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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邦達的藝術人生

徐邦達出身於書畫收藏之家,受環境的熏陶,自幼喜愛詩詞書畫。18歲時他從蘇州畫家李醉石學畫山水,同時又從趙叔儒學古書畫鑒別,後又入書、畫、鑒三者皆長的吳湖帆門下。所以,他自青年時期始,在鑒定書法的同時,亦不忽視對文獻記載的傳記與流派的研究,而尤其重視書畫作品的風格與形式。對風格形式的把握,除去視覺記憶之外,他主要是下苦功認真臨摹。他說:“要臨得像,非壹點壹畫地看,細捉摸不可。臨摹壹遍,真比欣賞壹百遍還要記得清楚,搞得明白。”徐邦達的書法初學柳公權,稍後為了鍛煉鑒別能力而臨摹百家,學習的範圍十分廣泛。從早年臨畫所題的款識看,徐邦達的各體書法均頗得古人神韻。他學過唐太宗李世民、李邕,宋代的蘇軾、米芾和明代的張宏,其後泛學無宗,40歲以後因埋頭於書畫鑒定工作,書畫成了業余愛好。但因自書詩詞和鑒畫題跋的需要,徐邦達壹直註重於行書的練習和創作,終於在六七十歲時,形成了清潤秀雅、韻味獨具的自家風格。

明代徐渭題畫詩謂:“從來不見梅花譜,信手拈來自有神。”徐邦達不僅書法好,不可忽視的是他還是壹個畫家。無論在創作觀念還是藝術風格,乃至具體的用筆、結字、章法、用墨上,“畫家書法”都給“書家書法”許多新的啟示。總體上看,畫家書法比書家書法多了壹層“畫意”。這種“畫意”並不等於畫,它是在書法創作中透露出的壹種“畫”的氣息。所以說筆墨到了徐邦達的手裏,這種氣息自然也會脫手而出。

觀徐邦達自成壹家的行書,給人以峻拔崎嶇、汪洋恣肆的美感。他作書舒緩而有節律,運筆以靜制動,不倉促緊迫,不弱也不霸,沈穩自若。他的行書筆墨酣暢淋漓,結體自然舒展,粗壯如牛健步,細密如龍蛇逶迤,線條疏密相間,行中帶草,體圓用方,極盡筆法變化。其結體以蘇東坡、米襄陽為主,取蘇字之態濃意遠、米字之盡秀極妍。他上溯李北海以厚其氣,下參董其昌以暢其韻,再輔以過目不下數萬件書法名跡的滋養,終使作品透溢出壹種博大深遠的氣勢和韻味無窮的神采。由於作品中蘊藏著深厚的文化底蘊和人文積澱的人格氣質,更使徐邦達的書法在風格上與其他書家拉開了距離。

徐邦達歷經七十多年的探索,積多年的體悟和實踐,在出入米芾並廣取博收集大成後逐漸形成了自家體制。其書體以行為主而略雜草法,結字取法米芾,又汰去米氏誇張、故作姿態的習氣,務求圓潤婉轉,又加之畫家的優勢,使他的作品墨色清新秀潤,線條富有彈性而質感強,觀之大有“方寸天地見宇宙,筆走龍蛇寫春秋”之氣勢。

藝術追求的本質在於向無限發展,進入廣闊的審美空間,形成想像藝術,在有法與無法、師古而不泥古中創造新意。徐邦達正是這樣想也是這樣做的。他如今作書,風格更趨於秀中帶蒼,雅中含渾,心手雙暢,進退裕如,可謂已達到嫻雅而超逸的境界。

細讀徐邦達的書法,回顧他在創作上所走過的道路,可以讓人感覺到他在藝術實踐中的冷靜與自信。或許來自性格的必然,或許來自傳統的影響,或許來自清醒的審美判斷……不管是哪壹種原因,其結果都顯示出他的藝術修養。在我看來,徐邦達書法中所透露出的傳統文人畫家的風格情趣最讓人稱道,所散發出來的精神氣質與文化涵養,更是富有感染力和生命力的。

