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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片——從書籍的江河到知識的溪流2

魔都的午後,陽光依然刺眼。妳走出八舍咖啡,街道兩旁高樓林立,妳仿佛在知識大廈的夾縫中爬行;十字路上人流湧動,妳穿過馬路,信息的洪流撲面而至。地面下列車急速駛過,地鐵內,壹束束亮光打在壹張張面無表情的臉上,每個人翻動著手機屏幕裏的頁面,試與列車爭時速。

妳註視著對面焦灼渴望的少年,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狼狽。 內在動機 刻意練習 最小行動 卡片迷思 ,這些概念還在妳的腦海中翻湧,仿佛壹條條的絳蟲在哧食著大腦皮層。

是的,半年前,我第壹次聽完開智部落的開學典禮,也是這樣的感覺。妳想寫出漂亮的卡片,更多的卡片,妳關註如何管理卡片,如何由卡片拼接文章,妳恨不得現在坐下來就看完壹本書,寫完壹組卡片。

然而,書要壹頁壹頁讀,卡片得壹張壹張寫。從不寫到開始寫很難,因為妳的大腦天生就是個認知吝嗇鬼。從開始寫到刻意練習寫也很難,因為刻意練習就是逼迫妳離開昔日的舒適區,進入學習區。從卡片輸入到文章輸出也很難,因為卡片不僅能封裝妳的最小知識,更是壹種降低妳認知負荷的思維模式,它會從內構建妳的認知模式,從外生成妳的知識細流。

此刻妳最需要的是像小學生做填空題壹樣,把妳自己覺得有趣的內容填進下面卡片的空白處。當妳填完更多的卡片,卡片迷思也會迎刃而解。正如納博科夫所言:

少年,穿越經典的文字,用卡片去找尋知識的寶藏。

我相信妳會做得更好,讓我們攜手同行,去時間的源頭,掬取知識的溪流。

附上我寫的壹些卡片,以供參考,***同學習,***同輸出。

比較文學(comparative literature)

比較文學 是指對兩種或兩種以上民族文學之間相互作用的過程,以及文學與其他藝術門類和其他意識形態的相互關系的比較研究,包括影響研究、平行研究和跨學科研究。比較文學作為壹種跨文化與跨學科的文學研究,它首先要求研究在不同文化和不同學科中人與人通過文學進行溝通的種種歷史、現狀和可能。它致力於不同文化之間的相互理解,並希望相互懷有真誠的尊重和寬容。

比較文學成為壹門成熟的學科,時間不是很長。發展到中國大致經歷了三個階段。最早的法國學派代表梵·第根、卡雷、基亞。他們以實證的原則來分析國際文學關系,研究壹國文學對另壹國文學的影響。建立起了嚴密的比較文學學科理論。使這門學科有了自己獨立的研究方法和研究對象。但是他們的研究很多都忽視了“文學性”,所以“美國學派”們強調要去重視文學的審美特征。他們強調平行研究,例如同時“殺父娶母”這個主題在不同國家的文學中有怎樣的表現。韋勒克、雷馬克等人還進行了跨學科研究的嘗試,這壹點拓寬了比較文學的研究領域、使文學從心理學、宗教學、建築學、繪畫學、音樂學上都找到了歸宿。

中國的比較文學學科最早是吳宓先生建立的。當時出國留學的壹批學者們回國後紛紛在高校創立新的學科。錢鐘書先生所寫的《管錐編》《談藝錄》算是比較文學的經典之作。王國維先生寫的《人間詞話》其實也屬於比較文學的範疇,他以西方的文學觀點“意境”等來解讀中國古典文學。中國最早研究比較文學的大師如梁啟超、陳寅恪、季羨林,胡適、許地山、周作人、矛盾、魯迅都是很有成就的。

