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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豪放派詞風的研討

豪放派,中國宋詞風格流派之壹。北宋詩文革新派作家如歐陽修、王安石、蘇軾、蘇轍都曾用“豪放”壹詞衡文評詩。第壹個用“豪放”評詞的是蘇軾。據南宋俞文豹《吹劍續錄》載:“東坡在玉堂,有幕士善謳,因問:‘我詞比柳詞何如?’對曰:‘柳郎中詞,只合十七八女孩兒執紅牙拍板,唱楊柳岸曉風殘月。學士詞,須關西大漢,執鐵板,唱大江東去。’公為之絕倒。”這則故事,表明兩種不同詞風的對比。南宋人已明確地把蘇軾、辛棄疾作為豪放派的代表,以後遂相沿用。 宋詞兩大流派之壹。因其詞作的題材、風格、用調及創作手法等與婉約派多不相同,故被視婉約派為正統的詞論家稱為“異軍”、“別宗”、“別派”。代表詞人為蘇軾、辛棄疾 歐陽修等。豪放派的形成與發展  豪放派的形成與發展約分為四個階段: 預備階段 範仲淹寫《漁家傲·塞下秋來風景異》,發豪放詞之先聲,可稱預備階段。 奠基階段 蘇軾大力提倡寫壯詞,欲與柳永、曹元寵分庭抗禮,豪放派由此進入第二階段即奠基階段。當時學蘇詞的人只有十之壹二,學曹柳者有十之七八,但豪放詞派畢竟肇始於此。南宋詞論家王灼說蘇軾作詞“指出上天壹路,新天下耳目,弄筆者始知自振。”張炎《詞源》將“豪放詞”與“雅詞”對舉。沈義父《樂府指迷》說:“近世作詞者不曉音律,乃故為豪放不羈之語,遂借東坡、稼軒諸賢自諉。”上述諸條都可印證此說。 頂峰階段 蘇軾之後,經賀鑄中傳,加上靖康事變的引發,豪放詞派獲得迅猛發展,集為大成。這是第三階段即頂峰階段。這壹時期除卻產生了豪放詞領袖辛棄疾外,還有李綱,陳與義,葉夢得、朱敦儒、張元幹、張孝祥、陸遊、陳亮、劉過等壹大批傑出的詞人。他們相激相慰,以愛國恢復的壯詞宏聲組成雄闊的陣容,統治了整個詞壇。 延續階段 第四階段為延續階段,代表詞人有劉克莊、黃機、戴復古、劉辰翁等。他們繼承辛棄疾的詞風,賦詞依然雄豪,但由於南宋國事衰微,恢復無望,風雅詞盛,漸傾詞壇及豪放詞人偏擅粗直詞風等原因,豪放派的詞作便或呈粗囂、或返典雅,而悲灰之氣漸趨濃郁則是當時所有豪放詞人的***同趨向。豪放派的特點  豪放派特點大體是創作視野較為廣闊,氣象恢弘雄放,喜用詩文的手法、句法寫詞,語詞宏博,用事較多,不拘守音律,然而有時失之平直,甚至涉於狂怪叫囂。南渡之後,由於時代巨變,悲壯慷慨的高亢之調應運發展,陳與義、葉夢得、朱敦儒、張孝祥、張元傒、陳亮、劉過等人承流接響,蔚然成風。豪放詞派不但震爍宋代詞壇,而且廣泛地影響詞林後學,從宋、金直到清代,歷來都有標舉豪放旗幟,大力學習蘇、辛的詞人。 它不僅描寫花間、月下、男歡、女愛。而且更喜攝取軍情國事那樣的重大題材入詞,使詞能象詩文壹樣地反映生活,所謂“無言不可入,無事不可入”。它境界宏大,氣勢恢弘、不拘格律、汪洋恣意、崇尚直率,而不以主含蓄婉曲為能事。詞論家對蘇軾詞所作的“橫放傑出” “詞氣邁往”“書挾海上風濤之氣”之評,對辛棄疾所作的“慷慨縱橫”“不可壹世”之評,可移向豪放派。豪放派內部的分派較少,僅有蘇派、辛派、叫囂派三個階段性的細支。其風格雖然總稱豪放,然而各詞人風格亦有微差:蘇詞清放,辛詞雄放,南宋後期的某些豪放詞作則顯粗放,清朝的豪放詞人如陳維崧等亦多寓雄於粗,以粗豪見長。由於豪放詞人嗜於用典、追求散化、議論過多,某些豪放詞篇遂有韻味不濃、詞意晦澀、形象不明、格律欠精等缺點,這些亦是無庸諱言的。 豪放派雖以豪放為主體風格,卻也不乏清秀婉約之作,不名之家如此,名家亦如此。