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北京大學書法藝術研究院牛耕耘石百強
尊敬的各位領導、各位專家學者:
妳好!
今年4月27日,我們幾個同學聽了北大書法研究所副所長、副市長夏的《北大論文》。當時夏副市長特別強調,宣紙是“活的”,“紙活千年”。雖然幾個月過去了,但我們今天說起這件事,卻仿佛是昨天的事,王嶽川教授也不止壹次說起:“書法家,妳用過宣紙嗎?”如此鼓舞人心的壹句話。回顧他們的觀點,背後的問題值得關註。正如夏副市長所說,“妳現在用的紙大多是書畫紙,幾十塊錢壹把,宣紙200多塊錢壹把。高個的1000元壹刀,還有2000多的。那麽,這種宣紙和畫紙有什麽區別呢?不說別的,就說保存期。這種書畫紙最多能保存50到80年,宣紙能保存1000年以上,1000年也不會壞。
眾所周知,造紙術作為中國四大發明之壹,與東漢蔡倫的名字息息相關。實際上,1975年5月在陜西Xi郊區灞橋壹座西漢古墓中發現的“灞橋紙”,比“蔡侯紙”早200多年。相關文獻如公元2世紀的《風俗通義》也記載,早在“蔡侯紙”出現之前,就有用紙書寫的紙張和書籍。換句話說,紙在中國至少有2000年的歷史,蔡侯紙的出現,標誌著中國的造紙技術有了很大的進步。從3世紀到6世紀,紙已經取代了絲綢和竹簡成為主要的書寫材料。此後,造紙術也開始影響周邊國家和歐美國家,為世界文化的發展和交流提供了極大的便利。文房四寶中的宣紙始於唐代的皖南涇縣,歷史上以宣州府命名。同時,我們知道王嶽川教授提出了“文化書法”的概念。那麽,我們現在要問的問題是,“文化書法”和“紙命千年”是什麽關系?
眾所周知,中國現代畫家黃宏斌先生隨身攜帶著“老墨”。他既註重筆法、墨法,又將三代碑刻之氣融入山水之中,創造出豐富多彩的山水境界;另壹位大書法家王蘧常先生,據知情者說,他寫大字時用的是宿墨,筆觸很凝重。難怪王的《》能給我們展現出“千裏雲霧”的廣闊大氣。在這裏,我們不難發現,父母在重視工具和物質的同時,他們的思想境界中也承載著傳統文化豐富、巧妙、源遠流長、無邊無際的精神。我認為,王嶽川教授在提出“文化書法”這壹概念時,不僅會從書法的內在方法如書法、書法、外在方法如生活之法、境界之法、道之法來研究書法,還會從書寫工具和材料的層面來研究書法。正視工具材料,壹方面要相信傳統的潛力。比如副市長夏月星說“宣紙是活的,除了長纖維,裏面的微生物很活躍,微生物本身對墨韻是有影響的”。另壹方面也要明白它的局限性,即工具材料是作品的壹部分,而不是全部。書法文化歸根結底離不開人的發現。
但是,壹般情況下,人的思維總是傾向於二元論的。人在面對工具和材料(宣紙)的時候,更多的關註農作物,這就無緣無故的拉大了人與物的距離,模糊了人與物的和諧關系。正如孫在《書譜》中所描述的,是“紙墨不分”,而不是“紙墨相和”。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當我們不能完全了解工具材料的性能時,我們不可能做到壹切,又怎麽可能做到壹切呢?可以說,在某壹藝術境界中,人性與物性並沒有絕對的差距。甚至可以說,人是借助事物的本性來實現人性的。而關鍵是“誠”心的培養。所以,當我們從創意、想象、直覺的角度去認識書法,回歸人性的時候,也認識到他所支撐的民族宣紙事業,既是藝術性的,也是民族性的。在前天的宴會桌上,我們註意到夏月星副市長談到了利用中日韓三國的優勢制造世界上最好的紙的可能性。所以,書法家僅僅了解書法的本體特征是不夠的。正是因為物的本性和人性的融合,才誕生了偉大的書法藝術。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重溫《中庸》中的這句話將是非常有意義的:“只有世界是真誠的,為了物盡其用,我們才能使人性最美好,使事物最美好;如果妳能做到最好,妳就能贊美天地的教育,妳就能參與天地。”
