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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東方象形文字阻礙表達自由,而西方字母卻青睞表達自由?

轉壹篇文章供參考。

東方為什麽落後,西方為什麽崛起?閱讀西方將統治多久

虎嗅2014-07-15 18:28收藏47評論2

為什麽現代科學只在西方世界興起?

為什麽鄭和下西洋時哥倫布發現了美洲?

為什麽中國越來越保守,西方越來越冒險?

為什麽當時康熙皇帝和張救不了中國?

為什麽近代以來中國似乎長期處於停滯狀態?

當妳有以上或者類似的疑問時,這本書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作者伊安·莫裏斯站在東西方人類五萬年發展史上,指出為什麽西方的霸主地位既不是長期註定的,也不是短期偶然的。長期的註定和短期的偶然,這兩種理論都無法解釋為什麽近代西方在落後的情況下發展遠超東方。他認為,關鍵是地理因素。地理因素決定了世界各國社會發展的步伐,社會發展又反過來改變了地理的意義。(虎嗅註:感覺和《槍炮、細菌與鋼鐵》壹書中提出的觀點有相似之處嗎?)

這本書將各個學科的最新發現聯系起來,創造了壹個“社會發展指數”來衡量東西方文明在不同時空的社會發展程度,展示了財富和權力是如何從東方轉移到西方,從而確立了西方數百年的主導地位。

但這本書不止於此。伊安·莫裏斯指出,我們越是回顧歷史,就越有可能展望未來。我們預測未來會發生什麽,這會讓現在更清晰。這本書不僅解釋了西方為什麽能統治世界,還通過梳理過去,結合戰爭、能源、氣候變化,大膽預測了未來幾百年世界會發生什麽變化。談及世界的變化,豆瓣網友周衛寫了壹篇書評《歷史的發展道路確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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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發展路徑確定了嗎?

歷史總能給人以展望未來的靈感。但是,不同的人看到的歷史不同,從中得到的啟示也不同。說實話,如果妳想從歷史中找到壹些規律和教訓來支撐妳未來的規劃,幾乎總能找到。

西風壓倒了東風。

如果成功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成功的,他就很難復制這種成功;而失敗者如果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麽失敗的,恐怕難免會重蹈覆轍。話雖如此,面對歷史上羅馬興衰、西方崛起這樣宏大的命題,世人往往是無法達成壹致的,幾乎不可能有壹個理論能夠說服所有人,因為在這樣壹個巨大的、不可重復的事件中,妳不可能窮盡所有的因果鏈條。

以西方崛起為例,正如伊恩?莫裏斯在本書中總結的所有解釋,大致可以分為兩類:壹類認為西方的崛起是“長期註定的”,壹類強調只是“短期偶然”造成的。前者強調某個關鍵因素(種族、地理、文化、政治等。)很久以前就決定了工業革命壹定發生在西方(往往可以追溯到古希臘);後者認為西歐只是運氣好,直到公元1750年代其優勢才明顯,換句話說,西方的崛起不僅是偶然的,而且領先世界其他地區200多年。

顯然是伊恩。莫裏斯對這兩種觀點都不滿意(他總結自己的論點主要是為了批判它們),因為在他看來,這兩種觀點都有壹些無法解釋的歷史事實。因為,如果西方的優勢長期註定,那如何解釋西方歷史上的低谷?他諷刺地說,如果我們要支持西方人比東方人有基因優勢,我們將面臨壹個難題,那就是所有人都會註意到,西方人在6世紀沒有基因優勢,但在8世紀卻有。而短期權變理論關註的是短期,未能將更長期的歷史趨勢納入解釋。

誠然,每壹種理論都不可避免地會受到時代的限制。在1750-1950時期,幾乎所有解釋西方崛起的理論都屬於“長期宿命論”學派,而這個時代最顯著的特征就是這是壹個由西方自身主導的世界。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些理論更多的是勝利的西方人解釋自己的優勢而不是其他人,就像壹個貴族在回顧歷史時試圖解釋為什麽他比其他人更好壹樣。“短期權變”理論的出現本身就與其所處的時代有關:它是戰後新思想的產物,代表了西方文明內部的壹種反思精神。在這個時代,如果把西方的優勢看成是與生俱來的,會讓思想界的人不舒服,這更像是勝利者的詭辯,是壹種不合時宜的自命為上帝選民的自負。

