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木
紫檀是世界上最珍貴的樹種之壹。因其數量稀少,遊人稀少,為世人所珍愛。據史料記載,紫檀主要產於南洋群島的熱帶地區,其次是東南亞。我國廣東、廣西也產紫檀,但數量不多。大量材料主要靠進口。
紫檀是壹種常綠亞喬木,高五六尺,復葉,花蝴蝶形,有翅果,木質堅硬,入水會下沈。根據《中國樹木分類學》的介紹,“豆科楓楊屬約十五種,中國有兩種,壹種是楓楊,壹種是玫瑰”。按照現代植物學的理解,紫檀其實是產於印度的大果紫檀。它和傳統的紫檀有很大的區別,人們不會把它當成紫檀。15種紫檀中,除產於印度南部邁索爾的檀香紫檀(俗稱牛毛紫檀)外,其余均稱為“曹華梨”。紫檀只是草梨的品種之壹。無論種植哪種梨,其顏色、質地、硬度都與傳統的花梨木不同。雖然屬於楓楊屬,但不能和紫檀相比。王先生在《明式家具鑒賞》中提到“美國的希弗對紫檀木進行了考察,認為從中國支那進口的紫檀木就是紫檀木”。這種說法顯然是錯誤的。
博物誌和朱梵誌把紫檀歸為檀香,認為紫檀是檀香的壹種。《博物誌》載:“檀香有幾種,有黃、白、紫之奇,今為人們所用。江淮和碩生其類,而不香也。”他還說:“檀香來自廣東、雲南、占城、真臘、爪哇、博乃、暹羅、三淵、回鶻等國。今天在嶺南等地也有發現。葉子都像荔枝,皮又青又滑。”“檀香皮黃的是降香,皮潔白的是降香,皮廈紫的是紫檀。而且香味濃郁,而且白檀香極好。”朱梵誌下卷說:“其樹如中國之荔枝,其葉亦如,紫者謂紫檀”。這兩本書裏介紹的紫檀木好像不是明清家具用的紫檀木。而是特指香料中的檀香。從他對紫檀、黃檀、白檀的混淆來看,他對紫檀的認識並不深刻。其實紫檀、降香、降香的枝、花、葉都有很大的不同,根本不是同壹個科、屬。
在北京壹些人的口語中,也有新老花梨木的說法。人們認為舊的人是紫色的,新的人是紅色的。據實際觀察,他們所指的新花梨木多為黑花梨木。老紫檀是指傳統的牛毛紫檀。這種牛毛紫檀因生態環境不同而具有不同的特征,有的呈金星狀,有的呈雞血紅色,由此衍生出金星紫檀、雞血紫檀之名。事實上,它們屬於同壹樹種。紫檀的特性主要表現在犀牛的作用,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會變成紫黑色。(編者註:小葉紫檀剛開的時候是暗黃的,過兩三天就會變成濃郁的紅色,最後隨著歲月的積累變成奢華的紫黑色。)紫檀的年輪大多是扭曲的。有人稱之為蟹爪紋或牛毛紋。雖然有直螺紋,但仔細看總有扭螺紋。紫檀木豬鬃細,木質堅硬厚重。制作紫檀木家具時,應利用其自然特性,采用輕元素法,無需雕刻。紫檀木質地堅硬,紋理細膩,飄動,尤其是它的深色調,既莊重又美觀。
在明朝(公元1368-1644年),紫檀木受到皇室的重視。海上交通的發展和鄭和七下西洋溝通了與東南亞各國的貿易和文化交流。各國在與中國的定期和不定期貿易中,往往都有壹定數量的珍貴木材,包括紫檀木。但這遠遠不能滿足中國統治集團的需要,於是明政府派官員到南洋采購。隨後,私人商販應運而生。到明朝末年,南陽各地的優質木材已基本砍伐殆盡。尤其是紫檀木,幾乎完全被捆綁了。到明末清初,當時世界上出產的紫檀木絕大多數都聚集在中國。清朝用的紫檀木都是明朝收的,有歷史記載。清代派人到南陽采集紫檀木,但多為粗糙不直。完全不起作用。這是因為紫檀生長緩慢,幾百年都用不完。明代已完全伐除,至清代尚未復生,源頭已盡。這也是紫檀被世人所珍愛的壹個重要原因。
歐美等西方人對紫檀木的重視程度超過中國,因為他們沒見過紫檀木,認為它只能做小器皿。據說拿破侖墓前有壹個五寸長的紫檀木棺材模型,遊人無不驚嘆,認為罕見。直到明末清初,西方傳教士來到中國,看到很多紫檀木制品,才意識到紫檀木的精英全在中國。於是多方購買,運回國內。目前歐美流通的紫檀木器皿基本都是從中國運來的。因為運輸困難,他們壹般不買整體的器皿,只買櫃門、盒面等有花紋的。運回後,安裝木框進行裝飾。
