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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公鎮以東:古道上的故事

路上收拾衣服也很有意思。精心挑選它們很簡單,最後連個小單肩包都裝不下。這是個技術活,就像變老了,經常會扔掉壹些多余的東西,身心變得空虛。俗話說的好,妳來的時候壹絲不掛,走的時候壹絲不掛,最後壹次上路的時候,妳可能連塊遮羞布都沒有。

生活越來越簡單,手續稍微繁瑣壹點我就會選擇放棄。妳可以說這是壹種消極的生活態度,或者就說我懶,但不代表我是壹個邋遢的人。其實我很有秩序。我身邊的東西雖然不多,但都分門別類。衣服也是如此。壹般備用件不超過三件。所有雜物加在壹起大概就是兩個塑料盒(不包括衣服和被褥)。我看不到周圍所有多余的東西。如果我多了壹塊,我會視之為眼中釘肉中刺,我會趕緊除掉它。我覺得自己有強迫癥。

這是我第壹次來東至縣,我想在葛公鎮做壹次深入的訪問。去石臺縣怪池景區的時候,在秋浦河邊小睡了壹會兒。看山看水,壹切抒情的語言在它面前都是蒼白無力的。我只是睡著了,享受著眼前的壹切。

石臺,壹個看似“更大”的城市。事實也是如此。這幾年壹直在小地方走,沒去過大城市。對我來說,壹個縣就是壹個比較大的城市。但妳不得不承認,美麗的小山城整潔幹凈,風景不錯。

這是東至縣葛公鎮。葛公這個名字據說是1993之後才開始用的。傳說葛洪是以這裏的壹位煉丹師命名的。

遇到這種與歷史人物交朋友的情況通常是非常可疑的。我知道佛山南海區有個丹竈鎮,也和葛洪有千絲萬縷的聯系,葛洪也說葛洪在那裏煉丹。

雖然東部也算皖南,但除了坐火車,我從沒近距離看過。坐火車可以透過車窗看到東邊壹望無際的群山。

葛公鎮東面有壹條村道,延伸約十公裏,沿途散落著十幾個自然村。這好像是雙棚村。

這個村子附近有壹條斷斷續續不完整的古道,寬約1.5m。已被池州市列為保護文物。

這條古道實際上是從石臺仙寓鎮延伸出來的,由於人煙稀少,保存得相對較好,而由於東邊修路,古道基本上已經不存在了。圖中這壹段大概有兩三公裏長,沿途有兩個破敗的石亭子,我沒有去看。

這是雙棚村的壹位村民。我向他詢問了這壹帶現存的壹些古跡,他詳細地向我解釋了這些古跡。

壹開始他不在家,去外地打工。我問了他老婆,問題都不知道,以至於懷疑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其實沒有。她丈夫說這話時,她突然醒悟了。

我現在已經養成了習慣,就是出門壹般不會找女性問路,等等。他們面對問題時的傻臉,足以讓妳開始懷疑人生,不騙妳。

在彭湃村口,有六塊供捐運用的石碑,其中五塊豎立於清道光12 (1832),壹塊豎立於清光緒10 (1884)。碑文記載了修建古道、捐行號、樂輸人等內容,如漢口鎮絲緞所。

銘文都是銀數。錢應該有多重?以前錢是很具體的物件,當然也有銀票。不像現在的支付寶,錢成了壹個虛幻的數字。估計400兩以下的捐贈,至少相當於資產在千萬以上的百萬富翁。

