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富裕家庭的孩子沒有做好自己的工作,把勞動人民視為罪人;那些學者認為“農民”這個詞是壹種侮辱。他們整天吃東西,只知道早餐和晚餐的美味,卻忘了食物從哪裏來。這樣的人多了去了!這樣,把開創農業生產的始祖奉為“神”就很自然了。這只是人為制造的嗎?
總名稱
谷物不是壹個固定的名稱,尤其是某壹種谷物。百粒是指谷物種類繁多,這是就谷物整體而言的。“五谷”指的是麻、米、麥、粟、黍,其中唯獨遺漏了米。這是因為寫書的聖賢都是西北人。現在全國人民吃的食物,大米占十分之七,小麥、大麥、小米、黍占十分之三。麻類和豆類已經完全歸類為蔬菜、糕點、油脂等副食,仍然歸類為五谷雜糧,只是沿襲了古人的說法。
米飯
大米種類最多。不粘,谷物叫糯米,米叫粳米;黏的,糧食叫徐米,米叫糯米(南方沒有黏的小米,酒是糯米做的)。原本是壹種晚熟的粘粳米(俗稱“婺源光”),不能釀酒,只能煮粥,是另壹種稻種。米的形狀有長芒和短芒(長芒米在江南稱為“瀏陽早”,短芒米稱為“吉安早”),有長粒、尖粒、穹粒、扁粒等多種。其中,大米的顏色有白色、黃色、紅色、淡紫色和灰黑色。
最早的浸泡期是在春分之前,稱之為社會種(有的人天冷凍死不能生長),最晚的是清明節之後。播種時,先用稻草或麥稭將種子包好,在水中浸泡幾天,發芽後再播種在秧田裏。當幼苗長到壹英寸以上時,就叫幼苗。幼苗30天以上就可以拔起移栽了。如果稻田遇到幹旱或澇災,就不能移栽。過了育苗期,秧苗會變老拔節。這時候就算再插場,也沒幾個結。通常壹畝水田培育的秧苗可以移植到25畝水田。
移栽後,早熟品種70天左右即可收獲(粳稻有“救公饑”、“急喉”等品種,糯米有“金包銀”等品種。全國各地的名字種類繁多,很難壹壹描述。最新的品種,從夏天到冬天,200多天後才能收割。至於冬天播種,夏天5月份就可以收割,也就是粵南的水稻,因為那裏常年沒有霜雪。如果水稻缺水十天,就怕幹旱。夏種冬收的水稻,必須種在山裏有持續水源的地裏。這種水稻生長期長,地溫低,所以秧苗生長緩慢。湖邊的田地要等到夏季洪水過後,大約6月份才能移栽。其苗要在長夏季節播種,也要在地勢較高的水田播種,汛期過後再移栽。
南方平原大部分稻田壹年種兩茬。二種的俗稱是晚糯稻,不是粳稻。6月份早稻割完之後,翻耕耙田,然後插再生苗。這種秧苗在清明那天和早稻秧苗同時播種。早稻秧苗缺水壹天就會枯死,這種秧苗過了四五月就不怕暴曬幹旱了。這是不同的類型。秋天天氣晴朗的時候,晚稻要不斷灌溉。農民辛辛苦苦釀造春酒。如果水稻缺水十天就會死亡。但後來有壹種旱稻,是不粘粳稻,即使在高山上也能種植,這是另壹種變異類型。還有壹種香米,因為有香味,壹般留給富裕家庭。但是產量很低,沒有滋補的好處,不值得推廣。
伊奈伊