如何盡可能避免這種限制?似乎其中壹個答案就是把眼光放遠壹點。與很多解釋西方崛起的傳統理論不同,西方還會稱霸多久,這個理論的時空跨度很大,實際上涵蓋了所有已知的人類歷史,從500代到1萬多年。這樣做的壹個好處是,人們可以看到歷史上的大起大落並不奇怪,也不會被壹個短期的趨勢所束縛。在作者看來,西方在早期歷史中確實領先了很長壹段時間。“如果我在公元500年寫這本書,我大概會成為壹個長期註定的理論家”,但事實是,此後東西方的力量對比發生了壹次逆轉,隨後出現了大的波動。如果把壹方暫時的優勢看成永遠這樣,那將是對歷史的誤解。

在這麽長的壹段時間裏,過去壹直強調的文化、政治等無形因素似乎都無足輕重,因為在他看來,無論人類在哪裏,智力、體質都沒有差別,不同地區的人類面臨的挑戰都是相似的,無論他們最終以什麽速度、什麽理由、什麽方式找到自己的解決方案。他以壹個考古學家的眼光考察了文明開始後東西方的社會發展,得出的結論是:標誌文明社會的各種符號元素在東西方都出現了。雖然有些東西西方出現的更早,但關鍵是“東西方發生的事情不僅相似,而且順序相同”。東西方相互獨立,卻沿著相似的歷史軌跡前進,這本身就說明西方沒有特殊性;沒有任何物質文明是永恒的,我們現在看到的西方的優勢只是歷史上的壹個小插曲。

所以他的結論是:“生物學和社會學可以解釋全球的相似性,而地理學可以解釋地區差異。從這個意義上說,地理解釋了為什麽西方主宰世界。”在他看來,是地理的非人為因素導致了中國和西方走上不同的道路。這是因為,第壹,中國“不能擁有自己的地中海”,因此缺乏廉價便捷的航道,導致貿易活動被限制在比較小的範圍內;其次,地理因素使得西方人比東方人更容易到達美洲。他反復強調“明朝的中國絕不可能創造出西方後期的東方版大西洋經濟”,因為“地理對於中國人來說是壹個極其不利的因素”。

乍壹看,這像是另壹種“長期宿命論”理論——地理決定論是許多“長期宿命論”理論家的最愛;但同時也包含了“短期權變”理論的壹些觀點。比如肯尼斯·波美拉茲和弗蘭克都認為,西方的幸運是從偶然發現美洲開始的,從而創造了可以為工業生產提供動力的貿易體系。但是伊恩呢。莫裏斯顯然知道地理決定論可能存在的弱點,所以他強調“雖然地理位置決定了社會發展的進程,但社會發展也改變了地理的意義”,特別是在21世紀的地球村時代,“當社會發展到壹定程度時,地理將變得毫無意義”,因為地理空間的分離不再是文明發展的關鍵因素。

從這個意義上說,東西方的競爭才剛剛開始,因為雙方之前並沒有真正自覺地意識到這種競爭,並不在同壹起跑線上;然而,全球化時代讓這種競爭顯得毫無意義。正如作者所說,“我們在這個時代面臨的大問題不是西方是否會繼續主宰世界,而是我們人類作為壹個整體能否在災難讓我們滿目瘡痍之前突破創新,進入壹種全新的生存模式。”其實這也是他論證的出發點。某種程度上,正是這種理論關註點的不同,導致了他論證過程的不同。

