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上海博物館藏洪武官窯瓷器
上海博物館收藏的洪武官窯瓷器不算太多,但品種豐富,使得我館70年代的“中國陶瓷展”在展示明清景德鎮瓷器方面開了壹個好頭,雖然有些物件最初被定為元代,後來出現了新的時代概念,洪武瓷器成為展廳中非常引人註目的壹部分。
上海博物館收藏明洪武釉裏紅花盆
展品主體為釉裏紅瓷,有大壺、大碗、大盤、梅瓶、雙環耳瓶、碗、燈座等。其中,大壇子無疑是引人註目的。這件高48.8厘米的大作品是洪武瓷器收藏中最大的作品,這種器物也應該是傳世和出土的洪武瓷器中最大的。國內外同類型作品很多。1994年,景德鎮珠山門頭明代禦器廠舊址出土壹件同樣花紋的青花荷葉蓋大罐,經修復後基本完整復原。但未發現同類型的釉中紅器。
上海博物館藏明洪武琉璃紅花紋碗
還有壹個釉中帶紅花的大碗,直徑40.4厘米,可以說是古代瓷碗中的超大型作品。內外都繪有釉下紅紋,色澤好。花的外壁是洪武瓷器最常見的裝飾圖案。傳世品中,有不少風格相同或大小相近的釉裏紅碗。?
釉裏紅繡花菱形盤,直徑45.5厘米,是洪武釉裏紅瓷中的大口徑瓷盤。元代景德鎮瓷器中,有大量的青花盤,其中就有陵口盤。所以洪武時期出現這樣的盤子顯然不足為奇。它們是元代瓷器制版的延續和發展。當然整體風格和元代的作品有明顯的區別。洪武陵口市場有青花和釉裏紅兩種。洪武陵口拼盤因為配方、燒制、造型、紋飾的不同,具有明顯的獨特風格。這類市場在國內外都有壹定數量。同樣的造型作品,在不同的地方收集到的裝飾花紋相似,燒制質量不同,發色好的作品和色差大的作品差別很大。
當然,上海洪波洪武藏品最有特色的應該是釉中紅雲龍瓶,高45.5厘米。瓶的樣式可見元、明青銅器。傳世的只有兩件。除了這件,另壹件在美國舊金山的亞洲藝術博物館。兩件作品的形狀和圖案完全相同,但有趣的是,舊金山壹號的車身上畫的龍紋與上海博物館的完全相反,前者指向右側,後者指向左側。過去認為這兩件器物應該是成對的作品,器形、紋飾、釉中紅色基本相同。水龍頭的左右方向說明是互補制作,作者同意這種說法。但現在看來,這種認識可能並不完全。
有專家認為這類作品可能是永樂時期的產品,因為在景德鎮禦器廠舊址已經出土了永樂元年和永樂四年風格類似漱口水的口沿殘片。但從兩部作品的風格來看,與這部作品還是有區別的。棋子的洗口較高,尖寫在口外緣,頸上的蓮瓣較寬。傳世完整器口高,壹周繪紋,頸上蓮瓣紋細長。當然也可以認為,從洪武末到永樂初,這樣的作品可能每年都會被燒。
上海博物館藏青花春壽平瓶
上海博物館還有壹件青花龍紋“春壽”瓶,高37厘米。壹般認為這種瓶子傳世的有四件。目前我們熟悉的有上海世博會的藏品,日本大阪東洋陶瓷美術館的藏品,英國格拉斯哥博物館的藏品。這些作品的造型和圖案基本相似,都是同時制作的。這種瓷器有兩個特別之處。壹、器身青花有“春生”二字,這在景德鎮瓷器中是絕無僅有的。
“春壽”瓶的造型與明初或元代常見的梅瓶不太壹樣,似乎沒有可比性。幾乎不可能找到同樣款式的束腰,更難得的是找到下凹的那種。從青花畫面和燒制風格上看,似乎更接近元代景德鎮瓷器,尤其是雲紋畫法,與元代的壹些青花繪畫風格壹致。可以說這種瓶的燒制年代應該是元末明初的特征。
二、國內外收藏的洪武官窯瓷器