如果在肥力差的稻田裏種任何壹種水稻,穗上的谷粒都會稀疏而不飽滿。勤勞的農民用各種方法來提高稻田的肥力。人和動物的糞便,以及榨油餅(“幹”是因為榨出了油而得名。其中燒餅和蘿蔔籽餅最好,菜籽餅稍差,桐油籽餅稍差,樟樹籽餅、烏桕籽餅、棉籽餅稍差),草皮和樹葉都是用來輔助肥力,促進水稻生長的,全國各地都這樣做(南方磨綠豆粉的農民用磨的時候過濾出來的發酵漿來澆灌稻田, 而且肥效挺好)豆便宜的時候,把大豆撒在稻田裏,壹顆爛大豆可以給稻田施肥九平方英寸,這樣收益是播種大豆成本的兩倍。 對於冷水浸泡多年的水田——“冷水田”,插秧時根部要蘸灰(可用鳥、獸骨),然後在秧腳上撒石灰,但不適合向陽的暖水田。對土質較硬的田塊,應培土成壟,土塊堆在柴火上燒,但不適用於粘土和土質疏松的水田。
大米工人
凡是收獲後不再耕種的水田,都要在當年秋季翻耕開墾,讓稻茬爛在水田裏,肥效是糞肥的兩倍。如果秋天沒有水,或者懶惰的農民錯過了農時,他們要到第二年春天才犁地,最後的收成就會減少。給稻田施肥的時候,怕遇到連續的大雨。那時,當雨水沖走的時候,肥料會跟著水漂。所以,緊盯天氣變化,靠的是老農民的智慧。壹些勤快的農民在水田耕完壹遍後,還要再耕第二遍、第三遍,然後耙田,這樣土壤會被壓得均勻,裏面的肥料也會分散得均勻。
有的農民家裏缺少畜力,就兩個人在犁上綁壹根粗棍子,壹前壹後拉著犁,犁壹整天,能比得上壹頭牛的勞動效率。犁地後如果缺少畜力,就做壹個耙子,兩個人肩手拉耙,相當於三頭牛壹整天的勞動效率。中國中原只有水牛和黃牛兩種。其中水牛比黃牛強壯壹倍。但是養水牛,冬天要有牛棚禦寒,夏天要有池塘洗澡,養水牛花的力氣是養牛的兩倍。在立春前犁地時,牛出汗過多,所以我們必須註意避免讓牛淋雨。要下雨的時候,我們應該趕緊把牛趕進牛棚。等到谷雨過後,無論風雨也不怕。
蘇州的農民用鋤頭代替犁,不用耕牛。在我看來,貧困農戶如果把買牛和水草飼料的費用,以及被盜、生病、死亡等意外損失加起來,還不如靠人力種田。比如有牛的農民可以耕種十畝農田,沒有牛的農民只要勤快就可以用鐵鋤頭種出以前壹半的田地。既然沒有牛,秋收後就不用考慮種牛飼料和下地放牧的麻煩,同時還能騰出手來種豆類、小麥、麻類、蔬菜等作物。這樣看來,用第二次收獲來補償荒廢的那壹半田地的損失,似乎和有牛的家庭差不多。
水稻移栽後,幾天內老葉會變黃,長出新葉。新葉長出後,就可以耕田了(俗稱“塔河”)。他手裏拿著壹根棍子,用腳把稻根和草根上的泥刨開,把原來地裏的小雜草踩進泥裏,讓它無法生長。稻田裏的稗草等雜草,用前面的方法很容易解決。但稗草、苦菜、辣蓼等雜草不是靠腳就能除掉的,必須馬上耕種。人耕田的腰和手會更辛苦,要靠人的眼睛仔細分辨稻谷和稗子。雜草清除後,幼苗會茁壯成長。之後要排水防流,灌溉防旱。壹個月後,就要準備收割了。
大米災難
早稻種子在初秋收集。如果種子在中午烈日下暴曬,種子裏的熱氣還沒放出來就被放進了糧倉,然後太急關了糧倉,水稻種子就會帶來酷暑(太勤快的農民就會遭受這種災難)。第二年播種後,地裏的糞肥會發酵,提高土壤溫度。再加上東南風帶來的暖暖的氣味,整個水稻會像被燒焦壹樣滿目瘡痍,對水稻的秧苗和稻穗都會造成很大的傷害。這是水稻的第壹次災難。如果水稻種子等到晚上變冷後再進入谷倉,或者在冬季至日寒冷的日子裏收集壹罐冰水和雪水(開春後收集將是無效的)。明年清明泡籽的時候,每石稻種上澆幾碗,夏天的暑氣立馬就能解除。這樣壹來,無論東南風帶來多高的溫度,稻秧的穗子都會茁壯成長(所以根本原因在稻種,只是有些人無知到怪鬼神)。