文物、收藏界的人都知道,故宮博物院有個徐邦達,人送雅號“徐半尺”。意思是說他獨具慧眼,鑒定書畫時,常於畫軸展開半尺之際,已辨出真偽,故海內外奉他“華夏辨畫第壹人”之美譽。中央電視臺曾以“國寶”為名,為他攝制專題片。從此,“國寶”之稱不脛而走。這個被稱作“國寶”的老人,為了保護國寶不遺余力,數十年如壹日,因而又被人稱為“國寶護神”。

徐先生壹生著述甚豐,迄今已付印的著作有《古書畫鑒定概論》、《古書畫偽訛考辨》、《歷代書畫家傳記考辨》、《中國繪畫史圖錄》等,還有壹部啟動於四十年代末,經過數十年邊撰寫、邊修改、邊出版的《古書畫過眼要錄》,累計壹百六七十萬字。這部著作是帶有總結性的鑒考記錄,資料翔實,包含大陸及散落海內外的中國古書畫珍品,有鑒有評。

出身商賈之家的徐邦達走上了從藝之路,剛出道就栽了個大跟頭

徐邦達祖籍浙江海寧,1911年出生在壹個富殷的商人之家,家中富藏古書畫。在這樣的環境中誕生、成長,他天性中有了壹分對書畫的親近。還在少年時代,就開始浸淫於家藏的書畫之中。

其父徐堯臣,雖為商賈,卻性情儒雅,喜好文墨書畫,在做絲綢生意之余,凡過眼名家書畫,只要相中了,便會不惜重金購進收藏。

徐先生能有今天的成就,首先應該感謝開通的父親。自古商賈,總是期冀自己的子女擅計錙銖,早早接過祖上的家業。但徐堯臣卻非如此。當他發現兒子對書畫的癡迷和超常的稟賦,就聘請了頗有名氣的“婁東派”後勁畫家李濤(醉石)來教兒子學習山水畫。

初學伊始,徐邦達就系統地臨摹了歷代山水聖手名作。同時,他又師從趙時桐先生學古書畫鑒別,久而久之,他對各家運筆技法的揣摩鑒別,皆有心得。為博采眾長,他又入書、畫、鑒三者皆長的吳湖帆先生門下,也曾師從馮超然、陳定山諸名家。

自浸淫丹青起,徐邦達就是創作與鑒別學齊頭並進的。這是他的特殊點,也是他高於單壹書畫家的地方。

徐先生畫名日隆。當年與他壹同寓居上海的壹批才華橫溢的青年人,時常壹起雅聚,論書品畫,探討切磋。

經年之後,徐先生在回憶當年情景時寫道:“那時我們同住在上海市武康路壹所僻靜的小樓中,其中有壹間北屋布成日本的榻榻米式,方席尋丈,壁飾諸友合作的長幅雜畫,不時邀集斯文朋友,對坐其中,吟詩作畫,以消長日。那時經常見面的藝術界朋友有楊清馨、鄭午昌、張碧寒、王紀幹、陳定山……”

如今鑒別書畫壹言九鼎的徐先生,當年第壹次實踐鑒別就栽了跟頭。

18歲那年,他看上了壹幅據說出自王原祁手筆的畫。王原祁與王時敏、王鑒、王翚並稱“四王”,位列清初六大家。徐先生壹向偏好四王的畫,他細細審辨良久,終以20兩黃金的價格購下。可後經明眼人鑒別,他重金換回的竟是贗品!