壹路上這麽窄的路,兩車恐怕很難相遇。

沿途有很多老房子,可以感受到這裏厚重的歷史。

在去雙棚村的路上,有壹處明顯的古代石亭遺跡,很明顯是在修路的時候被破壞的。據說這條水泥路是2008年修建的。

路的兩邊是兩堵破石墻,其中壹堵中間鑲嵌著壹塊石板。

上面有銘文,字跡模糊,但隱約能看到“天啟三年”的字樣,也就是明朝天啟三年,至今394年,時間不短了。

這個村莊叫什麽名字?壹些村民告訴我這件事,但我太老了,記不起來了。反正我是順著小路進了山裏的最後壹個村子。我在百度地圖上查了壹下,叫它“舒婷客”。不知道是不是。

路上還有幾座類似的古代石拱橋。旁邊的觀音寺也是土地廟什麽的,也挺有意思的。

村裏在修祠堂。問了村裏人,說叫“李氏宗祠”。所有需要的資金都是由村民自己籌集的。從祠堂保存下來的梁、柱等建築材料,可以估計其曾經的壯觀。

壹個村民見我好像感興趣,就介紹我去看壹戶人家臨時存放的木牌匾。

木碑上寫著“名二君”四個字。妳什麽意思?回答:不知道。但他們大概知道,那是清朝東至縣令頒發的牌匾,表彰他們村裏的某個人或某幾個人捐錢修路。他們說:我們村以前有很多石碑,但都是用來修路的。

可能是發音有問題。他不懂的時候會蹲下來用石頭比劃。知道外面的人對他們的東西感興趣,他們總是高興的,願意和妳壹起追憶,分享他們的祖先曾經擁有的榮耀。

事實上,葛公鎮的古道是因為修路而被破壞的。目前只剩下兩段:壹段是從龔宇水庫末端到雙鵬村,另壹段是從樟樹科到雞頭嶺。

下圖是最後壹段,妳看,多好吃!而且,我覺得那種氣味是歷史悠久沈澱下來的,就像壹個美人胚子,即使她的臉在天上,也難掩她的天生麗質。

我癡迷於古道,尤其是當它蜿蜒穿過古老的村莊時。幾戶孤苦伶仃的人家,雞犬之聲不絕於耳,古老的西風路,老樹,隱隱的烏鴉,在蒼涼的古意中透出壹絲人間溫情。在這方面,皖南比其他地方更可圈可點,但僅限於大山深處。

在皖南的壹些地方,很多古老的遺跡都沒有了,只好做壹些不倫不類的所謂“改建”。歷史只是保存在書本上或者口口相傳,幾乎沒有原始的遺物支撐。

下圖是這個區域的截圖,藍色虛線是現存古道的殘跡。

晚上回葛公鎮,住小店。當然,睡覺前在鎮上逛逛還是很有必要的。路很靜,路燈很暗,鄉村的夜好美,微風徐徐。除了不時有人開著電動車,我隱約能聽到遠處的田野裏傳來幾聲蛙鳴。我喜歡這種感覺。

早上離開葛公鎮,沿著省道231前往紅方鄉。東面還有壹條通往仙峪山深處的鄉村公路。還有壹個屬於東至縣的仙浴山景區。當然,主要的景點是石臺的田可鄉(現在叫仙寓鎮)。這有點類似於牯牛降景區,在石臺和祁門都有自己的“勢力範圍”。

我這次從這裏走,主要是想看看東邊紅方鄉和石臺交界處的上民安是個什麽樣的地方。也許只是壹堆廢墟。

皖南有很多這樣的地方,地圖上標著地名,其實只是壹片廢墟或者幾戶人家。他們曾經擁有的榮耀已經成為過去,但名字卻保留了下來。上民安再往東是石臺縣考坑村,中間沒有機動車道。但最終還是沒能去看這個“上民安”,因為進山的路已經被景區封鎖了。

上傳壹張我前年拍的石臺縣考坑村的照片。考坑村是秋浦河以西的最後壹個村,也是秋浦河的源頭村。我想知道是否有通往紅方的機動車道。

這幾乎是這條路的最後壹段了。這是壹條運輸木材的機耕道路,機動車輛不能進入紅方。

如果實在忍不住,轉回紅方鄉,沿省道231繼續南行,過紅旗嶺,最高點海拔800米左右,也很壯觀。這是滑坡路段,緊挨著懸崖,有點危險。

但王安石說,“超凡脫俗,瑰麗非凡的世界觀,往往是很遙遠的。”

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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