歷史曾經有無限可能。

不難看出,伊恩?莫裏斯非常強調那些非人類因素——壹是地理因素,二是生物和社會因素,還有壹些心理驅動因素(他反復指出“懶惰、貪婪和恐懼驅動著社會的每壹次發展”)。好像有“看不見的手”在推著人往前走。相比之下,他傾向於弱化那些由人自身創造的因素,因為他的基本論點是,所有的人類在生物學上是不可區分的,並且面臨著相似的挑戰,所以遲早他們都會以相同的順序發展出基本相似的文明。用他的話說,“社會發展是我們自己創造的,但不是以我們選擇的方式”,因為“文化和自由意誌永遠不會長期戰勝生物、社會和地理因素”。

尤其是,他對偉人會改變歷史進程的觀點不屑壹顧。因為在他看來,當社會推動相應的需求時,會有人找出應對的辦法,所以即使牛頓沒有發現引力,另壹個人也會發現;這也是為什麽現代科技史上很多重要的進步都是很多人通過自主研究發現的。他否認個人可以改變歷史發展的方向,認為聰明和愚蠢沒有太大區別。最多,它只是加速或減緩正在發生的事情的進程。即使歷史上的關鍵人物可以更換,事情的結果也基本不變。

托爾斯泰在《戰爭與和平》的結尾也有類似的論述:“歷史上的自由意誌只是壹種表述,暗示我們不知道人類歷史的規律。.....認為人的自由意誌可以影響歷史事件,就像認為移動天體的自由力量與天文學有關壹樣...如果任何行動都是出於自由意誌,那麽就不會有歷史規律,也會有對歷史事件的看法消失。”雖然伊恩?莫裏斯引用這段話的時候說是“胡說八道”,其實他自己也相信歷史規律的存在。他相信有自由意誌,但不相信它能影響歷史的走向。歸根結底,他認為歷史的發展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

的確,如果人的行為如因果決定論者所說,是其他原因的必然結果,那麽自由意誌根本就是壹個虛無縹緲的概念,因為無論妳做什麽,所謂的“歷史趨勢”基本都是相似的。在這種觀點下,龐大的人類社會看起來就像壹團混沌的雲,單個變量的變化並不影響最終的實驗結果。

這對於很多人來說,無疑是壹個不小的打擊。當然也有很多人反駁這個觀點,卡爾?波普爾曾說:“認為歷史有固定的命運,這純粹是壹種迷信。.....不可能用科學或任何其他理性的方式來預測人類歷史的走向。”加州學校的王國斌也強調:“我們對復雜情況的預測可能不正確。事實上,我們可能會得到最不可能的結果。當我們追求唯壹可能的結果時,我們是在用決定論的邏輯對整個事件進行簡單的解釋。”事實上,認為“歷史有固定命運”的歷史決定論在近代極為流行,啟蒙運動中的思想家普遍持有世界會不斷線性進步的歷史觀及其伴隨的使命感。另壹方面,偶然性的力量可能改變歷史(“克婁巴特拉的鼻子變短了”和穿越回來改變壹個歷史節點的期待)的觀點,長期以來被認為不足以被重視,也與歷史唯物主義的決定論世界觀格格不入。

誠然,歷史不是實驗,不能重復,我們也不可能還原它的全部條件。像東西方興衰這樣的宏大命題,不是任何壹個單壹因素可以完全解釋的。伊恩。莫裏斯認為,地理是導致東西方地區差異的壹個主要因素,但正是在這個基本點上,很多人可能會有完全不同的看法。實際上,他認為近幾百年來現代西方的興起與壹萬年前發明輪子、培育植物並無太大區別,只是歷史長河中的壹個小小的變化;但這正是問題所在:東方或許可以獨立發明輪子,培育植物,但假以時日,它能獨立發展出自己版本的工業革命嗎?這個問題本身壹直是爭論的焦點。人們相信生物上完全相同的人遲早會發展出相似的物質文明,這種信念並不能輕易平息這場爭論。