1937年夏,上海博物館舉辦《上海市文獻展覽》。徐邦達應邀協助這壹展覽的古書畫征集、檢選、陳列工作。這是他正式涉足鑒別的開始。

展覽之後,博物館的董事長、收藏家葉恭綽先生,又延聘徐邦達撰寫了《上海市文獻展覽古書畫提要目錄》。痛惜的是,徐先生的這部處女作因為“八·壹三”事變,葉先生匆忙離滬而不幸佚失。

四十年代,徐先生的畫藝已名噪江南。抗戰勝利後,他當選為中國美術家協會理事。此後壹年,他又應聘為上海美術館籌備處的顧問。這期間,徐邦達在滬舉辦了自己第壹個畫展。

四十年代末,徐邦達遷居嘉定縣城。在這裏,他創作了大量的山水畫及詩詞,鑒賞水準也隨之提高。回憶此間生活,他說:“與畫友孫祖勃君朝夕過從,討論藝事,最為歡洽。”

《古書畫過眼要錄》正是從這時開始編撰的。當然,此時的徐邦達並沒有想到這部書會延續壹生。

為覓國寶他當起了“偵探”,短短數年,故宮博物院繪畫館成了佚失國寶聚匯之家

新中國成立,徐邦達與大收藏家、鑒定家張珩壹道,被新成立的上海市政府聘為文物管理委員會顧問,後調至北京就任中央文物局文物處業務秘書。從此,開始了以收集、鑒定古書畫文物為主的生涯。

1953年秋,徐邦達赴故宮博物院參與繪畫館的籌建。

新中國初創時的故宮博物院的文物僅是昔日紫禁城藏品的十分之壹,書畫卷冊就更微乎其微了。紫禁城的藏品,除壹部分古書畫卷冊被溥儀帶到東北,大部分散落民間;其余九成以上在解放前夕運去了臺灣。

擺在徐邦達等人面前的是如何才能使故宮博物院繪畫館藏品盡快豐富起來。為此,他跋山涉水奔波於各地,悉心察訪。任何壹點信息、壹點線索,他都不放過。

北京琉璃廠,是徐先生經常光顧的地方。1953年壹天傍晚,他照例來此徘徊,無意間竟在寶古齋發現了《水村圖》的線索。店老板告訴他,前天有個來自東北通化市郊縣大栗子溝的老者,到店裏稱其家藏有許多珍稀古書畫,並開有壹個單子,其中就有《水村圖》。

老板見老者灰頭土腦壹副鄉下人打扮,加之自己對古書畫價值也有些懵懂,就沒把這當回事。說給老相識徐邦達聽,也只是聊博壹笑。誰知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徐邦達仔細看了單子,心壹下就被《水村圖》勾住了。

他記下單子的主人姓王,立即與東北的文物機構聯系,點名要《水村圖》,請他們快些派人到大栗子溝收購。去者是個書畫鑒定的門外漢,花了200元,購得壹帖有趙孟頫署名的卷冊。  徐先生展開那購回的卷冊,簡直哭笑不得。趙孟頫的山水畫,采用的是幹筆勾皴的方法,姿態縱橫,軼出舊軌,此卷雖墨色斑駁,年代久遠,但絕非出自趙氏之手。為了《水村圖》真跡,徐先生找到壹位熟識的文物商,委托他去東北收購《水村圖》。這位文物商到大栗子溝,與王姓老者消磨了許多時日,交上朋友。閑聊中文物商得知原委,原來那位收購員是以官方身份出現的,王氏怕露了底被國家無償征收,所以才以假充真糊弄了他。文物商憑借私商的身份,以8000元買下《水村圖》帶回北京,徐邦達仔細鑒別後,認定是趙孟頫的真跡,遂說服文物局領導,加價二成,將卷冊購回,由國家收藏。

五十年代,徐邦達聽北京琉璃廠經營書畫文物的靳伯聲說,曾任國民黨吉林省政府主席的鄭洞國,率部起義時,曾將壹些價值極高的書畫珍品,藏在壹個小皮箱中。皮箱中的珍品就是溥儀當年從紫禁城帶出文物中的壹小部分。這些珍品中有唐代人臨摹的《王方慶萬歲通天進帖》。“萬歲通天”是武則天的壹個年號。據史載:武則天曾傳問晉代大書法家、壹代書聖王羲之後人王方慶有無王羲之手跡,王方慶遂向宮進帖10卷。此外,還有五代後唐畫家胡環的《卓歇圖》,五代傑出書法家楊凝式的《夏熱帖》,元代著名畫家王蒙的《太白山圖》卷等***5件。