播種稻種時,如果田裏的水太深,稻種之前沈不下去,那麽突然刮起壹陣大風,稻種就會堆積在稻田的壹個角落裏,這就是第二種災害。所以要註意在風勢平息後播種水稻種子,讓種子均勻下沈,長成幼苗。水稻種子長出幼苗後,害怕成群的鳥來啄食,這是第三種災難。在稻田裏豎起壹根桿子,壹些假鷹和假人在風中飛舞,就可以趕走鳥兒。移栽的稻苗在沒有完全生根的情況下,壹旦趕上陰雨天氣,就會有壹半以上受損,這就是第四種災害。只要連續三個晴天,所有的幼苗都能存活。秧苗返青長出新葉後,土壤中的肥力不斷散發,當南風帶來的熱風熏烤時,水稻葉鞘和莖內就會生出昆蟲(形似蠶繭),這是第五災。希望老天在這個時候遇到壹陣西風暴雨,讓害蟲消滅,讓水稻正常生長。
水稻抽穗後,“鬼火”在夜間四處飄散,將水稻燒焦,這是第六種災害。“鬼火”是從朽木中散落出來的。木與火如母子。火藏在木頭裏。木不壞的時候,火永遠藏在木裏。每到陰雨連綿的年份,荒野中的墳墓大多被狐貍挖通而坍塌,墳中的棺材板被水浸泡而腐爛。這就是所謂的母身破碎,火童失去依戀,於是離開母身四處飛。然而,再黑的火也遮不住太陽。它只能在日落後沖出墳墓的縫隙,卻飛不到更高的地方,只能在幾尺高的地方徘徊。水稻的葉和穗壹見面就燒焦。驅逐“鬼火”的人,壹看到樹根有火,就以為是鬼,於是舉起棍子拼命打,於是就有了“鬼化幹柴”的說法,他不知道“鬼火”總是壹見光就消失(凡是沒有被人點燃的,都屬於陰火,所以壹見光就滅)。
從秧苗返青到抽穗結實,早熟水稻需要三桶水,晚熟水稻需要五桶水。沒水就死了(收割前缺壹升水,粒數還是那麽多,但經過研磨或研缽加工,就更碎了)。這是第七次災難。在引水灌溉方面,充分發揮了人的聰明才智。
稻子熟了,如果遇到大風,會把米粒吹掉;如果連續十天下雨,糧食被水打濕後會自行腐爛,這是第八種災難。然而,風災的範圍在方圓壹般不會超過三英裏。壹般來說,方圓的雨災範圍不會超過300英裏,這只是壹個局部的災害,涉及的範圍不是很廣。谷物不可能被風吹走。如果貧困農民遇到下雨天,可以把濕米放在鍋裏,煮熟去糠,煮炒飯充饑。這也是在自然災害中生存下來的壹種補救方法。
水利
“五谷”中,水稻最怕幹旱,比其他谷物更需要水分。水田的土質不同於沙土、粘土、貧肥土,各地情況不同。有的稻田灌溉三天就幹涸了,有的半個月後就幹涸了。如果不下雨,就要靠人力引水來彌補。
如果河邊有卡車,就要築壩攔住水流,讓水繞過卡車的下部,沖擊卡車的車輪旋轉,把水灌進桶裏,這樣桶裏的水就會倒進集水槽,然後分流到田裏。全天候引水不成問題,即使是幾百畝田的水(不用水的時候,可以用木塞把水車堵住,不讓它轉)。在沒有自來水的湖邊、池塘邊,有人用牛拉轉盤再帶動水車,有人壹起踩踏轉動水車。水車車身長兩尺,短壹尺。在車上,壹系列的木板由龍骨連接,壹個空間的水被困住,使其向上逆行。壹個整天用水車幹活的人,可以澆五畝左右的地,用牛力效果可以高壹倍。
在淺水池和小溝裏,如果沒有地方放長水車,可以用幾尺長的手搖水車。壹個人雙手握住曲柄,快速轉動,壹天可以澆兩畝地。揚州壹帶使用數帆,水車靠風力驅動。刮風時,水車轉動,風使水車停下來。這種車是專門用來排水的,可以排掉種植的積水。因為是用來排水而不是灌水,所以不適合抗旱。至於用橘子和卷揚機灌水,效率就更低了。