在《北京大學紙上談兵》中,我們了解到宣紙的制造很大程度上是手工傳下來的,但問題是現在年輕人都在外面打工,沒有人願意做這個工作。但在老壹輩身上,我們可以發現他們有收藏古董的優雅。年輕人有這種優雅嗎?很難。事實上,自20世紀90年代以來,社會轉型使該問題更加突出。如何在傳統和現代之間找到平衡?傳統宣紙制造不可避免的會遇到這個問題。與此同時,中國的書法也在發生變化,人們的視野似乎正在從二王制走向其他地方,忽略了古典意味,走向民間書法。所以,昨天上午,當我們見證了“宣紙和徽墨作為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制作技藝”時,我們真的很激動。另壹方面,也促使我們進壹步認識“文化書法”的當下意義。
我們深信,中國的現代化不僅僅是科學和技術。換句話說,社會在轉型,人也在轉型,從農耕到工業,從電器到信息時代,從傳統到現代再到後現代。科技壹次次刷新著夜空,緊抓著克隆和核武器技術不放,謀劃著如何主宰地球和人類的命運。可以說,社會在不斷進步,但同時,進步和轉型又是饑不擇食,問題更加突出。可想而知,如果妳是壹個有事業心的人,或者是壹個封閉的社會,妳可能沒有那麽多問題和意識。所以,當更多的人坐上科技的快車,直奔小康社會的時候,卻忘記了這輛列車的司機早就不在了。他的缺席,是文本世界的失落,是思想的遲到。這種火車的危險性是眾所周知的。要想降低危險系數,不能再等司機了,只能靠自己。但如果沒有這種問題意識,當我們呼喚菩薩時,菩薩是無效的;他打電話的時候,尼采說:“上帝死了”;在呼喚人的時候,福柯宣稱“人已經死了。”最後只能感受到社會轉型中沈重的肉體和欲望的產生。這樣的文化書法。因為現代化的目的是在追求時代進步的同時不忽視更高的生活質量,即“更好的文化和生活質量”。書法文化的提出,相信是關心書法文化的人必須深入思考的課題。
總之,這是壹個無聲的世界,卻充滿了詩意的語言和人性的芬芳。她的潔癖甚至要求作家把心態調整到雪壹樣的狀態,否則,很難達到。在影像繽紛、精華凝聚的那壹刻,妳是否擦肩而過?但是當妳背對自己的時候,妳發現妳離不開傳統文化,離不開文化中國。在轉型社會中,壹切都在變化,但變化總是有其內在的規律。無論對錯,無論黑與白,最重要的是堅持心中的光。哪怕亮如豆角,也會照亮千年的黑。這時詩人的話提醒了我們:黑夜給了我壹雙黑色的眼睛,我卻要用他去尋找光明!當然,這並不意味著經典是萬能的,經典只是因為能開啟我們的智慧之光,才彰顯其意義。在學習經典的同時,要有內在轉化的能力,讓經典成為可能,否則就是無用的無用,是無用的。所以在入經的同時,也不要忘記相應的工具和材料。如果把工具比作規則,那麽文化書法就是人性的方圓。
子曰:“知之為知,不知為不知,知之為也”。帶著這樣的態度,我們來到宣城參加第二屆中國宣城文房四寶故裏文化旅遊節。其中壹項活動“中韓國際紙文化論壇”將進壹步深化“紙上北京大學”的意義。我們是抱著開放的心態和開放的心態來的,希望聽到更多專家學者和造紙廠商對造紙技術和宣紙文化的闡述。也可以說是給我們上了壹堂物質課,給了我們這樣壹個學習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