民國成立十數年後,溥儀預感到紫禁城不可能成為久居之所。他請來宮中遺老,對宮中所藏文物字畫清點核查,打上宣統禦覽之印,悄悄將其中1200余件書畫卷冊,帶出紫禁城。先是藏於溥傑家,後又帶到日本人卵翼下的偽“滿洲國”“都城”——長春。

1945年春夏之交,蘇聯紅軍攻入東北,溥儀倉皇出逃,“宮中”壹片混亂,許多文物字畫就此散落民間,不知去向。

翌年,國民黨軍進駐東北。鄭洞國來到長春,他很喜歡字畫,於是請來靳伯聲為其代為收購。靳於此間為鄭購了不少珍品。

為了征集書畫珍品正日夜奔波的徐邦達,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極有價值的線索。他開始追蹤探訪,得知1948年10月,鄭洞國率部起義前,裝有5件珍品的皮箱,始終帶在身邊。直到起義與解放軍接洽時,才將皮箱交給負責接收的解放軍部隊。當時說是代管,但事後再無人提及此事。徐邦達了解到這些情況,立即通過有關人士查訪當年負責接收的部隊,終於在那個部隊存放文件的保險櫃中,找到了那只皮箱。

可打開皮箱壹看,5件珍品只剩下兩件,另外3件去向不明。徐邦達並未就此罷手,而是千方百計窮究線索,幾經輾轉,終於又找到了另兩件。

就這樣,短短數年,徐邦達不辭辛苦,悉心查訪,經發掘和搶救,繪畫館就匯集了3000多件“失散重聚”的珍品。

為救國寶,徐邦達“蠻橫”擠占夫人的機會,面見李瑞環陳言

九十年代以來,許多文物被送上了拍賣市場。徐先生對此憂心忡忡,他擔心文物珍品通過這壹渠道流出國門。因而,他不顧年事已高,總是傾盡全力保護著國寶,不使它們流出國門。

壹次,徐先生得知自己極其珍視的、流失民間的“清代四僧”之壹石濤的墨竹《高呼與可》要上市拍賣,便四處遊說,希望國家出資買下這壹珍品。

恰巧那些天,徐夫人滕芳女士正好因住房問題要見全國政協主席李瑞環。她想讓徐先生同她壹道去,徐先生說自己沒有什麽事,就不去了,但希望夫人跟李主席談談購買《高呼與可》的意義。

滕女士深知徐先生向來把國事看得比家事重,卻故意開玩笑說:“我不談。第壹,我不是故宮人;第二,我不是徐邦達,不懂書畫鑒定。要談,妳明天同我壹起去談。”徐先生默不作聲回自己臥室就寢了。

躺在床上的徐先生,卻無法合眼,半夜起身去敲夫人臥室的門,壹邊敲壹邊說,“我睡不著,我想明天還是和妳壹起去。但我求求妳,明天去時不要談住房的事了,談《高呼與可》的事。妳給故宮做件好事,我謝謝妳了。”

第二天到李瑞環主席處,徐先生進門就談購買《高呼與可》的事,他說:“建國初期,國家經濟困難得多,但仍撥出巨款將‘三希堂’珍藏的三部稀世字帖中的兩部買了回來。”李瑞環當即表示《高呼與可》應該由國家購買。

從李瑞環那兒出來,徐先生異常興奮,拉著夫人說:“走,到昆侖飯店上海茶館吃包子去。”滕芳嗔怪道:“應該由故宮請客。”

這個被稱為“國寶護神”的老人,為國鑒考、收購、征集傳世名跡不下三四萬件,而他自己家中除了自己的畫作和仿真的古書畫,幾乎沒有古董文物。談到這壹點,老人這樣回答:“作為鑒定家,既然姓了‘公’,就不作個人收藏家。”

