚上十二點了。主人起身告辭,因為他要去參加葬禮。他把他的流氓兄弟和十幾個客人留給了我們。辛苦了壹天的行程,半夜神經緊張,恨不得馬上倒下睡覺。但是這幾十個黑蠻族並沒有放松。每個人都圍坐在火爐旁。他們睜開眼睛,帶著好奇的目光看著我們。我記得外國人經常喜歡偷東西,我們此時對他們的感情是“燒得像賊壹樣”。怕被偷,只好掙紮著,繼續坐起來不敢躺下。他們非常關註鄧秀廷的新聞。甚至問他現在在哪裏,我們認識不認識,他是什麽關系。他還說鄧不是好人。大概,對於鄧家,對於涼山彜族人來說,難免有點“心驚膽戰”吧。我們的外語真的很差,他們能說的中文也有限。面對面,睜著眼睛看著對方,我很尷尬。好容易坐到午夜兩點,這群好奇的野蠻人,才散去。他們擰緊耳套,倒在地上,很快就睡著了。我們沒有午餐。他們的行李和他的同伴壹起被運到馬營長的家裏。這裏沒有被褥,晚上特別冷,火坑裏的火很快就要熄滅,更是讓人受不了。忍痛抱著衣服躺在火坑旁邊想睡覺,終於冷得睡不著了。找些柴火,試著生火。我做了幾次,燒著了就滅了,沒成。整整壹夜凍得難受,還有蚊子幹擾,我壹夜沒睡半個小時。

晚上和野蠻人坐了幾個小時,終於沒偷到什麽東西,但是很危險。黑衣人不尊重別人的私有財產,所以他來到旁邊,在他們身上亂摸。妳必須看著妳碰到的東西,不管妳怎麽躲閃。對他們來說,手表當然陌生,指南針更陌生。我隨身帶了壹個指南針,每個人都把它傳來傳去,玩著它,不肯放下。還好他們堅持要拿回來,沒有被他們沒收。

夜晚的月亮很美。夜半時分,月光透過雨板的頂縫照進臥房,在地上營造出美麗的圖案。我們根本沒睡。第二天壹大早,躺著睡壹個房間的黑姨陸續起床。他們的精神非常好。我們三個人也是淩晨四點半出門,出去散步。這時,靈堂裏又是壹片哭聲。在晨光中細看彜族服飾,發現參加葬禮的人都是盛裝打扮。衣服的領子是男人衣服的突出部分。馬木夏的領子上蓋著紫色的緞子。女人穿的衣服都是寬胸的,有的還有繡花緞邊的,相當優雅。除了用布裹頭的,還有人用毛巾裹頭做頭巾。雙耳戴的珊瑚珠之類的耳環,有的垂下來超過三寸,男女各蓋壹個黑色的擦耳窩或氈。這附近,地方冷,產羊毛。在這裏,三四塊布可以換成壹塊來擦耳窩。這個價格是整個梁山之旅最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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