小麥
小麥有很多種。小麥被稱為“萊”,是最重要的壹種小麥。大麥被稱為“牟”和“我的”。其他雜麥稱為“麻雀”和“蕎麥”。都叫小麥是因為同時播種,花的形狀差不多,都磨成面粉吃。
在中國,在河北、陜西、山西、河南、山東等地,老百姓吃的糧食,小麥占壹半,小米、黍、稻、高粱占壹半。最西端達四川、雲南,最東端達福建、浙江,以及江蘇、江西、湖南、湖北等中部地區。在方圓的6000英裏中,大約有二十分之壹種有小麥。小麥磨成面粉做花卷、糕點、饅頭、面湯,但早晚不做晚飯。只有五十分之壹的人種別的小麥,窮人早餐吃,富人不吃。黑麥草只產於陜西,也叫青稞,即大麥。它的膚色隨著土質的不同而變化。陜西人用它來餵馬,人們只有在饑荒的時候才吃它(大麥也是粘性的,在黃河和洛水之間的地區人們用它來釀酒)。雀麥的穗比較小,每穗十粒以上,偶爾有野生的。至於蕎麥,其實並不是小麥,只是因為人們也用它來磨面粉充饑,所以麥的名稱流傳下來,所以歸為小麥。北方的小麥經歷秋、冬、春、夏四季的氣候變化。秋天播種,第二年初夏收獲。南方小麥從播種到收獲的時間相對較短。江南的小麥晚上開花,江北的小麥白天開花,這也是奇跡。大麥的播種和收獲日期與小麥基本相同。蕎麥要在中秋節播種,不到兩個月就收割了。蕎麥苗遇到霜凍會凍死,所以希望天氣合適,霜降晚壹點,蕎麥可能會獲得豐收。
麥宮
在最初的耕地中,種植小麥的過程與種植水稻的過程相同。但是,播種之後,種植水稻仍然需要很多次的辛勤勞動,例如翻耕和除草,而麥田只需要除草。北方的土壤是疏松的黑土,容易耕種。種植小麥的方法和工具不同於種植水稻。耕作和種植是同時進行的。用牛拉挖的農具,不用犁頭,裝壹根橫木,橫木上並排裝兩把尖鐵,方言叫“鈸”。“炒鍋”中間裝壹個小桶,裏面裝麥粒,底部鉆梅花眼。當牛走路時,它搖動桶,種子從它的眼睛裏播下。想種得更密,就把牛趕走,多播種;想瘦壹點,就讓牛慢慢走,少播種。播種後,用驢拖兩塊小石頭,把麥種埋起來。只有把土壤壓實,小麥種子才能發芽。南方的土壤和北方的不同。先將麥田翻耕耙過多次,再將種子拌上草木灰,用手指播種,然後用腳後跟把土壓緊,而不是北方的驢拉石頭壓土。
播種後,勤除草。用寬鋤頭除草。麥苗生下來後,越鋤越好(三四次)。當雜草被清除後,地裏所有的肥料都可以用來形成飽滿的麥粒。努力了,草就容易除了,南北方都壹樣。
麥田提前施足基肥,播種後不施任何肥料。在陜西、河南的洛水流域,為了怕被蟲吃,用砒霜拌種,而南方只有草木灰(俗稱地灰)拌種。如果南方稻田裏有壹種小麥給田地施肥,就不要求收割麥粒。當春小麥或大麥還在綠苗期時,就在地裏翻耕壓死,作為綠肥改良土壤,到秋收時水稻的產量壹定會翻壹番。
小麥收獲後的空隙可以種植其他作物。從立夏到秋末,有近半年時間,完全可以因地制宜選擇其他作物。在南方,大麥收割後種植晚熟粳稻。農民的辛勤勞動總會得到回報。蕎麥是在南方收獲水稻,北方收獲豆類或小米之後種植的。蕎麥的特點是吸收的肥料多,會讓土壤變薄。但是它的產量值原來糧食的壹半以上,為什麽不給勤勞的農民多施點肥呢!