清朝中期,由於紫檀木短缺,皇室也不時高價從私人商人手中收購紫檀木。清宮建辦的工作檔案裏幾乎每年都有采購紫檀木的記錄。這期間逐漸形成了壹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無論什麽級別的官員,只要看到紫檀木,就絕對不會放過,全額收購,交給皇室或者地方織造機構。清朝中期以後,各地私商囤積的木材全部被收購壹空。在這些木材中,大量被用來裝飾圓明園和故宮。同治、光緒婚禮、慈禧六十大壽之後,所剩無幾。到袁世凱的時候,剩下的紫檀木都用光了。
總之,屬於楓楊的木材有很多種,但植物學上公認的楓楊只有壹種,“檀香楓楊”。俗稱“小葉檀香”。真正的產地是印度南部,主要在邁索爾,其他種類的檀香都歸入草酸枝。
紅木
紫檀木色澤鮮艷,紋理清晰美觀。據《博物誌·縱覽》記載“花梨樹是著名的花棕樹,流廣(即交趾,今越南)(即兩廣)。葉似梨形,木色紅紫,質地細膩,可作桌椅、器皿、書房。”本草》:“棕櫚樹生長於安南和南海,被用作床,像紫檀。因為枕頭讓人頭疼。李明《本草綱目》說:“棕樹堅硬,紫紅色,也有花紋,稱為花棕樹。”可做器皿,範骨等物,流行如梨。不對。“《廣州誌》:“花掌紫紅色,微香,其紋似鬼面,亦似浣熊斑,亦稱花浣熊。老人在拳頭上紋身,年輕人則紋直了。其節花暈如錢,大小不對更好。“《瓊州誌》雲:“花梨木出崖州昌化陵水”。明代黃省曾在《西域貢記》中寫道:“紫檀木有兩種,壹種是花梨木和喬木,產於我國南方各地;壹種是海南黃檀,壹種落葉樹,產於南海。兩者都可以作為高檔家具。書中還指出,海南檀香比花棕櫚木更硬更薄,可以用來雕刻。明代《葛古要論》說:“紫檀產於南繁、廣東,呈紫紅色,與德珍香相似,但也有香味。它的花像鬼面壹樣可愛,花厚色淺的低。很多人泡茶、釀酒。”侯寬昭在《廣州植物誌》中介紹了海南島壹種叫紫檀的檀香“海南黃檀”。海南黃檀是海南島的特產,森林植物,山谷潮濕之地。木材挺好的,邊材顏色淺,質地略松,心材紅褐色,堅硬。質地細膩美觀,適合雕刻和制作家具。
現代植物學研究證明,紫檀不是同壹樹種。如前所述,紫檀屬於楓楊。棕櫚屬於鳳蝶科紅豆屬。傳統上,黃花梨木屬於鳳蝶科黃檀屬。楓楊的各種開花梨主要產於東南亞和我國兩廣地區。紅豆主要產於中國南方各地。黃檀屬降香黃檀(即黃花梨)僅產於中國海南島,即《廣州植物誌》侯寬昭介紹的“海南黃檀”。海南黃檀又名海南黃檀,或降香黃檀,是海南島的特產。把三種不同科、不同木的木材稱為紫檀,顯然是不科學的。應該區分它們。
還有壹種類似紫檀木的木材,叫做“麝香木”。朱梵誌曰:“麝香木占城而真蠟,樹老仆埋土而腐。以成熟超脫者為最佳。其氣隱約似麝香,故稱麝香。若削原木而取之,則怒惡,為質次。春人以為用之,如紫檀木。”
也有代代相傳的新老紫檀木。黃花梨是人們傳統理解中的老花梨木。其顏色從淡黃色到紫色不等,色澤鮮美,紋理清晰,香味濃郁。明代的雅致家具大多是用老紫檀木制作的。李新華壹般指各種草梨,木質顏色偏紅偏黃,質地顏色比老梨差很多。黃華麗屬於黃紫,草花裏屬於楓楊。將兩者混為壹談顯然是不合適的。
黃花梨
黃華麗是世界珍貴樹種之壹,也是海南島的特產。其心材為降香降香,為著名中草藥,可用於排血、降血壓、止休克,故又稱降香降壓藥。廣東人稱之為“湘牧之”。1980年正式命名為“海南黃檀”。民間習慣稱之為“黃華麗”。早期的記載多為“花棕樹”,這是壹種誤解;有人稱之為海南檀香,也是不準確的。海南黃檀是邊材的壹種,差別不大明顯,不能和降香黃檀相提並論。根據現代植物分類學,降香屬於豆科降香屬,海南香是降香中最好的樹種。在黃檀的眾多種類中,除了降香黃檀被稱為“紫檀”(黃花梨)外,其他種類都歸入紫檀(即紅木)。
目前市面上流通的所謂“黃花梨”多為越南梨、老撾梨、緬甸梨、柬埔寨梨。它的顏色和質地與古代家具中的黃華麗略有接近,但絲紋極厚,木質不硬,顏色不如海南黃華麗鮮艷。
黃華麗又名“老梨”,顏色從淡黃色到紫色,色澤鮮美,質地清透,清香撲鼻。在明代,更優雅的家具大多由黃華麗木材制成。工匠們在制作家具時經常利用並發揮黃華麗木材的這些特性。壹般使用壹體式燈元素,無需雕刻。這就突出了木材紋理的自然美,給人壹種安靜溫柔的感覺。
海南降香黃檀主要生長在海南島西部的山區,木質結實,紋理細膩,色彩花紋優美。東部海拔低,土地肥沃,生長迅速,樹白而輕,與生在山谷的人沒有多少共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