這個姓了“公”的鑒定家,“文革”結束從幹校重返紫禁城,丟下鋤頭首先想到的還是利用有生之年,多為國家鑒考征集古書畫作品。這時的徐先生已屆古稀,可他不顧年邁,不辭勞苦帶領楊新(現故宮博物院副院長)等壹批中青年助手,跑遍了全國80%以上的省、市、區的博物館、文管會、文物商店,對所藏古書畫進行了壹次綜合考察。

此次考察車馬勞頓,耗時五六年,行程數萬裏,鑒定書畫作品約四萬件左右,對壹個古稀老人來說,確實太辛苦了。考察中,在青島博物館的次等文物堆中,發現了國家級珍品唐代臨摹的懷素《食魚帖》;在雲南博物館的參考品中發現了宋代畫家郭熙的《溪山行旅圖》中軸,元代“四大家”之壹黃公望的《雪夜訪戴圖》等稀世畫作。如若不是徐先生慧眼識之,這些稀世國寶的命運恐怕不是至今還壓在箱底就是被隨意處理了。

畫藝、書藝原是“養在深閨人不識”,壹朝出“閨”天下驚

1991年4月3日,臺灣清韻藝術中心,人頭攢動,熱鬧非凡,徐邦達畫展在這裏開幕。老先生清雅峻爽、功力深厚的山水畫令臺島書畫界為之傾倒。臺灣故宮博物院院長秦孝儀、副院長江兆申以及其他書畫界知名人士紛紛觀看了畫展。

令人感慨的是,此次畫展距徐先生第壹次畫展,竟相隔了50年——半個世紀。

徐先生畫展在臺灣引起轟動的消息傳至內地,許多人都盼著能壹睹他筆下風光。

1997年7月6日,徐邦達書畫展在南京金陵藝術館開幕,書畫界終於可以大飽眼福了。

前來參加開幕式的國家文物局、故宮博物院以及書畫界人士都大吃壹驚,這麽精彩的藝術,以往竟然不知。平日裏,大家只知老先生是享譽海內外、壹言九鼎的大鑒定家,卻不知他也是丹青聖手和詩人。展覽中的書法作品以及畫中題款大都為老先生自己的詩作。

徐邦達因書畫之緣而鑒定,因鑒定而每日裏與書畫耳鬢廝磨。他做了國家的鑒定師,為了集中精力,為國家收集、鑒別大量的書畫名跡,這個當年名噪江南的畫家,數十年來未曾動筆創作書畫。令人遺憾之余又非常感動。直到八十年代初,在他的學生、至交的壹再慫恿下,徐先生才重拾畫筆,人們也才有幸欣賞他的書畫藝術。

對於古跡名作,徐先生還具有摹以亂真的本領,這是他30歲以前的事了。現存加拿大的摹本奚岡《松溪高逸圖》是他18歲時所臨,現存新加坡的張中《芙蓉鴛鴦圖》是他24歲時所臨。這兩幅畫作至今已經歷了60多年風塵,那陳舊的面孔,令行家壹眼望去竟覺真跡壹般毫無二致。

徐先生的書法,同他的繪畫壹樣,博采眾長,舒緩而有節律,不弱不霸,沈穩自若。他的書法,典雅中和間透著清勁俊逸,如他的畫,也如他的人。

已過米壽的老先生,從事書畫創作和鑒別研究,已有70多個春秋,成就卓著,聲名遠播海內外。然而,他卻常說:“鑒賞古跡也罷,創作書畫也罷,越深入就越覺難了,需要解決的問題很多很多,我還沒有學好呢!”

多麽可愛又可敬的老人,面對著他,時光仿佛倒流了許多年。他仿佛就是滿腹經綸而隱逸山林的名士,又像是虛懷若谷而抱負深遠的仕者。這就是他——“國寶護神”徐邦達。

代表作品

著有:《古書畫鑒定概況》、《古書畫偽訛考辨》、《古書畫過眼要錄》、《歷代書畫家傳記考辨》、《中國繪畫史圖錄》、《重編清宮舊藏書畫目》、《改編歷代流傳繪畫年表》、《古書畫偽訛考辨續編》等。曾於1981年赴澳大利亞、1985年赴美國講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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