小麥災難
種小麥的災情相當於種水稻的三分之壹。播種後,遇到雪、霜、晴天、洪水都無所謂。小麥的特點是它需要很少的水。在北方的仲春,會有壹場宜人的大雨,可以淋濕地面,小麥會開花結實。長江以南地區,如荊州、揚州,最怕的天氣是“黴雨”(梅雨)。如果在小麥成熟期,天氣連續十天晴,小麥就能保證豐收,吃不完。揚州有句農業諺語“壹寸小麥不怕尺水”,意思是小麥剛長起來的時候,被淹了也無所謂。“壹尺麥子怕壹寸水”,也就是說,麥子熟了,哪怕壹寸水也能把麥根泡軟,莖會掉在泥裏,麥粒會爛在地裏。
江南有壹種鳥,有肉無骨。成千上萬的鳥飛來啄食小麥,但這場災難的範圍並不廣,不過是方圓境內的幾十英裏。長江以北地區,壹旦發生蝗災,就會變成大災。
小米和小米
在各種食物中,有很多種食物是磨成顆粒而不是粉末的。相隔不過幾百裏,這些五谷的顏色、味道、形狀、品質都大不相同。雖然相似,但是名字相差幾十萬。北方人只叫粳米大米,其余叫小米。
小米和小米同屬壹類,梁和小米同屬壹類。小米也有粘和不粘之分(粘可以用來釀酒),小米只有不粘和不粘。粘小米和粘小米統稱為“糯米”。除了這兩種,還有另外壹種作物叫“糯米”。小米有紅、白、黃、黑等顏色。有人把黑小米叫做小米小米,這是不正確的。至於小米早熟,比其他谷物更適合祭祀,所以小米早熟叫小米,也差不多。經典和《尚書》中記載了毛、莫、莫等名字,現在方言中也有牛毛、燕齊、馬哥、驢皮、米尾等名字。谷子三月初種,五月成熟。後來的也是4月種,7月成熟;最遲5月播種,8月成熟。開花和抽穗的總時間與小麥(大麥和小麥)不同。小米粒的大小是由土壤肥力的厚薄和季節的好壞決定的。宋代儒生把度量衡的標準硬性地定在某壹地區的粟粒上,這是不對的。
小米和梁統稱為黃米,粘小米也可以用來釀酒。另外,還有壹種叫做高粱的蘆粟,因為它的莖高達七尺,和蘆葦、jackgrass很像。小米的種類和名稱比小米和小米還多。有些是以人的姓氏或風景來命名,有些是根據形狀和季節來命名。總之不能壹壹列舉。山東人不知道梁肅有這些名字,所以都叫粟。
以上四粒米都是春播秋收。耕作方法與小麥相同,但播種和收獲的時間與小麥相差甚遠。
麻木的
大麻既可食用又可榨油,只有大麻和亞麻兩種。芝麻就是芝麻,據說是西漢時期從中亞的大宛國傳過來的。在古代,麻被列為“五谷”之壹。如果是指麻,合適嗎?在我看來,很難確定古代《詩經》和《尚書》中提到的“五谷”中的麻是已經滅絕了,還是豆類和粟類中的壹種逐漸被誤稱了。
現在的芝麻好吃又百搭,就算放在百谷第壹也不過分。大麻子擠不出多少油,麻皮是粗布做的,價值不大。芝麻只要少量食用就不會餓很久。在蛋糕和糖果上粘上芝麻,會使它們味道很好,質量很高。芝麻油吃了能使頭發有光澤,增加脂肪,煮了能去腥臭,產生香味,還能治療痤瘡。如果農民能多種些芝麻,好處是取之不盡的。
芝麻的種植方法有起壟和起壟。盡可能把土塊打碎並清除雜草,然後用濕草木灰拌芝麻播種。早芝麻要在3月播種,晚芝麻要在酷暑前播種。早種的芝麻要到中秋節才會開花結果。除草完全靠鋤頭。芝麻有三種顏色:黑、白、紅。這種水果大約有壹英寸長。果實四棱,果實小而少;八棱,果大粒多。這都是土地的肥瘦造成的,與品種特性無關。芝麻每石可榨油40斤,剩下的死渣用來肥田;如果有荒年,留著給人吃。
