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我叫郭德綱。
守法朝朝憂悶,強梁夜夜歡歌;損人利己騎馬騾,正值公平挨餓;修橋補路瞎眼,殺人放火兒多;我到西天問我佛,佛說:我也沒轍!
難難難,道德玄,不對知音不可談,對了知音談幾句,不對知音枉費舌尖。
色色色,千古壹禍,君子失德,小人常樂,大丈夫也難把美人關過。
馬瘦毛長蹄子肥,兒子偷爹不算賊,瞎大爺娶個瞎大奶奶,老兩口過了多半輩,誰也沒看見誰!
好色風流,不是冤家不聚頭。只為淫人婦,難保妻兒否,嬉戲眼前謀,孽滿身後,報應從頭,萬惡淫為首,因此上媒色邪淫壹筆勾。
說書唱戲勸人方,三條大陸走中央;善惡到頭終有報,人間正道是滄桑。
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財是惹禍根苗,氣是無煙火炮;無酒不成宴席,無色人類滅絕,無財寸步難行,無氣反被人欺。
趙錢孫李,周吳鄭王,馮陳楚魏,切糕沾白糖。
太陽壹出紅似火,二八佳人把胭脂抹,越抹越紅,越紅越抹。
天上冷颼颼,地上滾繡球,有餡的是包子,沒餡的窩頭。
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去蘇城外寒山寺,進門得花錢。
大年三十頭壹天,過了初二就初三;初壹十五半個月,六月三十整半年。
鋤和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來塊烤白薯。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棒子面大餑餑!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斷腸人——在醫院。
遠瞧忽忽悠悠,近看飄飄搖搖,有人說是葫蘆有人說是瓢,在水中壹出壹冒,二人打賭江邊瞧,原來是王文林洗澡。
湛湛青天不可欺,張飛喝斷當陽橋;雖然不是好買賣,壹日夫妻百日恩。
傷情最是晚涼天,憔悴斯人不堪憐;邀酒摧腸三杯醉,尋香驚夢五更寒。
釵頭鳳斜卿有淚,荼蘼花了我無緣;小樓寂寞新雨月,也難如鉤也難圓。
曲木為直終必彎,養狼當犬看家難;墨染鸕鶿黑不久,粉刷烏鴉白不堅。
蜜餞黃蓮終需苦,強摘瓜果不能甜;好事總得善人做,哪有凡人做神仙。
金山竹影幾千秋,雲鎖高飛水自流;萬裏長江飄玉帶,壹輪明月滾金球。
遠至湖北三千裏,近到江南十六州;美景壹時觀不透,天緣有份畫中遊。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後商周,
五霸英雄(七雄)鬧春秋,頃刻興亡過手。
青史幾行名姓,北邙無數荒丘,
前人田地後人收,說甚龍爭虎鬥。
野草閑花滿地愁,龍爭虎鬥幾春秋?
擡頭吳越齊秦楚,轉眼梁唐晉漢周。
舉世皆忙裏老,幾人肯向死前休?
大將生來膽氣豪,腰橫秋水雁翎刀;風吹鼉鼓山河動,電閃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種,穴中螻蟻豈能逃;太平待詔歸來日,朕與將軍解戰袍。
八月中秋白露,路上行人淒涼;
小橋流水桂花香,日夜千思萬想;
心中不得寧靜,清早覽罷文章;
十年寒苦在書房,方顯才高誌廣。
大雪降,老兩口子掙熱炕。
老頭要在炕頭睡,老婆說:不讓!不讓!偏不讓!
老頭拿起了頂門棍,老婆抄起了搟面杖。
老兩口子打到了大天亮。
挺好的熱炕誰都沒睡上。
依山傍水房樹間,
行也安然,住也安然。
壹條耕牛伴頃田,
收也憑天,荒也憑天。
雨過天晴駕小船,
魚在壹邊,酒在壹邊。
夜晚妻子話燈前,
今也談談,古也談談。
日上三桿尤在眠,
不是神仙,勝似神仙。
天上壹陣黑古冬,好似白面往下扔;
倒比餌自來的沖,柳絮花飛壹般同;
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墳頭到比饅頭大,井是個大窟窿。
有壹位算卦的先生本領強,神機妙算不尋常;
他算的北京前清有皇上,他算的皇上的媳婦準叫娘娘;
他算的五谷雜糧就數這蠶豆個兒大,他算的地下的莊稼就數高粱長得長;
他算的是爺仨走道就數他爹的歲數大,他算的媳婦的媽準是男人的丈母娘;
末末了這卦算得更準,腦袋長在脖子上。
百萬大軍困襄陽,
外無救兵內無糧,
有朝壹日城破了,
哭爹的哭爹,喊娘的喊娘。
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今天閑來沒事,整理了壹下郭老板的定場詩,肯定是有不周到的地方,如果有那裏大家看著不順眼,就請多做自我批評,閑話少說,二樓開始
六月三伏好熱天,京東有個張家灣。
老兩口子當院正吃飯,來了個蒼蠅討人嫌。
這個蒼蠅叼走壹個飯粒兒,老頭壹生氣就追到四川。
老婆家中守了仨月,書沒捎來信沒傳。
請了個算卦的先生來占算,
先生說:按卦中斷--老頭這趟是傷財、惹氣白賠路費錢!
南北大街東西走,十字街頭人咬狗,
揀起狗來砍磚頭,倒叫磚頭咬了手。
有個老頭才十九,嘴裏喝藕就著酒,
從小沒見過這宗事兒,三輪兒拉著火車走。
山前梅鹿山後狼,狼鹿結拜在山崗;狼有難來鹿答救,鹿有難來狼躲藏。
箭射烏鴉蓬頭起,箭頭落在狼身上;勸君交友需謹慎,千萬莫交無意郎。
勞勞車馬未離鞍,臨事方知壹死難;三百年來傷國步,八千裏路吊民殘。
秋風寶劍孤臣淚,落日征旗大將壇,寰海塵氛紛未已,諸君莫作等閑看。
拐李仙師劍法高,鐘離辭官別漢朝;國舅手持陰陽板,彩和單揚品玉蕭。
洞賓背劍清風客,國老騎驢過趙橋;仙姑進來長生酒,湘子花籃獻壽桃。浪說曾分鮑叔金,誰人辨得伯牙琴!幹今交道好如鬼,湖海空懸壹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