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賢純皇後(1712年2月22日-1748年3月11日),乾隆皇後,富察氏,滿洲鑲黃旗人,其父是察哈爾總管李榮保,其弟是大學士傅恒。她出身於官宦之家。康熙五十壹年二月二十二生,比乾隆帝小壹歲,雍正五年七月十八經世宗指婚成為皇子嫡妃,雍正六年生皇長女,雍正八年生皇二子永璉,即端慧皇太子,雍正九年生皇三女固倫和敬公主。乾隆二年十二月初四為她舉行皇後冊立禮。乾隆十壹年生皇七子永琮,乾隆十三年隨駕東巡,三月十壹日死於回鑾途中的德州舟次,享年三十七歲。
孝賢皇後是壹位賢明的皇後,平素節儉,衣帽上不飾珠翠等物,而用通草絨花;獻給皇帝的荷包不用金銀絲線,而用鹿羔皮制作,以表示不忘本。她知書達理,孝敬公婆,對弘歷關懷備至。壹次乾隆帝患疥瘡,愈後體弱,醫生囑咐須靜養百日。孝賢皇後於是就住在皇帝的寢宮外屋,無微不至地照料百天後,見皇帝氣色如初,身體復原才搬回自己的寢宮。孝賢皇後為居中宮,母儀天下,統禦後宮,但從不擺皇後的架子;處事公平,條理分明,禦下寬厚仁慈,因此深受眾嬪妃和太監、宮女的愛戴。孝賢皇後這些美德使乾隆帝很敬佩夫妻恩愛,感情至深。孝賢皇後病逝,乾隆帝悲慟萬分,晝夜兼程親自護送孝賢皇後的梓宮回京,把梓宮停在她生前的寢宮長春宮內,其後梓宮移至景山觀德殿後。乾隆帝下令,長春宮不再居住任何人,仍按孝賢皇後生前居住的樣子陳設,並把她的衣冠供放在裏面,以表示對賢後的懷念。
以前皇貴妃高氏死時,賜謚為慧賢皇貴妃;議謚時皇後正好在場,她含著淚要求說:“我朝-{後}-謚上壹字皆用孝字,倘需他日謚為賢,敬當終身自勵,以副此二字。”孝賢皇後死後,乾隆帝寫了許多挽詩,其中壹句是“聖慈深憶孝,宮壺盡稱賢”,認為“惟孝賢二字之嘉名賅皇後壹生之淑德”,因此謚為孝賢皇後。當時裕陵尚未完工,孝賢皇後的梓宮又從觀德殿移到京師東北的靜安莊殯宮暫安,把先期停在那裏的慧賢、哲憫兩位皇貴妃的金棺停在孝賢皇後的梓宮旁邊。乾隆十七年十月二十七日辰時,孝賢皇後及慧賢、哲憫兩位皇貴妃葬入裕陵。乾隆帝親自護送至陵,並臨視葬入地宮。從此,乾隆帝每次到東陵謁陵都要到孝賢皇後陵即後來的裕陵給孝賢皇後奠酒。為寄托哀思,乾隆帝寫了大量挽孝賢皇後的詩篇,在封建皇帝中,與皇後感情如此之深者,實屬少見。經嘉慶、道光兩朝加謚,孝賢皇後全部謚號為:“孝賢誠正敦穆仁惠徽恭康順輔天昌聖純皇後”。
孝賢皇後,富察氏,生於康熙五十壹年二月二十二日,滿洲鑲黃旗。滿洲鑲黃旗為上三旗中的首旗,由皇帝親統,地位很高,在清代皇後中,真正出身於滿洲鑲黃旗的並不多。孝賢皇後不僅旗籍高,而且出身於名門宦家,世代簪纓。富察氏為滿洲八大姓之壹,從太祖到世宗時期,富察氏家族人才濟濟,名臣輩出,為大清多建功勛。早在努爾哈赤時期,她的祖先旺吉努就率族眾歸附了後金,在統壹東北、創建帝國的多年征戰中,屢建戰功。她的曾祖父哈什屯在太宗朝以軍功官至禮部副理事官,至順治年間,累官至內大臣,加太子太保。她的祖父米思翰在康熙年間任議政大臣,當過7年的戶部尚書,掌管國家的財政大權,曾經大力支持康熙帝的撤藩政策,深受康熙帝的器重。哈什屯和米思翰均於乾隆十三年五月被追贈為壹等承恩公。孝賢皇後的父親李榮保是米思翰的第四子,官至察哈爾總管。她的伯父馬齊在康、雍、乾三朝任保和殿大學士達23年之久,時間之長,在有清壹代是罕見的。她的另壹位伯父馬武任過都統、領侍衛內大臣,官居壹品,位極人臣,多年報效朝廷,深受皇帝的倚重。孝賢皇後出身於這樣壹個累世高官的家庭,從小就接受良好的正統教育,嫻於禮法,深明大義,並有壹定的文化修養,加之天生的端莊文“皇後之寶”金印靜,可以說是壹位標準的名門淑女、大家閨秀。在雍正五年的壹次選秀女中,16歲的富察氏壹眼就被雍正帝選中。雍正帝決定將這位名門之女指配給早已秘定為皇儲的皇四子弘歷為嫡福晉。雍正帝以其獨有的犀利眼光似乎已經看出了這位端莊秀美文靜的少女,具備成為大清壹代賢後的素質。這年的七月十八日,雍正帝在紫禁城西二所(弘歷即位後改名為重華宮)為皇四子弘歷和富察氏舉行了隆重的結婚典禮。婚後,這對小夫妻相敬如賓,感情篤摯,十分恩愛。乾隆帝即位後,立她為中宮皇後,於乾隆二年十二月初四日舉行了冊立禮。
孝賢皇後身為中宮皇後,主管後宮事務,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但她並不揮霍。她生來就好節儉,反對鋪張浪費。平時,她從不佩戴用金玉珠翠制成的飾件,帽子上插的是用通草絨線做的花。她認為用金線、銀線制做荷包、香袋等物品是極大的浪費,無異於暴殄天物。
壹次,乾隆帝在閱讀祖父康熙帝禦制的《清文鑒》壹書時,得知滿洲舊俗有用鹿尾絨毛搓成線,代替金線繡在袖口的做法。那是由於滿族居住在關外,生活條件艱苦的緣故。乾隆帝將這個學習心得告訴了孝賢皇後。言者無意,聽者有心。孝賢皇後深受啟發。於是她每年進獻給皇帝的荷包都用鹿尾絨搓成的線縫制,十分簡樸,以此表示她永不忘本之意。孝賢皇後這種節儉之風和不忘本之心,深受乾隆帝的敬佩和尊重。
孝賢皇後像孝賢皇後孝敬公婆,問安侍膳,恪盡子婦之責,深受公婆的喜愛,與公婆關系十分融洽。孝賢皇後對待自己的夫君乾隆帝更是感情至深,愛護有加。有壹次乾隆帝患了癤瘡,很嚴重,經過多方醫治,才漸漸痊愈了,但禦醫壹再叮囑“須養百日,元氣可復”。為了保證夫君的絕對休養,不受外界的幹擾,孝賢皇後就搬到了皇上寢宮的外屋居住,精心服侍了百余天,見皇上確實康復如初了,才回到自己的寢宮住。
孝賢皇後主持後宮不妒不偏,深明大義,也深得其他妃嬪的敬重。她似乎擁有了壹切,無上尊崇的地位,和諧溫馨的家庭生活,她滿足並小心翼翼地維持著這壹切。然而,兩個兒子的接連夭亡卻徹底打亂了她的陣腳,摧毀了她的精神,將她的心撕成了碎片。