在每壹個歷史節點上,可能會有很多不同的道路。強調當歷史處於這些節點時,它的發展方向是開放的,而不是已經決定的。其實也是肯定人在選擇不同道路時的自由意誌。首先,這是基於壹個判斷,即是否存在本應合理走的不同道路。人如果沒有選擇,就會成為“歷史意誌”和“歷史規律”的牽線木偶。說到歷史細節,我們應該承認,人在壹定的限制下有自由選擇的意誌,正如《意外與國家》壹書所說:“歷史學家的問題是,是否存在合理的選擇。就美國事故法而言,答案似乎是肯定的。歷史上有過不同的制度方向。它們是我們的法律制度可能采取的制度方向,是其他法律制度實際采取的制度方向,是我們在壹個世紀前仔細檢驗過的制度方向。”如果我們否定這些歷史的選擇和實驗,忽略這些細節,而著重強調歷史規律的局限性,恐怕為時已晚。

歷史學家A.J.P .泰勒曾在《俾斯麥:凡人與政治家》壹書中說:“未來是壹塊沒有地圖標記的土地;如果歷史學家將世界上最有目的的政治家描述為目標明確,在寬闊的大道上高速前進,那他們就犯了錯誤。更靈活的歷史學家承認,壹個政治家面前往往有可供選擇的路線;但就連他們也會把他描述成壹個在十字路口做出選擇的人。當然,歷史的發展有其自身的邏輯規律。但這些規律特別類似於洪水流入壹條看不見的溝渠,使它最終流入壹個不可預測的海洋。”

伊恩。這也是莫裏斯觀點的癥結所在。確切地說,他並不認為歷史人物是有意識地朝著某個方向前進的。他只是認為他們只能這樣做。即使他們有選擇,結果也不會有太大不同,這就否定了歷史的不可預測性。正是因為他關註的“規律”過於宏觀,所以他傾向於輕視歷史上任何人為因素所起的作用,但創造歷史的畢竟是人本身。地理因素讓西歐人很容易發現美洲,但如果沒有這塊新大陸的存在,歐洲的文藝復興和工業革命就不會發生了嗎?如果中國人先於發現美洲,中國會進入變革的臨界點嗎?恐怕答案都是否定的。

最後,他對“長期宿命論”和“短期偶然性”論者說的,其實是兩回事,根本不是平等論條件下的對話。特別是後者通常是經濟史學家,他們關註不同社會的文化、制度等各種人為因素,反思什麽樣的制度選擇導致了不同社會的不同路徑,這與西方將主導多久的焦點有顯著不同?甚至是哪個“西”,雙方也是截然不同的說法。關註近代西方崛起的經濟史學家眼中的“西方”,指的是工業革命核心區的西北歐,實際上也是人們普遍認為的以現代性為主導的“西方”。但是當伊恩。當莫裏斯回顧歷史時,他改變了自己的概念,使用了“西方”的另壹種定義,涵蓋了整個歐洲、中東、北非等廣大地區(在他看來,伊斯蘭世界曾是“西方的核心”),而“東方”實際上僅指中國和日本。總之,書名中的“西”和本書內容中的“西”,其實是兩個不同的“西”。正如自己引用的歷史學家諾曼·戴維斯(Norman Davies)所說,西方有許多學術定義,“西方定義的捍衛者可以用他們認為合適的任何方式來做”,每壹個“西方”的定義都可以用來促進作者自己的利益。這聽起來真的很諷刺。

文化決定論

毫無疑問,中國人可能是最關心西方將統治多久的人之壹。因為這裏的“西方”對應的“東方”其實主要是指中國;而且中國人從來沒有忘記中國在歷史上漫長的鬥爭中處於領先地位,所以我們實際上把中國這幾年的崛起看作是我們心中“回歸歷史正常狀態”的壹種修正。

當然,如果東西方的興衰只是妳上我下的拉鋸戰,那就不值得中國人關註和興奮。西方會主導多久?它不僅能激勵我們。不難看出,伊恩?莫裏斯已經超越了“妳輸我贏”的理念——他不以壹個西方人的角度對西方的統治地位感到高興,“我們得了壹分”,也不擔心2103東西方地位的預期逆轉,因為他關心的是“用過去預見未來”,關心的是整個人類能否成功解決新的全球性挑戰。

