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吉”是王澤邦於1828年(道光九年)創立的。今年世界上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Magalny和Yamiester來訪是十幾年前甚至更早的事了,托爾斯泰就是在這壹年出生的。
傳說中藥“王老吉”的源頭是壹個廣西人傳給王澤邦的,而道教是在中國土生土長的信仰。這似乎在暗示“王老吉”是中國文化和醫學的結晶,與洪秀全受西方傳教士影響建立“拜神會”是不同的。對於洪秀全去考試時喝“王老吉”救命的說法,我也不置可否。
更有趣的是林則徐的故事。1839年,文中公來廣州禁煙,患風熱感冒,隨行的醫生也沒有良方。文仲公聽說有壹種治風熱有效的“王老吉”,就微服來到王澤邦在十三行的藥店,只吃了壹包感冒就好了。從此,“王老吉”的名號大有長進。且不說名人效應對品牌傳播的影響,這裏“鴉片”和“涼茶”形成了有趣的對立:前者會上癮,毒害身心,有“銀荒弱兵”;後壹種藥味苦,難怪成為南粵居民的最愛。
在廣州最早的涼茶店舊址上,如今矗立的是“新中國大廈”。
下午4點,我站在靖遠街新中國大廈前的陽光下,身後的車流仿佛遠去。我知道這裏有最早的“王老吉”涼茶店,在1938廣州戰役中被日軍炮火摧毀。這真是令人心碎。日本人殺了我的人民,占領了我的土地,恢復了我的文化命脈。我想起了商務印書館在淞滬會戰中被日軍摧毀時,張元濟先生的悲痛和淒涼。老人對兒子張樹年說:“不要忘了這個仇。”在國家和家庭如此幸運的時候,丈夫能說什麽呢?
新中國大廈高高聳立,周圍都是人和車。我小心翼翼的問了幾個路人能不能知道這裏以前的歷史,他們的反應都是壹樣的——不知道!我的反應也是,好像什麽都沒發生!
我又來到了人民南路,壹家門面很窄,很有嶺南特色的“王老吉”涼茶店。在擦得鋥亮的大銅鍋前,幾個上了年紀的孩子圍著服務員,壹個大壹點的孩子小手裏拿著壹枚10元的硬幣,用清亮的童聲說話。我不太懂廣州白話。應該是“邀請”幾個同伴喝七星茶。這種情況讓我想起了小時候我們用稀白糖泡茶的快樂。
如今的涼茶店依然是“老老實實的王老吉,清熱解毒,祛暑祛濕”。
對我來說,知道廣州是和涼茶同步的,所以五羊新城壹個丁字路口上的“王老吉”涼茶店是我最喜歡的壹家。采訪結束後,我想在這裏喝壹杯消腫或外感的安全茶,仔細看看門楣上的“老實人王老吉,清熱解毒,祛暑濕”幾個字。感覺這類似於海外華人最常用的對聯“天增人壽,春光乍泄枯功夫滿門”,充滿了傳統文化的溫暖。在廣州,溫暖中少不了清涼。
王老吉壹直坐在壹邊看著雲起。
我尊重廣州務實開放的傳統,但我始終認為這座城市缺乏自我總結和言說的習慣。所以,當羊城藥業股份有限公司副董事長、副總經理齊茂林跟我談起黑格爾的歷史哲學與企業生存戰略的關系時,不難想象我的驚愕。
在廣州眾多老字號保健品中,“王老吉”的配方是中國藥典唯壹認可的。自1828年問世以來,其涼茶店最多在光緒4年(1878),在廣州達到100多家,而現在全省涼茶店只有幾家。原因很簡單,現在基本都是采用藥店銷售的經營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