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地山壹生的文學作品大多以福建、臺灣、廣東、東南亞、印度為背景。主要作品有《空山靈雨》、《織壹只蜘蛛》、《墜入危巢》、《道教史》、《大心集》、《印度文學》等。他的翻譯作品包括《二十夜問》、《日出》、《孟加拉民間故事》等。
許地山的翻譯
許地山對印度的“詩人聖人”泰戈爾十分敬重。他喜歡泰戈爾的作品,所以翻譯過泰戈爾的詩歌和小說,如《吉坦英利》(文言文,未出版)、《在去加爾各答的路上》(小說月刊12第4期)、《師父,拿我的魯特琴》(小說月刊22第1期)。因為對泰戈爾的熱愛,他對印度文學產生了興趣。1928年翻譯孟加拉民間故事,1930年出版專著《印度文學》,1934年翻譯《印度故事》、《太陽升起來了》、《二十夜問》等,從而成為著名的印度文學專家。經過幾年的努力,許地山為中印文化交流所做的努力取得了豐碩的成果。據統計,許地山從英國留學回來後的幾年裏(從1927到離開燕京大學時的1935),寫了8篇學術論文,5篇學術論文。其中,1930出版的《印度文學》是中國人自己寫的第壹部印度文學史專著。這本書離不開他深厚的文學和翻譯知識。
20世紀30年代初,北平中樂社總編輯柯正和編輯了《世界名曲百首集》,共分十冊,每冊十首(北平中樂社1932、10出版)。第壹卷的十首歌詞都是許地山翻譯的,許地山寫的序言和柯正河寫的序言都在書的前面。許地山在序中所寫的關於他演奏、學習、教學音樂和作曲的內容,鮮為人知。他在成為廣州文廟的學生之前就開始學習音樂。擅長琵琶,會作曲,會填詞(雖然他的工作看似與音樂無關,但他非常重視音樂和音樂教育)。同時,許地山精通音律,熟悉西方音樂和西方民歌,對英國、德國、法國、俄羅斯、蘇格蘭、奧地利、意大利、西班牙等國家的音樂都傾註了很大的熱情。他翻譯的這十首名曲就是壹個證明。這十首名曲除了《船搖如搖籃》都是情歌。寫愛情的時候有壹種真摯而燃燒的情感:“火熱的手互相握著。嘴唇在顫抖。低語如歌般美妙,它來自我。世界上妳什麽都不想要,我卻是妳想要的。”(“再來壹次!》);有壹個關於戀人離別的愛情故事:“野鳥在清唱,野花在盛開,太陽底下靜如睡眠,雖然底下的快樂可以消除悲傷。”但失意情緒不盼春歸”(《羅·》);生活中有壹種懷舊情結:“妳能忘記妳的老朋友,不把他們放在心裏嗎?“妳能忘記妳的老朋友和過去的日子嗎?舊時光,我愛,舊時光,我們要為此幹杯。”(“妳能忘記妳的老朋友嗎?》)。從他翻譯的這十首歌詞和序言中,我們可以感受到他對生命的熱愛和他獨特的人類情懷。沒有對藝術的投入和豐富的人生閱歷,很難想象他能翻譯出如此優雅深情的世界名曲。對於許地山來說,翻譯也是藝術創作。所以,許地山在和他崇拜的音樂人柯正河見面後,談到音樂教育,也有相同的看法。柯正和讓他翻譯西方音樂,他答應了。他在《世界名曲壹百首》第壹卷的序言中說:“民國十五年,我從歐洲回來,到檳城找華僑辦學校的壹些老同事。我們已經分開十多年了。但是,那所學校教的歌唱課不僅和十年前壹樣,而且和我小學學的壹模壹樣。我問他們為什麽不教新的,他們都問我他們從哪裏來的。這越讓我覺得我必須辦壹所音樂學校。但是雖然我對音樂有興趣,但是我的音樂知識還不足以提倡。這必須由專家來完成。“在這裏,我們不難理解許地山普及音樂教育的良苦用心。我們可以看到,許地山確實用他的筆為我們翻譯和介紹了好的西方音樂作品。
許地山的翻譯風格
說到這裏,我想引用許地山翻譯的《孟加拉國民間故事集》中的壹段話:“此譯本基於1912年麥克米倫公司的底書。我沒有逐字翻譯,而是坦率地寫出了每個故事的意思。至於原文的底句,在翻譯中有時會有所增刪,因為民間故事的編撰只需要明確其內容即可,不必像文章其余部分那樣逐字斟酌。我翻譯這22個故事的原因是我對民間傳說的研究非常感興趣。每次覺得中國民間故事多,就要多翻譯印度故事。壹來對研究中國民俗學壹定很有幫助,二來因為今年春天支子找我要了壹本小說看,我已經很久沒寫了,壹時半會兒也寫不了多少,不如兩三個月結束的時候翻譯給她講個10、20個故事,更能滿足她。”
看完這段話,我們就很容易理解許地山的翻譯風格——簡單真實,就像他的人民壹樣。當然,翻譯的風格與譯文的風格密切相關,許地山對此很熟悉。《孟加拉國民間故事》這本書的翻譯很簡單。這裏附上許地山翻譯的壹首德國民歌,讓我們領略他嫻熟的翻譯技巧和紮實的寫作功底:
夏末月初的夜曲,在寂靜的山頂;遠處的顫音低沈,那是夜鶯的呢喃。唱吧,快樂的夜鶯!在銀色的燈光下歌唱,在這個夢幻的夏夜,我們聽不到其他的聲音。西邊的天空有雲,黑暗似乎要降臨。停下來!壹刻也不要靠近掩蓋愛的時光,停下來!
夏末月初,在寂靜的山頂;遠處的顫音低沈,那是夜鶯的呢喃,那是夜鶯的呢喃,唱吧,快樂的夜鶯!在銀色的燈光下歌唱,在這個夢幻的夏夜,我們聽不到其他的聲音。快樂的小鳥,為我們歌唱吧!快樂的小鳥,為我們歌唱吧!
同時,我們可以發現許地山翻譯的主要目的是介紹和傳播外國文化,促進中國文化的發展,他翻譯的《孟加拉國民間故事》和《二十夜》對中國民俗學的研究具有重要的學術價值。西方名曲的翻譯對我國音樂教育的普及也起到了壹定的作用。
“花生”壹生追求真理和進步,壹生教書育人。他的早逝,的確是文藝界和學術界不可挽回的損失。他熱情倡導的“花生精神”難能可貴,深入人心。他的翻譯也將被永遠打上烙印。
許地山翻譯年表
1.在去蓋爾塔的路上(泰戈爾著)1921四月小說月刊12第4卷。
2.可以上交的蝙蝠和聰明的金絲雀1924六月小說月刊15第6卷
3.宋1925六月小說月報16第五卷
4.歐美名人的愛情生活1928 11每月小說19卷11第65438號+02
5.孟加拉國民間故事【據戴伯和裏編《孟加拉國民間故事》拉爾·貝哈裏日,1929 11 10月版,65438+6 8月版,商務印書館。
6.主人,拿我的琵琶(泰戈爾著)1931 1小說月刊,第22卷,第1號。
7.樂聖·裴德芬的愛情故事同上。
8.文明的未來1931北京晨報
9.二十夜問[譯自《印度的故事》F.W .貝恩,第1卷] 19551,作家出版社。
10.《太陽落山》【據同書第8卷翻譯】1956,1版,作家出版社。
許地山(1893 ~ 1941年)本名贊坤,號地山,筆名落花生。他是現代小說家、散文家,是中國五四時期新文學運動的先驅之壹。梵文和宗教方面也有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