在討論這個問題時,中國人很少從地理決定論的角度思考。即使有人提到黃土高原是中國沒有走向海洋文明的原因,這些論調最終還是會落實在壹種強烈的文化決定論中。自從西風東漸,國人意識到中國的落後之後,這種論調就經常滲透到相關的爭論中。無論是《醜陋的中國人》、《狼圖騰》還是《超穩定結構》,它們的相似之處都是中國特有的壹些文化和制度造成了中國的黑暗和落後,西化是從野蠻過渡到文明的必由之路。在這之中,形成了壹種奇特的現象:近代中國的愛國者往往對自己的文化持最強烈的批判態度。比如魯迅認為“漢字不亡,中國就亡”,吳稚暉等無政府主義者也認為是母語及其依附的母語文化使億萬中國人陷入困境。其內在邏輯是:中國沒有漢字、沒有漢語、沒有中國文化還能繼續存在,甚至中國必須與中國文化決裂才能生存,被徹底淘汰。於是,就形成了壹套極端二元對立的話語:光明/黑暗、進步/倒退、現代/傳統、世界/中國、新鮮/陳腐、科學/迷信、革命/反動、新生/垂死、文明/野蠻,等等。

這種觀念假設,壹旦中國清除了阻礙進步的傳統文化,改造了國民性,擁抱並建立了新文化,壹切都迎刃而解,得到了文明重生的救贖。從某種意義上說,全盤西化是壹種試圖偷工減料的想法。梁文道曾經說過,他最害怕看到“中國文化的精髓”這樣的話,因為“如果中國所有的問題都是中國文化的錯,那我們就什麽都不用做了”。當然,這種決定論的觀念並不認為“什麽都不需要做”。相反,它認為必須采取行動來消除所有的舊方法。矛盾的是,另壹種實際上與之同根的文化決定論認為,中國文化與西方文化完全不同,必須沿著自己的社會政治路線發展。兩者的相似之處在於,都認為文化是社會發展最根本的決定因素。

但是伊恩呢。在《西方還會統治多久》中,莫裏斯鄙視文化因素。他根本不相信文化因素比地理因素更有決定性。在他看來,只是壹種刻板印象,西方文化的某些分支有神秘傾向,而邏輯思辨在東方文化中也可以發展;而壹些曾經被認為導致落後的因素,比如儒家價值觀,“現在這些看起來像是巨大的優勢。”這也是壹個具有諷刺意味的方面:其實現在中國人往往比西方人更相信“長期決定論”,而研究科技史的陳方正更傾向於認為西方科技的優勢早在古希臘就已經奠定,總之雙方的優劣已經在文化的根源上被決定了。相反,許多西方學者對這種結論並不那麽肯定。

近代史的經驗也表明,無論初衷是什麽,如果只是把中國人和中國文化當作需要改造和可以改造的對象,在現實中是很難實現的。民國時期的中國問題專家謝偉思,作為壹個美國傳教士的兒子,早就意識到“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中國都不能靠信仰耶穌基督來拯救和現代化”(傑出人士)。

歸根結底,東方和西方都是巨系統,每個巨系統總是充滿各種混雜的矛盾。沒有壹個巨型系統能夠保持長期的自我完善。畢竟是人做的系統,可能會提前遇到不可預知的極端情況。關鍵是要有多次試錯的能力。無論我們如何總結歷史經驗,歷史上總有“意外”:起初人們認為新教是現代化的必要動力,而日本東方文化是其障礙,但最終日本成為發達國家,證明這些文化因素即使沒有促進,至少也沒有阻礙其現代化。每次出現這樣的異常,都需要新的理論解釋。畢竟現實是不可能按照理論去走,去適應的。

十年前,美國前總統比爾?克林頓在洛杉磯的壹個私人聚會上說:“對我們來說,壹個更好的選擇是,當我們不再是世界第壹時,試圖利用第壹的位置創造壹個我們可以舒適生活的世界。”需要補充的是,創造壹個“舒適的世界”不僅僅是“他們的西方”的選擇,也是大家應該共同努力去創造和實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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