宇文所安先生的《迷樓》就是典型的 比較文學 的代表作,更細分的話,應該是屬於 比較詩學 的範疇。在《迷樓》中作者表面上,是在討論壹個古老的話題——中西詩歌中的欲望問題,實際上,作者從那些很常見或者不常見的詩作中,敏銳地發現了新的問題,從那些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屬於不同文化和歷史時期的中西詩作之中,發現了動人的聯系。通過未必有歷史聯系的文本比較對讀,他創造出壹種新的閱讀經驗和研究結構,從而實現了古今中西詩學和文化的真正對話。引誘與推拒,希望與失望,暴露與掩蓋,替代與逃避,妥協與失敗,詩歌中對於欲望的各種不同的表現模式,千門萬戶,反復曲折,猶如壹座迷樓,讓人目迷五色,迷離恍惚,迷失津渡,迷途忘返。作者以引導讀者遊覽這座迷樓來組織全書的結構,他帶著我們巡歷中外古今詩學之回廊,從《伊利亞特》、《陌上桑》到白居易、蘇東坡、裏爾克、聶魯達,從《莊子》、《禮記》到康德、尼采,逶迤走來移步換景。《迷樓》不僅是壹部別出心裁的比較詩學論著,也是壹部見解獨特的詩歌理論。

comparative literature

比較文學--百度百科

什麽叫做比較文學-豆瓣

比較文學專業學什麽?-知乎

《迷樓》宇文所安-三聯出版社

坦白講, 比較文學 還是讓我再次想起了查理·芒格的 利用多(元)學科思維模式解決問題 (原來自己竟然壹直是那個拿著鐵錘的人),原來這個世界上的套路,真的是越往上,越趨於同壹。這也更說明了元認知(元學科)的重要性,利用元認知學習的必要性。

安伯托·艾柯 (Italian: [um?b?rto ko]; 5 January 1932 – 19 February 2016)

安伯托·艾柯(Umberto Eco,1932-2016 ),1932年1月5日出生於皮埃蒙蒂州的亞歷山大,身兼哲學家、符號學家、美學家、歷史學家、文學批評家和小說家多種身份。他的學術研究範圍廣泛,知識極為淵博。《劍橋意大利文學史》將其譽為20世紀後半期最耀眼的意大利作家,並盛贊他那“貫穿於職業生涯的‘調停者’和‘綜合者’意識”。艾柯的世界遼闊而又多重,除了隨筆、雜文和小說,還有大量論文、論著和編著,研究者將其粗略分為8大類52種,包含中世紀神學研究、美學研究、文學研究、大眾文化研究、符號學研究和闡釋學研究等。而艾柯最引人矚目的,是他在多個世界間輕松遊走的能力、還有那不保守也不過激的精神。正是這種能力和精神,使他既感興趣於最經院主義的托馬斯·阿奎那,也熱衷於最現代主義的詹姆斯·喬伊斯;既強調闡釋的力量,又擔心過度闡釋的危害;既能使作品成為行銷全球、印數千萬的暢銷書,也能吸引研究者為之寫出數以千計的論文和專著。

1964年,艾柯發表了論著《啟示錄派與綜合派》(Apocalyptic and Integrated Intellectuals: Mass Communications and Theories of Mass Culture,1964),自覺嘗試使用符號學方法研究媒體文化問題,這標誌著他已經站在了意大利學術界的前沿。此前,他已經在都靈、米蘭、佛羅倫薩等地的大學講授美學。

到1968年,艾柯出版了《不存在的結構》(The Absent Structure),這是他數年研究建築符號學的成就,也是他第壹部純學術化的符號學著作,奠定了他在符號學領域內的重要地位。進入70年代,艾柯的成就進壹步獲得了國際學術界的肯定。1971年,他在世界最古老的大學博洛尼亞大學創立了國際上第壹個符號學講席;1974年他組織了第壹屆國際符號學會議,擔任學會秘書長;1975年發表符號學權威論著《符號學原理》(A Theory of Semiotics,1975,英文版本在1976年出版),並成為博洛尼亞大學符號學講座的終身教授;1979年用英文在美國出版了論文集《讀者的角色》(The Role of the Reader: Explorations in the Semiotics of Texts,1979)。此外,艾柯還在美國西北大學(1972)、耶魯大學(1977)、哥倫比亞大學(1978)等著名院校授課,以符號學家聲名遠揚。

