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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介紹中國的馬休的情況。不是三國馬超的弟弟的那個

馬休,原名徐明發。1962年生於上海,長於農村。1986年畢業於上海師範大學美術系。1986年開始現代主義詩歌寫作。1988始詩歌被國內外雜誌刊用,著有詩歌七百余首。 僻居壹隅,耽於寧靜、冥想和秘密的詩意。早年詩歌散見於《滇池》、《青春》、《壹行》等國內外文學刊物。著有詩集《失眠的手指》。

《馬休詩歌選(2006年):這不是煙鬥》

《馬休詩歌選(2005):迷途的馬休》

《馬休詩歌選(2004):面窗而坐》

《馬休詩選:失眠的手指》

《高》

《木匠和梯子》

《鉤子》

《阿茲臺克人》

《沃萊斯·史蒂文斯》

《面窗而坐》

《壹首詩》

《在草原》

《572弄》

《草原夜在當雄的藏族氈包裏做客》

《盔》

《陌》

《室內景》

《肖像》

《標準像》

《街道黃昏或時代的郵戳》

《日子》

《那張寫有壹首關於飄的詩的紙飄起》

《握手》

《春天》

在我的夏窗外

總有壹只黑蝴蝶

在我的視線內縈繞

它不象碧綠的蔦蘿 潛進我的窗臺

它只將夏日正午 在窗外翻來覆去

就像壹種悠遠的手勢 就像往事

整個夏天 沒有人用手臂擱住窗臺

向內

探進來

壹月七日

壹日之跡裏 有星塵

有月球的軌道。

貓眼裏的正午 有旅鳥飛過。

記憶,也有它飛過的痕跡

就像壹幅畫 裏邊有三只鳥。

白晝是太陽的痕跡

我的思想是壹日之跡中

弄臟的某壹點

我是痕跡。 我是我自己之跡

就像字也是痕跡

就像星塵灑落

無跡可尋

汽車外的野花

——川西草原行

我們正襟危坐。

在車廂寂靜的浩蕩中 想起

模糊的人生。 而引擎

突然開進陌生地帶 蜂擁而來的野花

擋住去路。

我認識鮮花。

我看見飛燕草在陽光的窗外

緊緊抓住我的微笑。

而我們陌生的臉

是誰?

我打開車窗

花粉沾滿我橢圓形的眼淚

除夕

星球。 流浪的

隕石 與航天者壹起飄行

灰色的星塵 悠遠如夢。

航天者鋼鐵的靴子 飄起 飄起

他在世外邁步

邁過我頭頂 無限的宇宙

我伏案

的生命

就像蝶群飄忽

在繁花的陰影裏。

白頭山火山湖

唯壹波動的

是蝴蝶的翅羽。

千年時空

在蝶翅

在蝶翅翻動的二岸。 覺醒的

記憶。

我坐在此岸 還是彼岸?

以及莊子 和恐龍

在蝶翅

在這扇狀生長的峽谷。

宇宙之蝶

光與投影的牽線者。

壹陣風暴

就從這飛翔前

從無開始。

我曾經是蝴蝶

渡妳過岸

手裏的風景

壹張被手弄皺的晚報,

(已被人讀過)

在書桌上 很薄

有銳角的皺褶。

壹些油墨的

文字 被

折進

尖銳的皺褶的

深處,

許多昨晚的

新聞 在起伏的山巒

歪斜 變形 成為尖銳的

風景。

還有壹些文字走失。 所有的

散文

突然發生語病

瘋狂地演繹

另壹種抒情

夏島

有壹只蝴蝶和壹只鳥的島。

妳的腦袋枕著壹本厚厚的書

打開的窗子呼吸著遠遠的沙灘

妳被正午印刷的失眠 起帆

正午的航線在鷗鳥鉤子的利喙中

在波浪翻動的蝴蝶翅膀上

起重機 與蛙鳴。

起重機抓起的懷鄉,銅油燈般

懸掛著

起重機不能采壹束野花

蛙聲獨自。

我站在這兒

離蛙聲壹尺

而壹只小鳥

正飛翔在我生命的前方

壹首詩

壹只寫詩的手

就像壹只獨木舟。

新寫好的詩擱在壹邊

也是壹只獨木舟

詩人坐在小舟裏

詩人是獨木舟。

詩人數著壹根壹根寫詩的手指

像五個幹凈的人坐在壹起

發著蘭香

詩人與印第安人是老朋友

我是說,

當這個長發人劃著獨木舟從亞馬遜河過來

我就用漢字寫:

獨木舟

貢嘎山憶

馬眼瞼上的露水, 壹夜。

馬眼的視角

美麗的馬眼睛的視角。

伏下了

在馬眼睛劃定的視角裏

我改變了壹生的目標

壹天

藍臉, 壹種有風景的失眠。

白晝無法塗改到黑夜去

藍臉無法不在失眠的風景中

被月光分娩

直到

拂曉, 窗眼微亮

而鳥 就在這壹刻醒來

它以壹種農夫的意境醒來

叫醒心靈

用翅羽

交給我

這尚未被它使用過的壹天

夏之壹

天空藍得忘記了工業城市。

妳忘記了

字典面對的是遮蔽

而手指點亮文字

有蝴蝶忘記在對岸

有山水忘記誰是馬遠

妳在紙上的壹筆風格化的簽

奇異地歇在妳的名字裏

眾神聚會的地方

用波浪 圍起

這語言之島

詞語的手指是女人

白晝托起妳的乳房

妳騰身越過了海

詞語的手指

是海的手指

從對岸伸過來

用浪花 點了點

這個小島 和沙灘

我居住在島上

就像居住在壹個被潮汐沖刷的文字裏

我居住在島上的這個旅店裏

就像居住在壹組被海鳥圍觀的詞語裏

文字的窗口打開著

海鷗整個夏天都在妳的視線裏翻飛

不飛來 也不走遠

“島”這個漢字 有白晝的光輝

每壹個文字

都是詩的化石

每壹個文字

都是壹個島

用正午打開小詩

我寫了三首詩,

走完了三次人生。

壹次是在途中

壹次在默想的間隙。

有三種光線

和三個簡潔的兒子

我喜歡最幹凈的壹個

我寫了三首詩

走完了三次人生。

用夜晚裝飾女兒的眉毛

用門裝飾夢

用小屋生產小馬

用正午關閉小詩

印刷體(或貢嘎山憶)

報紙的意境:

油墨,印刷體,大標題。

去年 我用大標題蓋住了貢嘎。

折疊成四邊形的消息

壹展開世界也大了四倍。

我是說去年我曾在貢嘎讀壹張報紙

雪山的投影幾乎照亮了新聞:

黑體字大標題。 黑老鴉。

苔蘚,誰的鼻息,喚我去烤火的土著的

身影

以及句號

玻璃酒杯旁邊的鳥

壹只投影般的酒杯

如實在的虛無

妳壹旦把它擊碎

烏有的碎片

將把妳的形而上學割出粘稠的血

壹只白日夢般的酒杯

仿佛光線的薄冰

用空氣雕塑的洞穴棗

壹只回歸之鳥 寄托了天空的

全部寓意

虛能容物

長空萬裏有候鳥的體重

詞語與酒杯的對視

壹如陰影與酒杯的對視

飛鳥的投影是壹只酒杯

我是說這只雕飾著玫瑰的法蘭西酒杯

為手指與觸覺設計的酒杯

妳掌握它

就像掌握了啼鳴的壹部分

天空的壹部分

就像掌握了夢中的壹滴水

睡眠的琴

桑巴 和格勒

壹把睡眠的琴。 夢境

使湖水鋪開--

壹架鷹的投影

桑巴和格勒的投影。

壹把睡眠的琴

使湖水漫上湖灘

而手指般的地平線

從睡眠的琴上醒來

老哥倆 不說

是同壹個人

橫同壹副語言的眉毛

調同壹把睡眠的琴弦,

龍頭琴的睡眠

催眠正午的眼瞳

寧靜的湖水感覺到自身的遙遠

老哥倆 不說話

暫緩壹生壹世

撥響

睡眠的琴聲

自傳壹

大葵花

豐收二個字 貼在他多子多孫的臉膛

這是農業單純的快樂

蜂群用密集的舞蹈解釋民間,寓言

和大地的問候

大葵花托著小村莊

被麥地裏的風刮過的小村莊

蝴蝶用翅膀的帆擱在村頭

投下的陰影裏有我隱秘的童年和搖籃

我手掌裏有花瓣的小村莊

鮮花盛開的小村莊

流水追過幼童

幸福溢出谷倉

獨木橋走出農業的後半生

村莊 (自傳二)

小村莊 大耳朵。

銅鐘

使空氣老出皺紋

三十多年來

睡眠的池塘的面孔

仿佛宇宙的中心

翅膀掠過--

瘋子, 瘦小孩

和大葵花

除了妳的手指

指甲大的村莊舉在風中

除了妳的新娘

沒有人的戒指是壹枚村莊

睡眠的池塘的面孔

麥穗和風的面孔

妳的面目模糊

風的面孔上刻滿碑文

——致菊

黃。眼簾上的正午棗

光線驚醒的閨房

“黃”點在十月的眉心

寬闊的路

風奔跑著“黃”

鍍金的馬蹄

詩歌在邊疆喊,

回聲

回聲。

芳香聚於多

黃湛明於少

簡約的眉梢

眼 睜開

睫毛 抖落

正午的花粉--

黃,閃電,菊。

黃, 正午之菊

門的構造

漢字的腳尖立於“帛”

“布”

壹,創世紀的門閂

二,天 和地

三,元素

時間的翅羽隱入“黃”

踏花歸來馬蹄香。

我停下來了。 在春天的道上

我停下腳步

坐下來休息

往事和投影慢慢摸到地平線的前方

妳趕過我時

有壹陣子我被妳遮住了視線

現在好了

我的思想在陽光下清晰可辨

我的腳恰好踩在春天的頁碼上

那年齡與我相仿的時間

正坐在我對面的石頭上

安靜而耐心--

微笑地看著我

響動

風的響動和甜高粱的響動

黑屋子木縫裏透過陽光的響動

翅膀上村莊的響動

風的響動 大葵花扶住小路深處的響動

屋脊上梁裏祖靈的響動

屋頂上天空的響動

歲月的響動

我的骨頭裏響著童年的輕微的響動

稻草人

單腿站立的戴草帽的稻草人

雙手劈開秋天壹定角度的爽朗的稻草人

站在青麥地善意地勸開鳥雀的樸素的稻草人

將投影睡在起伏的麥浪上的夢幻的稻草人

將所有感官藏在風中的亮如白晝的孤獨的稻草人

站在麥地裏遠遠地看著炊煙繚繞的村莊的稻草人

是農夫們看守家園的仁慈的農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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