豆子
豆類的種類和大米、小米壹樣多,壹年四季播種和收獲的時間是連續的。人們把豆類視為日常飲食中的重要食物。
壹種是大豆,有黑色和黃色兩種顏色,播種期在清明節前後。黃色有三種:五月黃、六月爆、冬黃。“五月黃”產量低,“冬黃”比它高壹倍。黑豆必須到八月才能收割,淮北地區長途運貨的騾馬必須吃黑豆才能強壯。
大豆收獲多少取決於土壤的質量,除草是否勤快,雨水是否充足。豆豉、豆醬、豆腐都是用大豆做的。江南還有壹種叫“高腳黃”的大豆,6月份早稻割完才種,9、10月份可以收割。江西吉安大豆的種植方法很巧妙。收割後,稻茬田不再翻耕,每茬裏只用手指戳三四粒大豆的種子。稻茬凝結的露水滋潤著豆子,豆子胚芽生長後,有浸泡過的稻根滋養。豆子出苗後,幹旱無雨時,每次要澆壹升水左右。再澆水除草,就可以大豐收了。當大豆播種後沒有發芽時,為了避免鴿子和雀的禍害,必須有人把它們趕走。
壹種是綠豆,圓圓的,小的像珍珠。它必須在夏天種植。如果在夏季之前種植,豆苗會長到幾英尺長,但豆莢非常罕見。如果種子是在微暑後甚至是酷暑中播種,隨時開花結莢,豆子的數量會很少。綠豆也有兩個品種,壹個叫“采青”,它的豆莢是先摘的,每天都有人摘。另壹種叫“拉青”,等都熟了我們壹起收割。把綠豆磨成漿,去掉漿,曬幹可以做澱粉,粉條,粉條,都是很受歡迎的食物。豆粉剩下的漿水可以用來澆地,肥效高。存放綠豆種子,有的人用草木灰和石灰,有的人用辣蓼,有的人用黃土和種子拌勻後再收,這樣即使到了四五月份,也不用擔心被蟲子吃掉。勤勞的人會在晴天拿出綠豆晾曬多次,以免蟲蛀。夏秋季節在收獲的稻田裏種綠豆,壹定要用長柄的斧子把土塊砸開,這樣才能長出比較粗壯的秧苗。
綠豆播種後,如果當天下大雨,土壤板結後,豆苗就長不出來了。綠豆出苗後,要防止雨水浸泡,田裏的水要及時排出。種綠豆和大豆的時候,耕地要淺,不要太深。因為豆類是又矮又直的作物,如果土壤太深,豆芽會被土塊壓彎,至少有壹半不會發芽。所以“深耕”不適用於豆類,過去的農民不懂。
壹種是豌豆,有黑點,像綠豆壹樣圓,但比綠豆大。10月播種,次年5月收獲。它也可以種植在葉晚春天的落葉樹下。
壹種是蠶豆,豆莢像蠶,豆粒比大豆大。8月播種,次年4月收獲,浙西人壹般種植桑樹。本來莊稼在樹葉的掩護下是長不好的,但是蠶豆和豌豆在樹葉茂盛的時候已經長成豆子了。湖北省香河、漢水上遊,蠶豆多,價格便宜。作為食物,它們的價值並不比小米少。
壹個是小豆。紅小豆入藥有很高的特殊療效,白小豆(也叫米豆)可以當飯吃——混著吃會更好吃。小豆在夏季至日播種,9月收獲,在長江和淮河之間的地區大量種植。
壹種是冀(銀綠)豆,以前田裏野生,現在北方大量種植。用來做澱粉和粉條,可以和綠豆媲美。北京的小商販整天叫賣“計都圓周率”,可見其產量壹定不少。
壹種是沿著柵欄爬行的白扁豆,也叫蛾眉豆。
其他品種,如豇豆、虎豆、刀豆、大豆中的綠皮、棕皮,只是部分地方有種植,無法詳細描述。這些豆子被普通人用作蔬菜或代替食物。壹個關心自然的知識淵博的讀者怎麽會忽視它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