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王幹,因為迷戀我姑姑的助手小獅子,在感情上傾向於我姑姑。他親自動員父親做輸精管切除術,被扇了兩巴掌。王幹從房子裏逃了出來,王嬌拿著壹條大鞭子在後面追。追到村頭的池塘後,父子倆隔著水互相咒罵。王嬌:妳個狗娘養的,竟敢動員妳爸結紮!王幹:妳說我是壹只狗,我就是壹只狗。王嬌認為罵兒子就等於罵自己,就圍著池塘追。父親和兒子壹圈又壹圈地旋轉,好像在推磨。圍觀的人很多,添油加醋,煽風點火,引起陣陣笑聲。青蛙名言語錄
公社黨委書記秦山親自發表廣播講話。他說,計劃生育是關系國計民生的大事,社會各部門、各大隊壹定要高度重視。符合男性征兵條件的幹部和黨員,要率先垂範,為群眾作出表率。秦山突然改變了語氣,用家常的口吻說,同誌們,比如我老婆已經因病做了子宮切除手術,但是為了打消老百姓對男性結紮的恐懼,我決定明天早上去醫院結紮。秦在講話中還要求* * *團委、婦聯、學校積極配合,大力宣傳,從而掀起了壹場轟轟烈烈的“男主外綁”高潮。就像以前的體育壹樣,我們學校最有文化的老師薛老師編了快板詩。我們盡可能快地記住了它們。然後,我們四人壹組,每人拿著壹個用紙或錫做的小號筒子爬上屋頂和樹梢,大聲喊著:不要慌,不要忙。男性結紮手術很簡單,絕對不是牛羊。小刀子半寸長,下床需要15分鐘。不用流血流汗,妳當天就能完成工作...
各營幹部註意:根據公社計劃生育領導小組第八次會議精神,凡妻子生育三個及以上子女的男性,必須到公社衛生院結紮。手術後補助20元營養費,休息壹周,照顧工分...聽到廣播的男人聚在壹起抱怨:媽的,有豬有牛有騾馬,哪裏見過人?我們不想在宮裏當太監,那我們在幹什麽?當村裏的計生幹部向他們解釋結紮只是壹個——他們怒目而視,反駁道:妳現在好好說話,我怕妳壹上床就打麻藥。我怕的不僅僅是我們的蛋,還有我們的老二都被他們割掉!那時候我們只能像老太太壹樣蹲著撒尿。
壹個人壹生有幾個孩子是命中註定的。我媽說,妳還需要妳的計劃嗎?我認為妳們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雖然姑姑不遺余力地狠抓計劃生育,但收效甚微,村民根本不接手。縣劇團來我們村演出,當女主角在臺上唱到:時代不同了——男女都壹樣——王幹的父親王嬌在臺下大聲吼道:扯淡!都壹樣?誰能說都壹樣?!——觀眾有反應,有喧嘩,有喊叫。磚瓦,整齊地扔在舞臺上。演員們四處奔忙。那天王嬌喝了半斤白酒,借著酒勁,他變得狂放,把大家分開,跳上舞臺,搖頭打手勢,發表演講:妳管天地,還管百姓生孩子?找根麻繩,有本事把女人的東西都縫起來。觀眾哄堂大笑。王腳更顯狗氣,從舞臺上拿起壹塊瓷磚,對準掛在幕布前橫桿上發出耀眼光芒的蒸汽燈,猛地壹亮。蒸汽燈滅了,舞臺上壹片漆黑。——為此,王嬌被拘留了半個月。他被釋放後,仍然拒絕接受。他憤怒地對所有人說:我有能力割掉我的雞巴!摘自青蛙的好句子
敲鑼賣糖,各司其職。做什麽,喊什麽。三個字不離本行。我今天想談的是計劃生育...
1965結尾,快速增長的人口給上面造成了壓力。新中國成立後,掀起了第壹次計劃生育高潮。政府提出口號:壹個不算少,兩個正好,三個多。縣電影隊下來放映影片時,還在正片前放幻燈片普及計劃生育知識。當那些誇張的男女生殖器的圖形出現在屏幕上時,黑暗中的觀眾發出壹陣奇怪的叫聲和笑聲。我們這些半大孩子跟著盲人起哄,很多青年男女悄悄的手拉著手在壹起。這種避孕宣傳就像春藥壹樣。縣劇團組織了十幾支隊伍深入鄉村演出小戲《半邊天》,批判男權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