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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錄像與錄像裝置(轉播)的區別

人類的每壹次科技變革,都會帶來藝術領域先驅們的探索。從20世紀60年代開始,紐約沖浪學校的代表白南準(NamJune Paik)開始使用剛剛量產的索尼便攜式相機進行藝術創作。他的壹系列旨在對抗娛樂產品電視機的前衛藝術作品,開啟了“影像藝術”這壹新的藝術形式。大洋彼岸的波普藝術先驅安迪·沃霍爾也同時創作了來自日本的《帝國大廈》、《小野洋子》等影像作品,而白南準則是最先探索影像藝術深度的。隨著科技的進步和藝術家對影像藝術思考的深入,20世紀70年代以後,藝術家們脫離了單壹畫面的創作模式,逐漸轉向影像、裝置、投影和綜合材料的結合。

(白南準電視臺和Zen 1974)

在這方面,視頻藝術主要分為兩種創作形式:視頻和視頻裝置。

視頻記錄和視頻記錄設備之間的相似性

誠然,作為同壹個當代藝術流派下的創作形式,視頻和視頻裝置有很多共同點。比如他們早期的創作主題都是壹樣的:是對當代人枯燥重復生活的嘲諷,是對好萊塢工廠制作精良、精美但缺乏內涵的電影,記錄了現實生活的根本面貌。比如安迪·沃霍爾的《睡眠》(1963)拍攝了壹個人睡了八個小時,沒有任何剪輯和鏡頭語言修飾。而1968中布魯斯·瑙曼的影像裝置作品《影像通道》是壹個被擠壓在兩面墻壁之間的細長通道,通道的盡頭有壹個監視器。穿過的觀眾可以在監視器裏看到自己被監視,旨在拷問當代人的生活和內心。

(布魯斯·瑙曼,視頻頻道,1968)

“動”的影像藝術最大的特點是對時間概念的探索。比如上面說的“沈睡”和“帝國大廈”,都是藝術家在現實中強調時間的長短;然而,維托·阿孔奇的中鋒和布魯斯·瑙曼在角落裏的彈跳都在重復著同樣的動作。藝術家通過改變時間的精確節奏,以精確的態度來討論時間,改變了時間的結構後,給觀眾帶來了截然不同的體驗。

(維托·阿肯西,“中心”,1971)

可見,無論是視頻還是視頻設備,都只是藝術家表達自己和思考的壹個媒介。那麽視頻錄制和視頻錄制設備的明顯區別是什麽?在我看來,與錄像相比,錄像裝置對於三維和互動空間有著更完整、復雜和卓越的表現。

錄像裝置的立體聲

就像“影像裝置”這個名字壹樣,影像裝置集影像藝術和裝置藝術於壹體,因此,不難看出影像裝置在裝置藝術領域的表現力:將平面藝術拓展為立體空間,觀眾可以從不同的角度觀察和欣賞裝置。而錄像設備正是利用了這壹特點,比如視頻中聲音的距離,觀眾與設備的距離,都可以成為觸發錄像設備的條件,給觀眾帶來不壹樣的“樂趣”。托尼·奧斯勒的系列錄像裝置就是如此。展廳上部懸掛的兩個小雕像,通過投影有豐富的面部表情,在觀眾經過時突然發聲,會讓很多觀眾大吃壹驚。

(托尼·奧斯勒,麻煩,1997)

由於三維元素的加入,如影像與雕塑、影像與影像、影像與畫布、金屬等的結合,影像藝術的廣度得到了極大的延伸,此後誕生了許多經典作品,如白南準在20世紀70年代創作的壹系列電視和禪宗作品,其中不同的佛像與壹臺電視機面對面放置,這是面對佛像的監控畫面。代表西方科技的電視機和東方傳統的佛像靜靜的在同壹個空間裏,佛像在靜靜的沈思,電視機在靜靜的記錄,時間在作品中幾乎停滯。同樣,如果觀眾從正面看,只能看到坐在電視機前的佛;如果妳稍微站在佛像後面,就能看到電視機裏就是佛像本身。