蘇詞《賀新郎 乳燕飛華屋》、《水龍吟 似花還似非花》,辛詞《粉蝶兒 昨日春》、《青玉案 東風夜放》等皆是可伯仲婉約詞的名篇。"豪放"壹詞的由來“由“伶工之詞”轉變為“士大夫之詞” 詞興起於晚唐,發展於五代(907—960,繁榮於北宋(960—1127),派生於南宋(1127—1279)。這樣分期當然是極為簡略粗疏的,只是為了便於說明問題,不能不在歷史的大墻上暫時插幾個鉤子,以便掛上壹些史實,看清它的上下左右的關系,免得抽象設想,不易捉摸,甚至弄得時代錯誤,史實乖舛。 從詞的興起到北宋末年,大約在二個世紀之中,詞作為壹種民間愛好,文人競寫的文學作品,已經達到它的黃金時代。也可以說,全部詞中較好的那壹半,產生在這壹時期。以後,即在南宋時期,盡管派別滋生,作者增加,但就總的質量而論,已不如南宋以前的作品。那些作品及其作者,都是沿著自晚唐以來的壹個傳統而寫作的。這個傳統簡單明了,即是後世所謂的“小調”。小調是民間裏巷所唱的歌曲:其內容也頗為單純,大都以有關男女相愛或詠贊當地風景習俗為主題。這本來是《三百篇》以來幾千年的老傳統、舊題材,而“感於哀樂,緣事而發”的漢魏樂府,則表現得更為突出。宋詞與樂府的關系是非常密切的,宋人的詞集有時就稱為“樂府”,如《東山寓聲樂府》、《東坡樂府》、《松隱樂府》、《誠齋樂府》等。晏幾道自稱其詞集為《補亡》,他自己解釋道:“《補亡》壹卷,補“樂府”之亡也。”意思是說,他的詞正是宋代的“樂府”。 但是從五代到北宋這壹詞的黃金時代中,雖然名家輩出,作品如雲蒸霞蔚,卻從來沒有人把他們分派別,定名號,貼簽條。五代的作品,至少來自四個不同的區域:西蜀、荊楚、南唐、敦煌,但後來,也許為了討論方便,提出了“花間派”這個名稱,即用西蜀趙崇祚編的《花間集》的名稱來定派別,這當然是不正確的,因為此集所選的溫庭筠與韋莊的作品就大不相同,他們二人中的任何壹人與波斯血統的李珣的壹些作品又很不相同。但在北宋文人看來,《花間集》是當時這壹文學新體裁的總集與範本,是填詞家的標準與正宗。壹般稱贊某人的詞不離“花間”,為“本色”詞,這是很高的評價①。陳振孫稱贊晏幾道的詞“在諸名勝中,獨可追逼《花間》。高處或過之”。由此可見,南宋的鑒賞家、收藏家或目錄學家以《花間》壹集為詞的正宗,詞家以能上逮“花間”為正則。“花間”作風成為衡量北宋詞人作品的尺度,凡不及“花間”者殆不免“自鄶以下”之譏。事實上如何呢?我們看北宋幾個大家,如歐陽修、範仲淹、晏氏父子、張先、賀鑄、秦觀、趙令畤、周邦彥其詞作莫不如此。柳永和他們稍稍不同,但他所不同者無非是寫他個人羈旅離恨之感,而其所感者仍不脫閨友情婦。對於這些作品,當時北宋南宋的詞論家或批評家,誰也沒有為它們分派別,只是尋章摘句,說說個人對某詞某聯的愛好欣賞而已。 這裏要提壹個五代南唐著名的詞人,千古詞帝李煜。我們先看他在投降時寫的壹首詞。 破陣子 四十年來家國, 三千裏地山河。 鳳閣龍樓連霄漢, 玉樹瓊枝作煙蘿。 幾曾識幹戈? 壹旦歸為臣虜, 沈腰潘鬢消磨。 最是倉皇辭廟日, 教坊猶奏別離歌。 垂淚對宮娥。 可以說從這首詞開始,詞真正走出了閨房,由“伶工之詞”轉變為“士大夫之詞”。王國維對此的評價是:“眼界始大,感慨遂深”。在古代,士大夫的重要標準就是要有關心國家大事的胸懷和理想,所以,當李煜把他對國家的感情表現在詞中,他的詞也就成了“士大夫之詞”。這個轉變,真正把詞的地位提高了,實際上漸漸為後來的蘇辛豪放派打下了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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