迄今則已經翻譯成35種文字,銷售了1600萬冊的《玫瑰之名》使艾柯蜚聲世界,躋身於第壹流的後現代主義小說家之列。同時引發了壹場20世紀末期的“闡釋大戰”。由於艾柯此前就關註“開放的作品”、“讀者的角色”等等問題,對闡釋學頗有心得,加之壹直關心研究者對自己作品的分析,所以他不斷站出來澄清、挑戰或是回應,於是有了《<;玫瑰之名>;備忘錄》(Reflections on the Name of the Rose,1984)、《詮釋的界限》(The Limits of Interpretation,1990)等專著。最著名的事件是,1990年劍橋大學丹納講座(Tanner Lectures)就闡釋學問題邀請艾柯和著名學者理查德·羅蒂(Richard Rotry)、喬納森·卡勒(Jonathan Culler)以及克利斯蒂娜·布魯克-羅斯(Christine Brooke-Rose)展開辯論,最後結集為《詮釋與過度詮釋》(Interpretation and Overinterpretation)在1992年出版,壹時洛陽紙貴。

Umberto Eco-Wikipedia

安伯托·艾柯-百度百科

我猜想此處卡爾維諾在寫作時要面對的這兩條分叉道路,是每壹位寫作者都需要去面對的道路和選擇。作為寫作待入門的壹枚小白,這些經典越讀越能夠感覺到寫作其實是深不可測的“坑”,同時也越讀——中毒越深——越停不下來的節奏。我個人理解卡爾維諾所說的第壹條道路類似於《道德經》中的道,世俗的普世智慧,抽象的科學規律,自然規律,甚至是神秘的玄學,當然更包括所有目前人類未知的“未知的壹切”。而第二條道路則對應於我們這個世界現存的、已知的、可描述的具象的壹切即以實物形式存在的壹切存在物。而這兩條道路上都充滿了不確定性與無限性,而這似乎也回應了卡爾維諾對無限與模糊所帶給他的美學享受。

另外作者在下文中提到自己,就像壹個小學生從做功課——描寫壹頭長頸鹿或描寫星空——開始,努力寫滿這些練習,並從中整理出了《帕洛馬爾》。或許這才是最值得我這個小白學習模仿的,最具可操作性的行動。就像日記,我們可以從處理壹些知識方面的小問題,與世界建立關系的方式著手。甚至是仔細體會、揣摩使用沈默和詞語時的快意和沮喪。我想每壹位作家都必定有過這樣的練習,也必定是從這樣的練習開始。腳踏實地比仰望星空更有助於我們的成長,尤其對我們這些小白們。

《新千年文學備忘錄》[意大利] 伊塔洛·卡爾維諾

譯林出版社 黃燦然 譯

電影創作中會運用到閃回和閃進的手法。而我們在小說創作中也可以利用閃回和閃進的手法,除了借此交代更多的信息,也能增加故事的時空錯亂感,從而帶來壹種魔幻般的不真實。更有利於用卡片寫作的方式來敘述故事設計情節。

波尼M合唱團,壹攤汙跡,尼克松的陰影:在生活中壹如在文學中,我們的航行要靠細節的星辰指引。我們用細節去聚焦,去固定壹個印象,去回憶。我們擱淺在細節上。

電影《萬樂之城》,壹盒過期的純牛奶,父親的眼神:在生活中壹如在寫作中,我們的航行要靠細節的星辰指引。我們用細節去聚焦,去固定壹個印象,去回憶。我們擱淺在細節上。

壹張 術語卡 ,壹張 反常識卡 ,壹張 人名卡 :在寫作中壹如在閱讀中,我們的航行要靠卡片的星辰指引。我們用卡片去聚焦,用卡片去固定壹個形象,去回記憶。我們擱淺在卡片上。

看完埃科的百科介紹,我還是再次想起了查理芒格,以及陽老在其工作談中寫道的:

***鳴卡 時至今日,我們可曾找到了那個我們總想在書頁裏,電影熒幕裏,或者馬拉松賽道上找到的故事?我期待著能找到屬於自己的故事,也許在壹本不期而遇的書裏,也許,邂逅在壹部久違的老電影中,也可能是奔跑在未來道路的某個瞬間。那壹刻,我成了自己生命故事的書寫者與體驗者,然而生活是殘酷的,對妳對我都壹樣,還好,我們還有書書,電影,馬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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