白南準(NamJune Paik)不僅是影像藝術的先驅,也在不斷探索這壹領域。成吉思汗的復原更能體現影像裝置的立體性,因為觀眾不在影像裝置周圍走動是看不到作品全貌的。

(白南準,成吉思汗復原,1993)

而視頻在立體呈現上並沒有那麽豐富,因為歸根結底,視頻是由顯示屏播放的,觀眾只能站在原地欣賞視頻中的內容。視頻藝術的空間性包括兩個層面,壹個是真實空間中的視頻藝術,另壹個是視頻藝術中的虛擬空間,而後者,視頻先鋒們已經做了很多探索。比如在Acconci的《地域接觸》中,藝術家和他的朋友們被蒙住眼睛,在畫室的壹個固定區域裏,不規則地行走,仿佛被困在錄像機可以拍攝到的空間裏。

(維托·阿肯西,“關聯區”,1971)

由此可見,雖然視頻錄制與視頻錄制設備相比,在真實空間中的表現並不顯著,但視頻錄制中的虛擬空間仍然可以大有作為。

視頻記錄設備的交互

視頻錄制設備的另壹個主要特點是它與觀眾的互動性很強。視頻記錄設備沒有特定的尺寸限制,因此它可以是單個物體展覽,也可以是大面積的綜合風景展示。自此,藝術家走出美術館,將目光投向公共空間。這樣,觀眾不僅是藝術作品的欣賞者,也是參與者,甚至成為整個藝術作品的壹部分。來自中國的藝術家王在他家附近看到了壹家早餐店,花了幾個星期的時間反復測量和拍攝,最後投影出了旁邊早餐店的壹模壹樣的圖像。很多食客早上迷迷糊糊的來買早餐,甚至來到投影早餐店門口,卻不知道真正的早餐店就在旁邊。

(王·《與鄰居無關》)

藝術家道格·艾特肯的作品《夢遊者》更大更復雜。他將大量的藝術作品置於城市環境中,觀眾穿梭於營造的“夢遊”空間中,空間體驗和感知被無限放大,其中不僅包含了藝術家的意識空間,也包含了觀眾對作品的參與。觀眾在作品的空間裏遊蕩,成為作品中的“夢遊者”。由此可見,藝術家的作品名稱顯然包含了觀眾本身。

(道格·艾特肯,夢遊者)

錄像設備改變了人們觀看藝術作品的方式,觀眾可以主動走近作品,沈浸在作品營造的空間氛圍中。藝術家將觀眾放在藝術作品的重要部分,這不僅體現在影像裝置上,在當代公共藝術、裝置藝術甚至行為藝術中也越來越被強調。

摘要

作為不同的表現形式,錄像和錄像裝置更方便簡單,錄像裝置更復雜。錄像裝置在真實空間的立體表現更好,在虛擬空間錄像的表現更好;與視頻錄制相比,視頻錄制設備更具交互性。隨著科技的進步,視頻藝術將會出現更多豐富多彩的形式和媒體。

參考資料和材料

1.王淑芳,《影像藝術中的時間結構》,《中國新聞報》。2021,(10),上海大學。

2.王默石,後電影時代——影像藝術的場景遷移,藝術作品. 2021,(02),湖北大學藝術學院

3.梁哲,從電影到美術館——跨媒體語境中的影像藝術,杭州師範大學藝術教育研究所

4.陸,影像裝置空間初探,湖北美術學院

5.維托AC會議,“中心”,1971-https://b23.tv/NzJpd9畢麗畢麗

6.深空藝術影像——劉小東、卡斯滕·尼可萊、白南準三人展——https://b23.tv/9fwMFG畢麗·畢麗

7.視頻藝術| https://b23.tv/RS7fwC畢麗畢麗白南準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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