有多少洪武官窯瓷器代代相傳?過去沒有明確的統計,大家只是覺得數量少。在南京藝術學院召開的明代洪武瓷器研討會之後,我們對國內外收藏多少件洪武官窯瓷器有了壹個清晰的認識。據國內外公開發表和有關研究機構公布的統計,洪武官窯瓷器可能有230余件,收藏在國內外博物館、美術館和私人收藏家手中。其中北京和臺北兩個故宮博物院的藏品最為豐富。根據蔡毅先生和黃偉文先生的報告,北京故宮博物院有75件洪武官窯瓷器,而根據廖寶秀女士的報告,臺北故宮博物院有40件。兩院合並的作品約有115件,約占全部傳世作品的50%。當然,目前的數字肯定是不完整的。國內外還有壹些藏品沒有進入我們的統計視野,有些可能還沒有被鑒定為洪武官窯瓷器。
南京博物館藏明洪武釉下紅花圖版
基於國內其他藏品,除上海博物館外,南京博物館也有壹些藏品,包括釉裏紅盤中的五件。此外,中國國家博物館、故宮博物院、首都博物館、蘇州博物館、天津美術館、廣東省博物館、廣州博物館、揚州博物館、山東省博物館、景德鎮陶瓷博物館等。都有傳世作品收藏。此外,地處祖國邊陲的西藏博物館也有藏品,這顯然是中央政府的饋贈。在香港和臺灣,香港藝術館和田敏大廈也有洪武瓷器的收藏,臺灣省鴻禧美術館也有收藏。
在國外,洪武官窯的瓷器也流傳甚廣,收藏地區多在歐美和日本。
在英國的大英博物館裏,至少有十幾件高品質的洪武官窯瓷器,在該研究所主持和展出的大衛基金會的藏品中,也有同時期的官窯作品。此外,牛津大學的維多利亞和阿爾伯特博物館以及阿什莫林博物館也有收藏。瑞士保羅博物館、瑞士美因堂、海牙城市博物館、斯德哥爾摩遠東文物博物館等。其中有些藏品是我們熟悉的,有些則是過去不太了解的。比如瑞士美因堂的古陶瓷藏品就非常豐富。
美國的洪武瓷器也被很多博物館和美術館收藏,如舊金山亞洲藝術博物館、紐約大都會博物館、布魯克林博物館、洛克菲勒中心、華盛頓自由博物館、波士頓博物館、堪薩斯藝術博物館等。
在中東,伊斯坦布爾的Topca Bi Shalai博物館以其大量的青花瓷藏品而聞名。同時,館內還有多件洪武官窯瓷器。此外,德黑蘭的伊朗國家博物館也收藏了大量的元青花器,也看到了洪武青花瓷。
縱觀國內外收藏情況,各地收藏的洪武官窯瓷器各有特色,但基本風格不變。
景德鎮明代裕昌遺址出土的紅綠彩板殘片由景德鎮陶瓷考古研究所收藏。
全面傳世和出土的洪武禦窯瓷器品種有青花、釉中紅、高溫紅釉、藍釉、白釉、青釉、醬色釉,以及外紅內藍、外藍內醬、內黑外白、內藍內醬、白底紅白底紅綠的釉上彩。目前傳世最多的是釉中紅瓷,青花器很少。但景德鎮禦器廠舊址出土的青花瓷有多件,可能是當時大量生產的。過去壹般認為洪武釉下紅瓷是當時燒得最多的品種。至於青釉、白底紅彩、白底紅綠彩的器物,目前傳世作品中未見,只有出土的斷片標本。
洪武官窯瓷器為專業人士和收藏家所知由來已久。專業人士對洪武官窯瓷器的深刻認識,主要是博物館和相關單位中對景德鎮官窯瓷器有深入研究的專業人士。很快,海外專業人士和收藏家開始關註洪武官窯瓷器。80年代後期,洪武官窯瓷器在藝術品市場上的強勁走勢,不知不覺達到了歷史上瓷器拍賣的巔峰。和其他最具競爭力的明代官窯瓷器壹樣,成為新時代的收藏品牌。目前國內外博物館、美術館收藏的這幾件傳世的洪武官窯瓷器,是見證明清收藏歷史的重要名品。
海峽兩岸的故宮博物院是洪武官窯瓷器的主要收藏代表。歷史上的天災人禍並沒有把宮中的洪武瓷器藏品全部毀掉(當然歷史上也有過很多損毀的情況,比如北京四中出土的很多洪武瓷器標本,可能就是當時被損毀的結果),其他收藏機構也很幸運能夠收藏到洪武官窯瓷器,尤其是在早期沒有人知道洪武官窯瓷器之前,在不知道為什麽的情況下,收到這樣的作品,真的是機緣巧合。當然,像洪武官窯瓷器這樣的作品,現在收藏起來顯然是非常困難的,因為傳世品很少,大部分都被收藏在國內外的文物機構,市場上出現的少量作品早已不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